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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 采采出府 路遇乞丐

“小..”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书童四下张望着周边人来人往,怯生生地对自己前面身着青衫,脚蹬一双没有过多装饰的黑色八宝靴,摇着把山水竹骨扇的佳公子开口道。

闻言,这位佳公子眉头轻轻皱起,拢了拢手里的纸扇。一手拎着竹骨扇,一手捋着袖口,用扇柄在那书童头上敲了一下。

“本公子都说了多少次了,在外要唤本公子一声‘公子’,”又展开手中的扇子摇了摇,“从跨出府邸大门的那刻起,我就是林采,你就是林穴。”

一身书童的薛绫儿揉了揉自己不幸被敲了的头,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腹诽道:什么跨出府邸大门,小姐明明就是从后院翻墙出去的。

不过她可不敢说出来,小姐的扇子敲在头上还是挺疼的。

“林穴,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采采佯装怒目道,圆圆的杏眼,努力瞪着,使自己看起来是真正生气了,可那双清澈的眸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情感。薛绫儿似是早已习惯了自家小姐这样,便起了玩心,努力瘪着小小的嘴,似是要哭出来的样子,挪到了采采身边。

“公子,我错了..”

采采合起了折扇,作势又要敲薛绫儿的头。薛绫儿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头,

“唔,公子,疼。”

采采只得一脸无奈收回扬起的扇子,扇尾轻轻在薛绫儿红扑扑的脸蛋上拍了拍,

“等我回去了再收拾你,保管你以后服服帖帖的。”

薛绫儿无声地笑了,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小姐最多就是罚自己不去吃晚饭,但最后还会让绸儿给自己送来鸡汤。

那次自己不小心打坏了夫人给小姐的一对玉镯,小姐甚至给自己向夫人求情,免去了自己的板子,最后被夫人惩罚关在了柴房一天一夜,期间小姐还送来了自己最爱吃的芙蓉鸡,晚上还让绸儿偷偷塞给了自己一条褥子。

“公子对林穴真好。”薛绫儿放下抱在头上的手,挽住采采的手臂,头往她身上蹭了蹭。

采采捏了捏薛绫儿的鼻尖,

“才知道本公子对你好啊。”

二人正在你侬我侬,周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对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指指点点,有些胆大声粗的人则直接感叹着世风日下,断袖都敢在大街上公然地卿卿我我。

采采没有刻意仔细去听清那些人的话,但是连绵不绝的“断袖”二字却不偏不倚地落入了自己的耳朵。目光扫到怀中的薛绫儿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采采愤愤地将自己的手臂抽离,咬牙切齿地对薛绫儿咆哮道:

“林!穴!算你狠!”

被丢在一旁的薛绫儿身子抖了抖,欲哭无泪,好像玩过火了,这下小姐是真的生气了。

采采愤愤地甩了下袖子,将自己手里的竹骨扇狠狠地攒在地上,狠狠地捻了两脚再一脚踢开,然后气呼呼地拖着步伐离开,脚步放得十分重,似乎要将地面踩出一排脚印形状的坑。

恶狠狠地瞪了了周围人群一眼,那模样似是要将对方按在脚下踩得稀烂,那些人见状都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一些胆小的甚至直接跑路。

“小……”突然意识到这里并不是薛府内院,薛绫儿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一把抓起可怜巴巴的已经面目全非的被丢下的竹骨扇,一路小跑着向采采离开的方向追去“小的知道错了,公子就原谅小的这一回吧。”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周围的人才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议论得更大声了:

“啧啧啧,好一对断袖。”

接近傍晚时分,溜出游玩的采采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挪到自家门口。

门前的石狮子带着一身凛然正气,恪尽职守地守护着整个府第,厚重的朱红色漆门此时紧闭着,门上睚眦的凶神恶煞地瞪着门前来来往往的人,厚重的门的上面高悬着一块烫有“薛府”字样的被擦得一尘不染的匾,而檐角的螭吻则威风凛凛地向外伸展着。

采采只往自家门前张望了一眼,便转身向距离薛府后院最近的一座砖墙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回瞪一眼怒目而视的睚眦。

她薛采采最为记仇,小时候曾被门上的睚眦吓到过,当时要不是她爹薛然拦着,她早就把那东西给拆下来大卸八块了。

“磨磨蹭蹭地干嘛,快点儿跟上,要是一会儿被爹发现了,我非得活活饿你一天不可!”

