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不愿别人说起自己的名字,因为实在是太土了,小的时候父母为了让他好养活,起了陈大锤的名字。在那个年代的农村,由于父母都没什么文化,都给孩子起土里土气的名字,在当时那个环境不明显,可进到城里就立刻显现出弊端,人们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不自觉莞尔一笑。
陈大锤的新住址在城郊,这里都是小别墅,由于今年才刚刚完工,所以入住的人比较少,相对市里可太清净了,绝对养生的好地方。小区的配套设施很完备,时不时有保安巡逻加强安全性。
“陈至章,你回去吧。明早六点来接我。”
孙艳丽说完依靠在陈大锤的怀里进屋了,那骚劲儿看的都眼晕,刚刚下午就这样,要是到晚上非得把房盖挑了不可。至诚急忙将车开回公司,并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巡视完车间好好休息一阵,将神力调整到最佳状态。
正当出门时,张兰闯了进来,抱怨道:“一天都没见到你人影儿,干什么去了?”
至诚看了看表,说道:“小丫头别闹了,我有正事。”
“正事?我看你是约会去吧,看上哪家姑娘了?”张兰瞪着眼说
至诚无奈了,张兰这是要纠缠起来的节奏。
“我真有正事。”
至诚说着就要开门闯出去。张兰当仁不让,急忙堵在门口将门繁琐上,这是要打持久战的节奏啊。
“你这是在过河拆桥。”张兰不满地说
至诚郁闷了,我什么时候干这有损良知的勾当了,求饶说:“姑奶奶,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你得对你所做过的一切负责。”
张兰将至诚逼到办公桌旁。
至诚真的发愁了,大脑飞快的运转回忆近来的所作所为,确定没有跟张兰发生过什么越轨之事,坚定地说:“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你是不是被人破了,想找个替罪羊。还是怀孕了,想给孩子认个父亲。”
“你……你混蛋!”
张兰发飙了,随手抄起文件砸向至诚,a4纸页满天飞,反正能拿起的全扔了过去,要是桌子能举起来。肯定也飞了过去。
“你个骗子,诬我清白,我还是第一次呢。”
张兰说完又抄起扫帚。至诚眼看她越来越胡闹,急忙将扫帚夺了过来,说道:“你疯了嘛,想拿扫帚弄自己,然后在诬陷给我。”
“你……你……”
张兰被至诚气的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够了。不就是你给我找销售记录的事情,然后我陪你的事情嘛,我怎么会忘记。这样吧,过两天我一定遵守诺言陪你玩去。”
至诚被这个笨丫头弄的有些头疼了,没想到她这么认真。“今天不行吗,你是不是有重要的约会?”
张兰还是不相信。
“都跟你说了没有约会,我是去王总那里看看情况,给你说说好话,以后省得在为难你。”
至诚不得不撒谎,要不然也脱不了身。
“那……那你怎么不早说,你快去吧,我收拾这里,记得你说过的话。”张兰高兴地说
至诚赶忙脱身了,他没有开车,而是做的计程车来到恶作剧专卖店,买了一套东西匆匆离去,换了一辆计程车,来到陈老板别墅最近的老小区,简单吃些饭等待天色彻底黑下来。这片小区叫青林佳缘,由于是新开发建设的,所以周围没有太多的人居住,一些饭店底商都没有卖出去,都贴着出租转让的广告。时不时有零零散散的车辆进出,显很冷清。大片的别墅群只有不到十户亮着灯,保安也落得清闲不用频道的巡视,反正也没什么可偷的。小区的监控设备虽然全面启动,但这些都是对外行人设计的,对于在缅甸出生入死,叱咤风云的自由团团长来说,这都是小儿科,连守卫森严的军营都能侵入,何况高档小区。
至诚宛如逛街般来陈大锤别墅的后院,大狗还未来得及叫唤,就被至诚扔过去的骨头砸晕了,本来想喂它着,哪知力道有些大了,结果造成只有明天才能吃骨头的场面。
至诚悄悄来到后阳台,见到两人身穿睡衣在厨房做饭,****荡语充斥夜空,幸好周围的别墅没有卖出,否则让人们怎么活,如此的地理位置也给了至诚可呈之机。至诚决定动用神力彻底摧残仇家的精神,让他们永远生活在恐惧之中。
孙艳丽穿着真丝吊带睡衣正在切菜,风韵犹存的她将玲珑曲线衬托的一览无余,难怪两位老板会对她痴迷,看来这些年在如何勾引男人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她正切着菜时,突然哗的一声,水龙头大量出水,吓得她差点切手,不由得骂道:“什么破东西,会自己出水。”动身将水龙头关闭。在她关闭开关的时候,切好的菜直接朝垃圾桶飞去。等回来时,孙艳丽发现切的菜不见了,孙艳丽是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寻找,嘀咕:“刚才明明在这里,怎么不见了?”在厨房折腾两圈,终于在垃圾桶找到了,骂道:“什么破玩意儿。”
“亲爱的,来杯咖啡。”陈大锤拿着报纸在客厅喊
“好嘞!”
