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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所以玉冬与我之间的“友情”,里面是搀杂着恐惧的因素的。我见玉冬没在客厅里,心道莫不是这小子怕我向他要钱躲起来了?那他还叫我来干啥?卧室里“咣当”一声,我飞奔了过去,拉开门叫道:“你小子快出来,别让我……”眼前的一幕很“壮观”,但我马上就想让它变成战场,而且是非常血腥的那种。榻上一个男人在匆忙的穿裤子,我的那个“她”全开着扣子,正在扶起她刚撞倒的椅子。我骂了一句很脏的话,上去就打了那还在穿裤子的爷们俩耳光,我的那个“她”还信誓旦旦的和我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向来不伸手打女人,但我踹得她在地上打着滚的喊“饶命”。我说“好,从今天开始,你他妈别让我见到你。”她说那不可能,她还要混饭吃。我一指那已经昏了过去的爷们问道:“就这么混?”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在我面前把那爷们叫醒,五指一摊,面无表情的说道:“给钱。”我在那一刻彻底绝望了,很不客气的在她的后腰上补了一脚,然后又骂了一句很脏的话,转身离开了。

玉冬在两天后终于找到了我。我在校外的一家小饭店里赊了两天的啤酒,那老板是被我们这些学校里的“黑社会”打怕了的,没给他钱他也只能黑着脸。玉冬去了之后给我付了账,估计他存了几个月的伙食费,这一下子也全被我败火光了。我在那路灯底下看见他的时候,他垂头丧气的走到我身边,嘴里不停的咕囔着:“钉子,我对不起你。”我说:“有啥对不起的,踹了一个咱再换呗。”玉冬在距离我有两个人的地方坐了下来,我说:“你坐那么远干啥啊?”玉冬就半抬着后面蹭到了我的身边来,也不说话,低着头蔫蔫的,好像在想事。我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眼泪就滚下来了,我说:“玉冬,还好有你哥们在,不然我这绿帽子没准得带一辈子。”玉冬说:“钉子,你重情义。”我说:“啥他妈重情义啊?我连我爹妈都不认了。”玉冬不言语了,半晌才喘了口粗气问我:“钉子,毕了业,你想咋办?”我这心里窝着一股火,眼泪就是擦不掉了,带着哭腔我说道:“能走就走,反正不他妈在这地方呆了。”玉冬就问:“那你想去哪?”我说:“没定,去到哪算哪。”玉冬听后又低下了头,捡着路边的石头子往远处丢。

头顶上的路灯,丝毫不客气的将它那昏黄的光亮砸在我们的身上。突然玉冬抬头看向我,语气坚决的和我说道:“钉子,以后你去哪,我跟着你。”我那和着酒精的眼泪一下子就被止住了,我疑惑的看着玉冬,问他:“你跟着我干啥?我又不是你爹。”玉冬的脸瞬间就绷紧了:“我和你说真的呢,你别他妈把我当龟孙子。”我头一次见到玉冬这么冷的脸,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认真的态度。我打了个“哈哈”道:“说个理由我听听。”玉冬捶了捶自己的腿说道:“从我高中认识你开始,我这自卑的心理完全被你的光芒给掩盖住了,说实话,从那以后没人再敢欺负我,完全是因为你在我身边,如果以后你走了,或者说你离开我这里了,我真不知道我以后会是啥样。”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结合情打油诗呢?我不来这套。”玉冬真怒了:“你他妈想啥呢?别在这恶心我,我就问你,让不让我跟着你。”我瞪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点头道:“行。”

到了毕业的那天,我迫不及待的在一家药厂找到了一份关于本专业的“会计”工作,还是驻烟台的。恰巧当时公司招十名财务,我就把玉冬也叫上了,玉冬那专业知识没话说,虽说个子矮了点,但小伙子还是满精神的,人家那女财务主管简直就要把他包回去做“二男”了。说好了工资条件,我们俩人谁都没半点含糊,说走就走,卷起铺盖就上了火车。至于这第一次出门的路费,即便是可以报销,但也要我们自己先掏腰包,毕竟两个大活人,跑了上哪找你去。所以玉冬还是向家里勒索了一次,并打电话给我的父母,向他们报了平安。因为他知道我和我家里因为那女人的关系闹得不可开交。

