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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诗酒年华未名湖(4)

总是一个人躲在城市少有人知的角落,一个人孤独地看天空的云朵和飞鸟,心中有万千风景,却无处言说。这就是悲伤的海子给我们的印象。当然,这是后来的情形,这个精灵般的生命,也曾有过快乐的时光。无论是童年还是小学、中学,甚至是大学,海子都无比快乐过。那时候的他,虽然常常独自一个人坐在庭前看云开月落,但与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能感受到生命最初纯粹的快乐。只是敏感的他,瞬间就能从快乐变成悲伤,而越到后来,他的生命越被悲伤占据,于是我们就看到了那个落寞的身影。

这样的海子,是让我们感伤的海子。让人欣慰的是,在海子短暂的生命旅途中,也有过几个知己朋友。其中最重要的是骆一禾与西川。必须说,他们是海子生死相与的兄弟,无论是海子生前还是死后,他们都无愧于“朋友”二字。海子默然离去后,他们两个人共同整理海子的诗文,可惜海子离世不久,骆一禾也不幸病故,只剩下西川一人默默地做了下去,终于在1997年经由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出版了第一本海子诗集《海子诗全编》。西川说:“从某种意义上说,该《全编》就是海子的命。”为了不负所托,纵然有千种风浪、万种冰雪,也在所不辞,这才是真正的朋友。不重情义的人,不会明白,“朋友”二字有如此分量。

纵然隔着千山万水,也总是遥遥地挂牵着,偶尔见面,仍能如当时那样纵情欢畅,这便是真的朋友。只因永为彼此留着一片青草地,便从不忘怀。对于海子来说,骆一禾与西川不仅是朋友,更是知己,明白他的欢喜悲伤、落寞惆怅。可以想象,他们曾经在风前月下纵论诗情的畅快,那分明是一幅高山流水的画面。多少人曾经有过饮酒赋诗、激扬文字的情怀,可是没几个人能够将这样的梦想进行到底,毕竟荒凉的人间,人们更在乎粮食蔬菜。

1982年的春天,海子结识了骆一禾;1983年的春天,海子结识了西川。而这样的相识,皆因为一个“诗”字。都是写诗的人,心中都有着常人少有的情怀,所以海子无论是与骆一禾还是西川,都一见如故。同样的春天,同样的杨柳依依,海子得到了生命中最好的知己。在此后的日子里,虽然他们无法带他走出迷惘,但是偶尔聚首,也让他悲凉的生命暂别孤寂,感受到快活。

骆一禾是北京人,比海子大三岁,1979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与海子相识的时候,他是五四文学社理论组的组长。那天,像寻常一样,骆一禾手握着一卷纸,行色匆匆地赶到约好的地方,见到了瘦小的海子。这看似普通的诗友会面,却造就了他们从未后悔的友情。人与人相交,有时候只需瞬间便能认定一生。或许,所有的相逢都已注定,只需要我们从远方赶来,遇到彼此。毫无疑问,他们彼此欣赏,所以能静静地聆听彼此心底的琴音。都说文人相轻,可是真性情的人,无论是作为文人还是侠士,都会拥有真正的朋友。说到底,感情是需要用心浇灌的。无真心则无真感情,何其简单!

认识骆一禾以后,海子经常去找骆一禾,他十分羡慕骆一禾能学习文学专业,也羡慕骆一禾对中国古代文学史的了解,于是便开始阅读骆一禾推荐给他的文学作品。正是在骆一禾的影响下,海子在大学期间读完了中文系学生的所有阅读书籍。

通过骆一禾,海子认识了五四文学社的西川。西川生于1963年,1981年考入北京大学英文系,著有诗集《虚构的家谱》《大意如此》《西川的诗》,散文集《水渍》《游荡与闲谈:一个中国人的印度之行》等。西川多才多艺,曾学过画,但话语不多,性格沉静。他早年读中国古典文学,但是一入大学,读的第一本书竟是《圣经》,然后文学兴趣由中国古典文学转向中国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在西川的影响下,海子也读了《圣经》,还曾模仿过《圣经》的结构。

海子与西川的初次相见,在北大团委一间兼办公室的宿舍里,简单的会面,从诗开始,以诗结束。很短暂的时间,却让西川看到了海子诗里的视野和高度,以及他与生俱来的灵性。而海子也十分敬佩西川的才气和学识,于是他们很快就成了最好的朋友。再加上骆一禾,三个人后来被称为“北大三剑客”。当然,那已经是若干年以后的事了,此时的他们,在中国的诗歌圈里还只是微星几点,少有人知。