孙艳丽无奈将菜取出来全都清洗一遍,急忙去咖啡机煮咖啡。嘭的一声轻响,冰箱门开了,水果一个接着一个往下掉。“今儿这是怎么了!”孙艳丽有些抓狂了,又收拾水果,此时的她已经显出暴躁的脾气,这也是至诚动用神力拱她的火。
“怎么还没好?”大锤靠在沙发上不耐烦了
急什么,等着投胎去吗?孙艳丽不高兴地将咖啡弄好,端了过去。离陈大锤还有五步远的时候,好像有人在背后推了自己一下,一个踉跄咖啡杯直接飞向大锤的面门。
啊的一声惨叫从大锤的口中喊出,急忙跑到洗手间冲脸,抬头一看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宛如猪头一般。刚煮好的咖啡温度不是一般地高。大锤不干了,冲出去骂道:“****你干什么吃的?!”
孙艳丽手拿烫伤膏想给其涂抹,一听这话来气了,“你……我又不是故意的!”
大锤发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难听,看着凌乱的地面改口道:“赶快收拾干净。”
孙艳丽听到这儿是一百个不情愿,这都是下人干的活,为什么让我做。心里这么想,可手没有闲着,收拾这儿,收拾那儿。其实本来是有保姆着,可为了二人世界给保姆放假了,这也是孙艳丽提出的,想要好好伺候大锤。
经过这样一折腾,两人都没了之前的兴致,大锤打开电视看,孙艳丽就像一个新请三陪的保姆,东走走,西逛逛,还没有清闲时候,一会儿又拉出吸尘器清理地毯。
可不知为何吸尘器一个劲儿的向大锤靠近,宛如被别人拉着一般儿。孙艳丽无论如何也拉不住手柄。待到吸尘器足够近时,头部突然扬了起来,直冲铁锤脸而去,速度非常快,啪的一下就跟脸贴上了。
大锤喉咙里发出呜呜声,用双手拼命往外拔。孙艳丽拖鞋都穿丢了使劲拉,无奈手忙脚乱之中将吸尘器的功率开到最大。就这样,孙艳丽宛如拽死狗般围着茶几转圈儿。大大小小的物品被两人弄的满地都是,孙艳丽更是惊慌失措地大喊:“快停下,快停下啊!”
饶了三圈之后,由于电线长度不够了,插头被拽了出来,吸尘器才停了下来。大锤脸上直接出现了长方形的印记,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眉毛少了半根,被折腾的剩半条命了,趴在地上满腔怒火瞪着孙艳丽,大口大口喘粗气。“陈……陈大哥。”
孙艳丽蹲下来急忙陪不是,起初很害怕,可当看到大锤那狼狈样儿时,想笑又不敢笑,这个表情被大锤看到后更加不爽了。
“****!”
陈大锤大骂一句,直接用脑袋撞到她的胸口,将其顶了个四脚朝天,半天没喘过气儿来。大锤彻底爆发了,骑在孙艳丽身上对其一顿爆打,口中大喊:“****,居然敢整我,在犯贱。”
孙艳丽平时就是不好惹的主,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才百般忍耐,但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可哪里是壮年男子的对手,只能破口大骂:“王八蛋,敢打老娘!”
“****,敢骂老子,我看你是活够了!”
大锤的大巴章猛扇其脸,打的她是晕头转向。这两个人一会儿当她爹,一会儿当他娘,疯狂乱叫。
至诚在窗外可看足了戏瘾,真解恨呐。这时,至诚在动用神力,大锤腾空而起,啪的一声巨响跌落在茶几上,肝胆巨裂,口中依然骂着:“****!”
孙艳丽被打的不清,今天晚上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再待下去非得被打死不可,起身想要找衣服离开,明天在做打算。这时,电压开始不稳定起来,灯泡闪烁起来。两人开始发毛了,这是在鬼片重才有的场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