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935100000032

第32章 波谲云诡身世谜(1)

叶芙蓉没想到她这一跑,几乎跑到了另外一座城池,而且天色已晚,京城大门紧闭,若再回去敲开大门,必定会逐级上报,若太后、皇上知道叶芙蓉竟然想离开,那就更麻烦了。于是花擎苍带着她就近寻了间客栈住下,岂料当天晚上,叶芙蓉就开始有些许发热,初时她还不在意,可等一回到白王府,就高烧不退了,甚至整个人都有些晕晕沉沉。白王当即召了胡太医回来,老太医不敢小觑,叶芙蓉平日看起来健康,体质实属一般,上次肩伤牵动心脉,再加上没有休养好,落下沉疾,就好比是那看起来枝繁叶盛的大树,其实内里是空的,所以这次发起病来便凶险万分。

至于原因,老太医知道后气得快吹胡子了——这不就是瞎胡闹吗,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清楚的,非要你猜我我猜你的?现在好了吧,躺下来一个才算是安生了。面对胡太医的怒气,一对小情人都不敢吱声,胡太医是从宫里跟出来的老人,医术医德都好,平素白王都十分尊重他。

“这一点也不公平……”叶芙蓉嘟囔道,有气无力地瞥了眼坐在她身旁的花擎苍。

明明两个人都淋得像落汤鸡,结果他什么事都没有。

胡太医去煎药了,花擎苍接过侍女绞的帕子,放在她额头,他做不惯这个,帕子放在她额头上觉得不对还东挪西挪。

叶芙蓉拉住他的手腕,一个帕子管它做甚,放好了就行,“行了,别折腾了,你答应过要向我解释的。”

“从何说起呢?”花擎苍看着她,想了想,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从贺延丞相说起。”既然所有的事情都缘起贺延丞相,叶芙蓉觉得她还是应该了解来龙去脉才好。

花擎苍点点头,他略略思考片刻,开口道:“若说起来,贺延丞相本不是大氏人,但是他是什么样的来历,却是被前大氏王清理得干干净净,无从查证,但唯有一点却毋庸置疑,就是他颇得前大氏王器重,为大氏做了许多改革之制。贺延丞相的确是个有才之人,就是在他当政之时,大氏成了元狩朝最大的心腹之患。若是贺延丞相在位时间再久一些,两国之间谁赢谁输怕也说不定了,但对于元狩朝而言万幸的是,当现在的黄金家族取得王位时,贺延丞相被指贪赃妄法、徇私舞弊等十条重罪,判处斩首示众,夫人上吊殉情,亲族发配为奴。他膝下有一子一女,但自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听到过他们的消息,也没有人再见过他们。”

“贺延丞相权倾一时,也不是没有想过后手,所以才将女儿许给贺延连漠,只是现任大氏王性格刚愎,当初在贺延丞相手里想必吃了不少亏,贺延连漠又精于算计,自然不会为了一介孤女而忤逆父亲。”

叶芙蓉叹了口气,问花擎苍道:“那你又是怎么以为我是叶芙蓉呢?只是因为那枚玉佩?”

“不尽然。”

花擎苍挥手让所有人都离开,尔后起身取过一只小瓷瓶,用帕子掩住瓶口倒出来一种淡绿色的液体,“可还记得我说过的,当时叶芙蓉及笄,除了叶夫人之外,还请了谢夫人,是她告诉我叶芙蓉耳后有一枚红痣……”他垂下身,将帕子按在叶芙蓉的耳后,过了半晌,白王垂眸看了一眼那帕子,表情没有丝毫改变,甚至连眼神亦波澜不惊。叶芙蓉看到那帕子上渗开了一抹鲜红,心底不由一沉。贺延连漠竟然没有说谎,她真的是贺延云,“原来我……”

岂料花擎苍垂下头,在她颈后看了好一会,才满脸疑色地亲手取了镜子过来,“你先看看再说。”

叶芙蓉勉强坐起来,拿着两面铜镜对着一照,镜子虽不清晰,但也能让她看得到,在原来红痣的地方正好有一道疤痕,这决计不是先天形成,反倒像是被人用香点掉了什么!叶芙蓉心中狂动,那这里原来到底有没有红痣?

花擎苍也吃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既有可能叶芙蓉就是“叶芙蓉”,有人为了混淆她的身份,才如此做假,但也有可能叶芙蓉就是贺延云,为了故布疑阵,扰人心思。

叶芙蓉两面镜子扣在一起,望向白王,“自贺延连漠入京以来,他可有去过其他地方吗?”

