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9229600000035

第35章 三十四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智利人照样没有什么新的动静,这使于成龙他们既烦恼又纳闷。大家分析,要么赛萨尔没去游说,要么就是智利人不买他的账,他的游说不起作用。尤冰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于成龙倒没有说什么,用尤冰无非是一种权宜之计,成功与否都有心理准备。归泓业却不以为然,说话做事时带过的眼锋让尤冰有点受不了,也不知是心虚还是自责,尤冰总觉得抬不起头来。

“生命在于运动,关系在于走动,我们不走不动,事情岂能成功?”又是一天将过,归泓业有意无意地对其余两人说。

“小尤,要不再劳驾你去问问赛萨尔,是死是活,问明白了,我们好心里有数,该怎样就怎样,不要再浪费时间,我们得另寻出路。”于成龙道。

“这事还是让别人去干吧,于总。”尤冰小声地说道。

“别人?不是我就是泓业了,还有别人?算了,这阵子你也够累了。这样吧,泓业你去。”

归泓业心想自己与赛萨尔没什么交情,对方要是随便敷衍自己几句,是绝对问不出个所以然的。他用期待的眼神看了看尤冰,见她顺手拿了件东西,不着痕迹地躲了开去,便将到嘴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

第二天,归泓业只好硬着头皮,来到维拉公司写字楼。正在门前举棋不定的时候,维拉公司的总经理艾尔兰先生从玻璃门里急匆匆地往外赶,一见归泓业,即热情地打招呼,询问来此有何公干。

归泓业说:“我来拜访赛萨尔先生。”

艾尔兰有点诧异,问:“你肯定没有事先预约吧?”

“没有,为什么?”他老实地说道。

“他不在,出国去了。”艾尔兰小声地说。

“真的,去智利?”归泓业下意识地反应道。

“不,是北边。”艾尔兰说完即一头钻进路边的车子里。

艾尔兰走后,归泓业也不再上楼,径直回到住处,把这个重要消息告诉于成龙。

“你没问他去了多久?”于成龙问。

“艾尔兰走得很快,没顾得上。”归泓业答道。

“北边?这就是说他去了基多,找老头子去了。怪不得这阵子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了。”于成龙思索着说道。

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卖船的谈判却没有什么进展,香港方面一天几个电话地催问,并要求于成龙尽快拿出第二个方案,沉重的压力让他们三位喘不过气来。

又是一个白天过去了,谈判毫无进展。三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什么话都不想说。回到各自的房间里换好了家常衣服,又不约而同地来到客厅。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一番沉默。

尤冰终于说:“事情难办,总得吃饭。今晚我来做。”

“好,那就麻烦你了。泓业,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尤冰进厨房后,于成龙道:“泓业,怎么回事,这两天你和小尤闹别扭?好像你们之间话少了许多?”

“于总,没有啊,我和小尤,我们之间没事啊!”

“没事就好。现在是非常时刻,这里就我们三条枪,必须搞好团结。有什么事,我先唯你是问。你是男子汉,凡事要多让着人家姑娘,明白吗?”

“明白,真的没事。”

归泓业说完,从盥洗室里端了一盆水来到院子里,对着那些花花草草洒起了水来。这是他最近经常使用的一种调剂精神的办法。看见邮箱里有一封信,顺手拿出来一看,正是给自己的。他急忙将双手在身上胡乱地擦了擦,迫不及待地撕开,一看,见是妻子写来的,信中这样写道:经过慎重考虑,是时候结束两人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不要让这副无形的枷锁限制了各自的幸福,不要让爱情的十字架成为两人美好前景的沉重负担……信不长,但意思很明白,态度很坚决,归泓业虽说心里有所准备,但真来了,也禁不住心里一阵发堵,一浪强过一浪的悲哀、失望、愤怒甚至报复的念想都涌上了心头。

于成龙见归泓业老长时间没有动静,从窗户探头一看,见他手执信纸,正仰天长叹。待要上前询问,只见归泓业将信件折好装进裤兜,又拾起脸盆,走了进来,对于成龙投来关切的眼光视而不见。收拾完这一切后,径直走进厨房,对正在忙碌着的尤冰道:“小尤,还是我来吧。”

尤冰说:“都做了一半了,你就别再沾手了。”

归泓业道:“那,我就在这儿给你打下手。”

“这怎么行啊,存心要看我的洋相?那还是你来吧。”小尤说着退了出去。

尤冰来到客厅,见于成龙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两人相对无言,对面而坐。

于成龙终于手拍额头,万分沮丧地叹了口气道:“这日子真真没法过了,再这么下去,人都要变性了,就像燥气得了炎症,真想操家伙找人打架。”

话音刚落,只听厨房里传来归泓业的尖叫:“失火啦,快来啊!”

