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眼睛死死盯着玉石,根据刚才的感应,波动不小,不应该没有啊。
此时的石头已经很小,随着最后一刀得落下,终于露出一丝黄线。切玉师傅眼前一亮,换个角度切,三刀下去终于露出原貌,“黄玉!”
众人全都凑了过来,睁大眼睛看,这是黄玉中的蜜蜡黄,极其罕见的一种。黄玉:基制为白玉,因长期受地表水中氧化铁渗滤在缝隙中形成黄色调。根据色度变化定名为:密蜡黄、栗色黄、秋葵黄、黄花黄、鸡蛋黄等。色度浓重的密蜡黄、栗色黄极罕见,其价值可抵羊脂白玉。在清代,由于黄玉与“皇”谐音,又极稀少,一度经济价值超过羊脂白玉。
“这……出宝了!”有人惊叫。
切石师傅悔之晚矣,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们做手脚,暗中切开了一些石料,不曾想却漏掉了最珍贵的。
在至诚的掌心,有一块小黄玉,晶莹剔透。
“没错,确实是极品黄玉,浑身凝聚天地精华,是一种特别的灵玉。”
指肚大的一块糖玉价值100万,而比其略小的黄玉其价值在2000万左右,可想而知这种黄玉是多么的珍贵。
“黄玉在古代可是皇家的收藏品啊,有价无市。”
这实在让人吃惊,不过这么大点的黄玉,却有如此巨大的价值,让至诚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可不是一般的黄玉,我已经很长没有见到这种玉石了。上次是在国家博物馆里看到乾隆帝的玉佩就是这种黄玉,非常稀珍。”唐装老者吃惊地打量这种玉石,不住地点头称赞
美玉石坊的人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动手脚时,说什么也要选这块石料。
赌出这样稀罕的古玉,必然要传遍整个业内,极品黄玉在此地已经算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了。
在这一刻,孙子涵的脸彻底绿了。他虽然能拿的出这笔钱,但也是大放血啊。
“这样玉石都能够切出,太没天理了。”孙子涵身边的人皆感觉不可思议。
沈静美滋滋的上前,让孙子涵过账,更是将其切出的那块黄玉收起。
“你现在欠我们800万,你说怎么办吧?”至诚挺胸抬头,说话非常硬气。
“目前只有这么多的先前,其他日后在还怎么样?要不生意就会周转不灵。”孙子涵跳河的心情都有了,脸色难堪。
“孙子涵乃是孙氏企业的接班人,自然不会赖账,你们尽管放心好了,以后会还你们。”孙子涵身边的人斥道。
“你喝斥谁呢,你要记住,是他欠我们。”至诚上前,盯着那个人,道:“刚才是你说的吧,切出宝来的话,你将石皮吞下去。”
“没错,就是你,我记得清清楚楚,赶紧吞石皮。”沐萍上前,不依不饶。
周围传来一片哄笑声。
如果不是古玩大厅有很深的背景,不允许斗殴,况且那位老前辈也在这里,这个人早就翻脸了,此刻尴尬无比。
“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别……别当真。”
“认赌服输,你自己说要吃石皮的,是男人的话,就别食言,赶紧给我吃下去。”
这个人颜面尽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咬牙掏出500块钱,塞在至诚的手里,而后灰溜溜的逃走了,引发众人一阵大笑。
“这样吧,你这个人很爱放高利贷,这800万就当是你向美静加工厂借的,利率150%,不同意就立马还钱。”至诚死死地瞪着他
沐萍心里一阵感激,她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报仇,当初孙子涵就是这样放高利贷的。
孙子涵今天是颜面尽失,留下字据急忙灰溜溜地走了。
唐装老者,面带微笑地走上前,说道:“小兄弟真乃奇人,老朽有一事相求。”
至诚刚才在挑选石头的时候,打量过这位老者,发现周围人对他很是尊敬,所以笑着说道:“前辈,请说。在下一定会尽力而为。”
“好。一个月后,我将收购一批老坑石料,非常珍贵。还请小兄弟过目一看,到时必有重礼相送。”老者笑眯眯地说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至诚接过唐装老者的名片,上面写着中国玉石协会会长石天生。沈静也好奇地凑了过来,一看之下大惊,急忙拽了拽至诚的衣角,恭敬地说:“石会长,好。”
原来他就是赌石高手石会长,这么说这家玉石交易市场都是他的,真是太厉害了,为了以后静姐和萍萍的生意,此人必须结交,随即拱手说道:“老前辈之名,在下如雷贯耳。”
“不必客气,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的。”说完,就要走。
至诚急忙拦住了他,将之前他想收买的玉石送给了他,几经推辞,石天生还是笑着收下了。又是寒暄几句才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去。
三人也没有过多停留,在别人羡慕地眼光中离去。今天的收获大的难以想象,尤其是结识了会长石天生,而且还是他有求于至诚,用沈静地话说,如果帮了他的大忙,给的东西肯定不一般。至诚倒是心里有些压力,能让石天生看重的石料,必定不是凡物,看来剩下的这段时间了,一定要努力吸收玉石,提升印记的功能。
一个星期过去,原先不起眼的美静玉石加工厂,渐渐在这工业园打出了名气,这得益于老杨请来的两个师兄弟扎实的技术水平,也得益于至诚细致的管理工作以及出色的石料辨别能力。
针对加工厂的情况,至诚根据自己在家族企业时的那套岗位制度和仓库管理制度略作修改,制定出一整套详细完善的规章制度,要求沈静强行推行,这下让沈静眉开眼笑:损耗大幅度降低,效率大幅度提高!工人们从刚开始的暗自埋怨到月底的笑逐颜开,终于体会到严格的规章制度带来的好处,迅速改变了原先的态度,其中最大的原因恐怕是个人收入大幅度提高!
