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澳匆匆吃了点,就回去准备行动了。可在回去的路上澳说要准备一些东西就离开了,让我晚上十一点在操场等他。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真有事,我也就没拦。就自己回到宿舍里躺倒床上呼呼大睡。毕竟晚上是有大行动的,当然要养精畜锐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离我和澳回合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我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从小记的背包里那了把匕首,小记这家伙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收集一些武器。看着背包里满满当当的家伙,有开山刀、手拐、双截棍。就忍不住想起来以前,想起那个整天围在我身叫着阔哥问东问西的小弟弟,小记是我们四个里面年龄最小的,在我们的心里,都是把他当作亲兄弟一样的。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这家伙也是拿着这一背包的“家伙”,我们当时还以为这是个职业杀手呢。
而祥祥吗?生活中是哪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型的。但却是最照顾我的,平时有什么事他都是让着我们。而坏事却自己偷偷的扛了。
但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都是我没用,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男子汉!
而月儿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身体走了出来,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道“我相信,你的兄弟是不会希望你这样的。他们还没死,而你就在里哭哭啼啼的。你看你澳哥,他想得是怎样尽快把他们救出来,而你却在这里颓废。”
“我明白了,月儿。谢谢你!”“你先别急着谢我,你别忘了,你澳哥还在操场上等着你的。你再不去,我看他就该自己行动了。”
我低头一看距离十一点还只剩两分钟了,我要是在不过去就真来不及了。“月儿,快走点走吧!”话音刚落,我就奔了出去。
不大一会后,我气喘吁吁来到了操场上。看不远处,正有个人影蹲哪抽烟呢。我猜都不用猜,直接跑过去,吊儿郎当的问道“来多久了。”这个时候月儿也跑了过来,额,不对。应该是飘了过来,落到我的身旁。
那个人影,也缓缓的转过身来,然后帅气的把烟一丢。吐了个烟圈,不慌不忙的说道“你迟到了25。68秒。”看到那那幅臭p的模样我就不爽,明明是个猥琐男,还装的人摸狗样的。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这货还很自以为是冲着俺家月儿贱笑。虽然月还没同意,但这不是早晚的事么,虽然这货是微笑,但在我眼里和贱笑有差么。
“好了,别搁着装帅哥了,你这么长时间都准备啥去了,拿出来我瞧瞧。”我打断了他,不耐烦的问道。然后,就见他变魔术一样变出一个旅行包,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这期间,还让俺家月儿吹口气,我直接就一个喷嚏过去了。
“变”出旅行包后,澳就开始一件一件的东西往外拿。有什么桃木剑、镇魂符、牛眼泪、童子尿之类的,据他讲这是他跑了好远才从一个大师哪里买来的。依我看这所谓的大师肯定是个江湖骗子,如果真有本事的话,他怎么不自己来。没想到澳这么聪明的人也会被骗,哎!看来还是我最聪明。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些撬杠、扳手、剪刀,说什么以防万一之类的,最牛掰是连千斤顶都拿来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的,看来这几个小时的时间还还真没闲着啊!
最后,他又拿出来了一张地图,而且搞得神神秘秘的。顿时惹的我好奇心大起,但是我看了那张地图之后,当场就发飙了。“你丫的,咱们在学校这么长时间了。闭着眼都能摸清,你搞学校平面图是鸟个意思啊!”
其实我们的学校说大也不大,而且里面的建筑也挺简单的。学校大门朝西,门外是一条南北向的公道。一进学校就能看到教学楼,而其他建筑都是按照众星捧月的样式,围着教学楼建造的。
而这个时候,澳也开始看着地图口若悬河起来。总体讲的大概是,“汪薛童身为校长,一般呆在最多的地方就是校长室,和他的住的地方。
校长室位于办公楼的三楼,平时人来人往的。所以汪薛童“秘密基地”在校长室的可能性不大,而另一个则是汪薛童住的地方了,说来这点还真是很奇怪。一般来说一层教师宿舍楼至少要在十个人左右,多的话就达到二十。而汪薛童则是一个人住了整整一层啊!他倒也真敢住,而且平时也没什么人进去。”
话说到这,祥祥和小记被关哪里,我们已经大体知道了。只是不清楚具体在哪个位置而已,所以我们两人一魂就偷偷潜进了汪薛童住的那层楼。
进去之后,我就感到这里和其他地方要冷的多,明明是六月的天,但一进到这里就感觉入冬了一样。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找到祥祥小记重要啊!于是我们就开始慢慢训找了起来。汪薛童住的这层楼,和我们平常的宿舍楼是一样的。一个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一间间的房子。
这层楼,很静、很静,静的可怕,别说其他动静,就是连声音都没有。为了提高效率,我们三个就分来来找,但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消失了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前方一片黑暗,我接着手电的微光慢慢行走着。这走廊不过十几米长,但却好像走不完一样。我看了下时间,已经走了二十分钟了,还是看不到尽头。十几米的走廊,走了二十分钟,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说句心里话,我现在已经是冷汗连连了。我并不是怕鬼,就那月儿来说吧,她也是鬼魂啊!但有什么好怕的,相反我还爱呢。我怕是因为对未知事物或事情的恐惧。相信大家都会有这种感觉的,打个比方来说吧。假如你犯了一件错事,你最怕的时候并不是接受惩罚的时候,而是在将要被惩罚的时候,心里往往是最恐惧的,这是人的自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