“可是,就这样针对亚洲,这也做得太过明显了。真是个十足的疯子!”KEN忍不住咒骂了一句。本来还想随便多问候某人几句,却被任遥轩一个“稍安勿燥”的手势压制下去。
“KEN,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任遥轩问了句很奇怪的话。或者根本可以说是句废话,现在场面百年未遇,你说对劲不对劲?
“BOSS你的意思是?”
“你觉得,假如把那个人比做最勇猛的狮子,当他做为狩猎者的时候,在他看来,是一口吞掉食物有趣,还是慢慢玩弄后再一口吞掉比较有意思?”
“狮子?猎物……BOSS,我明白了。你是说托马斯那一边正在享受狩猎带来的乐趣……”
“不错。可是假如那样的猎物太过于弱小也就罢了,但问题是,以全部亚洲的经济命脉而言,又怎么会这么简单的被一个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呢?也许,我们反击时机真的快到了。从对方疯狂的经济攻势来看,有的人比起我来,恐怕已经更加的紧张与迫不及待了。”
同一时间,让我们切换到俄罗斯那边的画面。
“其实,这么久以来,我真的真的很不了解亚洲这块据说是人类最早发源地之一的神秘土地。当然,更不了解的是亚洲的人民。”
莫斯科的天气,一年有大半年都是冰雪。尽管此刻正值七月,但淡淡夏意仍旧没有剩余多少的意思。秋天那萧索的感觉正慢慢开始降临,虽然却还是盛夏。此刻看着窗外蓝天的天高云淡,说话者的神态也和此刻窗外的秋意一样高远而莫测。
索门特家族,象征整个氏族荣耀与尊严的古城堡内,华丽的欧式钢琴的琴键在主人的敲击下流淌出一片片美妙的音符。与窗外意境不相符的,却是此刻弹奏着的一首《夜曲》。曲调舒缓又带着夜之温柔与寂寥。夜,是一天的终结,同时也是新一天的开始。
一曲终了。弹奏者轻吁口气,十分满意的合上琴盖。扬了扬手,在手中水晶杯又蓄满小半杯红酒后,罗斯夫晃动着自己满头金发对身后侍酒的金发美女微笑道:“谢谢你,珍妮。”
“哦!继续说啊。你说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这群人竟然还有闲工夫,武装整齐头上扎那么一条愚蠢的白色国旗头带去政府门前示威。真不知道,这些所谓最坚韧的大和民族子民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浅尝一口杯中红酒,罗斯夫又继续起,刚才被自己突发奇想想弹奏一曲所打断的话题。淡漠的,说着无谓的闲话。虽然现在俄罗斯的实际情况并不比亚洲另几个动荡中心好多少。可罗斯夫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无论何时,身处如何处境下,都能展现出他标准的优雅贵族派头。眼睛盯着的地方,正是日本由卫星转播而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