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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假戏做真戏

“你要做便快做,再不做人都醉趴了。”她大概猜到了他所说的坏事,看那三人快醉成泥了,匆匆催促。

他四下张望,从地上搬起一块两只手掌大小的石砖,又从小门后面抽出一条长约半丈的木条。

把木条交给她,他抿嘴一笑:“待会左边那两个交给你了。”自己又拿着砖头半蹲着悄俏走过去,在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饶到右边那男子的后面,抬起手就飞快的往那人脖子后方砸去。

“砰”的一声,那男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坐在左边靠前的一个男子听到声响抬起头,正好看到他同门师弟昏倒的一幕。

他睁大双眼“刷”的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又站不稳,摆动了两下才站直。

云离这时朝月纹眨了眨眼睛。

那男子站直后,伸出手指着云离怒吼道:“好你个妙手门,老子没找上门来你们到先干上了——”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两声巨响,后背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没有意识了。

月纹看了看倒在桌子上的三人,伸出脚踢了踢其中一个男子,然后不解的看向他:“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西风阁和妙手门素来有仇,即使他们不栽赃,那两个老家伙也照样看彼此不对眼。

云离也伸出脚狠狠的在右边那男子的衣摆处踩了几下,留下几个黑忽忽的印子,咧嘴一笑:“这些人一同出现在这小城里,必是经过一番停战宣言的。不抛个石头下去,哪里击的起浪花呢?”不管那群人是要吵架还是大家,只要乱了阵脚,对他们而言出城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冷眼瞧着他摆弄,好像这完全不关她的事一般。

而他似乎觉得那衣服上的“花纹”还不够美,又补了两脚,毫无廉耻的乐呵呵道:“兵不厌乍,我只是小小的为他们的战争史上再添上一笔罢了。”

离开酒馆,云离熟门熟路的又拉着月纹绕了两圈,进了一家戏馆子。

没想到深更半夜的,戏馆子还灯火通明,里面更有一个戏班在院落里排演,唱的咿咿呀呀,见他们堂而皇之的进来,却只有几人瞟了两眼,又继续的唱自己的戏。

云纹走到一个坐在一边,看的尤其认真的小花旦面前,弯下腰,从袖子里掏了块碎银塞在他手心,摸了摸他的脑门,眉眼一弯笑眯眯道:“小弟弟,这银子给你买零嘴吃,你带哥哥见你们戏头去。”

小花旦乖巧的点点头,也不出声,伸出小手擦了擦银子,塞进自己裤腰带里,跳下凳子就往屋子里跑,云离二人紧随其后。

只见屋子的正堂里坐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神态苍老,精神却很好,他抬头扫了随后而来的两人一眼,看到云离时微微挑了一下眉,赶了一旁的小花旦出去,手中烟斗敲了敲一旁的红木桌子。

“坐。”

云离点了点头,不客气的坐在老人旁边,又看到月纹不领情的抱剑站在一边,对老人笑道:“秦叔,别介意,我这位小哥就是这性子。”

看他语句里的意思,原来是早就和这老人相识。

她冷冷哼了一声。

老人拿着烟斗咂了几口,也学着月纹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这小鬼到好,出去几年了也不见个踪影,没什么事便把老朽一家子丢在脑门后面,有事相求了一开口还是帮他人说话。”

云离被责骂,一点都没有不开心的样子,他解开背上的包袱,往里面摸了半天,摸出一包黑纸包裹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秦叔的视线一下子就集中在了那包东西上,神色贪婪。

她皱眉盯着他又慢吞吞的包袱背在身上。

真不知道他这个看起来轻若无物,实际上却如无底洞一样的包袱里,到底掏出多少东西来。

“秦叔,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他一边把那包东西推向秦叔,一边充满委屈道:”这可是我特地搞来孝敬您的云烟。您看我哪有把你丢在脑门后面!就算我有心,也没这个胆呀。”

“你小子……”秦叔瞪了他一眼,手上快速的收起包裹,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就算老朽是要快进棺材的人了,也知道天上掉不了馅饼,拿人手短的道理,说吧,要老朽帮你做什么?”

