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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生途(8)

“这样啊。”余念心不在焉答了一句。但实际上,这些年余启寒也并没有全权将至关重要的售毒工作转交给别人,经由别人插手,包括自己儿子。他不相信任何人,凡事也只有经过自己的手才是最安全的。

这些也是余念从资料中了解到的,警方掌控了余启寒手下的某一支线的负责人,从他口中得知,一些重大的决策都是由余启寒做决策,再上级层层传递,按部就班。

他们的行业做的大,做的隐秘,单数又不多。更不忘发展商业做掩护,以至于别人都被余启寒经商有道的假象所蒙蔽,无法窥测核心交易。要不是近几年,余启寒手下的人心野胆大,单干几笔买卖,也不会被警方抓获,以此做把柄威胁其配合调查工作。

余念好似对余启寒还抱有幻想,以为他会说真话,抑或是悔恨自己当初犯下的罪行。这样的话,或许她能找到借口,不去恨他。

但他没有,并打算隐瞒到底。

这叫不撞南墙不回头,谁都救不了他。

余启寒一边看电视,一边回头问:“我都差点问了,念念怎么突然来意大利了,不是说当心理医生,现在也不是春节的假啊。”

她还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深吸一口气,说:“我辞职了,工作上的事情太心烦了。最近接触了一些因吸食毒品犯罪的病人,他们无一不悔恨触碰了毒品,说要戒毒,可到最后,还是逃了出去,重新变成了吸毒者。最近因为他们的事情头疼死了,说了吸毒和心理没有关系,好像心理医生真的神了,和他们沟通一下,心理引导一下,就能让他们改邪归正。”

“现在的家长都是急病乱投医,不过这种人送到戒毒所就好了,关他们几个月,应该就行了。”

“哪有您说的那么容易,说起来,你们老一辈人对吸毒这个事怎么看?”

“能怎么看?他们买毒品是他们的事,只要他们不买不就没事了,都是自制力不行。念念,你可别学他们贪图新鲜,毒品那玩意儿可沾不得,上了瘾就难戒了。”

“放心吧,我不会去碰的,绝对不会。”

明知道那是罪恶之物,却自己贩卖毒品?错只错在购买毒品的人身上,却和贩毒者没有半点关系?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一顿饭,三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

余念要倒时差,早早就带沈薄去她的房间睡了个午觉。

她的房间还一如小时候的布置,到处都是浪漫的粉色装扮,包括床头的泰迪熊也是摆放在相同的位置上,没有半点差错。

余念的心情复杂,她翻了个身,忽的被沈薄圈住了腰。

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炽热的气息从她的耳垂一路烫到了眉心,最终虚虚落下一吻。

沈薄情动时爱捏她的掌心,这次也不例外,直接与她的手五指相扣,塞进温暖的被窝里。

他一边吻住余念的耳廓,一边在她塞入隐秘被窝里的掌心画下小圈。

余念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也配合沈薄的动作,等待他下一步指使。

只见他一笔一划在她的手心里写下:别动,泰迪熊的眼睛里有摄像头。

余念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余启寒果然不是那个慈爱的长辈,他是一种伺机而动的老狐狸。他从未相信过她,也从未疼爱过她。

他要的,从来都只是保全自己的利益。

甚至是会杀死知晓一切的她。

余念甚至能猜到,只要沈薄暴露出一点异常的举动,就会马上被当做警方的人,然后被蛰伏在四周的雇佣兵之类的人射杀。

这是一场鸿门宴,可谓是四面楚歌。

沈薄所有亲近之举,也不过是想让他们的恋情看起来更加逼真一点。但余念丝毫没有想让人围观的想法,于是她故作抵抗,娇嗔:“在大伯家,别这样。”

沈薄也乐得配合,于是咬着耳朵私语:“那我们回家再说。”

余念强装羞怯,撇过头去,眼底却是一片森冷。

余启寒这样戒备森严,就是为了不让余念发现其中猫腻。原本可以对她避而不见,但又怕惹人怀疑,只能在最坏的情况下,做出最好的抵御。

会面地点设置在他家里最好,一方面虽然能亲近余启寒,但相对的,余念也是被他监视着的对象。

总要找个机会出去,甚至要跟警方的人联系。

想什么借口好呢?

余念打算做戏给余启寒看,于是趴到沈薄的胸前,感受他身上软绵的内衫质感与清冷的兰花气泽,忸怩地说:“如果你真的想的话,我们去外面开个房间?”

沈薄的身躯在霎时如石化一般僵硬了,很快,他又品茗出此话的背后含义,游刃有余地道:“可以吗?”

