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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劳燕分飞--别了,爱人(2)

入关前,要进行例行的检疫。当检疫船靠近时,他们意外地发现检疫官是哈尔滨时代的朋友于浣非。他是东北人,也写诗,笔名字飞。通过他的介绍,他们认识了船上的一位诗人蒋锡金。

蒋锡金是江苏宜兴人,1934年到武昌,在湖北省农村合作委员会任职。抗战开始以后,在汉口与冯乃超、孔罗荪合编Ⅸ战斗》旬刊,又与穆木天合编《时调》半月刊。

宇飞告诉蒋锡金,他们就是萧军和萧红,要在武汉长住,由于太多难民涌到武汉,住房紧张,问蒋锡金有没有办法安置。蒋锡金当时还没有读过两人的成名作《八月的乡村》和《生死场》,但他们的名字是知道的,在上海一些刊物上也读过他们一些文章,多少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于是答应把卧室腾出来给他们住,自己住书房,而且不收房钱。这样的盛情相助,对于萧红和萧军来说的确是一件天降的喜事。

萧军、萧红随即搬进了蒋锡金在武昌水陆前街小金龙巷21号寓所。萧红庆幸,也有些迷惘。她内心深深地明白,武汉这座城市里,她一样是个过客,这里并不是她最终的归处。然而,未来她将走向哪里,她不知道。前路迷蒙,每一个正在成长的人都会经历这种心情。

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互相照应着。萧红忙完家务,正好利用书房的桌子写作。这时,她写的是一部伟大的心灵史:《呼兰河传》。

第一部才进入第二章。蒋锡金读了,惊异于框架的宏大、调子的舒缓、乡情的深阔,仿佛无须河岸、码头,登船就立即到了茫茫海面,既不见人物,也迟迟不见情节发生。他不知道萧红将怎样写下去,但是告诉她,他心中是充满着狂热的期待,他是非常喜欢这样的作品的。他要萧红一定要写下去。

她的另一个知音张梅林也来到了武汉。他住的地方离小金龙巷不远,所以常来看萧军和萧红。

三年不见,张梅林发现萧红的脸色似乎比以前白净和丰满些了,握手也是西洋式的:侧着头,微笑着,伸出软垂的手。

接着,端木蕻良也来了。萧军与端木蕻良是辽宁老乡,是他写信邀端木蕻良前来的。他的热情有点过分,端木蕻良来的头一个晚上,甚至邀过来睡到他和萧红的床上,三个人一起过夜。蒋锡金觉得这样很不便,第二天到邻家借了一张竹床、一张小圆桌,让端木蕻良住进书房里。

从此,房门钉上了一张卡片,写着三个人的名字:萧军、萧红、端木蕻良。

张梅林初次见到端木蕻良,印象很深刻。长头发,背微驼,脸色黄白,声音嘶哑,穿着流行的一字肩的西服,还有长统靴子。当他走了进来,从瘦细的手上除下棕色的鹿皮手套时,笑着对萧红说:“我的手套还不错吧?”

萧红试着戴上那手套,坦直地大声嚷着他的手真细呀!

萧军坐在一张木椅上,听了哈哈大笑……

这是萧红许久以来最忙碌,也最感快乐的日子。忧愁渐渐地被冲淡了。她的心情也渐渐明朗起来。状态也恢复得很好。

她参加了蒋锡金为电台组织的诗歌朗诵活动,出席《七月》同人的聚会和座谈,在家里忙大家的饭食、洗衣服,只要有空隙就写她的呼兰河。当时的萧红无法预知这一部呼兰河传给她带来怎么的影响。但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声音在告诉她要将这部作品写下去。仿佛是呼兰河的召唤,仿佛是命运的催使……

《呼兰河传》以闭塞的呼兰城为背景,展示了这里的风土、民俗和居民的生存状态、思想性格。这里,有明亮的天空、美丽的后花园、慈祥可爱的老祖父和自由自在的童年,“是凡在太阳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拍一拍连大树都会发响的,叫一叫就是站在树对面的土墙都会回答似的”;也有荒凉、贫穷、冷漠、愚昧和野蛮,人们顺应自然、依附土地、信仰鬼神,不允许有任何个性、差别和改变,扼杀一切不驯与生机是全体居民共同的责任,而做这些又完全没有恶意甚至是出于善意。十二岁的小团圆媳妇,仅仅因为“太大方了”,“不象个小团圆媳妇”,就被烧红的烙铁烙脚心,被吊在大梁上用皮鞭抽,打出毛病后又被视为有鬼怪附身,被当众剥光衣服,放到热水缸里烫三遍又用冷水浇三遍--而这一家人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善良,“为人谨慎,兄友弟恭,父慈子爱”。

