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看着一旁的包子铺,馋的口水直流,想走进一些,却被包子铺老板嫌弃,“走走走,一个臭要饭的别在我铺子面前逛,别弄脏我包子。”
早知道那十两银锭子就不该全都给了那重病的老婆婆,好歹也剩下一两啊,就不至于饿肚子了。
正当小辰被包子铺老板赶走的时候,迎面就与惜言撞了个满怀。
“哎呦——”小辰与惜言因冲撞都倒在了地上。
“小哥,实在对不起。”惜言连忙扶起小辰,之后就想赶忙逃命了。
“诶,等等,你撞了我就这么走了?”小辰费力地起身。
本来就没力气走了,还被人撞了一下,头更是晕得慌。
“方才是我冲撞了小哥,小女子在这给您陪醉了。”惜言着急摆脱着她,再次给他赔礼道嫌。
小辰瞧她想走便马上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抱住了她的脚,拖着她不让她走。
正巧他愁吃不了一顿饱饭,有一个冤大头在这他怎会放过她,他马上捂着脚,喊道:“哎呦,我的腿要断了,你若是不赔我这腿,你就休想走出这一步。”
“小哥小哥,你……你别喊了,不然我……我陪你去医馆看看?”惜言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若被那人找到就不好了。
小辰一听她要赔偿自己,马上笑道:“不用了,你就赔些银子给我,我自己去就成。”
“成。”惜言爽快地拿出钱袋。
正想要打开,就听到后边有人喊她的名字,吓得一哆嗦,便把钱袋掉在地上。
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就是刚才那个跟踪她的人,此时她哪还故着拾钱袋,转身马上就跑了。
小辰看着地上的钱袋,眼睛直发亮,马上捡了起来,心想:是你给我的,我也不能不要啊。
“站住!”幻芯大喊一声。
以为是叫他的,小辰马上定在了那,结果那人越过了他,朝着惜言去了。
原来是抓她的,那就不干我的事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拿着我的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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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言跑着跑着幻芯就跑到一片树林中。
【哎呦】一声,她不慎崴到了脚,摔倒在地上。
眼看着那人越来越近,她忍不住哭出了声,“姑娘,我这条命今日算是要栽在这了,我还没报答姑娘的恩情呢,只能来世再报了。”
“惜言!”幻芯看她坐在地上,终于不跑了,可是累坏他了。
“救命啊!别杀我,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钱,别杀我,求你了!”惜言猛地把头蒙住,拼命求饶道。
她在做甚?救命?谁要杀她?幻芯走进她身边,以为她没听见自己叫她,又大声叫了她一声,“喂!”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别杀我!”惜言死命的团着身子,紧闭着眼,只要不看到他就不会被灭口了。
“是我,幻芯,不认识我了?”幻芯拿下了面巾。
惜言听到是熟人,抬起了头,看到果然是幻芯,下一秒又马上哭了,委屈道:“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死?谁要你死啊?”幻芯还弄不清情况,一路就看到她在跑,也没看见有人要杀她。
“你……你,你没事穿黑衣做甚,不知道现在是白日吗,还带个蒙面巾,你想谋杀何人啊!”惜言打了他一拳,抽泣道。
“我没想谋杀谁啊,我就是走在大街上,看到你就想打个招呼,哪知道你一直在跑,我还奇怪呢,也不知你在跑什么?”幻芯还抱屈呢。
本来是奉上神的命去看着惜言顺便暗中保护她,追了她好几条街了,累他个半死怎的还要被她骂,
真是好心没好报。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惜言擦干了泪,埋怨他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就算我的错吧。”幻芯也不想跟一个女子多辩解什么,就识相认错了。
“什么叫算是你的错啊,本来就是你的错,我原好好的走在大街上,都是你……遭了!”惜言这才想起要办的事,摸摸腰间,才发现钱袋不见了。
莫不是刚才……赔钱给那小哥的时候给掉了?
“怎么了?”幻芯问道。
“你方才在来的路上可看到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孩子在与我说话?”惜言急切问道。
“瞧见了,他怎么了?”幻芯追她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孩子蹲在道上,还差点踩了他呢。
“他拿了我的钱袋!”惜言气道。
钱袋?那是什么?听着好像挺重要的,幻芯道:“你要找回钱袋?”
“我把姑……公子写的信给放里头了,要是弄丢了她会怪罪我的。”惜言不想让姑娘知道此事责罚于她。
信丢了事小,还可以重写,但里面还有范公子给姑娘的信物,此物若是丢了,他们怕是不会出手相助了。
不就是一个钱袋吗,瞧给她急的,幻芯拍拍胸脯道:“这点小事就交给我把!”
交给他?能行吗?惜言怀疑地看着他。
有土地在手,还怕找不到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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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庙。
小辰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开了钱袋,看到里面装了好些银钱。
这下不愁吃不饱了。
诶?这是什么?
他看到最底下有一张纸还有一个物件,全部倒了出来,看到是一未开封的信,所属范云,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刻着一个厝内盋。
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也有一个令牌也是和这个一模一样,他拿出怀中的牌子,果然是一般无二,都是厝内盋令。
范……云?厝内盋?
“嘶,头好痛!”小辰看到这个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零零碎碎的记忆,越是拼命想头越是疼。
就在此时惜言与幻芯赶到此处,看到土地神像的旁边有一个瘦小身影,就慢慢地走了过去。
可小辰的头实在疼痛难忍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脚步声。
“小贼,逮到你了!”幻芯抓着他的领子。
“我没有,不是我……”小辰捂着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力逃。
“你先别拽着他,他好像不舒服啊。”惜言看他脸色煞白,满头是汗的,一定是有何急症。
“他八成是装的,别信他。”幻芯可不信凡人,凡间的这些小把戏他都玩过了,这点小伎俩就想骗他,他又不是傻子。
“唉,他晕了!”惜言急地拍了他一下。
幻芯急忙松手撇清,“我可没打他,是他自己晕的。”
“先把他带回去再说。”惜言对他道。
幻芯一听这话就主动背起他,跟着幻芯在后头。
又是我出力,在凡间没休息几日,苦差事跑腿累活全都是我干的,下次便是再叫我下凡,我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