“在这里总不太方便。”

“好。”

余念想的是出门再联系警方的人,她现在的工作,说难听的一点就是间谍,总要和线人联系,才好保全自己。

余念牵着沈薄的手,蹑手蹑脚下楼,对正坐客厅里看手机的余启寒说:“大伯,我们出去一趟。”

余启寒小心翼翼将手机放下,屏幕朝下,背面朝上摆在桌上,很明显是故作淡定,不想让他们看到手机里的画面。

他微微一笑,说:“好,玩的开心一点,可别在外面过夜。最近不太平,晚上发生了好多起抢劫事件。”

他似是意有所指,话中危险成分居多。

余念微微眯起眼睛,思忖了一会儿,回答:“好,我会尽快回来的。沈薄没逛过这里的夜市,我带他去市中心看看。”

话音刚落,余念就装作猴急的样子,把沈薄拽出门去。

她踉跄几步,身后传来余启寒揶揄的笑声。

余念不敢在去宾馆的路上东张西望,生怕引起周边人的注意。万一被余启寒派来的人跟踪了,那就不好了。

可究竟有没有人跟踪呢?

她需要确认这一点。

可惜,她不能回头,也无法转身。只能求助似地望向沈薄,对方很快读懂了她眼中的乞求,心急火燎地将她撞在一侧的电线杆上,面对面,用冰冷的鼻尖抵住她的额头,目视前方。

沈薄的脸对准了余念的身后,他能很清晰地看到来往穿行的人——他的瞳孔在废旧路灯的余晖中显得愈发深邃透彻,眼瞳微微缩起,形成小孔,像是正在聚焦拍摄的照相机,锁定了什么目标。

看样子,的确有什么人。

他吻了吻余念微凉的唇瓣,从唇缝间溢出细语:“有人。”

“我知道了。”余念揽住他的脖颈,动情回吻。

片刻,她就气喘吁吁松开了沈薄,不去看他靥足的浅笑,一路奔向火车站旁的三星级小宾馆。

余念和沈薄用护照订了一个房间,拿着房卡上楼,迅速关上了门,屋内骤然亮起光,晃瞎人眼。

这家宾馆也是她随机选的,甚至房间号也是。就算余启寒的手伸得再长,也看不到这间房间里的情况,更何况,余启寒也没想打草惊蛇。

余念依旧压低了声音,说:“暂时他的人不会跟上来,但是时间一久就难说了。贺颜的人在哪?”

“在余启寒的包围圈之外。”

“什么意思?”

“他们不敢凑近,但是就在这附近。按照计划,需要你引蛇出洞,把余启寒骗出来,否则警方下不了手,两边一交火,老狐狸肯定又要跑。”

余念愁眉不展:“就凭我能引他出来?”

“计划是暗示他,你手上有关于他的证据,也就是你爸给你的,把他诱出来。毕竟他还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些把柄落在警方手上。这些罪证,警方现在要多少有多少,要不是怕余启寒狡兔三窟,他们早下达缉拿令逮捕人了。”

“拿我当靶子?”

“警方的意思,不代表我个人的意见。”

余念也不是不懂这其中的道道,毕竟余启寒和黑色势力扯上关系,警方敢动武镇压,余启寒也敢拼死一搏,持枪开火,挣出一条命来。

毕竟国外枪械管制并没有国内那么严格,私底下好货要多少有多少,只是明面上都不提而已。

“那我试试看。”

“我会陪着你,别担心。”

余念单臂枕着头,靠在柔软的床垫上,长长吁了一口气,说:“再等个一小时,不然他们会以为你是‘快男’。”

沈薄尝出了她话里话外的戏谑意味,慢条斯理地说:“你确定你这样就能取信于人?”

“嗯?”余念太累了,闭上眼,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沈薄不怀好意地靠近,他双臂撑在余念左右两侧,半弓起身子,炽热而绵长的呼吸熨过余念裸露在外的光洁额头与耳廓,迅速烫起其中的毛细血管,突显出粉嫩的血色。

她迅速睁开眼,猛地对上了沈薄那一双如星一般的眼睛。他的睫羽又密又长,被床头灯打下疏散不一的斜影,逐渐融入柔和的瞳孔之中,混为一色。

余念就这样和沈薄对视,静止了几秒,心率好像和地面持平,形成一线,要死了似的。

忽的,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如呆愣了半天的小鹿终于活络起来,马不停蹄地撞击心壁。

咚的一声闷响,又咚了一声。

整颗心似察觉了危险,又似被猛兽的嘶吼恐吓,变得焦虑不安。

她的手心出汗,湿润的汗液将指缝染得粘稠不堪,又滑又腻,连床单都拽不紧了,频频松手。

沈薄低头,微热的唇瓣轻轻扫过余念的脸颊,顺着轮廓朝上,吻至她的眼角,鼻息又重又烫,直击她的心底。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沈薄狡黠地问。

“我……”明明他心知肚明,那只是借口。

那么,要和沈薄做这种恋人间最亲密的事情吗?