呼兰河上,这里有她最美的梦,最深的痛。

萧红和萧军、端木蕻良是经常在一起,开怀畅谈。而遇到蒋锡金不出去的时候,四个人就更加热闹了。他们有时就起兴唱歌,唱中国的歌、外国的歌,萧军还会唱京戏、平戏和大鼓书。或者跳舞。萧红和萧军都会跳却尔斯顿舞,还会跳萨满舞。

热闹的气氛里,萧红变得鲜活起来。她不再是那个满载悲愁的女子。而如今可以大声地欢唱,开怀地笑。

3.欢声光年

所以美好的故事都将在光阴的里逝去,但同样所有苦难终将过去,当萧红再展笑颜的时候,那些带给她无数伤痛的过往都只是一种成长的历练。再深的苦难,一笑而过。

几个人在一起,有时候也会讨论文艺问题,也讨论时事。

有一次,萧军提出一个问题:什么样的文学最伟大?大家闲聊了一通,他忽然发表了一个理论,说是在文学作品中,长篇小说最伟大,中篇次之,短篇又次之;剧本要演出来看,不能算,至于诗呢,那最不足道了!他接着联系在座的人,举例说:他写长篇小说,最伟大,恰好端木的长篇《大地的海》在江上被炸掉了,所以要写出来再看,萧红也要写长篇,但依他看,没有写长篇的气魄,锡金写诗,一行一行的,像个什么?他翘起了个小指头,故意往锡金脸上晃了晃,“你是这个!”

蒋锡金懂得萧军在逗乐,没理会他。

让人料想不到的是萧红认真起来了,和端木蕻良一起同他争论起来。

萧红最激烈,用许多理由驳斥他,也说了些挖苦的话,端木蕻良不搭他的话,却同萧红唱和起来,绕着弯子说萧红是有气魄的。

渐渐地,争论甚至即将演变成吵架。还好,在这时,胡风来了,他问大家吵什么,问明白之后,笑了笑说:有意思,你们说的都有合理的地方,不妨写出来,《七月》下一期可以出一个特辑,让读者参加讨论。又说,刊物要发稿了,你们赶快写出来,三天后我来取。

三天以后的上午,胡风来取稿,谁也没有写,萧军却交卷了。胡风坐在蒋锡金的床上翻阅萧军的稿子,边看边点头,说:“对呀,对呀!”大家感到惊讶,问怎么能说对呢?

胡风于是开始念稿子,萧红一听气坏了,大叫道:“你好啊,真不要睑,把我们反驳你的话都写成你的意见了!”说着就哭了。

萧红还是哭着,握拳狠狠捶他的背,萧军弯腰笑着让她捶,说:“你们要打就打几下,我不还手,我还手你们可受不了!”

容若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初见之美,无可厚非,然而,当初见变成了回忆。经年之后,打开记忆的闸门。那一份初见的回忆会历久弥香。

有争吵,也有欢乐。这样的日子,是让人留恋的美景,也终将沉淀在几个人的回忆里。 浓缩成一张张泛黄的照片。待到未知的某天,各自回忆。

不必纠结于逝去的时光,亦是不必不满于当下。让光阴静静地游走。

有一天,女漫画家梁白波到小金龙巷来找蒋锡金。梁白波是广东人,蒋锡金少年时的朋友。上吐纪二十年代她在上海中华艺大学习艺术,后来远走南洋,三十年代初回到上海,为《立报》画长篇漫画。抗战爆发后,她参加叶浅予率领的漫画宣传队。她和叶浅予是公开的同居关系,这时叶浅予还在南京,她则随宣传队先到了武汉。

蒋锡金把她介绍给萧红、萧军和端木蕻良认识了。她进门就注意到墙上钉的萧红的风景画,随即表示欣赏,和萧红谈起了艺术。萧军停下他的写作,也加入了他们的座谈。其实,萧红和萧军对梁白波这样热情,还因为她是“鸽子姑娘”,这称呼是已故的朋友金剑啸告诉他们的。她和金剑啸在上海学画时相识,感情非同一般,金剑啸回到北国以后,还写过一些怀念她的诗篇。再加上这样一层关系,大家对梁白波就更亲近了。

大家谈得很高兴,这时,梁白波提出想搬到这里同住。

萧红和萧军即刻表示欢迎。然而这个时候蒋锡金倒为难起来:总共只有两间房,再来一个人的话,很难安排。

一番周折后开始了新的布局是:把端木蕻良的行李搬到萧军和萧红的大床上,三个人共睡一张床;端木的竹床让给梁白波。

鸽子姑娘看来是一个活泼的人,又爱美,住下来以后就和萧红一起重新布置房间。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块方格子花纹的绸子,蒙上小圆桌做台布,又掏出一个瓷瓶和一个陶钵,说是用来插花和存放烟头,不许男人随地乱扔,俨然是一位新来的主妇。

