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在四处逃窜?
一道道的绿光从红花下,飞向樱姬。每飞走一道光,那里的血妖立即就会枯萎留下一滩血迹。
舞月感慨,怎么就把樱姬忘记了呢?扶住额头暗恼。之前的那些血妖都白白浪费了。樱姬是治疗妖灵,受了伤的她,这些血妖刚好够给她进补一翻。
血妖其实就是一种恶灵,它们将自己的灵魂体,寄生在花蕾上操控花蕾,花之所以红艳是因为血妖在花上吸血。
然而血妖也只是附着在花上。花是血妖的寄存体。但花径却不是,花径是属于花的一部分。也就是说花变了属性,而花径却依然还是木属性,
所以血妖所吸收的一切都不会到达花径。而花径又常年吸收着地底下的戾气。
自然是生存能力极强的,同样那么强的生存能力,也是因为它自我治愈极强。
花径这样长期的强制环境下生存。一旦它们体内的治愈灵力,感应到更强大的治疗力量。自然的就会凭着本能飞奔过去。
这些花径里的治愈力量虽然不多。但是却很强,对于樱姬来说绝对也是一翻大补了。
可惜了这些花让她烧掉了不少。不然樱姬还可以吸收更多。
跳舞的樱姬不断的吸收着灵气。被吸收的灵气,化成了樱姬的力量。就像一个个小精灵,跟随着樱姬在空中跳舞。围绕着她一圈又一圈。
而地上的血妖。因为没有了灵气。红花开始迅速枯萎,血妖离开了寄存体后惨叫哀嚎,最后化成血水。
悠扬的歌声从空中响起。灵月和白靖宇都感觉到,他们之前消耗的体力在慢慢恢复。
不愧是治愈系的妖灵。有了她,她就可以像开了挂一样,灵力百战不竭。
“尊上。那是?”
“樱姬。之前在日本收的那只小妖灵。”
“尊上怎么?”白靖宇欲言又止。
“你想问我怎么最开始没用?让你浪费这么多体力?”灵月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
事实上。她如果想的起来,她也不会等到现在。她也很暗恼的说。跑的那么辛苦。
白靖宇询问的目光看着灵月。
“我忘了。”有些赌气的嘟起嘴。
要不是樱姬和她说话。她都没有想到她。这个樱姬。以后一定要多和她沟通一下。
“哦。”白靖宇默默低头。尊上最大。他能说什么?他也很无奈啊。
“走吧。去墓口。”看樱姬将这片山上的大红花都吸走了,明天这里就又成了光秃秃的大山。
村子里的人……灵月摇头,无论危险与否。既然来了,墓里的东西。就必须要除!可怜了那一村子的人。
默默地跟在自家尊主身后,白靖宇突然想起了红菱大人。还是红菱大人温柔。
没人发现,地上的血水渐渐汇集成一堆,最后渗入地里。
下了墓的灵月看着墓洞发呆。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尊上?”
看灵月停下来了,白靖宇疑惑的问。
“白靖宇。我不会下墓……”灵月无奈的回头。所以我们需要闫旭。墓里的门道她可不懂。妖魔鬼怪她到是可以。
这大粽子嘛。也听父亲说过。至于倒斗盗墓什么的细节工作还是有专业人事的好吧?
“尊上。”白靖宇听过话后将镜子交给灵月。
他还以为,他们尊上是要自己下墓。处理完了在将他们放出来。现在看尊上这副表情,她这是责怪他没尽早把镜子交给她?
灵月接过镜子,转身出墓。放出三个人后推了推闫旭。指指墓口。
“继续吧。”
“噗。!”
“抱歉,没忍住。”看到大家因为他的笑声都看向他。白靖宇开口解释。
尊主的性子一直这么迷糊的嘛?这闫旭一脸懵的被放出来,还没了解情况呢,就被尊主推着下墓。
你看看这晃悠的小身子。喝醉酒似得小碎步。这是在梦游呐?
“白靖宇。那些花呢?”稳了稳身子,闫旭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
“说来话长。边走边说。”几人一边摸索着下了墓,一边听着白靖宇说刚刚的惊险。
在知道最后是樱姬的出现,秒杀了那些花,并且,之所以没有尽早放出樱姬这个大招,是因为灵月忘记后,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灵月。
听着白靖宇幽怨的语气,接收着与大家投过来的目光。灵月淡然的摊开双手。
“没办法,我真忘记了。”她都说她忘记了。怎样?要判刑吗?
“咳咳,那个白家妹子。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起来樱姬的嘛?”闫旭无奈的看灵月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很无奈的转移话题。
“嗯。樱姬说,主人,白靖宇快挂了,再不救他,他就要死了。”灵月恶意的说。
这个白靖宇。这是在责怪她让他吃了不少苦呢。不过樱姬确实也是这么说的。
只是原话是,主人,白先生的体力快要枯竭了。主人为什么不派我去呢?
她能说她都把她忘了吗?她只好说。
“樱姬,本来我不想暴露你,不过现在看来,你在不出手白靖宇就真的完蛋了,这些血妖太过凶猛,你刚受伤,虽然可以克制他们,但还是小心为妙。”
说的她自己都一阵恶寒。她真的太虚伪了。看着樱姬感谢和含泪的表情。灵月都觉得她这个主人真的是太不负责了。
闫旭因为灵月的话成功的被转移注意力到白靖宇身上。夜暝绝却是宠溺的摸摸灵月的头,他的灵儿还是那么迷糊。
斐然默默的不发一言。听着闫旭和白靖宇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地面血妖的事。原来当时那么危险。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灵月觉得这么一群大男人,也挺有意思的。斗嘴互损出生入死。这个团队不错。
至于斐然嘛。蓝霓都和她说了。
“斐然。这次古墓后,我们回江苏找找线索吧?若是你母亲还有救我会帮你。”
斐然震惊的看向灵月。她说她会帮他?如果可以她会放过他的母亲?
“你没有听错,你已经失去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