除了骆一禾与西川,大学的时候,海子还通过诗结交了一些朋友,比如文学系的老牟、外语系的俞敏洪。老牟喜欢在各宿舍间游走,走到哪里都说诗,滔滔不绝。他还练气功,几乎走火入魔。毕业后他到北京市委党校任教,后调《文学报》当记者、编辑。俞敏洪现任北京新东方董事长。大学期间,俞敏洪很喜欢写诗,后来生病住院一年,写了六百多首诗,可惜一首都没有发表,从此放下了笔,不再写诗。在回忆那段时光的时候,他说:“有丰富的情感,却没有优美的文笔,所以终于没有成为诗人。”当他听说海子卧轨自杀的时候,号啕大哭了很久。纯净如夏夜星辰的海子,其实是很容易得到友情的,只是他内心的孤寂,却无人可以扫去。即使是知己,也只能倾听而已。他终究是尘凡中落寞的叶片,风起的时候,独自感受冰冷。

文人相交,总是比寻常人更具诗意。有酒,有文字,有月光,或者还有琴声、竹韵、花香,便能营造出唯美的诗意境界。举杯对饮,谈诗论画,在这样的快意中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这样的情境,多么令人神往。想到这样的情境,总会想到竹林七贤,想到李白与杜甫,想到元稹与白居易,想到唐伯虎与祝枝山,或许还有更多。而如今时光已经流逝,那些诗情漫溢的旧事鲜有人提起。可是曾经,海子和骆一禾、西川曾经坐在未名湖畔,对着湖水中摇曳的月光,谈论过朦胧诗。其实,不需要酒,甚至也不需要晚风和月光,只需要几个知己,在共同的天地里,无拘无束地倾谈,有文字作伴,便能无比快意。海子有过这样的时光,我们怎能不为之欣喜呢?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希望有几个知己好友,陪我们走漫长的路,看无尽的景。我们希望在最美的年华里,有他们陪着,过山过水过云烟,观尘世万千变化,看斜阳流水、草木霞光。我们甚至希望年华永不老去,就与那些人一起,住在春花秋月里。可是,不知不觉间,那些曾经陪我们走过青春岁月的人,早已不在身边,重逢无期。不是我们遗落了彼此,只是漫长的生命之旅,最终都要独自面对。我们能做的只是珍惜那些露珠般的缘分,在离别之前,留下快乐的片段。如此,别后偶尔忆起,也对得住曾经的相逢。

书生意气

很多时候,人都害怕选择,因为选择本身就意味着失去。选择杏花春雨,就会失去落霞孤鹜;选择小桥流水,就会失去大漠孤烟。无论你多么不情愿,生活都会一次次把你放到十字路口,让你抉择。而我们都知道,人生之中,一步错,步步皆错。毕竟,生命是一场单程的旅行,从来没有回头路。所以,在一次次走入迷途或者泥沼,遍体鳞伤的时候,我们总会无奈地说出那句话:这就是生活。

“生活”二字,爱恨在其中,聚散在其中,甜蜜在其中,苦涩在其中,甚至,生死也在其中。不管拥有多少智慧,付出了多少心力,都很难找到生活的答案。你以为水落石出,谁知下一秒又是风起云涌,真实的生活就这样扑朔迷离,一切变幻都让你来不及思考。世间有几人在面对起起落落的人生时,仍能保持最初的恬淡呢?

那个春天,海子如从前一样,经常徘徊在未名湖畔。此时的他,浑身都透着诗人的气质,忧郁而感伤。湖水中他的倒影轻轻摇摆着,就像他此时的处境。即将毕业离校的海子,必须认真考虑自己的未来。作为法律系的学生,他能选择的行业非常少。偏偏他又蓦然间走入了诗的天地,看到了满地的红花绿草。这让他有些茫然。

我坐在中午,苍白如同水中的鸟

苍白如同一位户内的木匠

在我钉成一支十字木头的时刻

在我自己故乡和门前

对面屋顶的鸟

有一只苍老而死

是谁说,寂静的水中,我遇见了这只苍老的鸟

就让我歇脚在马厩之中

如果不是因时辰不好

我记得自己来自一个更美好的地方

让我把脚丫搁在黄昏中一位木匠的工具箱上

或者让我的脚丫在木匠家中长成一段白木

正当鸽子或者水中的鸟穿行于未婚妻的腹部

我被木匠锯子锯开,做成木匠儿子

的摇篮。十字架

爱上文学的海子,心里其实是很痛苦的。对于他来说,文学就像是一道清溪,能够缓缓流入心底,让整个心灵顿生清凉。甚至,那就是一束月光,亮在他诗意的心间,挥散不去。他很后悔当初填志愿时选择了法律系,可是人生如梦,年华不会因你后悔而重来一遍。这是生命最残酷的真实,谁也无力改变。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法律专业,毕竟那是包含着父母厚重愿望的。但是,他更不愿意放弃文学。他已经知晓,自己心里早有一丛花蕾,属于诗,一经雨露滋润,便悄然开放了。海子的痛苦就在于,无法选择。显然,这不是一道选择题。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两样东西可以同时拥有,但是完美主义的海子,希望一切都是纯粹的。所以他越喜欢写诗,心里就越痛苦。

