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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只要跟对人,发财很容易

下午雪儿回市里时,妈妈也随行。她不是去观光,而是到马董和王老师的工厂工作。

吃饭时,马董吃小鸡炖蘑菇吃得高兴,在雪儿家的土炕上站起来,描绘着他们夫妻二人的工厂。

“以前我是干什么的?说破了天你们也不会想到!生意人?机关的?大工厂里搞销售?老师?兽医?哈,都错!你们想也想不到,我就是早市道边卖猪肉的,而且一天也卖不了几斤。你想啊,二十年前的农村,农民手里也没有钱,除了逢年过节,平日里哪有那么多钱买肉吃啊。我又不爱干庄稼活,队里分的地便宜搂搜就租出去了。连个饱饭都吃不上,哪够家用啊。所以,我必须弄到钱,不管用什么办法。肉买卖做不成我就满集市逛,眼睛瞅着地,幻想着哪个马大哈把钱掉在地上,我捡起来,就能填饱我饥肠辘辘的胃肠。但没有,哪个人都把装钱的口袋捂得严严实实。这时我又把眼睛盯上了那些有派头的人。他们的钱来得容易,就不会把钱看得那么紧。我把目光瞄到了一个穿的水光溜滑的人身上。他的头昂得老高,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目视前方,不知盯着什么。我立马就判断他是个非富即贵的人,身上一定有钱。于是我就学着那些掏兜的,下手了。一个钱包很快就到了我的手里。可是,当我心跳着,脸红着,哆哆嗦嗦的将里面的钱装进自己的兜里时,他来到了我面前。

“这时你们一定会想到,这里有故事了。对,真的就是那么回事。这个人就是我的贵人。他说:‘小伙子,想发财?’我心一横,想着反正那么回事了,不就是到集里的派出所走一回呗,我一个快没饭吃的人害怕那个吗?就说:‘错,想发财就去当官,我就是想吃饱饭。’并且补充一句:‘到哪去,一个肚子里没食的人也不怕你!’哪知那人笑了:‘好啊,有个英雄气概。我不送你到哪里去,要帮你发财,你敢干吗?’我拍了胸脯说:‘敢,不杀人,什么都行。’

“就是这个人给我领上了康庄大道。他带我来到一个大工厂。那个大呀,你站在院子里一眼望不到边,厂房里机器那个多呀,一排排一座座,几乎全是新的。据他说,每天可以加工一个火车皮的猪羊牛,但现在,他说:‘就这么闲着。’

“‘为什么?没人干吗?’

‘不是。’他说。‘是要变更法人了。’我不懂:‘法人?什么意思?’他说:‘你别问。你只要回答我:想不想干。’我问:‘为什么让我干?’他笑了:‘那还不简单,因为谁也不认识你呀。’

“我还是不懂,但我怕什么,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不干就饿着,干了也许会发财。”

雪儿一家人都听入迷了。

“你就是从那时起的步吗?”雪儿妈急切地问。

“是啊。于是在那位贵人的指点下,诺大个厂子被我用一车大白菜的价格买了下来。谁做买卖都得去银行贷款,但我没有,是那位贵人给我拿来一笔钱------,其实那笔钱现在来看也不多,就把工厂运作起来了。”

“你住了吧。那点光荣历史你说过八百回了。”

见雪儿一家三口都被迷得说不出话来,王老师在下边狠狠地踢了马董一脚。

“你们一定好奇吧?你说你企业做得大,到底有多大?这么说吧,你可以想。你想的多大就是多大。”马董很固执,仍旧在说。“你们猜,我家一年能进多少钱?”

雪儿妈说:“能赚上我们一个屯子大伙儿的总和吧?”

“要大。”马董说。

“那么是一个县吧?”

“差不多吧!”马董此时两大盅酒下肚,在炕上站了起来,挥着胳臂高声大嗓的更有气势。“我就跟你们说个实话。在我的那个行业,虽然不算领军,也是上得数的工厂。一切现代化的设备全有:屠宰、褪毛,分割,全部都是流水线。收购和送货的大小车辆二十几台-----还有三台夏天用的白色冷藏车。每天机器轰鸣,我的腰包里财源滚滚!”

