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凤希城一回到家,就把皇上要见骆童谣的事情告诉她了。骆童谣一听,马上就露出鄙夷的神色说:“我才不去呢,皇上有什么好见的,想也想到了,一定是个昏君。”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这么扣去遮拦的敢辱骂皇上,不禁紧张的用手捂住骆童谣的嘴巴,瞪着眼睛看着骆童谣小声的说道:“你这个女人,什么话你都敢说,皇上也是你能说的吗?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语言和说话方式呀?”
骆童谣用力的掰开凤希城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不满的说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是在自己的家,我在自己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干嘛要注意呀?”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的样子,脸都气白了,他怒极反笑的说:“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无法理喻,你别忘了,你的家是丞相府,而你的夫君则是皇上身边的人,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话,很可能为凤家带来杀身之祸。”
骆童谣觉得凤希城有点小题大做,她撇撇嘴,嘟哝着说:“至于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不以为意的样子,很是担心,他语重心长的对骆童谣说道:“童谣,这种话,以后千万不要在说。且不说,说这话,会不会让家里人受到影响,就说,你了解皇上吗?你清楚他的为人吗?你现在就做这样的评语,是不是有些武断了?”
骆童谣不甘示弱的反驳凤希城说道:“我是不是武断也不想说,起码作为一个明君,在选未来自己的继承人的时候,就要看好未来国家主人的品性,向太子那样的人做错事了,皇上居然不去撤了他的太子的身份,连最起码的惩罚都没有,你说这不是溺爱吗?溺爱也罢了,依我看,这就是老糊涂了。第二,作为皇上,你溺爱孩子也罢了,可是在选皇后的时候,他的眼光也不敢恭维。”
骆童谣发表完自己的意见,端起桌子上锦雨做的杏仁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凤希城知道,光凭自己说是说不服的骆童谣的,只能是眼见为实了。
骆童谣噘着嘴巴,十分不情愿的跟在凤希城的后面,自己实在是不愿意再到皇宫里来,更不想见什么皇上。只是,凤希城软硬兼施的非要自己来。
骆童谣跟着凤希城来到皇上寝宫的门外,凤希城和门口守卫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耐心的等在那里。
不一会,骆童谣就看见吴公公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和凤希城点头示意,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在这时,吴公公看了骆童谣一眼,眼里似乎对骆童谣很满意。
骆童谣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见到吴公公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看到吴公公看自己,骆童谣礼貌的对他咧咧嘴,算是给个笑脸。
吴公公似乎并不在意骆童谣的态度,只是我行我素的带着凤希城和骆童谣往里面走去。
骆童谣很快就见到了皇上,这是她第二次见到皇上,相比第一次,皇上似乎清瘦乐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但眼睛里却是神采奕奕,似乎十分高兴的样子。
骆童谣和凤希城一起给皇上行礼,皇上连忙慈祥的让他(她)们平身。
皇上示意吴公公给凤希城和骆童谣搬个凳子,让两个人坐着和自己说话。
骆童谣坐下后,眼睛不禁四处打量起皇上寝宫来,还没等看什么呢,凤希城就咳涑一声,示意骆童谣规矩一点。
骆童谣真是觉得郁闷,自己好不容易有机会见识一下古代皇上住的地方,这还不让看,这古代的破规矩还真多。
皇上看到骆童谣毫无畏惧的样子,不禁笑着说道:“真是女大十八变,这个丫头小的时候就顽皮,但是很讨人喜欢,后来听说,这个丫头大一些的时候,这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
骆童谣露出公式化的笑容,看着皇上说“自己”的趣事,当听到皇上说道琴棋书画,停在那里的时候,骆童谣这汗就出来了,她心里默默祈祷,这个皇上可千万不要让自己当从表演呀!自己跳跳拉丁舞,做做瑜伽还可以,这个什么见鬼的琴棋书画,和自己那可是八竿子到不着呀。
皇上停在那,眼睛慢慢眯起来,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时而微笑,时而沉思,最后又变成悲伤的样子。
看到皇上的样子,凤希城和骆童谣不禁觉得纳闷,这皇上说着说着,怎么自己像灵魂出窍了一样呢?
吴公公看到皇上的样子,又看到凤希城和骆童谣无奈的样子,就清清的走到皇上身边,然后小声的叫道:“皇上。”
皇上听到吴公公的叫声,不禁回过神来,有些歉意的看着凤希城和骆童谣说道:“呵呵,朕老了,这没事就爱走神,刚刚看到这个丫头,朕想起一个人来,不知不觉就走什么了。对了,咱们说到哪了?”皇上笑着问凤希城和骆童谣。
凤希城刚想回答,骆童谣害怕皇上让她表演什么琴棋书画,连忙抢着说道:“皇上,你的意思是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经常进宫吗?”
皇上笑着摇摇头说:“也可是稀客,轻易不会到宫里来的,朕和你爹有些交情。所以,那个时候,一年之中,你能进宫几回,后来就是一两回,再后来,就看不到你们了。你爹的生意是也越做越大,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是越来越少。”
骆童谣点点头,这才明白,原来骆家和皇上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皇上看样子好像很喜欢骆童谣,看着她的眼神和表情是慈祥和蔼的,笑容也始终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