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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傀儡的诅咒(5)

如果余念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阿蒙在拍摄鹿群的期间,被骤然发难的雄鹿撞击,导致单反相机坠毁,至于死前有没有描绘过这一副罪己诏,那就有待商榷了。

而且鹿群早已不知所踪,这里又是荒凉的深山区,不一定能找到肇事鹿。

余念无功而返,和徐倩回到阿蒙的房间,想要联系他的亲朋好友。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笔记本上。

笔记本电脑旁边是一杯水,放在左手边,而从触摸键的磨损痕迹来看,他惯用的也是左手。

阿蒙是左撇子吗?

余念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细细回顾之前看到的场照,猛然想起当时的阿蒙惨死的画面——油性笔跌落的位置是右手的方向,而纸是左手边。但他是左撇子,执笔也只会惯用左手,又怎么会像是寻常人那样右手执笔?而且单反跌落的位置是左手,那就说明,他死前的确在使用那只佳能单反相机,而罪己诏的纸和笔都是外人放上的。

那么这个幕后的人究竟是谁?

还是说,这也仅仅只是个巧合。

一向惯用左手的阿蒙突发奇想用右手绘下了一只鹿呢?

余念打开阿蒙的电脑,没上电子锁,很快就联系到他软件里面的摄影队队员。

她敲下一行字:“阿蒙先生遭到了鹿的攻击,不幸身亡,请问你们能上山一趟处理一下他的身后事吗?”

“怎么会?”很快就有一个叫“阿悄”的男人回话了,“他怎么会被鹿攻击,不过我们前几天也提醒过他了,说最近是发情期,就算拍纪录片也不好那么近拍摄。”

余念狐惑问:“他之前就和你们说过有关鹿的事情?”

“嗯,自从上次死鹿照片名声大噪,他就很想再拍一系列有关野生鹿的纪录片,正好这次上山,被他发现了野生鹿的踪迹。不过也是他运气好,鹿这种动物最喜静敏感,居然能被他碰上。不过发情期的鹿的确比较暴躁,不像是寻常那样灵动怕人。”

“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呢?”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他的助理,名字叫阿悄,我们组成这个团队有很多年了,关系一直很好。那我们晚上就进山,你们方便来人接一下吗?”

“好的。”余念回。

她心不在焉,脑子里还在回旋阿悄的那句话——“他发现了野生鹿的踪迹,想要拍纪录片。”

也就是说,阿蒙要拍鹿的纪录片的念头是早就泄露出去的。可能有人会利用他的想法,加害于他吗?

究竟是一起意外的事故,还是说有人蓄谋已久,专程来害他呢?

阿蒙遇害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半到九点个时间段,她得去问问,这里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甚至包括沈薄,毕竟他们两个早上刚刚起了冲突。

余念最先问的是齐殊,“请问,齐小姐早上的七点半到九点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齐殊沉吟一声,说:“我在屋子里,照顾他。”

“他?”

“傀儡,他可以为我作证,我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齐殊说的面不改色。

“那么,就让他出声为你作证好了。”余念说。

齐殊点点头,晃了晃怀中的傀儡,片刻过后,抱有歉意道:“他说话,你好像听不到。”

余念的确什么都没听到,只觉得齐殊神神叨叨的。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只能转向其他人。

余念问陈饶:“七点半到九点之间,陈馆主都在哪里?”

陈饶叹了一口气,说:“我在前头和徐警官说了两句话。”

“徐警官?徐倩?”

“对。”

余念又问徐倩:“你之前和陈馆主说了什么?大概几点?”

徐倩不好意思挠挠头,“昨晚酒喝多了,迟了十分钟巡视。路上撞到陈馆主,就被逮住了,好像是快八点的时候吧,和他聊了几句最近巡逻的情况,然后就没了。”

“也就是说,在八点到九点,有一段时间你并没有和陈馆主在一起,对吗?”

“对。”徐倩点头。

余念耸耸肩,“不好意思,陈馆主。你的不在场证明有漏洞,所以不成立。”

那么,接下来就是安娜小姐了。

余念又问她:“安娜小姐,七点半到九点的时间段,你在做什么?”

“人不是我杀的。”她恶狠狠地说。

“我没问这些,我就问你,那个时间段,你在做什么?”

安娜皱眉,点了一根女式烟凑到唇边,“我在和我的牌灵沟通,我说了这个地方很邪,你们不信我。”

“也就是说,你也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她翻了个白眼,“随你怎么说。”

余念无奈极了,眼珠子提溜一转,望向沈薄,问:“沈先生呢?早上都在什么地方?”

“哦?你也怀疑我?”他的声音又变得危险起来,原本倚靠在沙发上,慵懒而闲适,现在被迫交谈,坐起身来,反倒平添了几分压迫感与阴冷之意。

余念硬着头皮又问:“我觉得阿蒙先生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所以……”

“所以大家都是被怀疑的对象是吗?”