“并没有。”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证人还在来的路上。”

叶芙蓉推测道:“贺延连漠上京行程不是他能左右,所以他还没有来得及将证人带在身旁,而且他也需要提前探一探皇上和太后的意思,如果太后、皇上很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他就不会自讨没趣,但是很明显……”太后和皇上都是有私心的,叶芙蓉想花擎苍也必定能看出来,也不再直说,“所以他才会抛出杀手锏。”

花擎苍点头道:“叶侍郎虽是朝廷命官,但在京城之中,四品官并不算有多显赫,十分清贫,家中人口也不算多,在叶家满门罹难之时便已四散,所以我当初查验之时,是听信了及笄之时叶家所请的谢夫人之言。说起来,谢夫人也是你的熟人。”

“谢夫人同谢羽有关系?”她在这里也没认识几个人了。

花擎苍笑笑,继续道:“是的,谢夫人身为一品诰命夫人,是谢家定安公之妻,也就是说,她的身份说话是相当有分量的。以贺延连漠的身份,能找到比谢夫人更有分量的证人吗,估计是很难。而且耳后红痣这样隐秘的体征都能被暴露出去,那人必定是叶芙蓉身旁的丫环、婆子,这样的人,其人手上还掌握着物证。”

“那么,我所推测的就更有可能了。”叶芙蓉缓缓道。贺延连漠轻骑入京,倒还真的没有带什么侍女在身旁。

花擎苍却反常地迟疑着,他坐在她身旁,与她掌心相扣,“可是你真的觉得有必要弄清楚吗?”

许如溯师门诡谲,再将叶芙蓉耳后那颗痣点回去,而且再没有药水能洗得掉并非难事,到时候,只要他咬准了她就是叶芙蓉,别说贺延连漠,就算皇上、太后也不能多说什么。他绝对不可能将叶芙蓉拱手让给贺延连漠。

叶芙蓉知道花擎苍的心意,但是对于她而言,她也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与其每日心中都有这么一根刺,她宁可现在就要拔掉,她要知道她是谁。

两人虽是默然无言,但是花擎苍心中也明白她之所思,最后还是点点头,“等病好了,就去吧。”

叶芙蓉直视着花擎苍的双眸认真道:“谢谢你。”谢谢他还能对她如此包容、不离不弃,她曾经以为只有战友能对她如此,可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另一个世界,会有一个人令她免惊免苦免四下流离无枝可依。

花擎苍微微一笑,抚开她颊旁碎发,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不如你答应我,别再离开我了。”

见叶芙蓉脸色通红,但是却没有回答,花擎苍眸色微暗,但仍旧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仍旧没有抓住她,仿佛她心底总存着一个离开的意愿,随时能够抽身离开。这个认知令他也不禁感觉到惶恐,哪怕是有再大的权力,再如何能运筹帷幄也无法改变……但是那又如何,就像他告诉过她的,他不可能会放手。

“你休息吧。”花擎苍还是不无失望地起身,可就在这时,只觉得到衣袖一紧,再一回头,却是看到叶芙蓉放开他的衣袖,侧过去只用后脑勺和耳朵对着他。

可是他却能看到她仿佛火烧云一般的耳垂,以及那一声轻轻的“嗯”,仿佛天籁。

在他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笑意已经挂在了嘴角,花擎苍只觉得前刻的不安烟消云散,他轻抚过她的耳垂,“别想太多,好好睡,一切有我。”

叶芙蓉没有动,明明没有太大感觉的那块皮肤,总觉得像火烧一般。

太后和皇上给贺延连漠的期限也不算久,叶芙蓉料定他不日就得安排人进京,贺延连漠不可谓不费心思,安排了三拨人自不同的方向同时进京城,这样的故布疑阵确实有用,白王的人也没有能探得具体是哪一趟。

叶芙蓉知道这个消息确实有些发愁,她再怎么能干,也没办法盯三趟车。站在瑶光军军营之外的山坡上,叶芙蓉望着远远的崇山峻岭,苦思办法。白王先前派人去阻了其中两队,这样好利于叶芙蓉打时间差,但是其中一队却侥幸逃脱,也就是说她得选一队押宝了。

可是到底是在哪一边,叶芙蓉不能下定决心,在此时,却是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瑶光军经过一役,现在只有八十余人,按十人分为八个小队。

看着身后的十名队长,叶芙蓉笑道:“天都快黑了,怎么不去吃饭,跑来陪我看风景吗?”