妈妈在一边听得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她忘记了给客人盛饭,也忘记了已经是下午了,丈夫还没上桌,女儿也因为忙火还在一边站着。

王老师此时见连踢带暗示的止不住马董,只好说:“行了,你的演说该到此为止了。你得到了萍水相逢的一家人的热情招待,吃得满嘴冒油,也看到了他们家的困难。有句话:来而不往非君子,有贫不帮你就是犯罪,你该表表态了!”

马董:“好好,要穷我自己穷,要富大家富。我讲了半天,是告诉你们好心人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跟对人,发财很容易。我也看出了姚大婶是个勤快人,痛快人。还有坐着轮椅的姚叔,在外打工的雪儿,你们就到我那里去。我保证让你们富起来。做到我吃稀的你们也能吃上,我吃干的不能让你们吃稀的。你们去了就和我们是一家人,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姚婶可以帮我们照顾厂子,雪儿学过财会,可以当出纳或者会计,姚叔么,也能干点什么。那么大的工厂,那里找不到你能干的呢!”

雪儿妈不假思索立刻就同意了。她决定立刻就跟着马董夫妻走。老爸不同意。他不相信天上可以掉下来馅饼。

雪儿妈想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只要她想做,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老爸交给姑姑------她的大儿子在县里跑运输,已经买了楼永久居住,小儿子在南方读书,几年之内回不来。把前后园子的出产给了他们,就能把唯一的弟弟照顾得很好;房子也一并交给姑姑照顾。房里的东西很少,连个像样的衣柜沙发都没有,也不怕谁来偷。夏天时节,也不用取暖,冬天再说。还有雪儿。

“你也去吧。厂子总是比饭店强,还可以干上财会。”她劝着女儿,但她不能强求女儿。她把她生下又养大,知道她的脾气。

“我不行。明天我就回去上班了。”雪儿隐去了被炒的实情。

“那也行。我站住了脚你再来!”妈妈说。

傍晚时分,车子出发了。马董喝多了,所以是王老师开车。相比来时,后座多了个雪儿妈妈,后备箱里多了个有拉锁的包包,里面装着妈妈换洗的衣物;还多了三个小塑料桶的大酱和三个半编织袋雪儿家小园里既没上化肥也没上多少农药的青菜。一份给好心的马董夫妇,另两份雪儿打算送江宏晟和陈大厨。

王老师开车慢,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才返回市里。车子停到进城的邮政街。

王老师问:“雪儿,你要到哪里去呢,我送你。”

雪儿不想告诉他们她的行踪:“先送妈妈吧。我赶趟。”

王老师:“我们在这边就可以上桥过江去工厂了。到了那里太晚了,我们也得住在那里。”

雪儿:“我不能住。袋子里的青菜要捂的。”

雪儿看了下手表:还有十分九点,估计饭店已经吃过了饭。她给江宏晟挂了电话。

“雪儿,你在那里?电话总说不在服务区。”

“我告诉你了,我要回趟家。”

“现在回来了?我去接你。”

“那你来吧。”

见雪儿联系上了人,大家把该留下的卸下车来。雪儿给妈妈写了电话号。

“到了就打电话给我,我空闲了就去看你。”

妈妈:“你的电话我知道。有这么好的老板,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江宏晟十分钟后就到了。

“坐的哪趟车,怎么停在这里?”下了车,他就问。

“蹭车。”雪儿回答,指指眼前的东西。“一份送你姥姥,一份给陈大厨。”

“陈大厨?是要贿赂他?”

“是啊。怎么办呢?从一开始他就瞅我不顺眼,到处找我的茬。我都想找个合适的地点打他一顿出出气。”

江宏晟笑起来:“就你,这么小的个子,又弱不禁风,能打过人高马大的他?”

雪儿:“怎么不能。入学军训,我是全校的散打冠军,男同学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那今天咱俩先打打看。”

雪儿笑了:“那是对付坏人的,咱俩打什么?”

江宏晟给陈闯挂电话:“喂,大厨,雪儿给你带来了农村特产,送到那里?”

那边很意外。

“她到哪里去了?回家了?什么时候回去的?”