紫陌沉沉青锁脆。

雪泻京华,

千里飞花坠。

春到长城寒未退。

东风萃地芳菲睡。

落日飞霞融镜水,

晚起梳头,

慵手描眉翠。

妆罢游鱼飞雁醉,

江山谁与争明媚。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涂脂描眉的时候的。

可此刻,铜镜对映,那人沾笔细作,却是点在她的眉上。

一笔一笔,细心之致。

妙笔生花,画的却是男子的妆容。

执笔之人微微皱眉,口气颇不情愿的又落下一笔:“我还是认为,旦妆比较适合你,”他双眸璀璨,咬了咬下唇:“你听我的,一定好看,擦了吧,我给你重画。”

“不了。”她出声阻止,唇齿冰凉:“这样就好。”

只是为了混在一班戏子里出城而已,这样就够了。

况且,她本就适合男子的妆。

铜镜里那张脸,眉入发髻,眸长似水。

只瞟了一眼,她便转身站起。

戏是西厢记的最后一出,云离代替原本演红娘之人上台,而自己只是负责搬搬道具桌椅罢了。

这个戏班,名为“红蔻”,在大半个中原都很有名气,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各城镇乡间循环演出。

而演完这最后一出西厢,两人就算计着在那十二势力人马的眼皮地下,跟着班戏子混出子晏城。

比起前四出戏,今天来戏馆看戏的人,只有一些寻常百姓,少了前几场那些个江湖人士。月纹和云离心里明白,大概是昨天他们干的:“好事”已经有了效果。

秦老爷子一边收钱,一边赶着戏子门上台,云离理了理发髻,就从容不迫的走了上去。

月纹搬了些桌椅上台后就没什么事情做,站在戏台的旁边也看起戏来。

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小时候看过几场,对这玩意依稀有点印象。

七年前出事后,这些花哨的东西,就完全从她的生活里被剔除了。

云离扮的是红娘,一身红色的衣裳映的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煞是好看,娃娃脸上的妆容也是粉嫩粉嫩的,水灵大眼无辜而纯情,只稍眨两下便惹人怜爱,比那扮演崔莺莺的人的姿色更要好上一筹。

台下早已经有熟客发现今天的戏子换了人物,带头叫起好来。

随着一阵二胡锣鼓的敲响,云离袖子轻轻一摆,眼神微微一亮,清脆悦耳的声音便在空中响起:“姐姐往常针尖不倒,其实不曾闲了一个绣床,如今百般的闷倦。往常也曾不快,将息便可,不似这一场清减得十他利害……”

昨天她也是听云离说了才知道,他以前曾经跟着秦叔混过半年的戏班,但也只会唱几出戏罢了,这西厢便是其中一出,正巧给他碰上了。

秦叔怕两人不露个脸,会被人怀疑上,硬是赶鸭子上架,云离虽说抱怨,但还是乖乖的去温习台词了。

看他今日表现自若,神态惟妙惟肖,一点儿也看不出哪里有生疏的样子。

自他唱第一句起,所有人的目光,就开始不由自主的跟着他游动。

而她也不例外。

谈笑浅兮,目如春水,伊人如是。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这个陪在她身边的少年,活的那么光芒四射,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只是相处了几日,就带着她歌舞尽兴,戏曲人生。像是把她这空白的七年,都要再短短数日里填满一般。

虽然,她并无所求。

虽然,他定是无意。

如他所言,只是要完成任务罢了。

等到取回天心石,他就会完完全全的从她的世界里离开,还她一人清净。

她本是恨不得他早日离开的,可如今……

那道光像是已经刺进了她只为复仇的七年岁月里,衬的她原本苍白的生命更是满目苍夷。

太炫目,也……太过扎眼。

她本是多疑的,那是她自己选择生存的方式,可那人偏偏用自己的行为一次两次的嘲弄她的多疑,让她好生惭愧。

她性是寒冷,他便用酒来点燃她的张扬跋扈,让她多情,让她心软。

她抛他离去,他便不绕不依,纠缠不休,以死相拼。

——你若自刎,我便****。

还记得那夜他无畏的目光,对上她愤恨的双眸。

还有那个莫名的亲吻。

内心,已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愈加上涨,像是要突破她多年的沉寂冷静,直直奔向戏台上个红衣妖娆的人。

手心紧握,牙关紧咬。

她、并非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她的身上,还有月谷百人的血债,还有那红色月纹的禁束。

而那人,只是无意的蜻蜓点水,扰乱她一池清净罢了,雁过无痕,离开了便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回头。

当这曲红尘之戏结束,她、或者他,都不会再回头。

跟着戏班出了城门,已是午时过后。

出了子晏城,便是漫天沙漠,风烟过处,黄土横飞,呛的人一鼻一嘴。

过了这片沙漠,就是昆仑。

云离告别秦叔,又问他买了队里的两只骆驼,和她一人一匹,开始了漫漫黄土之路。

刚行了几百里,云离突然“呀”了一声,满脸懊悔的看向她,犹豫了半天才小声开口。

“你在这等我好不好,我有东西忘在城里忘了取。”