只听于成龙嘴里一声“不好”,从沙发上弹起,箭一般地冲进厨房。只见灶台上炒菜的铁锅里燃起了熊熊大火,火舌已冲向抽油烟机,归泓业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地站在一边。

于成龙看这架势,二话不说,立刻关闭煤气,接着抓起锅盖,猛地盖在锅上,锅中什物噼叭乱响,由于仍有空气进入锅中,于成龙将厨房里的抹布、毛巾拧干,在锅盖边上围成一个圆圈。这样,火没了空气,很快就熄灭了。

“泓业,开小差啦?”于成龙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相反还问道,“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刚才,也许火太旺,也许油太多,一不留神,火就起来了,越烧越大,我,一时没了主意,真的很差劲。”

看到归泓业满脸羞愧的样子,于成龙笑着说:“谁都有出差错的时候,这没什么,快休息去吧,这里我来收拾。”

“于总,你的手起泡了。”归泓业反过来关心于成龙。

“我那儿有红花油,专治烧伤,我去拿。”尤冰说完,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泓业,刚才你在院子里的举动我都看见了,当不当我是你的兄弟?是兄弟,就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于成龙趁尤冰不在,再一次询问归泓业。

“于总,我,我老婆来信,要和我拜拜。”

“分手?这是真的?”

“是真的。”

“不行,你老婆我认识,我得去做工作。”于成龙顿了一下,说道。

“算啦,她外头有男人,是变心。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归泓业摇了摇头,“只怕谁去了都没有用。”

“那,你赶快回去一趟吧,也许还有救?”于成龙还是心有不甘地说。

“要真是去救火,像你这样,三下五除二,还可能真有救。”归泓业苦笑道,“这样回去能做什么呢?去求她?还是去骂她?求,是求不来真爱的,骂呢,也只是出一口气。再说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在她的身边,也不能全怪她啊。”

“这么说,你真准备放弃?好嘛,什么不顺心的事都凑一起了。我才想你一个做家务的好手,也会出事,老革命碰到新问题,我才觉得奇怪了。这不怪你,泓业,这种事,它的杀伤力是很大的,这是件痛苦的事。”

“爱,本来就是痛苦的。爱别人和被人爱同样痛苦。”

“我于成龙的部下,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要吹也是你吹,哪有一个大老爷被人家蹬掉的道理?”

归泓业摇着头道:“于总,强扭的瓜不甜。这事我是真不想说,现在大家的压力都到了极限,犯不着再为我的这点破事分心。”他满面凄容,盈盈欲泪:“要真和智利人谈不成买卖,那才是大事,要是失败了,后果怎样,我想都不敢想。”

“怎么说你这事都不是小事,是我太大意了,一早就应当放你回去的,我对不住你啊!”

“不不不,这真的不关你的事,你还是集中精力抓工作吧。”

“这也是我的工作,而且非常重要!”

“这事先不要告诉小尤,这是我的私事。”

于成龙和归泓业的这些话,让在门后边的尤冰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这时,她手拿红花油,低着头进来,默默地用棉签蘸上药在于成龙手上的患处涂抹着,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六只眼睛全都盯在那根移动的棉签上。

第二天下午,归泓业从外边风风火火地回来,他告诉于成龙,赛萨尔终于回来了,正在公司里开会。于成龙道:“既然如此,我去会会他,情况怎样,我们也好最后下定决心,该怎样就怎样,不能被人家玩死了。”

“还是我先去探听一下虚实吧,不能让他感觉到我们这边焦虑的情形,你一出马,我怕他会趁机提出什么附加条件,到时候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尤冰认真地说道。

于成龙想了想,点头同意道:“有道理,小尤,在保证大局的前提下,只要赛萨尔真能帮助我们走出困境,他若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考虑。”

尤冰点点头,转身对归泓业道:“泓业,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归泓业被尤冰这么一问,有点难为情地说道:“我?没、没有。我们两个在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尤冰又是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拿过车钥匙,开着车走了。

尤冰来到维拉集团的写字楼,径直到赛萨尔的办公室。会已经开完,但赛萨尔不在。向秘书一打听,才知道赛萨尔陪客人到海滨度假屋去了。秘书告诉她,老板谈完一单业务,与客人出去轻松轻松。

