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站在一旁,边练习神力边干活。只见残破不堪的猪圈被一块块石料和红砖补平,本来出现裂纹的地方用水泥全部堵好,为了更加美观牢固,又用水泥全部覆盖一遍。这个过程至诚没有动手,要是有人在一旁的话肯定惊的合不拢嘴,真是闹鬼了,水泥,铲子,砖凭空漂浮自动修复圈墙。唯一在场的只有那头老母猪,可惜它不会说话,只是在一旁哼哼。
记得以前给芳姐收拾庭院的时候,只能支配些抹布和扫帚干些简单的农活,如今可以修砌猪圈了,这段时间神力虽然有所增长,但速度太过缓慢,这样突破第三层得到什么时候,看来得需要锲机了。
正在想神力方面的事情,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将手沾些水泥,蹲在猪圈旁装腔作势。
“阿哥,吃……”
彩英刚迈出几步就愣在当场,只见一个崭新的猪圈呈现在眼前,揉了揉眼睛发觉没有做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50多平米的猪圈翻新一遍,让谁见到也无法相信。
“好了,我洗洗手就来。”至诚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阿哥真是太厉害了。”彩英也将母亲招呼过来,母女俩对至诚的表现又是一阵赞扬。
开心地吃过午饭,彩英娘俩开始收拾屋子,将大大小小的物品码放整齐。最开心的还是试衣服,这些年母女俩省吃俭用,节衣缩食,衣服是缝缝补补,有时候不得不穿左邻右舍接济的旧衣服。
如今看到炕上摆满五颜六色的衣服,居然不知所施先试哪件。至诚在隔壁听着时不时传来的欢笑声,一阵欣慰。今天花的这点钱对自己来说真的是算不了什么,没想到给彩英母女俩带来这么多欢声笑语,这段时间终于体会到穷苦人们的艰辛。
逃亡给至诚带来的触动很大,以前过惯了锦衣玉石的生活,买什么东西都没考虑过是否实用,总凭自己的感觉,总以为人们都过得非常幸福。经历了种种磨难,才了解到老苦大众的无奈与挣扎。
正当至诚望着天空发愣的时候,彩英身穿淡蓝色的长裙飘了过来,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美丽的秀发用一个小巧紫色的簪子盘上,带着一条粉带,丝带上还有着梅花的香味。同样带着一个玉手镯和一条白色玉坠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宛如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乖巧的来到其身旁送上一记香吻,至诚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假装嗔怒道:“没大没小的小丫头。”
“你才小,我要是不上学早就嫁人了。”
彩英每当听到至诚说自己小,立马不高兴。
“咦,好漂亮啊,这要上大学还不得把那群单身汉迷死。”至诚不得不赞叹彩英的身材极好,随便一件普通的衣服就有如此效果,等到大城市去买高档的服装就真不敢想象了。
“我只在阿哥面前穿漂亮的衣服,我的一切只有阿哥才能看。”
彩英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儿,她深知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
“你的人生才刚刚起步,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碰到最喜欢的那个人?好好把握现在,才能拥有美好的未来,不要被眼前的事物所迷。”至诚极力回避着,他不想耽误彩英的一辈子。
“我已经找到我的一半儿,我什么都懂。你不用给我将道理。”彩英轻声反驳
至诚一听这个又要谈论感情,目光都不敢停留在彩英身上,她身上那种淳朴善良美丽的气质对他的吸引力实在是不小,急忙打岔道:“我去外边看看车。”
“不,你哪里都不要去。”彩英不待至诚起身,一把坐到其大腿上,双手抱住脖子不让动半分。
至诚被弄的呼吸急促,浑身燥热无比,急忙做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拍拍彩英和后背说:“你这个样子是逼我犯错误,快下来。”
“我不……我不……”说着口吐香兰开始摇晃至诚,正在至诚被弄的神魂颠倒的时候,外边响起了敲门声“送电器的!”