到了烟台,人生地不熟的,坐了个摩的找到了去办事处的车站。绕了我们半个小时外加三十大元,后来才知道那站点离火车站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我就大骂那司机是孙子。玉冬就劝我说全当买教训了,哪没这样的人呢?我一听也对,拉着行李箱和玉冬去了所谓的“办事处”。

“办事处”处于烟台的郊区,一个楼区里也没几栋楼,上了二楼之后,有人打开了门,我“蹭”的一下就钻了进去。还别说,办事处还真是办事的地方,门里的人我还不认识呢,就一头扎进了洗手间。一天的火车着实熬人,这脚落了地,才知道肚子原来也落了地。

出得洗手间,终于看到了这办事处的“气派”。原来就是个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吃喝拉撒睡外加办公,都是在这大房子里进行。客厅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套拼凑起来的沙发,正对面还有个没遥控器的十九寸彩电。一排大暖气,已经旧得发了黄。还好外面有个很大的露天阳台,能并排摆上三十来张麻将桌。其他三个房间当然就是卧室了,还有属于“经理”的那个房间,是他特地为自己改装的“卧室加办公室”。我看到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除玉冬以外,还有三男两女,眼神都一致的看向我。我嘿嘿的笑了一声,说道:“咱们公司规模不小么,这么多人。”

玉冬向我使眼色,努着嘴撇了撇坐得离我最近的人,我看他那尖嘴猴腮的样,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就是“本公司”的经理,不过看他那垂下来的眼带,猜测他的年龄应该不小了。我还没和他打招呼,他先开了口:“老弟,听说你扑克牌玩的不错?弄两把?”我看向玉冬,见他那眼光扑朔不定,知道只这一会工夫,这小子就把我卖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玩的不好,就是跟着别人瞎起哄。”玉冬的头脑还算精,起身说道:“钉子,这是咱们办事处的经理。”我一听,肃然起敬,正不知所错的时候,经理说道:“啥经理啊,叫我哥,我才二十五岁啊。”他这一报年龄不要紧,我这下巴差点掉下来,就听那两个女孩当中有点婴儿肥的说道:“啥?不是吧?我咋看你都像有四十了。”经理一听不高兴了:“你给我一边呆着去,那谁,哦,你叫啥?”我说:“我叫丁凡”“哦,丁凡,你玩不玩?那俩女的都不会,扑克这玩意四人玩才有意思,我们原来就三人,没劲!”我看他这脾气也是点火就着的手,心道得罪了他,以后这日子还不知道咋过呢。慌忙答应道:“玩,玩。”

一玩起来就开始熟络了。原来这几个小子都是我们那的人,经理姓张,没想到年龄也是这里面第二大的,我和玉冬就叫他张哥。长的像个黑煤球似的家伙,年龄比张哥小一岁,姓宋,名字里带个坤字,我们就他坤哥。至于那个比张哥还小还瘦的家伙,是张哥的远方表哥,只比张哥大了两个月,听说做菜是一等一的好,特地被张哥叫来做饭的,我们叫他“菜刀”。两个女孩和我们的年龄一样大,婴儿肥的女孩叫田洋;一直不爱说话,给人感觉楚楚可怜的女孩叫小萍。

