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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听春英说要嚼馍馍垫肚腹,想一想,那样涩口,还不如捱过去作罢。保不准世子寻她只一小会儿工夫,很快便能回来。

进屋时候,冉姑娘刚起身不久,正在里头梳洗。匆匆过去告个罪,指一指内院,两人心照不宣。之后事情自有冉姑娘帮衬着她圆场面,春英绿芙跟着应和就成。

换一身柳黄的襦裙,简单挽了高髻。独自往内院去。

每次过来都是付女官领路。今儿是旬日,见她身影出现在二门外,付女官微有怔愕,“昨儿不是还说要下山走走?方才得了回禀,还以为底下人传错了话。”

七姑娘哂笑,含糊寻个托词。总不能说,大清早出门儿没看黄历,半道遇上世子,来领受那位嘴里“好自为之”了。

沿着游廊熟门熟路进了阆苑,院子里极静,还是头一次来得这般早。墙头紫葳尽数谢去,再见不着橙红一片的热闹。青砖瓦片露了头,水缸里积了满满一缸子雨水。她只顺路瞅一眼,没敢走进了瞧,直直过去叩了门。

隔着半开的花棂窗,自她进门,他目光片刻不离她身。看她款步而来,冲着他愈发靠近,心头虽暖,决意也越发坚定。

七姑娘拎着裙摆,如往常般径直往内室里去。不想那人声音却从右边儿传来,比平日更显低沉,莫名带着肃穆。

她怔一怔,落地罩后,被水墨插屏隔开的偏厅,不是布置作了书房么?世家之中,女子少有能登堂入室,进得了书房重地。便是郡守府上,她爹参事的书房,也只许姜楠姜昱得传召入内。

“方才不服气的劲儿那儿去了?不是想知晓因何诫告你疏远殷宓?愣着作甚,进屋来。”

透过四扇屏风间隙,依稀可见她嫩绿衣衫。他眯眼打量,向后靠去,命她近前。

七姑娘努一努嘴,依言掉头,缓缓绕过锦屏。甫一见他,便急急撇开眼,极不自在埋头磨蹭。直等到那人不耐烦敲一敲书案,才红着面颊,别扭着靠近……

干正经事儿

又是这副美得叫人面红耳赤的容色。比上一次驿站高台上,更过分了。

上次他这般,还有许多人在场,他身后也有周大人随侍。朗朗天光底下,他未曾束发,领口最上边的盘扣解开来,露出抹莹白的玉色。那时候已是夺人眼球,不合礼数。

今儿个换了这一方小天地,四面围起来,只她一人见到他湿发散开衣襟的风/流意态,外间日头还没到最烈的时候,而她已然觉得,偏厅里像烤了三五个炭盆,屋里整个儿都灼热起来。

没敢多看,怕落下个“好美/色”的声名。虽则心里头觉得美人实在赏心悦目,可到底还顾着本就单薄的面皮。

这人也真是,分明叫她过来,也不收敛些。

瞧她张惶躲闪,他心头微有异样。这丫头,本以为真就一点儿不开窍的,如今看来,未必如此。看她侧着小身板儿,隔了书案坐下。低低垂着脑袋,露在外头的脖子淡淡泛着粉。偶尔拿眼觑他,惊颤颤,忐忑中竟带着丝难为情。

被她这样如撩拨似的,在他心头挠痒,如同得了鼓舞,行止更加放肆起来。抬手将本已敞开至锁骨下的衣襟向两旁拨弄稍许,眼看着手掌向腰间探去。

这是要当她跟前去了衣带?真要如此,接下来……莫非他以为她年岁尚幼,直面男子袒胸露腹,也不会想入非非,生出不该有的旖念来?

到底比不得他恣意妄为,沉得住气。七姑娘羞红着脸,赶忙站起来。“那个,世子若是不方便,我改日再来。殷姑娘的事儿,不急在今日的。”

眼看她要逃,他直瞪瞪盯着她,拂袖将手臂搭在圈椅扶手上。本就敞开的襟口被提拉着,更掩不住他浑身秀色。这样咄咄逼人,容光皎皎,大喇喇丝毫不避嫌。七姑娘只看了一眼,再不敢偷瞄。

“谁人与你说此事不急?”她越是慌张,他越是如意。为着个不相干的人与他顶撞,欺负起她来,便丝毫不手软。

真有这样急?急得他头发也等不及绞干,非要这样与她说话?