这声音宛如救命稻草,使至诚脱离温柔乡。
可彩英不满意,按照当地的习俗自己早该嫁人,多么想让阿哥的一句承诺。
接下来整个庭院又热闹起来,彩英母女俩开始参详电器的摆放位置。在至诚看来这里所卖的电器都是大城市下架的产品,只能怪这个地方偏远了,当物品摆放整齐的时候,至诚发觉与这个破房子不协调了,修砌房屋已势在必得。
晚上,三人边吃丰盛的晚餐边看彩电,彩英妈说什么也不让至诚住旅店,说那里不干净,人杂不安全。家里又有现房,无论至诚怎么推辞也不行。最后彩英来了一句,说至诚是不是想在旅店找心情什么的。这下可将至诚的军了,只好答应下来。
彩英妈收拾完餐桌,很知趣的将两人留在家里,自己去串门儿。至诚两人正在看电视剧,见母亲关上大门,再也压不住奔腾的情感,就扑到至诚怀里,呜咽地哭着哀求起来:“阿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至诚抱紧彩英心里也非常激动,他擦去彩英脸上的泪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喝完这杯水,冷静下来咱们再好好谈一谈。”
彩英喝完水放下杯子:“你不许骗人,你是不是偷着回旅店?”
至诚莞尔一笑:“这么不相信大哥?去吧,真像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你就我那天正好满十八岁。”彩英不高兴地嘟起嘴。
至诚心中暗叫不好,难道下午是彩英的初吻不成,心一荡温存地承诺:“好吧!咱们的大姑娘快洗澡去,我在这等你,不见不散。”
彩英高兴地跑进至诚新修葺的浴室。至诚摇摇头拿出手机,一看刚晚上八点半,这漫漫长夜刚怎样度过。
刚看完半集电视剧,只穿一件白色碎花睡裙的彩英羞涩地打开浴室门,玲珑的线条和丰满的曲度若隐若现,红扑扑地脸上满是腼腆和莫名的兴奋,她坐在至诚身边,抬起头用一双水汪汪的秀眼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一阵阵处子的幽香徐徐袭来,让无比惊讶的至诚一阵眩晕差点就流出鼻血。
“阿哥,你……你也去洗洗吧,臭烘烘的,我……我不和你说话。”彩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
至诚彻底明白彩英想些什么了!
他强压住冲动笑了笑问道:“小丫头,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彩英低着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白暂漂亮的脚掌不断相互交错地揉搓着。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至诚终于压住自己地亢奋,叹了口气冷静说道:“彩英,你是个好姑娘。一个很有才华地美丽姑娘,如果今晚你给了我或者说我要了你,很可能在你的心灵里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痕,对你地前途和今后的人生都会有很大影响,明白吗?”
“明白。”彩英的回答细若蚊音。
至诚站起来:“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得练车。”
至诚说完转身离开,想要去外边透透气,他知道再不走,面对美若天仙的清纯女孩,自己将无法抑制心中逐渐膨胀的****和占有欲,然而尚未开门,来不及穿鞋的彩英扑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至诚的腰,默默留着泪就是不说话。全身僵硬的至诚想轻轻扳开彩英的手,尝试几次都无法如愿,只好反手托着彩英的细腰走到火炕前,低声吩咐彩英转过身来。
至诚捧着彩英满是泪水地脸心里隐隐作痛:“傻丫头,值得你这样吗?”
“值得!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彩英擦去泪水,抬起头盯着至诚的眼睛:“阿哥,你不愿要我吗?”
至诚摇摇头爱怜地回答:“说不愿那是伪君子或者是傻瓜,但是,但是我不能因为帮助了你就要了你是吗?不能给你什么也不愿再给你什么,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可是阿哥,并非只是你帮助我,我才这样的,而是……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自从认识你以来,我每天晚上都想你,哪怕只拥有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彩英含情脉脉地看着至诚,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临离开家的那天,我妈跟我说,女人一辈子若能真正爱上一个男人也被那个男人爱,哪怕能在一起过一天,这辈子就不算白活了,我妈说她和我爸就是这样的。”
听完彩英的话至诚呆了很久,说道:“你母亲的话有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旦尝到爱情的滋味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大学四年我不在你身边,你如何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我不碰别的男人,一直等着你。”彩英坚定地说
“那种滋味跟收活寡没什么区别,不要为这一时的快活而为以后痛苦买单。”
彩英听到这里有些不知所措。
至诚语重心长地说:“等大学毕业后再说不迟,以后的道理还很长呢,何必着急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