尤冰道了谢,开着车朝郊外驰去。

凭着过去的印象,远远见到那幢海滨度假屋孤零零地立在岸上,尤冰将车子停在路边,对着车里的倒视镜下意识地整理自己的仪容和着装。

天色未暗,四下里弥漫着黄昏的氛围,从车窗往外看,一边是远处山峦起起伏伏的曲线不断,一边是淡淡夕阳下宛如镀上无数银花闪烁不停的辽阔大海。尤冰无心多看,一踩油门,汽车飞也似的朝前驰去。

尤冰来到屋前,敲了敲门,见没有反应,推门一看,只见赛萨尔从楼上走下,对着不速之客发了一回愣。

“就你一个人?不是还有其他人吗?”尤冰问道。

“你来找他们?他们刚走,有急事。”赛萨尔不解,以问作答。

尤冰想起刚才好像有辆黑色的轿车与自己擦身而过,心说要知道你一个人在此,我也不必这样急匆匆地跑这儿来了。

但尤冰顾不上这些,她严肃地问道:“赛萨尔先生,你是不是一个绅士?”

“绅士?我怎么啦?”赛萨尔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答应我去找智利人的,就算对方不答应,你也应当尽快给我回个话啊,为什么这几天你都销声匿迹了呢?”

“原来是为这事!”赛萨尔松了一口气,心里笑着说,上这儿兴师问罪了。他招呼尤冰坐下,又问她想喝点什么,见尤冰一脸的不高兴,反让他想逗逗这位中国姑娘。

“尤,你知道什么叫绅士吗?绅士就是那种所做的,不一定是自己想做的,但肯定是自己应做的人,我就是这种人,你明白吗?”

“你连影子都没有一个,谁知道你做了没有?还说什么喜欢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我可没这么说。”

“好啊,你现在否认了。”

“我是说,我非常的喜欢你,你当然说得不对。”

“那,你能不能再说一次?”

“什么?”

“说你爱我。”

“我非常的爱你。”赛萨尔走到尤冰的跟前温柔地说。

尤冰并没有回避:“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帮帮我的忙呢?”

“你的忙?你指的是那些船?”赛萨尔大为不解,“我爱你和那些船有什么关系?”

“那你到底有没有去做?”尤冰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那好,我要真帮了你的忙,你拿什么谢我?”赛萨尔有意兜起了圈子。

尤冰一时愣住了,她看着赛萨尔,看着看着,忽然闭起双眼,慢慢地解开身上的一粒粒纽扣,最后将外衣褪下,扔在一张椅上。

“拿去吧,你不就是要我的身子吗?你拿去,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肯真的帮我,对吗?”

赛萨尔大吃一惊:“尤,我非常爱你,也很想跟你睡觉,可那事跟这事那是两回事。”

“在你眼中不就是一回事吗?”尤冰大声地说。

“尤,我承认我们对爱的理解有些不同。我一直认为,恋爱双方这种男女之爱是让人达到快乐的最佳途径,是忘记烦恼享受人生的最好办法。正因为它带来的快乐太强烈,正常人对它有憧憬,恋爱中的人对它更有期待,我觉得我有那种反应再自然不过,难道你就没有这种需要吗?”

尤冰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我不是来与你讨论这个话题的。如果你觉得我必须这样做,你心里才能高兴,才愿意帮忙,就不要再问为什么,拿去就是。”尤冰再一次坚定地说。

“你是为了那些船才这样做的,”赛萨尔激动地说,“不是为了我,对吗?”

“无论如何,你不应该骗我,这么长时间没一点消息,就是对方拒绝你的要求,你也应当告诉我。”

赛萨尔觉得不能再玩笑下去了,他认真地说道:“我们是好朋友,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知道吗?”

原来,老维拉只身流亡厄瓜多尔,有家难回,隔三差五地听到有关自己的企业王国的坏消息,让他深受刺激,愤愤不平,激恨交加下,终于病倒了。赛萨尔知道老爷子病倒的消息后,当下搭飞机立即飞往基多。

老维拉经过治疗,已无大碍,但架不住年纪大,一时半会儿是离不开医院了。老人家躺在床上,心情自然欠佳。见赛萨尔来了,又埋怨他不该此时离开利马跑这儿来。既来之则安之,父子俩乘机就眼前的形势做了分析。在谈到中方卖船一事遇到阻碍时,老维拉思考片刻,指示儿子:“做生意要看长远,咱们在捕鱼上不能和中国人合作,但在鱼粉贸易上却仍大有作为。要继续打好与中方的关系,在困难时帮上一把比平时做什么都管用。这个事不能等,要做得干脆,做得彻底,这样人家才能见情,才会记住一辈子,在双方日后的合作中必有不错的回报。”