她好像……也并不排斥。

毕竟她也喜欢和沈薄亲密,也曾在睡前昏沉的时候,回想过沈薄线条流畅的身体……

这是人的本能吧?总会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绮丽画面。

“怕吗?”沈薄这次倒是严肃了许多,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可实际上,他的膝盖已经半屈起,直接抵在她的腿侧,以绝对暧昧的姿势,阻止她的逃脱。

余念认命地闭上眼,她碾咬下唇,支支吾吾地说:“倒不是怕,就是紧张。”

“乖,念念。”

“念念?”

“不喜欢被我这么叫?”

“也不是……就是太亲密了。”

“那你呢,要试着叫我薄还是先生?”

余念面红耳赤,几乎是挣扎着说:“哪个都不好!”

“那么,要叫Amore(爱人)还是Marito(老公)?”

“都不要。”

“呵,”沈薄愉悦地笑了,“算了。”

他直接掰正了余念的脸,径直吻住她娇软的双唇,说:“看着我就好,余念。”

沈薄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是温柔,有深黑色夜幕的遮掩,他像是暴露了本性,变得愈发主动与粗暴,狠狠碾压住她的唇瓣,轻舔,吮吸,吻得又重又急,却并不会让余念不适或者受伤。

相反的,她似有受虐心理,竟会期待这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侵占,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在手中,抑制着一举一动。

他的长舌从她溢出细语的唇缝挤入,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抵在她的上颚上,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辗转不息,至死方休。

余念的魂魄都神游天外了,她又想抵抗,又想呼吸,眼角已然潮红,不自觉溢出某种意味不明的呢喃,反倒使得沈薄更加狠戾,怎样都不肯放过她。

片刻,沈薄总算是良心发现,稍微放缓了速度。

他微微粗粝的拇指抚过她光滑的锁骨,轻揉骨窝,一点一点解开她正扼住脖颈的纽扣,春光乍泄。

“沈……”

“别动。”他一边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双手,一边温柔哄她。

这个男人在调情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手与唇双管齐下,很快就将她治得服服帖帖。

余念早已没了力气反抗,她的手臂平贴在床上,半屈起膝盖,企图遮掩什么,但又什么都遮掩不住。

她的小腹攀升起一团火热,蓄力以待的感觉就像是洪川爆发,水泽源源不断涌出山谷,顺着山丘沟壑,汹涌而出。

沈薄轻抚她的敏感处,手下用力正好,轻一处浅一处,撩拨地她叫苦不迭。

无论余念如何求饶,沈薄都不肯就此罢手,反倒上瘾一般,怎样刁钻怎样来。

“疼……”不知何时开始,余念才察觉到一丝痛楚,很快的,那种痛感从四面八方朝她席卷而来,使得她只能紧紧攀附住沈薄的脖颈,欲快速中止这场无边战役。

可奈何沈薄骁勇善战,几乎是越战越勇。

她只觉得自己身若浮萍,在水间随波逐流、随波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老狐狸才放过她,简单清理后,拥着她靥足地睡着了。

大约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余念已经连续做了两三个噩梦,无一不是她被沈薄抓住以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反客为主,这是余念的人生一大憾事。

余念清醒了,发现自己被圈在沈薄的怀里,他的胸膛温度很高,烫在她的臂膀外围,灼灼的体温让她一阵慌乱。

她想动,但很快被腿间细微的痛感打败。

“不舒服?”沈薄察觉了,闷闷出声。

余念相当无语,她还能说舒服?这男人还要不要脸?

沈薄又笑了,无奈地自言自语:“算了。”

他伸出手,细细抚过余念光滑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然后起身,先给她穿好凌乱不堪的衣服,四处捻平整以后,才开始套自己的衬衫。

他背对着余念,健硕有力的肩骨在她面前毕露无疑。肌理在穿衣时隐约收缩,绷直成一条线,皮下肌肉鼓起,张弛有力,显示了男人力量的美态。

余念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天,她能和沈薄做恋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怎么了?”沈薄回头,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她。

“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哦?”沈薄似觉得这个话题还挺有意思,微抬下颚,示意她继续说。

“就是没想到和沈先生的关系会变得这样亲近。”

“感觉很坏?”

“没有。”

“那就是喜欢?”

他怎么总想从她嘴里掏出一点话。

余念点点头,说:“喜欢。”

她确实很喜欢这种关系,身边有一个能全心全意信赖的人。好像行走在茫茫人海中终于有了自己的根,背后有依靠,有归宿,所以不怕漂泊,无所畏惧。

他是她的铠甲,又是她的软肋。

余念没有在外过夜,等到了九点多,他们就步行回家了。

在余启寒那儿有太多限制,像是被囚禁一样。

于是沈薄提议,就当度蜜月好了,一切有关案件的事情都不要提不要想,警方有行动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来联系他们。

余念和沈薄睡一间房间,都是成年人,某些事心领神会,不需要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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