她本想一口拒绝,但一旦再次对上他那爽楚楚可怜的和被遗弃的小狗一般的眸子,心里的坚定又不争气的再次吃了败仗,拒绝的话也吐不出口,心下气极自己的无用,面色青黑道:“快去快回。”

他如临大赦,嘻嘻笑了两声,牵起骆驼就掉了个头,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喊了一句:“你等我,最多半个时辰就来找你。”

她的眼前恍惚,浮起另外一张少年的脸孔,也是这般满带笑意要她等他回来。

——冽儿,我数到一百,你就藏好,然后乖乖等哥哥来找你。

——嗯。哥哥,你不准赖皮。

用力晃了晃脑袋,挥去这段已经尘封的记忆,看着黄土上那越变越小的黑点。

他。

会不会。

也一去不回?

半个时辰过去,她睁大双眼,努力在风沙中辨识人影,四处空荡,仿佛天地之间除了她,便没有其他人了一样。

又过了半刻时辰,他,依旧没有回来。

两个时辰以后,她扫去一脸失望的神色,拍了拍身下的骆驼,转过头,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之中朝前走去。

七年前,那样的亲生经历已经告诉她,如果那个答应她会回来找她的人,过了很久很久都不曾回来赴约的话,那么这个人,便不会再回来了。

一个时辰后,云离站在两人约好的地方,望着空旷无人的沙漠,玻璃般的眼珠子微微一黯。

她果然先走了。

看了一眼好不容易从那两个混蛋手里夺回来的香囊,蓦的,他猛一提气,向前快速的奔驰而去,独留骆驼在原地。

就算她先走了,他也一定会赶上她。

月纹牵着骆驼,在日落前终于看到一个小小的村落,因为地处偏僻人烟稀少,难得有人进来,她便受到了很热情的款待。

村落里的人很少,讲的都是方言,她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感觉到了融融的人情暖意。

一位大伯给她找了间石土搭的简陋屋子,比划了半天,大概是说这屋子里原本的主人不在了,让她晚上可以放心在这里稍息。

她没有丝毫怨言,心里只有满满的感激之情,深山叶林天为盖地为席的日子多了去了,像她这样的过客,人家能在这样的黄土沙漠中给一间正风挡雨的屋子,已经是很好很好的待遇了。

拴好骆驼,捶了捶发酸的腰背,坐在石床的薄薄一层草席上打气坐来,努力挥去脑中那个人的身影。

过了这么久,他应该不会来了。

现在想想,除了要寻得天心石是他和她共同的目的以外,他们之间便再无交际了。

看来云潇谷也只是他路途中的一站,大夫,也只是他多种人生中的一种身份罢了。

这样七窍玲珑的人,只要是累了,倦了,随时都可以丢弃这个身份,什么天下第一医谷的弟子,什么医圣后人,不过云烟。

像他这样风随意走的人,完全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也没有必要,跟着她一起死里逃生,奔波流浪。

月纹幽幽叹了口气,恼怒自己越是想挥去那身影,却越是清晰,如此心绪不宁,要是被叔公知道,怕又是一番责骂了吧。

罢了罢了,既然是越坐越烦,还不如不坐了。

她认命走出屋子,正好撞上一个收完衣服的妇人。

那妇人一把拉住她,被太阳晒的黑土色的面庞上洋溢着暖人心脾的淳朴,对着她又是一阵“手舞足蹈”。

她没心思去搞懂里面的意思,只是拼命的点头、点头、再点头。

那妇人更是高兴了,拖着她就朝村子最里面走。

月纹任她扯着袖口走,不经意间落脚在一户灯火阑珊,贴满红色窗花的人家门口。

屋里人来人往,好酒好菜连着好几桌,人人满脸喜气,想是有人家在扮喜事,那妇人拉着她一同来凑热闹。

她往里瞟了两眼,顿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凑热闹的天赋。

不好意思拒绝妇人的热情,她只好跟着一同进去,随便吃了两口,又敬了新郎官几杯小酒,就找了个接口推脱出来。

夜色冷清,她攀上一棵枯枝残叶的大树上面,眺望着天空中那道无论在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在中原还是在大漠,都毫无差别的月亮,内心如被千万虫蚁啃噬一般的烦乱,摊开手心,举起寒意森然的残垣,一剑又一剑,像是毫无感觉一般刺着,血肉模糊,直到手心那月牙色的红纹已溃不成形。

月若无情,绕是她血流成河,依旧是冷眼相待世间之人,不曾怜悯。

在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举起手的时候,一只手横来夺去她手中的剑,狠狠从树上扔到地上。

“叮”的一声,长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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