“对。”

沈薄了然一笑,嗓音微哑地道:“那么你呢,余小姐,你在早上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我在吧台喝牛奶。”

“有人能证明吗?”

“我……”余念哑口无言,的确,就连她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也没有人能为她作证。

“我当时在屋内休息,没有人能为我作证。”沈薄说。

余念毫不气馁,依旧一一询问,结果得出了结论:大家都在各做各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拥有不在场的证明。

安娜朝天吐出一口烟,嗤笑:“我说,你们还不相信吗?这只傀儡真的有鬼,罪己诏要是不按照它说的做,大家一个个都会死去。”

余念狐惑问:“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太明白。这只傀儡这么危险,为什么你们还想收购他?”

沈薄微笑:“藏品如果没一点噱头,又怎么能坐等升值呢?”

“也就是说,你们都是想买了以后,等日后大挣一笔?”

安娜抿唇,“我说了,我是惩恶扬善,为了镇压他的邪性。”

“那么,可能是你为了铲除竞争对手,狠下杀手吗?”徐倩质问。

“这……这怎么可能?”她语无伦次,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你们也没有证据,凭什么怀疑我?再说了,为什么是谋杀?明明就是一起事故,由傀儡的邪恶力量促成的一起事故,关我什么事?”

“你在说谎,”余念下了定论,“你在回答与提问之间,反应时差很短,不超过一秒,这通常是事先已经准备好了谎话,怕露馅,所以潜意识里会加速语速,企图快点将可能会被戳穿的谎言说出来,这是一种不安的表现,而在你身上,体现得很具体。所以,你究竟在想什么?还是说,你在瞒着什么?”

她步步紧逼,安娜闭唇不语。

“还是说,你的某一部分心思被我猜中了,你的确幻想过如何铲除竞争对手,但苦于没能寻找到机会,结果现在天赐良机?”

“在这里打嘴皮子杖有用吗?”安娜摆摆手,“不和你们说了,我去喝杯咖啡。”

她僵硬地走出门去,走了两步,临到巷口突然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

等到晚上的时候,沈薄托付给熟人修理的内存卡有了进展。

对方不愧是这一行的专家,再坏的内存卡都能修复到原本的模样,至少能读条了。

余念将内存卡塞入自己的笔记本中,点开拍摄的画面,里头的声音很嘈杂,还是出了些故障,但隐约能听到野兽奔走的声音,还有阿蒙断断续续的言语:“这是野生鹿,不凑近了看不清品种,我在这里蹲点了很多天,它们终于又来了。”

他好像想要拍到清晰的画面,凑近了几步,又解释:“看,那个有鹿角的就是雄鹿……啊!啊!”

他突然尖叫起来,手里的镜头晃动最后被摔到了一旁,画面中止,支离破碎。

不过他很走运,在被摔碎的一瞬间,单反相机还是撞到了确认键,保存下了这一段录像。

余念又看了一边,画面调至晃花的那一帧,里头好像除了风声与尖叫声,还有怪异的一声骚动,像是开启发射装置时传来的嗖嗖射击声,又不似枪响,可能是那种竹制的小型弓弩之类的。

可能是有人故意惊扰鹿群,又或者将利刃刺入公鹿的身上,从而激怒它,攻击阿蒙。

她又往下翻了一帧,画面好像拍到了什么。

余念调开视频,里面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只见得一个藏匿于深林里的淡蓝T恤衫,很眼熟,好像是安娜今天穿过的!

也就是说,她当时在死亡现场是吗?

难怪安娜说话时目光躲闪,也支支吾吾,刻意隐瞒了这些。

如果真是她做的,那又为什么只毁坏了内存卡,却不取走它?

如果她取走了内存卡,就无法将死亡现场伪造成事故现场,她做贼心虚,所以只敢毁了内存卡,却不敢取走内存卡。

所以,阿蒙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就算是事故,她居然能狠心看着一个人被鹿角活活顶死。

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些什么?!

有的人利用时间,以最高的效率得到最丰厚的回报;有的人不思进取,虚度光阴,走过别人秋季丰收的麦田就好似自己也灌溉过这些春芽。

而余念显然就是前者,她绝不浪费一分一厘的时间,直接赶往安娜的住所。

屋里静悄悄的,房门紧闭,一丝风都流不出。

余念敲门:“安娜小姐,你在里面吗?”

半晌,无人回应。

她大着胆子推开门,却发现安娜睁着眼,嘴角溢出一点粘稠的唾液,匍匐在地。她的瞳孔放大,眸光暗沉、无神,反射着台灯黯淡的光,浮了一层低迷的白膜。

这是中毒了!