萧红做饭和洗衣服她也插手,还计划着要买这买那,颇有点长住久安的样子。

梁白波搬来以后,这里更热闹了;事实上却打乱了原先的秩序,至少对于萧军来说是不合适的。好在没有多久,叶浅予来到武汉,这个鸽子姑娘同他一起走了。

一切回到了最初四人在一起的样子,但是,有些事情却是在悄无声息地在变化着。

胡风住在武昌小朝街他的朋友处。这是一栋花园洋房,周围爬满了蔷薇花藤,种着松柏和各种树木,环境非常幽静。《七月》的同人常常借主人的客厅开座谈会,梅志称这里是“《七月》的摇篮”。

萧红他们的住处离这里不远,是常来的客人。对于他们,梅志记忆中有两处鲜明的印痕。一是发现了一个真正的萧红。这时萧红的身体比过去结实多了,脸色不是青白的,而是白里透出红润。她总是昂着头,眼睛也发亮了,神采中有一种自信和豪迈。和从前那个病弱的萧红判若两人。她的灵魂越发闪。

在梅志的印象里,还有一个比较深刻的记忆就,这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吵闹闹的。萧军和端木蕻良喜欢争论。

有一次,一个自比托尔斯泰,一个以巴尔扎克自诩,吵得不亦乐乎。最后萧红出来调停,十分灵验,他们立刻休战了。但是,有一点很奇怪的是,只要是萧红和萧军两个人吵架的时候, 端木蕻良就会坚定地站在萧红这一方。

旁观者已经明了,在两个男人中间,萧红的心暗暗偏移了。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但是,萧红的情感倾向却是在情理之中的。

端木蕻良不只是尊敬萧红,而且大胆地赞美萧红作品的成就超过了萧军。这正是萧红所要求的。她不是要求对她的作品的廉价的谀词,而是要求对萧军的轻蔑所包含的她的社会特性,给予必要的理解、尊重和平等看待。

世间最大的幸运莫过于,一个人所给予对对方的,正是对方所需要的。这是最完美的契合。而如今,走过一重重山水崎岖的萧红正是如此幸运地遇见了这样一个人。

1937年底,因为一些原因萧红萧军蒋锡金三个人搬出去以后,小金龙巷就只剩下端木蕻良一个人。

据端木蕻良晚年在一次访谈中所述,此后,萧红和萧军还经常回来聚谈,有时两个人在一起,有时自己来。几个人一直维持着良好关系。那样的温馨岁月,给端木蕻良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回忆。

有一次,萧红邀端木蕻良到江边的小饭馆吃饭、赏月,谈创作,甚至讲到萧军在上海时有外遇的事。

还有一次,端木蕻良出去办事回来,看到桌子上铺着纸,知道萧红又来练字了,这回写的是唐人张籍的诗:“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最后一句重复练习了几次。

“恨不相逢未嫁时”短短一句诗,却诉说了多少人间痴男怨女永生的遗憾。

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始终还错。

一字一句化在笔端,染出墨泪。也许当时萧红无意,却不可否认,这是她心底的一种情绪。无论她察觉与否。

有些情感就是这样,等到你发觉了,已经难以复收了。

萧军有时也到屋里来,有一次提起毛笔写诗,边写边念:“瓜前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叔嫂不亲授,君子防未然。”

还写了“人未婚宦,情欲失半”八个大字。萧红见了笑道:“你写的啥呀?你的字太不美,没有一点儿文人气!”萧军瞪了她一眼,说:“我并不觉得文人气有什么好!”

且不论这样的对话真实与否,但是,有一种难以诉说的情愫已经开始搅扰萧红的心。

萧红越发地渴望爱与温暖,她的情感渐渐有了一种新的倾向。

然而,这时的萧红,依然没有将萧军彻底抛下。站在天平的两端,任何取舍,都使她为难。

1937年底,阎锡山在临汾创办了山西民族革命大学,自任校长,李公仆任副校长。1938年1月,李公仆等从山西来到武汉,延聘一批有名气的文化人到临汾任教。《七月》同人的七个人,除了胡风要留守编辑刊物外,其余的六人--萧军、萧红、端木蕻良、艾青、田间、聂绀弩,都愿意到临汾去。他们将个人的感情完全放下,投入到民族革命中去。

又是离别的车站,萧红的过往人生中已经无数次地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以往的离别,总是在心中载满了伤感的情绪。而这一次,却完全不同。萧红的情绪十分高涨。已经冲散了一切离别意。

胡风、蒋锡金和孔罗荪到车站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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