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的？”
不怒自威的声音，很平淡的语气，却让人不禁心里颤抖，害怕的双腿发软。
坐在椅子上，仿佛他就是那个天生的王者，而站在他面前的，都是他的臣民，所有人都必须膜拜他。
秦晰的身体，浑身猛然打了一个战栗，那种害怕，尊敬，是从心里面，由内而外不自觉的散发出来的。心，忽然间的就像是被置放在冰窖里面一样，冷的发寒。一66股冰凉的温度，从心脏部位向全身蔓延，冷的人，痛彻心扉。
那种语气，是一个上级对下级的最简单的责问，却是把秦晰浑身上下最后的一点温度都给抽没了。
这是对待陌生人的语气，是要和她从此以上下级的身份来相处吗？
秦晰不可置信的看向墨襄城，一双眸子原本又大又亮，此刻却黯然无光。
难道，真的就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段忧苒吗？
那个女人，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我只是在该回来的时候，”秦晰咽了口口水，注意着墨襄城脸上的表情，然后说道:“回来了。”
“什么叫，该回来的时候？”墨襄城的语气，唰的一下变冷，整个空间里的温度逐渐下降。脸上好像带了一层薄冰一样，迷茫的让人想看清，却又害怕看清。
“该回来的时候，就是该回来的时候。”秦晰低着头，语气尊敬，那是一个下级对上级该有的态度。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好像带着无比的挑衅。如果不是她低着头，态度诚恳，真的会让人觉得，她是故意的。
墨襄城哪里不知道，是那帮老头子做的事。这几年来，一直旁敲侧击的给他介绍对象，应该说是适合当墨家主母的女人，他都没有同意。所以到最后，他们还是把目标，对上在外面当明星的秦晰。虽然墨家主母的位子不会让一个戏子来座，但是，秦晰从小是生活在墨宅的，当成墨家主母来培养的，就算是进了娱乐圈几年，也无关紧要，可以不计较。
这些，墨襄城都知道，包括那些老头子心里所想的，他都知道。他只是想给秦晰一个机会，一个让她自己选择的机会。
“秦晰，你跟了我多少年？”
墨襄城起身，不在看向她，站在落地窗前面，看着俯瞰在脚下的大地，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墨家当家的位置，早已将世间一切的身外物看得极淡。因为他所能够的到的高度，是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
“从以前，到现在。从小，到大。”秦晰看着他的背影，那个自己从小就想够得到的背影，那么近，却又那么远。那是自己一直所期盼的背影，一直渴望的背影，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感觉，让她的心，更加的抽疼。
带着无限的感慨和幻想，秦晰回答道。
“呵，都已经这么长的时间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墨襄城说道。随即，语气又变得厌恶之极，“这么长的时间了，你都没摸清楚我的脾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