老维拉的这番话,赛萨尔深以为然,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邀请他智利的同学到利马来,当面说服了对方按照初时与中国人达成的共识继续谈判下去,毕竟这项投资物有所值,这就是说,谈判成功,指日可待。当他把这一切挑着可说的说给了尤冰听时,尤冰听后自然如释重负,思想樊篱尽除,周身顿觉轻松起来,又为自己错怪了对方感到抱歉。

赛萨尔将椅子上的衣服拿过来,仔细地披在尤冰的身上。尤冰抬起头来,第一次充满深情地看着赛萨尔,那深邃澄澈的双眸,羞涩含笑的嘴巴,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女人的韵味,这样近距离地感染着赛萨尔,让他几近不能自持。但他最终还是转过身去,打开桌上的音响,一支美妙的拉丁舞曲似细水一样潺潺流出。

“你是个好人,赛萨尔。”尤冰充满感激地说。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好。”赛萨尔两眼朝楼上看去,想起盥洗室玻璃墙面的特殊装置,想起自己的荒唐行径,面对尤冰天真无邪的神态,他的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羞愧,他真想把这一切说出来,请求尤冰的原谅。

“尤……”赛萨尔欲言又止,他担心他果真坦白了,尤冰还是要弃他而去,话到嘴边,终归没有勇气。

“什么都不要说了,好坏我可以感觉得到。”尤冰柔声说道。

月亮不知何时升起,悄无声息的月光似乎随着音乐摇曳不定。赛萨尔情不自已地说道:“尤,愿不愿意和我跳舞?”

尤冰爽快地起身,一只手让对方牵着,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对方的肩上,双脚慢慢随着音乐的节奏移动。几分钟不到,尤冰停了下来,将双手圈在对方的脖子上,仰起头,闭上了眼睛。赛萨尔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两个人热烈地接吻起来。

过一会儿,尤冰停止动作,轻轻地推开对方,平静地说道:“谢谢你,我该回去了。”

“怎么,这像是在吻别?”

“我要回去了。”尤冰又重复一次。

“尤……”赛萨尔的声音有点变调。

“就这样了,再见了!”尤冰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温柔,那样甜美。

望着尤冰渐行渐远的背影,赛萨尔在后面叫道:“尤,爱上你这样的人,我没有一点的遗憾。”

尤冰回过身来招招手,继续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一阵阵海浪拍岸的声音。

同类推荐
  • 死亡证明

    死亡证明

    以律师的“我”为引线,在为犯有杀人嫌疑的王铁青辩护时,意外发现他所杀害的对象,竟然是60多年前日本军队在衢州进行细菌战争时,日本兵强奸当地姑娘留下的孩子,这名日本兵就是小说的主人翁雪野慧质子的舅公松子屋太。松子屋太临死前关于731部队可怕的经历,并且告诉他在衢州强奸一名姑娘的事实;同时,还告诉她三年前她的母亲美玑子不是死地车祸,而是死于一场阴谋。
  • 到处都是寂寞的心

    到处都是寂寞的心

    本书描写了几个优秀的都市离婚女性寻寻觅觅却很难再找到自己感情归宿的故事。裘山山想通过这一在现代都市中很普遍的现象,反映两性之间沟通的困难,希望女性实现人格上的独立。
  • 黑猫岭诡秘事件

    黑猫岭诡秘事件

    传说黑猫岭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小镇,镇中的大户李大善人被藏龙山的土匪袭击灭门以后,李家大宅被焚烧成为焦土,唯余一座塔楼。从此以后,黑猫岭的诡秘事件渐渐出现了!李大善人的儿子李莫展回到黑猫岭的那天,许常德在荒山遭遇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 时间的孩子们

    时间的孩子们

    一部魅力四射的小说。叙述简洁中见丰富,明快中见尖新,生趣盎然,而又时有《福乐智慧》式的幽默和哲理闪烁其间。《时间的孩子们》描写了穆明孤儿、哈力克、苏里堂是交心知己,三人生活在新疆,闲来在穆明孤儿开的小天堂景点一聚。穆明孤儿无父无母,先是一个打馕师傅,后来富甲一方,一生执着于寻找生母的美梦。苏里堂本来过着安定的婚姻生活,一不小心坠入美丽的春天古丽编织的情网,离婚、下海,却被生活打碎了爱情的梦。哈力克在婚姻中挣扎纠结,痴迷于插在门缝里的一支玫瑰。他们都是时间的孤儿,他们是时间的孩子。时间没有耳朵,所以它永远年轻。
  • 小小法国酒馆