似是早上还没有气过,采采语气不善地对默默跟在身后的薛绫儿叮咛道。薛绫儿的手中还小心翼翼地攥着早上出门带出去的竹骨扇。

“小姐原谅绫儿了?”闻言,一直沮丧着的薛绫儿神色顿时一亮,屁颠屁颠地溜到采采跟前,摊开手心,恭恭敬敬地奉上被自己小心呵护了一整天的扇子,“小姐,您的竹骨扇子。”

末了还添一句:

“奴婢一直抓在手心,半点都不敢放松,就怕丢了小姐的东西,小姐又要跟奴婢一起挨夫人的骂。”

看着眼前早上被自己蹂躏地面目全非的竹骨扇,哪里还有出门时的潇洒模样,采采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从薛绫儿手中接过,如清晨般地敲了薛绫儿的脑门一下,

“这柄扇子都已经成这样了,怕是修不好了,反正不就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嘛,爹都随手给扔在书房桌上,成这样了还不如直接给扔掉,省得回去被抓住了偷溜出府的证据。”

说罢,采采便将其随意抛向了一边,转身云淡风轻地走了。薛绫儿想要再去拾回那柄竹骨扇,刚准备动手,采采便回过来,拉起她的手就走。

“小姐,扇子……”

“别管什么破扇子了,赶紧跟我回去,现在这个时辰爹应该快回来了,要是被发现了我不在房里,以后就都别想再出来了。”

薛绫儿无奈,只得被采采拽着再次爬墙回去,临走时还频频回顾那被恣意扔下的竹骨扇。

闪过几个回廊,采采最终成功地躲过府里众人的视线,溜进了自己的云水阁。

脱去身上的青衫长袍,着上一袭水绿色抹胸软烟罗,外罩一层淡蓝色烟纱披肩,足下的黑色八宝靴也换成了绣上牡丹花样的淡粉色绣鞋。

三尺青丝如瀑垂下,光可鉴人,衬托出曼妙身姿;娥眉轻扫,眼呈秋水,口含朱丹,略施粉黛,面容姣好似五月出水芙蓉,眉心朱砂一点,却平白增添一丝媚态,但偏偏这媚态媚而不俗,难怪临安城里会传遍两句诗词——得见一人倾国色,飞花烟雨动满城。

采采盯着自己眉心的那点朱砂良久,突然想起今日在城门口遇见的一个老乞丐对她说的话,心中扬起一丝莫名的恐慌——

“雪地捧生世兰花,

采得一枝簪鬓发。

天香国色自易泯,

遗恨芳世终为他。”

今晌采采路过城门时,偶然遇到一个老乞丐,头发乱蓬蓬的,像夏季灌木丛中生出的杂草,微微风吹,便乱得如同入秋的蓬草;一张满怀皱纹的脸脏兮兮的,样子就像刚从人家的烟囱里爬出来的;身上挂着条破破烂烂、补丁补得无法再补了的长衫;脚上拖着一双破得不能再破的牛筋草鞋,黑黝黝的脚趾头直接探出头来;腋下夹着个残破不堪的陶碗;黑黝黝的手里还抓着两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正狼狈地狼吞虎咽着。

饶是如此,老乞丐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眼里爆闪着精光。

老乞丐一眼便发现了淹没于人来人往中的采采,于是两三下把手里剩下的包子一齐往嘴里塞去,腮帮子鼓得满满当当的,那张脸就像充气鼓起来的河豚,显得十分滑稽,老乞丐突然做出一副似是要被噎住的样子,在原地跳了几圈,黑黢黢的如同枯树枝的手使劲地在自己的脑门上敲着。

就在采采以为他会被当场噎死的时候,只见那老乞丐突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鼓得像河豚的腮帮子顿时便焉了去。