这一玩就到了傍晚,田洋喊饿。菜刀就去了厨房准备起了晚饭,玉冬接了菜刀的位置,我就问张哥:“张哥,咱这公司开几天了?”张哥含糊着道:“啥公司啊?就一破办事处,我们才来了一个星期。”“哦”,我和玉冬对望了一眼,心里开始打起了鼓。玉冬问:“就我们几个么?”张哥点了支烟叼在嘴上,坤哥斜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开口道:“有啥不敢说的?又不是卖人。”张哥没搭理他,向我们俩说道:“你们俩虽然都是会计,但到我这根本就没那么多活要干。有她们俩就够了。”说着伸手指了指两个女孩。一直没说话的小萍看着窗外,嘴里“哼”了一声。我急道:“那我俩干啥?”张哥摆了摆手里的牌:“玩扑克,要么没事去海边溜溜。”我这火气“蹭”的一下就上到了头顶,“啪”的一声就把手里的牌摔了出去,站起身来问道:“你什么意思?”玉冬拉着我,连连给我使眼色,我回头看去,见菜刀拿着把菜刀站在厨房门口,冷森森的看着我,嘴里说道:“饭快好了,收工吧。”我这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看样子,这帮家伙都不是什么善碴。张哥摆着手说道:“坐下坐下,不想玩也可以,从明开始,帮我去处理那些东西。”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阳台的一角,横七竖八的摆着几箱子药。“是让我们去铺货吧?没问题。”玉冬点头哈腰的说道。我没吭声,在这帮孙子的眼里,这就应该算是默认了。我回到他们为我和玉冬准备的房间里,闷着声的骂道:“他的妈的,老子又被骗了。”

过了几天,我还是适应不了跑业务的活,没事拿着几盒子药就跑到海边去坐着。海风吹着我那“飘逸的秀发”,有时候会叫我忘乎所以,我时常把自己想像成是“流行花园”里面那几个地道的“败家子”,最主要的是羡慕他们有钱,有了钱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有了钱我就可以吃香喝辣了,有了钱我就可以在那几个孙子面前耀武扬威了,有了钱就更不用被骗了。玉冬总说不实际,我问他啥叫实际,他跟我说什么事都得慢慢来,脚踏实地的。我说他是个猪,他说那也没办法,谁叫咱是穷人家的孩子呢?我就“扑哧扑哧”的像狗一样的打着响鼻。但是现在想起来,我其实很后悔当初总和玉冬提“钱”这个字眼,以至于后来玉冬所发生的事,如今仿佛历历在目。

“铺货”是件很烦的活,就是把货“铺”到各个客户那里,卖药的当然是找医院和药店。张哥和我们讲,公司的经费有限,把药推销给医院的话,每年没个几万块的维护费下不来,这还是保守的估计。那我们的目标就只有药店了,坤哥从初中毕业之后就出来跑业务了,所以他去负责搞市场调查,整个烟台也不过两百家药店,每家效益如何不敢讲。于是张哥硬着头皮让大家先去铺货,告诉了大家药价,以及维护一家药店的促销费,还有当中我们拿出来的提成。结果这价格一报出来,我和玉冬的眉头都拧成了麻花。一盒药的促销费两块钱,而我们的提成只有一块钱,当中最便宜的一盒药是十二片的妇科药,卖到药店的价格就是二十块,最贵的要四十八块。我心道,那药都是金子做的,吃完了这辈子都不得病了,这公司是真他妈黑啊。

于是就开始了奔波的命运,而我也只是偶尔进进药店,因为我消极怠工,反正跑出去,你也不知道我干吗去了。玉冬就不一样了,我头一次发现玉冬是这么能装孙子的人,也是头一次发现他的嘴皮子这么厉害。我曾看见他把一家药店的经理磨得就快给他跪下来叫爹爹了,到底被这小子铺出去了一件(一百盒)药。我就劝他,我说这是代销,你别铺的那么狠,人家是帮我们卖,等他们卖完了才给我们结帐回款呢。玉冬说没问题,他所做的药店全都是有信誉保障的。我就骂他:“矮冬瓜,别把自己涨起的跟天王老子似的,被骗了还他妈愿意跟人家装孙子,你还要不要这张脸了?”玉冬一笑说道:“做啥不是做呢?锻炼锻炼吧钉子。”我哑口无言,如果他真是出于这个目的,那我还真的没办法再继续和他较真了。

可事情就出在这些“没问题”上面,几天后,坤哥从几个药店里转了一圈回来后,脸黑的都成锅底灰了。张哥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玉冬这小子看人家心情不爽还去凑热闹,腆着脸蛋子问:“坤哥回来了?”坤哥没搭理他,我这边看在眼里就不痛快,积压了很久的火气终于爆发了。“都他妈装什么三孙子,跟你说话你还不愿意搭理,偷你老婆了还是怎么着?瞅瞅那张破脸,谁他妈愿意看你似的。”坤哥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别在那耀武扬威的,我心情不好跟你什么关系?”说完看了眼玉冬:“玉冬你来。”玉冬屁颠屁颠的跟进了房间,站在一边的小萍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田洋说:“丁凡,你不是要替你哥们撑腰么?咋不进去呢?”我说:“进去就进去,我还怕他?”迈开步子就走到了房间门口,回头看见张哥的脸有些阴阴的,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推门进去。