“我也说不清楚,明天你问他吧。现在把家里地址发给我。”

听了手机响,宏晟看了看说:“走吧,那里我熟,能找到。”

两个人驱车前行。一会儿就到了,陈闯骑了自行车赶到,他的父亲陈忠实也下楼了。

三个人在车后面拿东西,陈忠实却在那里怔怔的打量着江宏晟和姚雪儿,后来把目光盯在了江宏晟身上。

“小伙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宏晟回答了。

“你也在舰旗店干吗?”

“是。”

“具体做什么?”

“在熟料间切午餐肉。”

“你爸妈叫什么名字?你有姥姥吗?”

宏晟正在想该怎样回答,陈闯过来说他爸了:“你问什么问哪,查户口啊。快半夜了,小江快走吧。”

并对雪儿说:“你明天就按时到吧,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再刷碗,直接进熬料间。”

雪儿说:“不急,如果没刷碗的,我再干一段也行。”

陈闯:“有人介绍了两个大妈。”

雪儿当下答应了。

陈家两父子回到家。

陈闯说他爸:“是不是在家闲的,见了人就想跟人家搭讪。”

陈忠实:“瞧你说的,我成赖搭了!我是看那个小伙子像一个人。”

陈闯:“像谁?”

“瞿老太的姑爷。正好也姓江。”

“那么说,你怀疑他是瞿老太的外孙,将来《火热人家》的继承人?”

“那可不。”

“别乱猜了。这个小子的情况我知道:他是来学习的,家里有点钱,想开个火锅店。瞿老太的外孙,脑残才会来店里干活。你知不知道切午餐肉有多累?每天几乎四箱,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熟练工都会腰酸背疼。”

“也许是体验生活。过去城里的孩子上山下乡,一样的爬山,一样的刨地割黄豆掰苞米。“

“那是过去。现在哪有那样的?家里那么有钱,只花不赚都能养几辈人。快别瞎想了!”

江宏晟开车将雪儿送到她之前住的旅店。敲了一阵子老板娘才睡眼惺忪的来开门。

“是雪儿啊。这个时间才来,房间都满啦。”

老板娘将雪儿存的包拿出来。

怎么办,只好另找。又走了两家,也是满员。

宏晟说:“我有个地方,你想不想去?”

雪儿:“那里?是你家里吗?你姥姥能同意吗?”

宏晟:“也是我家,但不是我姥姥家。是我爸妈住过的。你别害怕。房子里已经彻底打扫了。”

雪儿:“不用了吧。就这一天,找个贵些的宾馆吧,我明天上班就会有宿舍了。”

宏晟:“估计你明天来,住的也难解决。你的位置已经被新来的大妈们占了。没地儿,她俩人挤着一张床。你只能去和闵君挤了。走吧。那里挺好的。那个清洁工给打扫得干干净净,上班一趟车就到了,不用换车。”

雪儿同意了。

宏晟将车开到三道街一座旧楼下停下来。

雪儿下车四下瞅瞅:“这里我来过,不陌生。”

宏晟:“那就更好了。”

进了楼道。有声控灯,宏晟一边上一边跺脚,楼道变得通明。

“你家也在这个楼道?”

“是啊,你来过这里?”

说着话,到了四楼,宏晟拿出钥匙开门。雪儿在后面说:“这是你家呀。”

宏晟:“你来过?”

“哪里呀。这房子就是我一个月前用六天时间打扫的。”雪儿熟悉的走进去,拿起桌子上的书。“你看,我拉下的两本书还在这里,还有这袋方便面,一会我就煮了吃掉。”

江宏晟说:“我早就看见了。本来是要送到中介的。光忙乎了,就忘了,就暂时放在这儿。你不会以为是我觅下了吧。”

雪儿开玩笑说:“怎么不会呀!”

两个人都笑起来。

雪儿既然对这里熟悉,宏晟就不用啰嗦了。交代了门锁在里面扣的办法,撂下了钥匙,就回了家。

姥姥还没睡,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泡脚一边看电视。见孙子拎上来两样东西,问道:“那是什么?哪来的?”

“是农村的大酱,还有些新拔的小菜。”

温姨从卧室出来,拧开塑料桶盖,一股香气在客厅里弥漫。

“这么香?谁家下的?”