老乞丐突然走到采采主仆的面前时,那模样着实将二人吓了一跳。那脏兮兮的脸上的深深的沟壑里还囤积着不少污垢,似乎要用牛毛刷子使劲地刷几个时辰才显现出本来的肤色。

采采以为那老乞丐是来找她乞讨的,便伸手入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钱袋,取出一块足足重二两的银两,小心翼翼地放入老乞丐的残碗中,似乎是生怕碰碎了老乞丐唯一的碗。

老乞丐刚笑眯眯地收下采采给的银两,人群中便出现了骚动。

“臭老叫花子!又是你!偷了老子的包子!”一个长得精瘦精瘦的,穿着件粗布白背心跟一条深蓝色麻布裤子,肩上搭了条白色长毛巾,腰和裤腿都用麻绳系紧的男人气喘吁吁地穿过人群,一看见老乞丐就开始骂骂咧咧,

“看你往哪儿跑!今天你要是不给钱,老子不剁了你的手,老子就不姓牛!”

说罢,便真的作势冲上来将老乞丐提溜走。老乞丐往采采身后一闪,那位牛姓包子铺的老板便抓了个空,不仅如此,而且还因为速度太快,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才停住脚,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都没能忍住笑,猛然爆发出来,弄得那牛老板又羞又恼,扬起手又要上前来。

采采见状,似是不满那牛姓包子铺老板的凶狠,皱了皱眉头,合适地挡在他面前,扬起漂亮的下巴,

“那老乞儿欠下你多少钱?本公子一并代他还于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后休要再找他的麻烦!”

闻言,那牛姓包子铺老板上下打量了几番采采,见此人身上着的衣服料子比街头叫卖的要光滑很多,自然要上等很多;脚上穿的也不是一般的布鞋或者草鞋,而是一双极为精美的八宝靴,街上一般的鞋铺可做不出来;周身气质不俗,身边又跟着个小厮,于是便认定了其为临安城里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

牛老板于是立刻收起了先前凶神恶煞的模样,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神情,正了正身上有点歪了的长毛巾,略微提了提套在腿上的灯笼裤,有模有样地朝采采作了个揖,

“回公子的话,此老乞儿在小人这里白拿了三个月的包子,总共加起来,少说也有五百文。”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了采采几眼。

“嗯。”采采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薛绫儿拿钱付给那牛姓老板。

薛绫儿在荷包里找了许久才取出一块约摸有二钱的银块,一把甩给那包子铺老板。

那包子铺老板也不恼,笑眯眯地接过银块,放到嘴边使劲咬了咬,再轻轻地磕了磕,看到银块上有两排不规则的牙印,确认是真的后,才千恩万谢地谢过采采:

“谢谢公子!可小人出门匆忙,没有带多少钱找给公子。”牛老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用余光注视采采,不放过采采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在看到采采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就放了心,即使那公子的小厮一脸嫌恶的模样瞥着自己。哼,一个奴才有意见又能怎样。

“那公子可否在此稍等一番,小人回到铺子数了散钱再来找给公子。”牛老板试探着开口。

末了还添一句:

“小人的铺子离这儿不远,就在西市靠近西城门那边。”

采采皱了皱眉,这里是东城门,等他仅仅靠腿上的一来一去,再数了一千五百文回来,恐怕早就关城门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找了,剩下的就作为以后老乞儿在你家包子铺拿的包子钱。”采采也有些不耐烦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包子铺牛老板连忙谢到,仿佛采采就是自己的祖宗在世,“那小的就先告退了,小的的铺子上还有好些事情等着小的去做呢,再不走的话,到了铺子就得天黑了。”

说罢便转身,眼光扫了周围的人一圈,在扫到了一旁的老乞丐时,又立刻做出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恶狠狠地瞪了老乞丐一眼,那目光似是在说:

这次就便宜你这老叫花子了!