可是无论多痛苦,路还在前方,他必须匆匆上路,面对前方的荆棘与迷雾、荒草与流沙。有时候,我们走某条路,不是因为看到了前方的灯火,而是我们被命运推着,无力抗拒。在生活面前,每个生命都只是微小的尘埃。否则,在经历了一段段旅程之后,我们不会被折磨得面色苍白。

这年春天,老牟和中文系的其他几个人靠中文系里拨给的三百元钱,办出了中文系第一份刊物《启明星》。海子在上面发表过一些诗歌。后来海子参加“中国当代新诗潮诗歌十一人研究会”,获得“北大一九八六年度五四文学大奖特别奖”,就与此有关。那时的海子,一方面对诗无比狂热,另一方面必须远离诗的碧海蓝天,冷静地思考后面的人生。他就在这样左右为难的境地里,品尝着苦涩的滋味。若非到了必须选择前进方向的时候,他不会对当初的选择这样后悔。他终于明白,人生如戏,起承转合早已注定,谁都不能扭转。

有一点可以确定,海子的专业理论并不薄弱,作为一名法律系的学生,他毕业后写过一篇《从突变理论看国家产生形式和法的作用》的论文,这篇论文曾得到著名学者金观涛的称赞。可这样的称赞对于纯粹的海子来说,又有何意义!那时候的他,更在乎西下的夕阳、天边的明月,或者还有草原、湖水、麦地、雨水。这个诗性的生命,不需要谁的华丽或丰满的语言来点缀,他只需要一阵清风,让他纯净的诗意任意纷飞。

炊烟上下

月亮是掘井的白猿

月亮是惨笑的河流上的白猿

多少回天上的伤口淌血

白猿流过钟楼

流过南方老人的头顶

掘井的白猿

村庄喂养的白猿

月亮是惨笑的白猿

月亮自己心碎

月亮早已心碎

这个春天,海子和班里的一些同学到石家庄的一家法院实习。海子被分到了民庭。海子遇到了一件离婚案件,男方出轨了,而女方不愿意离婚。按照以前的案例,这是不能判离婚的。但是由于男方背景不凡,法院最终还是判离了。几年的理论学习在面对真实社会情况的时候,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让海子极其迷惘。

事实上,我们都明白,以海子的感性、单纯和灵动,本身就不适合法律这样刻板而乏味的行业。他是一滴雨露,只能在阳光满满的时刻,将光华留在花草之上。纵然只是瞬间,也足够绚烂整个人间。

在实习的时候,海子从未停止写诗。他的一首小诗还被当地一家报纸采用。这件事让海子更加确信,诗才是他可以翱翔的天空。其实在他心里,选择的天平早已倾向了文学,只是对所学的专业不忍舍弃而已。

1983年4月,在同学郭伟的介绍下,海子结识了晨钟文学社理事长陈陟云。陈陟云对海子的印象是:个子矮小,面庞稚嫩而干净,架了一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当然,他定能在海子的眼神中读出忧伤。和许多当时写诗的人一样,他们从诗谈起,一直谈到晨钟文学社,谈到《钟亭》,谈到五四文学社,还谈到北岛、舒婷。之后,海子经常带着自己手抄的诗稿去找陈陟云,有时候还会带着北岛、舒婷、顾城、江河、杨炼的诗稿。就这样,陈陟云成为海子大学临毕业那个学期最常见面的朋友。

海子经常拉着骆一禾、陈陟云等人去听讲座,参加文学活动。有时候他们还会带上自己新写的诗歌,请老师们指导。此时的海子绝不像后来人们印象中那般孤僻。可是当他走出校门,走向社会,独自面对纷扰与喧嚣的时候,骨子里的孤独和悲伤就慢慢涌出来,难以抑制。其实,在大学毕业前,海子在很多同学眼中就像一个快乐的精灵。有时候,海子会和朋友到学校的小酒馆点两碟花生米,要一瓶啤酒,借着几分酒意,再谈诗论赋,分明有几分竹林韵味。

恰同学少年。喜欢这句话,只因那些曾经的年华开满鲜花,落满阳光。想必在后来的岁月里,海子也会常常怀念大学时期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关于诗、关于浪漫的日子,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忘却的,那就像是我们心中的后花园,偶尔进去仍能触到最美年华里光阴的轻软和澄净。恐怕只有那些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才能真正体会风轻云淡,才能有“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豪气。然而只是恍惚间,年华老去,青春不再。多年后,就连那一窗昏晓似乎也变得破旧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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