猜到他是动了怒,不过是变着方儿的捉弄她消气。她委屈瞅他一眼,这人还真跟她个小姑娘较上劲儿了?

总算明白,男人的心眼儿,未必就比针芒大的。至少眼前人如此。这么一想,七姑娘莫名又想起每每与她争执不下的姜昱来。还得再加上姜二爷才对。

看她这时候还有胆子走神,他微眯起眼,起身站定。正对着她,慢腾腾,自顾宽衣解带,手掌覆在腰间结扣上。

她眼梢瞅见,虽没看得真切,也能模糊猜到他意图。这么一惊吓,想也没想,急急背转过去。

情形不对,再待下去于她无益。正想开溜,脚跟儿才离了地,已被他忽而扼住手腕。看似没下狠劲儿,不会叫她觉出疼来,偏偏又不容她挣脱。

那人悠悠牵着她,不管不顾,绕过锦屏往内室里拽。

“逃的什么劲儿?”这人在她身前,一边从容迈步,一边抽出腰间佩带。扬手扔出去,恰好搭在屏风架子上。衣带一头耷拉着,摇摇晃晃,坏了锦屏上整幅丹青的素雅。他这般行径,竟显出几分公子哥儿的浪荡来。

七姑娘吓得傻了,呆若木鸡,脚下挪不动步子。

前头那人觉着手上重了些,带着人不顺畅,回首瞭一眼,索性挟着她臂膀,半搂半抱,提溜着人继续往前。

身旁人靠得这样近,她胳膊肘时而碰到他****的肌肤,七姑娘悚然一惊,总算有了羊入虎口的惧怕。

“是我错了还不成。今儿不该跟您犟嘴,往后您说什么是什么。求您快撒手,被人瞧见,浑身长嘴都说不清的。”

期期艾艾,是真怕了。没被控着那手胡乱去掰他手掌,见他赫然回身,衣袍大开,上身几乎看了个通透。腰腹下亵裤都瞧清了系带颜色,杏黄绲了金边儿。

她大惊失色,敌不过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一手捂住自个儿眼睛,死死梗着脖子,身子向后拼命与他拉扯,脖子险些没的扭断。

看她这泼赖样,哪里还有贵女淑仪。女学里教养,天塌下来都得挺直脊梁骨站着,脸上堆笑,不叫旁人瞧出失态。

这学堂,她算是白去了。

逮着了猎物,心头踏实,他又不紧不慢起来。仿若使蛮力劲儿的人不是他,更没有任何强人所难。出口反倒教训起她来。

“不想被人窥见,便乖乖闭嘴。唤你做正经事,这样心虚做甚?莫非心头有鬼?”

谁心头有鬼呀?七姑娘被人倒打一钯,只恨这人颠倒是非。可到底被他敲打一回,冷静了些,明白事情闹大了,这人是不怕的,于她却是灭顶之灾。于是声气儿也跟着渐渐消停下去。

苦着小脸,垂头丧气脚跟脚走在后头,也无需他如何使力,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悲壮。

他手上牵着人,触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心头微漾,背着她,眼神又柔又沉。

到了内室门口,忽而站定。缓缓松开手,拍拍她胳膊,自个儿不进去,倒给她派了个差事儿。

“去角落嵌螺钿红木柜子里,取一身干净衣袍送净室来。”说罢独留她一人在此,径直去了后边儿。

姿态洒落,衣袍洋洋洒洒,数不尽的风/流倜傥。

七姑娘紧握着小手,面色都能开染坊了。

这就是他说的正经事儿?

这人是怎么诓她进书房的?分明说是谈论殷姑娘,到头来,又拖又拽,加之出言恫吓,为的就是叫她送衣裳?

