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如林梢滑落的风
悠闲如高空飘忽的云
你会变成美女含情脉脉地回头
你能动听地陈述恩怨惩罚奸佞
在狼的窥伺下，胆怯地飞逃
在雪豹的追捕中，灵巧地摆脱
角、权在岩石上碰出火花
宁可撞碎，也不忍受剥夺
角还要长，茸还要出，血还要生
只有拾起往昔的阴影
潜入碧波环绕的寂静中
没有躲避就没有信念的成熟
没有险恶就显不出美的顽强
远去，角枝上挂着星月
走近，轻蹄踏响羯鼓
满足于一股山泉，一块草地
从头顶的橄榄枝上
托起一个完美的世界
交给雪山、黄河……
1986年7月扎陵湖畔
1987年9月改于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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