岂料苏威等人却是神色凝重,“头,我们都知道了,关于贺延连漠所提出来的要求。”

“别瞎猜,都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叶芙蓉淡淡道。

她的“归属问题”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显然贺延连漠没有保密的准备,而且也不介意有心人再煽风点火。

现在京城里面可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贯清高、喜欢指指点点的清流们早就用折子塞满了小皇帝的案桌。没有公开发表意见的权臣外戚们私底下更是议论纷纷,达官显贵们八卦起来并不比市井中人差,有的说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封为公主去和亲已经是她的福气,有的说,大氏作为战败之国,元狩朝岂可对他们轻易服软。瑶光军中并非皆是穷苦人士,苏威虽非如谢羽一般家族显赫,但苏家也并非无名之辈,所以这一切,瑶光军的将士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叶芙蓉想要下山,却被苏威拦在前面,这名年轻男子身形挺拔,直视着她认真道:“难道我们都帮不上忙吗,只要头你说一声,无论让我们去做什么都可以。”

“包括杀了贺延连漠吗?”叶芙蓉突然问道。

苏威毫不犹豫地点头,叶芙蓉闻言不喜反怒,“苏威!你们好大的胆子!”

“头!”

“你们可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你们是这个朝廷的军人,瑶光军为朝廷之利刃,一切皆以朝廷为重,岂能为一己之私而为他人所用?”

叶芙蓉不是生气,她是愤怒,当初也曾想过让瑶光军去营救叶昭,尽管营救人质本来也是士兵的任务之一,但是她又有什么立场能公器私用,而且此先例一开,以后该怎么办?“看来你们根本就没有搞明白你们的立场,你们要服从的不是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你们所守卫的这个朝廷!现在转身回去跑负重十五公里,这应该会让你们清醒一点!”

“可是!”苏威不由着急地想分辩。

叶芙蓉眼眸冰凉,“怎么,又忘记了吗?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们什么?”

“军人以服从为天性!”

叶芙蓉断喝道:“那还不快去!”

苏威和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他们不是不知道叶芙蓉在顾忌着什么,她的立场向来都是公平公正的,她培养的这一支军队也不是私人的,如果瑶光只认她这个“头”而不顾朝廷律法,那才是她真正的失败!

可是她却忘记了,没有叶芙蓉的瑶光又怎么可能是原来的那个瑶光军呢?

“哪怕这会将你逼上绝路吗?”突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插进来。谢羽现在没有着素日的轻铠,只是穿着一身束口常服,看起来添了几分儒雅爽朗。

叶芙蓉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答道:“是的,哪怕因此而让我面临更大的困难,但是我不会违背我做人的原则。”

话已至此,苏威等人自然知道再无转圜余地,但是有谢羽在,或许还有其他办法,于是他们也不再多言,默默地离开。

谢羽望着眼前的女子,眸中有难以言喻的苦楚,可是也有隐藏的热焰,“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谢羽有些吞吐,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我是想说,如果我说,我愿意带着你离开这个腥风血雨之地……”

他曾经想过,如果爱她的人以及她爱的那个是白王,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将这份感情掩盖下来,可是现在,朝廷让她去当什么和亲公主?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会有什么后果。他拼得官爵皆无,也要保她平安。如果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所爱的人嫁去大氏,跳到火坑之中,纵然是日后有再多荣华富贵,又有何意义呢。

谢羽眼中的深情叶芙蓉不是不懂,在牢中他要放她走之时,还能说那是有花擎苍的授意,可是现在,谢羽几乎是破釜沉舟,抛弃未来可见的光明前途来帮她,但是,但是她不能回应他。如果利用一个爱她的人,那是一种对他的侮辱,而给予对方不切实际的幻想,更是无耻。

叶芙蓉的沉默,谢羽也懂。

他郑重道:“我的愿望不过是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幸福安康罢了。”

“我答应了一个人不再离开他……”

叶芙蓉笑了笑,轻声道:“谢谢。”

无论如何浓烈的爱恋,最后若只能换来一声谢谢,大抵便是没有机会了。谢羽勉强抬了抬唇角,“我明白了。”但是他却不能让她独自涉险,“这一次,让我帮你。我并不是瑶光军,也不是你手下的兵,就当是普通朋友吧。”

叶芙蓉点点头,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虽然现在有谢羽与许如溯,但是三个人也不可能去搜查两个车队,难道真要她去撞大运?许如溯此时飞身过来,将手中纸条递给叶芙蓉。白王已下令城门严加防查,如此一来,贺延连漠便会安排人在早上趁着人多混进城,那就是说,为她争取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叶芙蓉心中一动,既然她分身乏术,不知道车队里面的人是谁,那就让他们主动现身好了!

