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亦汐再怎样横,终究是一介女子,被夜箫和慕晗三两下打倒在地,嘴里还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张倾美见莫亦汐被夜箫和慕晗教训的躺在地上起不来,便得意洋洋的走近,蹲下身,一把扯住莫亦汐的头发放狠道:“莫亦汐,你不是很能打吗?你打我啊,怎么不打了!我张倾美你也敢动,就连我爹都不敢碰我,还得把我小心翼翼的供着,你居然几次三番的跟我过不去,和我为敌。”
夜箫勾起嘴角笑的诡异的对张倾美献计道:“大小姐,既然莫亦汐这么不怕死,何不把她关入大牢里折磨她。”
慕晗附和道:“夜箫说的不错,大小姐,只要把这莫亦汐抓起来关入大牢里,您想怎么折磨她岂不是易如反掌。”
张倾美沉思一会道:“乐趣可不是这样玩的,关着玩得多没意思,要想乐趣多,就得是会蹦会跳的,在外面的才好玩。”
张倾美放了莫亦汐,站起身来,瞥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莫亦汐,嘲笑道:“莫亦汐,你要好好的活着,最好是把身上的伤养好,虽然你身上的伤只是皮肉伤,但本小姐还是喜欢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那样子,本小姐才有的玩的。”
张倾美带着夜箫和慕晗、小嫚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在莫亦汐满目痛恨的眼神下离开了。
等张倾美四人彻底离开后,莫亦汐艰难的爬起身子在众目睽睽下狼狈不堪的回家了,刚到家里就遇见了莫玲珠,莫玲珠看见她浑身是伤的样子,不禁担心的问她,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反得到个莫亦汐的冷脸。
莫亦汐直接没有理会莫玲珠,艰难的一步一步走回房间,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时时刻刻都记着张倾美对自己的伤害,在恨张倾美的同时,也在心底盘算着如何报复回去。突然间,莫亦汐想起了张倾美家的花,那是她爹宝贵的东西,记得上次去偷她家的花还被她爹打了几板子,想起了就气。既然她不能如何张倾美,那她就悄悄的去毁了她爹宝贵的花,看她能怎样。注意打定,莫亦汐就决定等身上的伤好了就行动。
几天过去,莫亦汐身上的伤好了,几天前说要毁了张倾美家的花她真的就去了,在去的时候还特意将程逸清拽去,让他帮着她一起去毁花。
起初程逸清是不乐意的,最后很成功的被莫亦汐说服了,只因他们都看张仁贵一家不顺眼。只是毁了他的花怎么了,他张仁贵父女平日欺压百姓还少了。
张仁贵家墙外的一角落处,程逸清与莫亦汐合伙去毁他家新栽种的不知名的花,听说很是好看。这让程逸清不由想起前段时间的传闻,便取笑莫亦汐:“听说前段时间你和玲珠到张仁贵家偷花不成,反被逮个正着,还被张仁贵画了一脸的美景!”
莫亦汐咬牙切齿的盯着程逸清正要发作之时,忽然想起了还需要他的帮助,最后只得把不快往肚里吞,没好气道:“喂!说好了,你帮我把风,一会看见有人来你就的告诉我。”
程逸清不耐烦比着八的数字一字一句道:“你放心好了,我会的。这一路上你都已经说了不少于八遍了好吗!”
下一刻,程逸清突然八卦起来,神神秘秘的盯着莫亦汐:“哎,亦汐,你是不是你爹娘的女儿?”
莫亦汐忍了又忍,干脆龇牙咧嘴的盯着他质问:“程逸清,难道你不是你爹娘的儿子!”
程逸清瞪眼道:“我当然是我爹娘的儿子。”
莫亦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又盯着他看半晌,盯的程逸清炸毛:“喂,莫亦汐,你到底还去不去了!”
莫亦汐望着他坚定道:“来都来了怎么不去!”
“那你还废话!”程逸清瞪着她说。
“我哪废话了,你才废话!”莫亦汐没好气的回瞪他。
“我,我说你到底还要不要去了?不去了,我走了!”程逸清气结的对着她没好气道。
“你凶什么凶啊!我又没说我不去。”莫亦汐瞪着他不悦道。
“那你还废话,现在不去,待会被人发现了就死了!”程逸清四处张望道。
程逸清和莫亦汐去张仁贵家毁花,成功后还不忘偷一株花出来,他们将偷的花用一个块黑布包裹着原路返回,刚逃出张府走在街上,莫亦汐就把黑布扯下明目张胆的看着手里的一盆花。
程逸清惊吓的两眼瞪直,忙抢来用黑布遮住:“你是不是想死啊!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出来,要是被人看见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天地那么大,我都还没有去傲游山川,怎可命丧你之手。”
莫亦汐没好气的抢回来,鄙视道:“你怕什么,这又不是张府,谁会知道这是什么野花野草打哪儿来。胆子那么小,还妄想去傲游天地。”
“你……”程逸清气结。
莫亦汐难得搭理他,抱着花向他冷哼一声就径直走去,下一刻却毫无征兆的向前扑去摔在地上,手里的东西嗖的一下飞出去砸在地上,还有什么碎了的声音响起。
程逸清看见后好笑的落井下石:“看见没有,这就是没心没肺的下场,忘恩负义的报应。”
张倾美和丫环小嫚不知何时出现的,她们站在一边好笑的看着摔在地上有些狼狈的莫亦汐,谁都不知道是她张倾美故意绊倒她的,即使知道又如何,谁敢说是她。
莫岭镇上,张倾美是出了名的专善恃强凌弱的人,而莫亦汐也是一个不甘示弱的人,这两个人只要一碰到一起总会摩擦些火花来,连带着殃及边上的无辜池鱼。
张倾美斜眼看向莫亦汐讥笑道:“虽说是冤家路窄,互看对方不顺眼,但起码是从小玩到大,多多少少也有些情义。莫亦汐,怎么你也会被你最好却又不是最好的朋友落井下石,冷眼旁观,你心里一定不会好受吧!”
莫亦汐虽然对程逸清冷嘲自己的行为很可气,但还是不满张倾美的行为,迅速站起来冷眼看着她:“张倾美,你以为人人都如你一般,必须千依百顺,花言巧语,才算忠心耿耿,永远都不会背叛。”
“难道如你这般!”张倾美上下瞄了一眼她,只觉可笑:“摔了没句安慰话反被嘲讽,这就是你莫亦汐所谓的朋友!”
“朋友两个字于你张倾美来说,就如花和叶全然不同,你又怎会知道,而且永远也不会懂。”莫亦汐冷笑道。
“哼,是嘛!”张倾美冷笑,继而讽刺道:“莫亦汐,我竟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有能耐,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也对!你爹娘都没多大的出息,怎么还指望在你身上能看出有多大的出息,他们只是一介平民,怎会指望他们把你生的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