    小小法国酒馆

    玛丽安·梅斯曼恩渴望逃离她的无爱婚姻。在一次前往巴黎的旅途中,她投塞纳河自尽,却被路过的人救了起来。在医院治疗期间,她看到一幅描绘一个美丽的海港小镇的绘画,决定踏上最后的冒险征程。刚至布列塔尼,她便与一群经常聚集在一家名为“阿尔莫尔”的滨海小酒馆中的人交上了朋友,他们个性鲜明,趣味横生。在美食、音乐和欢笑中,玛丽安发现了一个全新的自我——激情四射,无忧无虑,充满力量。直到她的过去向她发出召唤……
热门推荐
  • 炒股要有好心态

    炒股要有好心态

    《炒股要有好心态》,主要是谈股民的心理建设。那些在炒股中挣了大钱的成功者往往注意提高心理素质,实际操作能力和逻辑思维,不因暴涨而冲动,不因暴跌而恐慌,在风云变幻的股市中始终保持理性行为,包括:炒股常见心态剖析、成为炒股高手的心态修炼、以理性的心态看风险、以科学的心态看基本面、以谨慎的心态选股、以庄家的心态看盘、以平和的心态买卖、以灵活的心态看时机等。
  • 无敌仙尊在人间

    无敌仙尊在人间

    作为前世身为仙尊的叶凡,在渡劫时被雷劈死,也很无奈。重生之时,发现身上竟多了个系统,从此开启无敌之旅
  • 那些年华

    那些年华

    很庆幸自己拥有那时暗恋着的他,拥有几个真心朋友。一直生活在关心的暖流中,许多的痛苦挫折已能傲然面对。但青春时经历过的回忆总会浮现于脑海每天有短信,每日有电话,有匆匆擦肩而过的问候,有熙攘人群中的嫣然一瞥,有许多关心着我我也关心着的你们。爱情在继续生命也在继续
  • 神翼降临

    神翼降临

    圣徒们唱着颂歌,星辰压倒下来,神已降临。
  • 怎样让孩子服你

    怎样让孩子服你

    本书共分六章,从学习上、生活中、习惯的培养上等六个角度说明了父母应该如何培养孩子并进行了描写,内容涵盖了孩子成长过程中所有问题。
  • 我吻

    我吻

    如果你赶不上凌晨五点的日出,你不妨看看傍晚六点的夕阳。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选后者。我可以等到凌晨的太阳,却懒得看傍晚的日落。我的意思是: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我偏要在雨里奔跑为你打伞,我偏要在夏日午后晒着太阳喝白桃汽水,我偏要骑着自行车吃面包片,我偏要和你在一起一年又一年。我吻下去,快乐本就难得,我就要年少轻狂。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将军不好当:逃妃御夫

    将军不好当:逃妃御夫

    这个穿越疯狂的年代,不穿越就不是女主角。作为女主角,她夏伶舟当然也要穿一下。但是老天,你别让她整个人都穿了,这样的血本她可受不来。或者身体穿越也行,至少让她落在平安的地方,就这样随随便便掉落沙场,那十万大军可不是拿来做摆设的..好不容易得救却惹上夜宇国将军云亦痕,为了逃跑不惜签下一个不平等条约。如果他打了胜仗,并且找到了逃亡中的她,就必须嫁给他!那还不赶快跑!顾着逃命的她又救了落败的他,条约不成立了,可这个拽拽的落难将军竟以她看到了他落魄这个无聊的理由为由困住她!从沙场到将军府,逃跑了N次,可最后都会被抓回来,某一次逃跑居然遇到夜宇国的小王爷璃岸,并且还把邻国的皇帝当做人质?她就真不信自己逃不出这个将军府!!==========乃是《王爷不好当:拽妃御夫》的系列文..
  • 我当军师那些年

    我当军师那些年

    有人言:“钱无忧经天纬地之才,得之可问鼎天下。”亦有人言:“钱无忧乃乱国害民之贼,此贼不除,天下难安。”“其他谋士只为形势而算计,而钱无忧却只算人心,若是沾上了这家伙,你还是趁早自己抹脖子吧,不然早晚叫你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境。”钱无忧,一个从菜鸟狗头军师成长为一代鬼谋的老不死。钱无忧对于这些个评论很无辜,他现在只想说:“天啊,谁能救救我,来到这个陌生的鬼地方,我真是只想好好的保住自己的小命,赚点小钱,娶个三妻四妾,天天过着没羞没躁的腐败小地主生活。”
  • 闻家有女三出嫁

    闻家有女三出嫁

    闻家小女三次出嫁,为了爱情,为了生活,为了能安稳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