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相遇是个意外。
他家道中落，是她与他一起走过。
后来他发现她竟是妖，一只猫妖。
他让她走，她便走了。
然而，另一个捉妖师出现了，而她，并没有走远，依然默默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女捉妖师很痛恨妖，既然遇到了，就一定会杀了她。
还好，另一只妖救了她。
从此陌路。
后来他与女捉妖师一起捉妖，她与另一只妖东躲西藏。
女捉妖师还是把她给杀了，他亲眼看到的，女捉妖师告诉他，她杀了人。
他日渐消沉，整日醉酒，直到他知道，另一只妖带她去了东海，救了她。
女捉妖师和他又要去杀她，因为，她杀了人。
另一只妖引开了女捉妖师，只剩下他和她。
她否认杀人的事实，而他，为了让她交代一切，抽取了她的记忆，也耗尽了她十分之九的妖力。
他看到了一切。
看到了女捉妖师两次把刀子捅进她的身体，看见她割了想要救她的人的喉咙，看到了她差点死在东海，看到了她躺在大树下喊着他的名字……
他抱着她大哭起来，手里的，脸上的，衣襟上的血和泪。
她醒来后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有人抱着自己，下意识地睁开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眼神清澈，面色苍白，血齿红唇。
那种清纯美丽的感觉，亦如他初见她一般。
她封存了那段记忆，，情殃。
“你是谁？”
他靠近她抱过她，“我是你哥哥，我以为你快要死了。”
有一天，他们吃完饭后，她缠着问他，“哥哥，我是妖，你是捉妖师，我们为什么是兄妹啊？”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你是我见过最可爱，最善良的生灵，与是人是妖无关。”
“嗯？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他起身，背过手去，似乎要编一个很遥远的故事：那时候我闯荡江湖，看到一只豹精要吃你，然后……
是她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人间正义，什么才值得他流连。
PS：这可能不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但这是一个真实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