“安娜小姐?!”余念惊呼一声,喊徐倩叫救护车上来,送她去急救。

警方的人来了旅店内,从香烟内检测出甲醇,也就是木酒精,这种溶液糅合进烟丝内,抽烟时被带入气管与肺部,潜伏了近两三个小时才开始慢慢有反应。

不过安娜命大,还没死透,立即洗胃,还注射了乙醇,能不能撑过来就看今晚了。

那么可能是有人做贼心虚,怕安娜说些什么,所以企图谋害她吗?

总不见得是她杀人后怕被查出所演的一出苦肉计吧?总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特别是她这种还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

然而安娜的烟什么时候被下了手脚,余念等人也无法查出,只能反复翻动她遗留下的物件,企图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徐倩戴着塑胶手套收集物证,她将桌上折叠好的一张纸打开,是罪己诏,上头绘着一个吊坠的图案,可能是在暗讽安娜的占卜纯属是骗人。

这张纸也极有可能是在给香烟下药时,藏入其中的。

所以,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第三者究竟是谁?

这样出入自如却不引人怀疑,看来的确旅店里的人。

但店里还有谁呢?

余念抿唇,将所有人的名单一一列下:小白、沈薄、陈饶、齐殊、徐倩、还有一个服务员以及两名警员。

对了,还有一个最容易被她所忽视的人,就是那个傀儡!

究竟是谁干的?目的呢?

就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恐慌吗?

是在安娜发现凶手谋杀阿蒙时下的毒,还是在此之前,他就设好一个个套,等着他们钻了呢?

这个罪己诏又究竟是在暗示些什么?

余念现在也只能期盼安娜抢救过来,及时说出真相。

但是这种杀人未遂的案件,警方不能坐视不管,所以直接授权给了徐倩,又派了两名资深的刑警,上来做一些审讯工作。

余念坐在吧台前出神,她总觉得这桩案子没那么简单,和安娜以及阿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真相总被隔绝在一道门之外。她没那一把钥匙,禁止她入内。

尽管她再好奇,如果没有撬锁的手段,抓心挠肝都是枉然。

现在剩下的嫌犯都是自己人和外人,别怪她偏袒谁,这种事总会让她第一时间先去想外人有没有作案动机——陈饶,抑或是齐殊。

陈馆主曾经说过是齐殊提出要在这间旅店里会客,那可以理解为齐殊熟知这里的布置,所以有时间也有精力布下天罗地网?

余念翻看那张罪己诏,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意识驱使——重要的不是凶手,而是真相。

她上网搜齐殊这个人,但一无所获,全国同名的就几十万人。

余念又在搜索栏里加入了齐殊以及关键字车祸,还有车祸的时间,十年前的六月二十号,这才有了收获——十几年前的六月二十号,的确有一名不幸因车祸身亡的男人。

她调开电子狗拍下的视频去看,视频里的男人提着公文包,在人行道旁边踌躇不前,直到有车急驶而来,他才急忙冲出去。但先前的两次,都因车主急刹车,而避免了灾祸。很显然,他是想要碰瓷的,而且在人行横道的前后一百米出现事故,也只怪司机不减速行驶,无法将责任怪到行人身上。

终于,机会来了。

夜深时,男人像是寻到了新大陆,侧头朝路中间望去。紧接着,又再一次迫不及待地朝前猛冲而去,这一次正好被一辆深黑七座车撞上,撞飞了两米,猩红的血从男人身下流淌而出,车主从车内踉踉跄跄走出来,很明显是酒后驾驶,这才酿成了惨剧。

余念皱眉,企图将视频关闭,却又在左下角发现了什么。

视频里面的画面太过于昏暗,以至于她只瞧清了是个背着方形书包的女孩。

女孩驻足一会儿,应该是被这样血腥的场景所震撼,随之像是察觉了什么,鼓足勇气,几步冲上去,趴在了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从举动上看,很可能是死者的亲戚,甚至是女儿。

余念不免疑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个男人绝望到要寻死的地步呢?

她隐约察觉其中的不寻常,企图深入查访这件事故,却没搜到任何结果。

“你是想要齐殊的资料吗?”突然有人围了过来,他的两手分别抵在余念的肩膀两侧,炙热的呼吸萦绕在发顶,时不时拂过头皮,引来一种令人战栗的悸动。

从嗓音的音色上辨认,这是沈薄。

他想做什么?靠的这么近,让她浑身不适,像是要得荨麻疹一样,肌肤里外瘙痒难耐。

余念企图避开,可稍一动弹,后背就被某块肌理分明的位置烫到了,炽热如火的体温连衣料都无法隔绝,穿透力十足,泊泊注入她的四肢百骸。

要死,这个男人像是会某种令人神魂颠倒的妖术,不让她怎么连动都不能动弹。

“沈先生?”余念一开口,声音颤动,变了调,几乎要出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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