但是到底怎么个“主动现身”法?贺延手下的人是直接将客栈包了下来,而且马车也是裹得严严实实,人都没下就直接进去了,怎么才能主动现身呢?谢羽不是很明白,叶芙蓉也没有细说,只是轻笑,带着他们守在客栈外。叶芙蓉已经换了一袭黑衣,只见夜色之中她身轻如燕,如同一只豹猫,轻挪腾移。

难道她是要去一间一间房间找?贺延连漠的手下并非草包,如果打草惊蛇岂不更糟。就在谢羽焦急之时,却是见叶芙蓉又原路返回,回到他们身旁。

“你去干什么了?”谢羽不禁问道。

叶芙蓉只是一笑,“少安毋躁吗。”她目光炯炯,看着烛火不断熄灭的客栈。就在谢羽几乎以为叶芙蓉的计划失败之时,却见客栈的窗户又开始亮起火烛,而且里面开始吵吵嚷嚷起来,有好些人陆续出现在院子里面,抓着掌柜的问:“你们这是什么破客栈!怎么会有这么多跳蚤!”咬得他们连房间都待不住了。

谢羽神色诡异,“你真的搞了跳蚤丢进去了?”

“来得匆忙,没抓多少。”

叶芙蓉看着谢羽一脸纠结,她好笑道:“是我让李舒搞的新玩意。”其实功效差不多是加强版的痒痒粉。她原本准备用来做失能武器、取代闪光弹的。试想之,谁身上痒到不行还有精力去闹事啊。没想到首先的试验地就是在这里,只不过是在客栈送进去的被子上洒了少许,竟然能如此有效。

院中此时更是喧闹不止,大氏人本就彪悍,现在几乎是揪着掌柜要打人,掌柜加上小二也不过两人,几乎快被生吞活剥了去。

但是这时,其中一个毫无动静的房间就分外引叶芙蓉注意了。

叶芙蓉暗道她当真还是有几分运气的,能出来闹的基本都是护卫,至于最重要的那个,就算是被咬死估计他们也不敢让她出来,如此一来,目标顿时清晰了,省了她接下去找另一队的麻烦。

许如溯装作路过的客人,过去继续搅乱一池浑水,叶芙蓉就同谢羽从后面潜进客栈,别看许如溯平日清冷,关键时候去捣乱还是一把好手,活生生地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院前。

叶芙蓉站在房门前,轻轻敲了两声,里面顿时有了动静,只听一人道,“何人?”还带着南疆的口音,叶芙蓉看了一眼谢羽,后者装成一副委屈害怕的腔调道:“是,是前面的爷让小的拿被子给您换。”

就在来人打开门的一瞬间,叶芙蓉迅疾伸手,一掌劈至来人颈上,令其晕了过去,又一个箭步,掩住坐在床上之人的嘴巴,“别乱喊,我不会伤害你。”谢羽亦闪身进去,把门牢牢把持住。

同类推荐
  • 月河桥

    月河桥

    工作是嘉兴市中级法院的一名法官。已发表小说100万余字,散见于《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江南》、《山花》、《百花洲》等期刊。
  • 大傻

    大傻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 剩女我最大

    剩女我最大

    以剩女柳苏苏和离异陈文栋感情纠葛为主线,叙述了大龄女青年对爱情的不敢碰触和对婚姻的盲目慌张,三个女人不完满的爱情与婚姻经历,尽显了爱的此岸纠结了众多无法泅渡到彼岸的因由,而三个女人对生活的坚强态度又使人欣慰和鼓舞,毕竟有些感情注定只属于曾经的刻骨铭心。
  • 找奶娘

    找奶娘

    杨袭,女,1976年出生于黄河口,08年始在《大家》《作品》《黄河文学》《飞天》《山东文学》等文学杂志发表小说。
  • 不谢的玫瑰花

    不谢的玫瑰花

    《不谢的玫瑰花》中有一个幸福家庭的突然变故,一段无爱婚姻的突然降临,美丽女人经受人生涅槃。爱情毒药制造者、大陆言情小说家王曼玲将在这部长篇小说中再次为你讲述催人泪下的故事。
热门推荐
  • 双世年华同生缘

    双世年华同生缘

    没有资格接受爱和被爱,就算再努力也很难有回报。不过有一个人,是她孩子气的神。一个不该出世的灾星,偏偏老娘舍身为她继命,惊的天下动颤,仙界大乱。飞升之前,怒问:“凭什么?”答曰::“凭我就是这天神的命!”
  • 了尘酒馆

