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还不下筷子,一会儿连吃那个东西都赶不上热乎的了。”
看着至诚满嘴是油还在胡说八道,王芳忍不住“噗”的一声笑起来,抬起头凝视至诚俊美的面容,呆滞中忍不住痴痴地道:“我愿意天天给你做。”
一听这话,至诚就发觉出气氛不对了。在这样下去,这个芳姐的情感又要崩堤了。索性假装没有听到,埋头大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填饱肚子在想别的。
突然,大门口传来汽车的刹车声和关上车门的沉闷声,王芳家的大门被重重地敲响:“开开门!”
至诚按住惊慌的王芳,拉着她的手走到里屋,对王芳耳语道:“我先去柴房,别害怕,去看看是谁,有我呢,放心吧。”
芳姐用力点了点头,拿起手电,独自出去开门。警惕地问道;“谁呀?”
“警察,例行公事。”
王芳听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就是想不出在哪里听过。
“快开门,快开门!”
王芳有些颤抖地将大门打开半扇,正要探头查看时,只见一道人影快速地闪了进来,力气弱小的王芳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无可奈何,吓的连连后退。那人急忙将大门关上。王芳害怕地将上衣紧了紧,定眼一看原来是王二麻子这个流氓,大声呵斥:“滚出去,滚出去,胆敢冒充警察,信不信我去告你。”
这个满脸都是坑的坑货四处打量了一遍,对王芳说道:“哈哈,几天不见,你越来越水灵了,是不是去偷野汉子着?”
“就是偷,也轮不到你。滚出去!我要关门了!”王芳气急败坏地说。
王二麻子哈哈一笑:“别着急,感情是慢慢培养的。在说你爸又不在家,你自己多寂寞啊,我特意大老远的陪陪你。!”
说完大摇大摆地朝内屋走去。
“你要干什么?你…”
王芳一看不对,吓得面无人色,本能地转身向后院逃跑,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到至诚身边才有安全。
王二麻子一把扯住她的衣服,便将其楼在怀里,将其抱到床边,王芳大声叫喊,剧烈地挣扎起来,只听“嗤…”的一声,她的上衣被撕成两块,就连红色绣花文胸也被拉开。
王二麻子不住的咽口水,兴奋的从身后一把捂着王芳的嘴,一手迅速撩起她的裙子,用力将其按了下去。
“乓…”的一声巨响,随即是一片玻璃破碎的声音,王二麻子一听马上停手,一定是自己的车玻璃被人砸碎了,这才怒冲冲地几步上前打开大门,看到几十外被惊动的邻居走出了家门,王二麻子骂骂咧咧地开车走了。
车刚走,至诚从外闪入门中顺手关上大门,插上粗大的横栓之后,几步跑到屋里。
王芳见到至诚马上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至诚紧紧搂住王芳连声安慰,王芳的双手紧紧搂着至诚的脖子,死活也不愿松开,泪水湿透了他的前胸。至诚更是柔声安慰。
这时,门外有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至诚怒火冲天,狠狠地说道:“今天就灭了你,替天行道!”说着猛然站起来正要走时,王芳急忙搂住了她,呜咽道:“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王芳胡乱披上件衬衣,一面擦泪一面走向门口,隔着门颤抖地问道:“谁?”
“我是你王大爷,小芳你怎么样?是不是那个混蛋来了?”门外传来隔壁大爷关切的询问。
王芳顿时就放下心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没事的,把他赶跑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一定要关好门,有事就大叫,听见了吗?”
“听见了!谢谢大爷!”
王大爷叹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诅咒道:“整天欺男霸女,必遭恶报!”