不过,他可不敢说出口,刚刚采采还让他以后别再找老叫花子的麻烦,他要是现在在财主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就这样凶那老叫花子,保不准那个富公子会决定立刻收回那二钱银子,那他不是亏大发了,为了个老叫花子损财,不值得,况且银两都才刚被自己的手心捂热呢。

摸着怀里那二钱银子的温度,那牛姓老板心满意足地走了,模样像极了一只斗胜的公鸡。

采采摇了摇头,抬步将要离去,周围围着看热闹的人此刻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就意兴阑珊了,纷纷散去。

老乞丐拦住了采采的道路,盯着采采的眉心看了好久,半晌,原来满是玩味的脸上扬起一抹沉痛的色彩:

“哀哉!哀哉!孽缘!孽缘!雪地捧生世兰花,采得一枝簪鬓发。天香国色自易泯,遗恨芳世终为他。”

老乞丐边吟着诗边向城外走去,良久都能听到那句“遗恨方世终为他”。

“小姐,小姐!”侍立在一旁的薛绫儿见采采长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便出言轻声唤道。此时的她也换回了女装,梳两个可爱包子头,着一身粉红色绣腰襦裙,系一条淡紫色丝绦,穿一双碧绿色绣鞋,稚气未脱。

“啊?”

见自家小姐回神,薛绫儿长长舒了口气,不禁问道:

“小姐刚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啊?绫儿,你有没有觉得今日那老乞儿话里有话?而且是关于我的,似乎还不怎么好。”

薛绫儿皱了皱眉,

“小姐别多想了,那老乞丐疯疯癫癫,说话都不在一个调上,自然不可信。况且,夫人应该也祈福完,准备从宝坛寺回府了。奴婢听说宝坛寺的智化方丈是一位得道高僧,记得夫人临走时还说要替小姐向方丈求一道签,小姐这一生肯定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可是……”

采采还想再说点什么的,就听得门帘响动,果不久外室便传来了薛绸儿的声音:

“小姐,老爷回府了。”

“知道了,绸儿,我这就来。”

于是乎,采采便带着薛绫儿跟着薛绸儿往薛然的书房里去,每日的晨昏定省在薛府是必不可少的。

见过了薛然,如往常一般寒暄了几句,扯了些家长里短,然后向薛然汇报了些女工书画的学习以及心得,采采起身便要告退,但这次却被薛然叫住:

“采采,你这些天有没有看见爹的那柄花鸟虫鱼竹骨扇啊?那可是爹搜寻了好久才花大价钱从一个落魄书生手里收集到的,往常就给扔在这儿柜上了啊,今天怎么就不见了,奇怪。”

语罢,薛绫儿的脸色蓦地变得惨白,而采采却依然面不改色。

“回爹的话,女儿并未见过什么花鸟虫鱼竹骨扇,女儿一直都呆在自己的闺房,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便再没有出来过,”采采顿了顿,继续道,“或许是爹自己放在什么地方忘了吧。”

薛然看了看自家女儿一眼,并未注意到薛绫儿刹那间变得惨白的脸色,

“嗯,那既然如此你便回吧。”

“女儿(奴婢)告退。”采采等向薛然施施然行了个礼,便踩着莲步出了书房。

“对了,绫儿,你刚才怎么了?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让府里的大夫来给你看看?”

回到自己的绣阁,薛绸儿侍立在外屋,薛绫儿在采采身旁随侍,进入内屋,采采关切地询问着薛绫儿。薛然没有注意到薛绫儿那一刹那的脸色变化,可采采却注意到了。

“小姐……”薛绫儿依旧是惨白着一张脸,“今天您扔掉的那柄扇子就是老爷正在找的花鸟虫鱼竹骨扇啊!”

一句话如同一个霹雳,炸得采采大脑有一瞬的空白。缓过神来采采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柄竹骨扇上是画着些花鸟的,当时她还以为那扇子只是自家父亲随手扔在桌上的一柄普普通通的纸扇。

却不曾想到那玩意儿竟然是爹费尽心思弄来的,要是让爹知道了他心心念念的宝贝竹骨扇被自己还弄成那般残破的模样,还被自己随手给扔了,估计自己以后就得呆在绣阁,抄《女训》《女戒》抄到自己出阁了,于是采采主仆相视一眼,都聪明地选择了抵死不认。

珠帘响动,纱缦外又响起了薛绸儿的声音:

“小姐,夫人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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