    了尘酒馆

    我叫姜了尘,世人通常叫我孟婆。因为我千年前犯下的一个错误,让我的族人受尽折磨。但没想到当年的错误是一个阴谋,你我皆是局中人,局中棋。
  • 魔卡少女樱续之永不枯萎的樱花

    魔卡少女樱续之永不枯萎的樱花

    小樱上中学了。第一周,小狼利用周末的时间去了一次日本。可是小狼回到香港时,他的另一个表妹李柔夜用记忆魔法删除了小狼在日本的差不多所有记忆。水月牌恰好在这时解除封印,李家就派了他们去日本收复。水月牌的封印者“纤燕”选定的继承人候选者就是小樱!
  • 戮鼎纪

    戮鼎纪

    上古三天子定鼎九州,伏羲氏染血洛河图、神农氏吞药济苍生、燧人氏败走天庭路……物转星移,天地崩碎,诸仙葬灭,圣贤皆死。一介凡俗最终走上一条荆棘坎坷路!
  • 网王同人恶魔少女

    网王同人恶魔少女

    真的是少女吗?挨着那些苏文命运穿越到网王时代的天武好哥哥莫天文在那里ZO的过上生活。而且还是恋爱了?好吧,好吧。作为越前的亲戚越前奇洛,到底的是要用那张正太脸萌倒多少人?还是另有隐情?总之……奇洛就是少女吗!(笑)
  • 一品傲娇妃:腹黑王爷请小心

    一品傲娇妃:腹黑王爷请小心

    她是克父克母的顾妍熙。他是克妻嗜血的慕容流云。当顾妍熙遇到慕容流云,“顾妍熙,你别得意,本王没有那么好敷衍。”“慕容流云你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我一定奉陪到底。”当傲娇王妃遇到风流王爷。“鬼混也要找个好借口,慕容流云,你弄回来这样的货色,岂不是打我的脸。”“顾妍熙,本王就是要带回来这样丑陋不堪的,不打你的脸,本王就不是慕容流云。”加群311171901,敲门砖书中任意人名。
  • 偶遇小南瓜的日子

    偶遇小南瓜的日子

    柳棉,新来的摄影总监,表面看上去有点高冷(只是因为目睹过爸爸出轨)实际善良。。。。。。丁南旻,从小就是个孤儿,因为生计才参加选秀节目,但性格孤僻、傲娇,所以不讨喜,但长得好,实力锻炼一下也还不错,所以第一次就得了个第七,后面靠自己努力才排得更高了点。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挤压,节目组为了热度,恶剪、恶意激怒他,导致封杀、全网黑。。。。。。“柳棉,希望你下辈子做个普通人,至少、不要像我”
  • 权臣夫人有喜了

    权臣夫人有喜了

    【带你打开古代权臣的正确宠老婆方式】六年前,贺橘枳不得已和自己的梦中情郎宋淮南分离,嫁给太皇太后的的亲侄子吕文斌。六年之后,贺橘枳被前夫休弃,重回贺府。昔日的天骄之女变成了下堂妇,昔日的梦中情郎却变成了官居一品的权臣,而他权臣朝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上门抢夫人,将贺橘枳娶回家。这是要想她讨债的节奏。她已经做好了还债的准备,这债主却一心只想宠着她?他不仅救她的家人与危难之中,甚至毫无底线的维护着她。可就是在她终于下定决心好好当她的妻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前夫休弃,竟然是他一手策划的……贺橘枳:“我们之间隔着重重秘密,如何能够白首相依?”宋淮南:“我最大的秘密,不过是喜欢你而已。”从落魄书生到摄政权臣/升职动力:贺橘枳【双洁、古言甜宠】
  • 全职高手之新战法抱走了苏沐橙

    全职高手之新战法抱走了苏沐橙

    这是一个全职高手的故事,兴欣战队的新战法对苏沐橙有点想法,想要抱走苏沐橙,至于老叶,嗯……QQ群号:1148759459(各位读者大大进来玩呀)
  • 艾泽拉斯新帝

    艾泽拉斯新帝

    一个“三流杀手”刘浪临死前被带到艾泽拉斯,在这个陌生的星球他又该如何升职加薪,当上大领主?在纳拉克煞引擎的帮助下他又会做出怎样的惊人之举?联盟和部落之间的纠纷在刘浪的干预下又会发生什么变化?且看刘浪在艾泽拉斯掀起一股截然不同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