王芳抽涕了一阵,才挪动发软的双腿进屋。正看到至诚不知何时独自在小桌旁喝闷酒,芳姐忍着泪,坐到他的旁边,趴在桌子上哭泣。
至诚连喝好几杯之后,拉着芳姐的手,看到其变形文胸上肮脏的手印,至诚就升起一股无名业火,急忙去取毛巾为其擦拭。
“唔…”
芳姐嘴里发出一声轻吟,痛楚过后一阵沁人心脾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令王芳整个神经绷得紧紧的。
随着至诚擦来擦去,王芳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贴了上来。至诚在酒精的作用下,哪里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将其抱进屋内。
寂静的夜晚,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满院落。一阵清风吹过,树叶哗啦啦的作响。真是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随着第一缕阳光射入屋内,王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带着满足的喜悦仔细打量身边的至诚。这几年来,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这一看就是半个小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起身,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颤抖,不过她幸福地笑了笑,轻轻地向厨房走去。
“头好痛啊,这药酒真是后劲十足,看来以后不能多喝了。”至诚睁开眼,看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发现已是上午10点了,带着那种略带疲倦的满足感,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洗把脸吧。”王芳将木盆端至床前,清水灵动,一张散发着清香气息的毛巾搭在盆边,她似乎也不如昨天那样落落大方,小心的掩饰着自己的身体。至诚还以为是自己那种荒唐的想法写在脸上,让人家难为情起来,他哪里知道,王芳只是想遮掩,遮掩住肌肤柔嫩处那些抓痕,还有牙咬的痕迹。
她的笑容就像三月的桃花,今天看起来特别艳丽,眼里波光流动,脉脉含情。“嗯。”至诚脸一红,因为昨天晚上的事,竟让他不敢直面芳姐的脸,对于自己所做的荒唐事,至诚感到有些愧疚,毕竟是欺负了人家,只是和王二麻子的形势不同罢了。一个是被迫,一个是自愿。
早餐是豆浆油条。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至诚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顾埋头猛吃,昨晚实在是太卖力气了,早已饥肠辘辘。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王芳不住地为其倒豆浆,脸上挂满了幸福。
这时,至诚忽然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她:“芳姐,那个王二麻子是什么来头?”
“他父亲参与黑帮恶斗被仇人砍死了,他母亲染上了毒瘾,头两年也走了。王二麻子整天游荡,偷鸡摸狗都是小事。乡里乡亲念他命苦,都没有报警,只是不住的劝道,哪知更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王芳一听王二麻子这个名字心里就不住地发颤
“这么说他并没有什么后台?”
她发觉至诚一脸狠色,有些害怕地问:“你……你别……”
不待她说完,至诚打断道:“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以后省的在骚扰你。既然大家都心软,那这个恶人就由我来做,就当是替天行道。”
“不,我不叫你去。以后我紧闭大门就行了。他要是再来骚扰我,我就叫人。”
王芳真担心至诚会因为自己做出违法的事情,她不想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事。
“山人自有妙计。”至诚神秘地笑了笑
接着,他让芳姐去稍远的地方买一些孩子放的烟花,就说是给别人稍的,结婚用,最好不要让第三人看到。王芳起初不愿意,她总觉有些不妥,但至诚三番五次保证不会出事儿,她就忧心忡忡地去市集了。
此时,旅店就剩下至诚一个人了。他不住地打量屁股上的印记,似乎是一朵花,或者是一个字,又或者是一样东西,看不真切。如今院落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他决定试一试这几天的成果。至诚盯着地上的落叶,心念一动,树叶立刻成细小的碎片,高兴地喊了起来“太好了。”
又发觉自己的嗓音过高,急忙捂住嘴,这要是让别人听到王芳的院落里传出男人的声音,乡里乡亲的又有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至诚兴奋地手舞足蹈,这时他心念再次一动,扫帚自动开始清扫院里的落叶,那速度相当的快,刷刷直响。不出五分钟,大当院变得一尘不染。接着,抹布凭空而起,在至诚心念的控制下开始擦玻璃。接着又一块干抹布飞起,两块抹布相互配合,不一会儿玻璃变得明亮无比。
至诚高兴之余给自己的这项能力起了个新名字叫神力,并借鉴修行论坛上的说法分为了10层。
当想要第三块抹布时,无论至诚如何努力,眼睛都瞪圆了,那块抹布也纹丝不动,无奈只有放弃了。看来这个特异功能还是受到限制的,可是如何打破这种限制,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这样,所有的玻璃都变透亮,就连厨房的油污,也都消失不见了。
至诚高兴地来到后院,想清理杂草时,锄头躺在墙角纹丝不动。难道沉的东西无法支配?无奈又回到前院,结果扫帚也不动了。看来是没有能量了,只是至诚没有发觉,那个印记的颜色变浅了。
“什么时候可以不受限制啊!”
仰天感叹一句,他正想回屋看会电视。忽听门外传来电动车的动静,急忙大步上前打开大门,笑道:“芳姐,你回来了!”
王芳心中一暖,她多么期望能过这样的生活,能够每天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你快进屋,让别人见到多不好。”
“哈哈,身正不怕影子歪。”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听话的缩了进去,还有一句话叫寡妇门前是非多,人言可畏啊。
王芳将电动车推了进来,看着整洁的院落,一脸的惊讶“呀,你收拾屋子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至诚看到她惊喜的样子很高兴
“你得好好休息,以后别在这样了,我干就行了。”此时的芳姐已经彻彻底底被眼前的这个男人俘获了,长的帅气,又会做家务,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