坤哥坐在我的榻边,见我进来,伸手指了指对面玉冬的榻,我恨恨的和玉冬挤在了一起说道:“有话说,有屁放,没工夫搭理你。”坤哥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他朝玉冬说出了三家药店的名字,然后问玉冬:“玉冬,这三家药店你铺了多少货?”玉冬一点没磕巴的答道:“四件。”“算算多少钱?”玉冬眼睛朝房顶上看去:“去了促销和提成,大概九千多,不到一万块。”坤哥半天没说话,把躯壳向后仰去,用胳膊撑着榻,问道:“你现在有多少?”我问:“你什么意思?”坤哥火了:“小兔崽子们还问我什么意思,那三家药店这几天全他妈卷铺盖回娘家了,药钱还没收回来呢。还问我什么意思?”我一听脑袋一下就大了,有平时十个那么大,侧头看向玉冬,只见玉冬脸色白的像张纸似的,额头上冒出的汗豆粒似的往下赶。我就问坤哥:“那咋办啊?”坤哥透过房间的窗子看了眼外面正在抽烟的张哥,小声的说道:“还好我发现的早,三家药店的东西还没动,药也还在店里,不过所有东西都归公了,你们要是怕赔钱的话,今天晚上就去那三家店里走一趟。”我回想一下,这事我原来也不是没做过,可玉冬那小子老老实实的一个好孩子,哪遇见过这阵仗啊。刚要说我一个人去,玉冬那边先开了口:“行,我去。”

前两家店超乎寻常的顺利,尽管那报警系统还在,但这倒闭了的店难免会出现漏子,我和玉冬在自行车上捆了两件药就去了第三家店。第三家店的店面不小,但位置偏僻,到了那里也已经后半夜了。我问玉冬:“长教训了吧?回不回去?”玉冬说:“还两件药呢,整出来再回去啊。”我说:“不是说现在回去,是回家。”玉冬“啊”了一声:“你想回去?”我点了点头,玉冬不吱声了,我问:“怎么着?你还要继续留在这?”玉冬说:“再留一阵子吧,我想看看我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我说:“行,你狠。”

进到店里,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放那两件药的位置,和前两家店一样,根本就没卖出去几盒。突然一点光亮照了进来,我们看到店外面来了辆卡车,声音不大,好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了七、八个人,其中一个人轻手轻脚的用钥匙打开了店门,进来就压着嗓子喊:“快,快搬。”我们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准是店家回来搬东西了。玉冬哆嗦着问我:“钉子,咋办?”我说:“让他们搬吧,等他们闪了之后,我们再走。”玉冬点头,可我看到他那两条腿在不住的打颤。

还好这群人搬的也只是货架子一类的东西,偶尔带走了一些药,可那么多的药少了一件两件他们也不会留意。我和玉冬总算咬着牙把这关挺了过去。等他们走了以后,我暗叹有惊无险。出得药店,玉冬连自行车的锁都打不开了,我骂了他一句孬种,他抬头看着我,脸蛋子上早就挂满了泪,还抽着鼻子的说道:“钉子,咱赶快走吧,以后这地方我死都不来了。”

我还以为他说的是要回家呢,谁知道回到了办事处后,这小子献媚似的向张哥问候,我才知道他也就是那么一说。张哥早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了,我看了眼他旁边的坤哥,坤哥嘿嘿笑了一声说道:“老张是想考验你们一下,别介意啊。”我心里的火甭提有多热烈了,差一点就冲上去把眼前这俩小子给拨皮抽筋,玉冬就拉着我。菜刀从张哥的房间里走了出来,问道:“回来了?赶快睡吧。”

后来我才得知,其实张哥是最先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他早就已经将货款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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