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芷起来的时候,追风已经打听到消息了,她一边吃早点一边听追风说情况。
“官府已经查明了,是春花想要毒杀楚渊而误杀了金员外。她本来将毒下在酒中端给楚渊,却不曾想金员外正在认楚渊为义子,原本要给楚渊喝的毒酒就这样被金员外阴差阳错地喝了,她见到后很害怕又不敢说出真相,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本打算趁乱逃走,可谁料楚渊第一时间下令查封院子搜身,原本被她丢弃的毒药,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她身上。”
“那她可有交代是何人指使?”
“官府的说法是她咬死说没有人指使,都因她仰慕楚公子却得不到回应而心生怨恨,才出此下策。”
“这只怕是某些人想让别人看到这样的真相罢了,毒药的来源可有说明,她不是移花宫的人怎么会有移花宫的毒药?”
“说是在黑市上花了一锭银子从一个孩子手上买的,官府也在全力追查这个孩子的下落。”
“啧啧,这世道当真是人心不古,连小孩子都开始作奸犯科了。”
“有一点确实很奇怪,我们移花宫的毒药向来是一瓶毒药只能毒死一人,而从春花身上搜出的毒药确实满的。”
“看来那瓶毒药就是你丢弃的那瓶没错了吧!”
“恩,只是不知是被何人捡走,而又何时嫁祸给春花的。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手在操控着这一切,而我们都是被他操控着的提线木偶,亦或是说棋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总是让人满意啊,我们还要感谢这位幕后黑手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白芷单手支撑头,看着追风“现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柳忆如这个傻白甜吧,三个月过起来很快的。”
“柳忆如精通医理,下毒是不可能的。他平时为人仁和,仇家也没有,朋友倒是不少,联合仇家杀他这个方法也不行。为今之计只有暗杀了。”
“暗杀的事我可参与不了,只能靠你了,追风明天我们就去探探口风伺机而动吧。”
“好。”
没什么烦心事的白芷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慢爬起来,随后又磨磨蹭蹭的吃完午饭。来到回春堂时还是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抓住柳忆如休息的时间,就厚着脸皮去打扰人家。
“柳大夫,恭喜发财啊!”白芷调侃道。
“为人医者修的是德行,谈什么发不发财。倒是白兄你不知是被哪阵风刮来的呀?真是蓬荜生辉呀!”
“柳大夫什么时候也变得这那么皮了?”
“月公子是否感觉身子不适?相离,看茶。”
“没有,是有位故人让我替他来办件事。”
“何人?”
“当今医圣牧言之,不知柳大夫可认识?”
“不,不认识。”柳忆如矢口否认。
“柳大夫当真不认识?”
“我说了不认识二位请回吧,我下午还有义诊。”
“柳大夫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前来就是替牧言之来取你性命,他给我下了很厉害的毒,连你也不曾发现,三个月后若无解药我必将七窍流血而死,你医者仁心不会见死不救吧!”
“言之他还有说什么吗?既然是他想要那便那去吧,只是等我完成今天的义诊在取我性命如何?”
“刚才还不是说不认识的吗?现在怎么又认识了?你们师出同门,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你需要改名换姓的躲着他,却在听到他要你性命的时候毫不犹豫。”
“他要什么我都会给他,除了……”
“如果不是什么国仇家恨,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呢?”
“我有无法面对他的理由。”
“能有什么理由,这事就由我做主了三日之后我们城西外的竹林见,我们一手交命,一手交解药,就这么定了。告辞。”
白芷和追风走出医馆时,柳忆如还是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像失了魂死的。
追风对于白芷不按常理出牌有些不解:“你把目的都告诉他了,之后我们要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喽。追风你能想办法让牧言之三日之后出现在西郊竹林吗?”
“这个应该不难,为了保险起见我可以修书一封,在派人去请。”
“好,这是就交给你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尽情放纵吧,之前为了金员外的事可是劳烦伤神,我们应该注意要劳逸结合,这样才会有工作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