小脸儿青白交加,直冲冲奔进屋,心里存了窝囊气,一把拉开柜门儿,看着眼前整整齐齐叠放的各式上好袍服,嘴里嘀嘀咕咕,呢喃着“坏心眼儿”。

想整治她就明着说,戏弄人也不带这样的……再想一想,他这样待她,好像她还真就没还手之力。

委实不甘心,食指无意识顺着一叠叠衣衫划过去。

嗯?怎的这一摞都是月白色,不染纤尘,白茫茫一片儿堆她眼前。好似没见他尤其偏爱月白的袍子。

起了疑,仔细一瞅,这下是真烫了手了。赶忙缩回去,七姑娘绯红着脸,重重合上右边那扇门。

那人也不提个醒儿的么?贴身亵裤,怎么能叫姑娘家瞅见?!而她好死不死,偏还凑上去摸索一回……指尖热度窜上来,顺着手臂到了心口,渐渐的,心跳都快起来。

同样的人

净房外垂着藏青的门帘。她立在外头,手里抱着轻薄的袍子。眼睛盯在素色的帷帐上,犹豫片刻,轻轻唤一声儿。听里间那人淡淡应下,趿着木屐,缓步而来。

不知为何,分明还隔着布帘,这样深的蓝,不该透得了光。可她仿佛能看见他修长挺拔的身影,那样笃定着近前。木屐嘟嘟声,并不振聋发聩,却声声扣在耳畔。听进去,便极难忘得掉。

那人将门帘拨开一条缝,探出一截光洁的手臂。平摊着掌心,等她递了衣袍过去。

她双手奉上,目光却落在他掌心纹路上。之前竟不知,他也是断掌的。

记得在哪本讲手相的书上看过,断掌的男人,是可以做大事的。跟他倒是极为般配。他这样的家世,又有着惊天的志向,年岁虽轻,当可预见,将来必是大周天下呼风唤雨,搅动四方的人物。

“看什么?”他手臂纹丝不动,如同他这人,沉稳得令人敬服。

眨一眨眼,她压下脑中胡思乱想,赶忙将锦袍恭恭敬敬搁到他手上。伸出小手,手心冲着他,让他能看个仔细。

“只是觉得巧。世子您亦是断掌。跟您不同,我是姑娘家,断掌的寓意,就不那么吉祥。”

他闻言蹙眉,瞧着幕帘外净白的小手。那样纤巧,若跟他两掌相合,勉强能有他半掌大小。接了衣袍过来,他也不去里边更衣,便与她隔着幕帘,状似不经意问道,“此话怎讲?”

她话里太过平静,平静到令他生出些不喜。她可以散漫,可以狡黠,可以无赖,甚至可以撒泼与他拉扯。唯独不许一滩死水,寂灭枯槁。

没想他对这事儿还有兴致。她也不过想起前世的不愉快,有感而发。这会儿他问起,她也不避讳,没心没肺与他说道。

“老话不是讲,‘男儿断掌千金两,女子断掌过房养’?这便是说,男子断掌,千金难求的。之于女子,就是命太硬,易克至亲。会连带家里运道不顺,自个儿姻缘也是千难万难,注定修不成善果,晚景凄凉。”

挥一挥小手,她收回去两手搓一搓,呢喃撅了嘴儿。“家里老太太,便是因着这缘故,打小不喜我。连去与她请安都嫌弃,只许在外头问一声好。寒冬腊月,真个儿极冷。穿堂里,刀子风割脸上,火辣辣的疼。好在爹爹与太太是明白人,没因着我生来如此,便不待见了自家闺女儿。”

听她话里不免带出些委屈,更多却是感念父母的好,还有不屑遮掩的不以为意。难怪这丫头对姜家二房眼珠子似的护着,对家中父母兄长,连着不是许氏所出的姊妹,也多有包容。原是这么个缘故。

既是感恩,也是斗气。不乐意被看轻她的人瞧了笑话,偏偏要活得昂首挺胸,自在如意。旁人说她易克至亲,她便不惜横冲直撞,挟着一身磕破头也不肯罢休的气势,也要保姜家二房和和美美,蒸蒸日上。

本还心疼她,想着要如何安抚慰藉。可看明白她是这么个矛盾的性子,无需他费劲儿,她早已看开了去。于是他又止不住对她多一分爱惜。

丁点儿大的胆儿,吓吓她也能手忙脚乱,惊呼呐喊与他拔河似的闹。真有事儿叫她不痛快,她能记恨在心头,脖子一昂,这天地都唬不住她了!

敢与命争的女子不多,敢跟老天叫板,拿命数当笑话讲的,至今只碰上她一个。

或许这便是缘分。幕帘挡了他眼底和悦。

抬手披上袍子,慢条斯理打理衣襟,系上佩带。“市井之言,不足为信。”

他话音方歇,她已在外头抚掌附和。“您说得对极,至少这话在您身上不能全部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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