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难以确定,你知道陈氏酒业也发生火灾的事吗?”代山峰看着废墟说
“它也是昨晚失火,真是太奇怪了,谁这么大胆子得罪三家酒业?”
孙艳丽心中有所猜测,可商场如战场,谁又说的准里面的事,背后捅刀子的事不在少数。
“没准有人在用苦肉计也说不定。”代山峰冷冷地说
其实至诚也同意他的说法,毕竟代氏集团是企业中的龙头老大,敢跟他叫板的,实力也弱不到哪去。
“代大哥不会是怀疑小妹吧?”孙艳丽有些着急了。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对我有二心。”代山峰拍着孙艳丽的肩膀笑着说
孙艳丽不在继续说下去,很明显陈大锤有很大嫌疑。陈大锤刚才也打来电话,说他损失很大,有半个仓库的酒箱全部付之一炬,销量受到很大影响。代山峰似乎知道孙艳丽在想什么,故意说给她听。要不是陈至章发现的及时,我也完了。
接下来至诚向代山峰讲述送水人的经过。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代山峰按了按额头说“我给你做按摩吧。”孙艳丽笑着说
“你也休息会儿吧。”
代山峰下了逐客令。
“大哥多保重身体。”
孙艳丽知趣地离去了。
代山峰转头对自己的儿子说:“在商界记住一条铁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董事长,代山峰似乎谁都不相信。”至诚说
“老狐狸疑心特别重,从不相信任何人。”
孙艳丽多么希望代山峰能将陈氏酒业收拾喽,替自己报仇。
“如今代氏酒业受到重创,一时半会儿起不来,销量受到很大影响。这正是海洋酒业崛起的好时候。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至诚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继续扩大海洋酒业的知名度,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将来,早晚酒业会重回张家手中。二是既然代山峰疑心重,当看到海洋酒业冲击市场时,不知做何感想。
“好,回去立刻开会,商讨销售策略。”
孙艳丽不住称赞至诚的能力,这个小伙子越看越顺眼,俨然已经当成了自己的心腹。
晚上九点,至诚易容成中年人,一脸的落腮胡子,手中提着水果穿梭各大医院。因为他分析昨晚送水人被烧伤的情况必然上医院接受治疗。所以至诚以昨晚出事的时间段,以病人朋友的身份查看入住情况。终于在青林医学院附属医院查到此人。
至诚经过询问护士得知,此人烧伤面积达百分之五十,尤其腿部严重。而且腰部受损,脚部扭伤,这跟昨晚送水人的情况一样。据说今天早上脱离危险,转入普通病房治疗。得知病人的病房号,拎着水果走了进去。这是两人间,另一张床的病人回家睡觉了,只剩下送水人和护理人员。
病房很安静,似乎两人全睡着了。至诚点了护理人员的昏睡穴,估计睡上个七八个小时没问题。之后将病房门反锁,再次来到送水人的床前看其情况。他眉毛和半面头发全烧没了,整个脸黑乎乎的,好像烧锅炉的。身上绑着一圈圈绷带。
“帅哥,帅哥,醒醒了,上路了。”至诚敲着他的脑门说道
送水人摇了摇头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口中说道:“上哪?”
“黄泉路!”至诚笑着说
“什么?!”
送水人被吓的清醒过来,看着至诚想要起身,无奈身体受损传来阵阵剧痛。
“你……你是谁?”
送水人喘着粗气,转头想要叫护理人员,可发现那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想起之前所做的一切恶事,自己的小命恐怕不保。
“不用担心,我来看看你,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便可。”
至诚说着将塑料袋提了起来,里面装着香蕉、苹果和罐头。
“谢,谢谢。”
送水人这句感谢可真唯心,额头上渗出了好多小汗珠。
“你受谁的指使放火的?”至诚边给他剥香蕉边问
送水人全身一颤,果真是仇家来了,他是怎么找到的,说:“放什么火,没有啊。”
至诚嘿嘿一笑,一下子卡住其下巴往下拉,只听咔嚓一声,他的下巴脱臼了,又将剥好的香蕉塞入其口中,说道:“你最好配合一些,否则下次直接进火葬场的炼人庐。”
咔嚓一声将其下巴合上。送水人边吃香蕉,小眼珠轱辘辘乱转。至诚看其表情心中冷笑,又要瞎掰了。果不其然,送水人一脸愤怒地说:“我几年前是海洋酒业的员工,因犯了一些小事而被开除,如今生活没有着落怀恨在心,才进行报复。”
“恩……”
听到至诚的话音,送水人见到至诚的表情有所缓和,不由得放下心来。
“几年前谁是海洋酒业的董事长?”