至诚在闲暇之余不忘带着沈静和沐萍去古玩市场赌玉,算是赚外快,对于那些造假坑骗顾客的店主,至诚毫不犹豫将石料里面的玉石精华吸收干净,算是替天行道。
不过有一点让他感到纳闷,就是已经吸收了很多精品玉石,依然没有突破的迹象,只是感觉神力可以维持时间的比较长而已。每当练气功运转真气时,都可以感觉到体内经脉在宽度和强度上提高了一个档次。也许想要更上一层楼需要海量的玉石或者其他的条件。想来想去,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顺其自然吧。
每当三人到来,身后就有很多人追着,学习赌石技巧。在本市的玉石行业也算是小有名气了,都知道在美静玉石加工厂出了个神人,好多大企业高新聘请,都被至诚谢绝了。沈静对此深感欣喜,萍萍对至诚也是越加喜欢。两个女人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毕竟至诚有自己的打算,终于有离去的一天,一定要尽快将一切安排好。
在雕刻上不时向老杨和他的两个师兄弟虚心请教,碰到大家都不懂的技术难题,就一起商讨一起解决办法,没有人见过至诚骄傲自满不懂装懂,往往是所有人都下班了,他还在领着春生查看一个个被切割好的玉石,提出自己的想法和模拟制定雕刻方案,两人时常在工作台铺开图纸进行绘画,将玉石的优点彻底体现出来,发挥它的最大利用价值。直到深夜还不亦乐乎,每每在杨叔端来夜宵反复规劝之后才回去休息。
春生在至诚的帮带下水平迅速提高,尽管一手字不怎么好意思见人,但已经被主管技术的副经理老杨提前脱掉他头上的学徒帽子,成为一名合格的技工了。
经过近半个多月的努力,至诚的对玉石频率的感知能力越来越强,雕刻技术突飞猛进,整个厂子的面貌焕然一新,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原本总是愁眉苦脸的杨叔也高兴得时常喝着小酒哼哼几句乡曲。
这几日总有外厂的技术人员前来参观学习,听说其他厂家的领导回去后是这样训导自己的工人:“人家手上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麻利准确步步到位。人家底子咋样先不说,就那份敬业精神就够你们学一辈子!”
沈静和萍萍在这段时间也在厂里学习,因为这里的氛围实在是太浓了。尤其是沐萍,以前她的父母都是逼着她学,可现在居然自己主动学习了。只不过她俩实在是添麻烦的主,总是围着至诚走来走去,让工人师傅们看得大流口水,几次差点导致工伤事故的发生,沐萍知道详情之后骄傲不已笑个不停,但是此后也就老实多了。
至诚正在石头堆里分类,沈静来到他身后很自然地靠着他一同观看,这样的举止让至诚非常难受,倒不是至诚害怕工人们看到不好意思,而是因为沈静那特有的奇异体香,总是让至诚无法压抑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感觉。
至诚抬起头叫了一声:“春生,麻烦你过来一下。”
春生听到至诚的叫声马上小跑过来:“诚哥。”
“你接着干吧,多看看就会熟的。”
接下来至诚和沈静一起走进装修一新的办公室,坐在舒服的沙发上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杯:“老板有何差遣?”
“小坏蛋!”沈静笑骂一句,看着低头喝茶的至诚小声说道:“走吧,咱们去市里转转,看看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