“姥姥不认识。”

“是不是我们店里的员工家。”

“是又怎么样,她家里既穷又要到市里淘金,你不用认识她。”

“啊,怎么听着有些粉子味!是你的什么人?赶快痛痛快快说来!我也认识认识她。”

“认识她也没用。你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她是小小的打工者。”

“这话说的。我知道了是谁,起码有一件事可以和她有沟通。”

“什么事?”

“要酱啊。这么一小桶酱能吃一辈子啊。吃完了你要是顾面子不去张嘴要,我亲自找她去,念在我是董事长又是老年人的份上,总该施舍些给我些吧?”

一句话,说得宏晟和温姨都乐起来。

“他温姨,还有米饭吧?快去盛些,就就着这酱和小菜再吃些。”

宏晟:“姥姥,你没吃晚饭吗?年纪大的人吃夜宵不好!”

瞿老太:“吃了。但那叫什么吃饭啊,就是摈酒,谁喝得多能一口闷就是感情深,谁喝得少就感情浅,不可交。咱要感情深,自然不能拉后了。幸亏那个小服务员看我年纪大,不抗劲儿,给我的杯子里倒的都是矿泉水,若不,今天我还能坐在这里吗,早去医院打点滴了。”

宏晟:“我知道姥姥在酒桌上是不讲情面的,连那个供货的内蒙人也不敢太拼你。”

瞿老太:“今天请客的人特殊,是主管本市财贸的副市长。”

宏晟:“那个叫丁克的?你不是说过,他是新时代的于连嘛!”

瞿老太:“是啊,不假。和那个《红与黑》里的于连比起来,他有过之无不及。在厂里时,他贪恋一个叫家茗的女孩的美色,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害得那个女孩怀了他的孩子,他考了大学分配到了农村后,又娶了村革委会主任的女儿,被老丈人推荐到了市里后,又离了婚,娶了组织部长的女儿,一直干到了副市长。现在他人已经快五十了,估计再走女人路线要行不通了------。”

温姨把菜洗好,倒出了一碗酱,没去厨房,就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宏晟去电饭煲里给姥姥盛了米饭,用开水泡上,也端了上来。

“哎,刚刚我说到哪里了?”瞿老太问道。

“走女人路线行不通了。”宏晟回答。

“对,是那么回事。听说他最近在谋划更上一个台阶。”

“去省里还是在本市?”

“当然是在本市了。去省里只能是副的,管一条线,在本市呢,就是抓全面,那该多威风、多有权、多实惠!”

“这种不堪的人,姥姥为什么要和他交往?”

“当然是为了利益了。他也不是谁都请的。今天请客其实他完全是为了工作,被请的都是财贸口的人:各大工厂、企业的经理董事长,餐饮业只请了我和一个快餐连锁公司的当家人。咱餐饮是伺候人的生意,用阿庆嫂的话来说就是‘来的都是客只凭嘴一张’,咱不凭嘴,但要维系好各方的关系。他是不堪,但他现在毕竟是一方的主管长官,有个什么事,你找找他,还能帮上你的忙。去年就有个加盟店办照出了问题,我去求他,他和工商一句话就解决了。要是不认不识,现去拉拢关系,得多大的成本啊!小子,记住,我们做餐饮的,是在社会的最底层讨饭吃,你不信做个试验,你走在马路上内急时,急需去一趟厕所。银行、名品屋,还有那满大街的眼镜店、首饰店、药店,谁都不会让你进他们的厕所,不是告诉你没有,就是告诉你不对外。只有饭店,不管是烤肉店、烤鱼店、熘炒店还是火锅店,就是快餐店、小吃部、馒头店,都会满面微笑的告诉你卫生间的位置。为什么?因为只有饭店是面对千家万户。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抑或是大道旁翻垃圾箱的,都有可能到你的饭店来就餐,所以你要对所有的人笑脸相看。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因为品行,去得罪一个手里有着权柄、而且可以随时到火锅店来就餐的一位达人呢?”

宏晟:“姥姥,快少说些吧,你半天没动筷了。”

瞿老太:“小子,你毕业了,要进入职场了,我是告诉你一些最简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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