至诚又拿起一个香蕉拿在手中玩弄。
“当然是孙艳丽。”
送水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显得信心十足,前段时间电视里一个劲的报道海洋酒业的事,启会不知。
哪知至诚再次发难,又将其下巴卸了下来,塞入带皮的香蕉。
呜呜……
“你这人太不诚实,几年前海洋酒业的掌门人是张海洋。听说你的脚受伤了,那另一只也别要了。”
咔嚓一声,送水人疼的在病床上翻腾,口中发出呜呜地求饶声。
“再给你次机会。”至诚看了看表,有些失去耐心地说
送水人拼命点头,下巴再次合上。
“把香蕉吃掉,专程为你买的。”至诚冷冷地说
送水人哭的心事都有了,这可是带皮的。
“跟您说实话吧,我是承接各种了仇追债的,我真不知雇主是谁?”送水人一脸苦涩地说
紧接着病房里充满了熟悉的咔嚓声,这回不再有间隔,而是有节奏的连续声。只见至诚将他口中塞满香蕉,下巴是摘了卸,卸了摘。送水人双手被烧伤无法反抗,眼睛睁的大大的不住摇头。至诚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动用神力将其采了起来,就好像拎小鸡一般容易,来到窗户前,将他塞了出去。送水人双脚腾空乱蹬,看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裤裆终于湿了,一股尿骚味儿飞了出来,不住地摇头,满眼全是恐惧之色。
这时至诚不紧不慢地说:“死很容易。人们会以为你烧伤严重,一时想不开才跳楼自杀。刚赚了那么黑心钱,还没有花钱享受,要是死了就白忙活了。”
送水人发出呜呜声,拼命的摇头,眼中挤出泪水。至诚微微一笑,用另一只手将他的下巴接上,只听送水人着急地说:“我什么都知道,是陈氏酒业的老板让我干的。”
“你真是犯贱,天生的贱骨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至诚笑着说
“我天生就是贱骨头,我……”
话没说完,下巴就掉了“啊啊……”
看来由于摘下巴过于频繁导致习惯性掉下巴。至诚其实也不想多伤性命,最魁祸首不出现,收拾小兵小虾无济于事,他们无非是出于金钱利益挺而走险。于是将送水人重新放到病床上。
这次不用至诚发问了,送水人老老实实将前因后果道了出来,这期间至诚为其接了几次下巴,让他想哭的心事都有了。原来送水人刚从监狱里出来不到一个星期,手头紧四处找事情做。后来碰到以前的好哥们,介绍到陈氏酒业当起了保镖。陈氏酒业老板找到他和另外一个人,为自己办件事,事成之后说给10万奖励。送水人正缺钱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另外那人也点头答应。一人去代氏酒业放火,一人到海洋酒业放火。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看出送水人的担心,至诚说道:“我跟他们都没有关系,是我帮你毁掉了海洋酒业库房外的证据,要不你早被警察关了起来。”“那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送水人糊涂了,起初他以为是海洋酒业的人来报仇了,可现在又不是。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是想知道事实真相。”至诚平静地说
送水人可不相信眼前人所说的话,哀求说:“放过我吧,知道的全告诉你了。”
“好好在这里养病,自然有人来救你出去。”
至诚说完就走了。送水人长长出了一口气,全身一动就疼,本来还有一只好脚,可如今被弄脱臼了,艰难挪动身子按了下呼叫器。
至诚坐进车里,拨通了代山峰的电话。
“代老板,跟你做回生意,不知有没有兴趣。”
至诚启用了改变声音的软件,变成了老头的嗓音。
“什么生意?”代山峰不耐烦地说
“关于你库房失火的事情,我找到了证人。”
“什么?!”
代山峰精神起来。
“这条线索值5万,有没有兴趣?”
代山峰沉默了一阵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既然代老板如此在乎这点儿小钱,就算我没说。”
至诚正要挂电话时,只听代老板说道:“好,成交。”
至诚将瑞士账号说出,不一会儿就收到转账成功的信息。话说瑞士账号还是苏荃给起的,目的是国际转账方便,而且瑞士银行保护开户人的隐私。
之后至诚将送水人的住院地址告诉代山峰,还说如果半个小时没到,送水人将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