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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拉了一把痴儿,放慢了脚步,与我并排前行。

他的体贴又赢得了我一分好感。

放慢了步子,我急促的呼吸也平稳了些,我启口问道:“花公子怎的来莫非谷找姐姐?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么?但据芯儿所知,近一年来莫非谷并没有新人。”

花夜雨苦笑了下,道:“不瞒姑娘,花某正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故尔一人前来,想验证消息的正确性。其实也只是揣着碰运气的心思,若是姐姐有心不让我找到,我这样明目张胆寻来,恐怕也是百忙。花某都寻了两年了,姐姐是花某今生唯一的亲人,不找到姐姐终是一件憾事。刚才进至这谷中,眼见着这山间虽也美景诱人却空旷寂寞,引起心中的烦闷便吹上了一曲,却不想遇见了姑娘,惊见之下,以为姑娘是花某曾经的一位故人,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我“哦!”了一声,心中涌上一抹失落,原来他投以我异样的眼神只是因为我像他的一位故人,正了正心思,我便多问了几句,“花公子,若是这谷中确无公子要找的姐姐,公子不是很失望?可否告知家姐有什么特征?也好让芯儿给公子参详参详,让芯儿给公子过滤一下谷中诸人样貌。莫非谷虽不大,但人员却也十分复杂,公子如此贸贸然然来寻人,怕也不符合规矩。”不知道为什么,至见了这人我便觉得很亲切,仿佛认识了很久似的,对他失去了最起码的戒备——对一个陌生人应有的最起码的戒心。又见他寻姐之心灼灼,便藏了一点私心,想要为他寻到那姐姐。

我的一片赤诚他却不领情,唇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弧度,然后道:“多谢姑娘好意,花某自有办法不便劳烦姑娘,姑娘与花某萍水相逢却如此热心,这行事倒有些像花某哪位故人。请姑娘不必多心,只因姑娘长得太像花某哪位故人,不得不让花某想起她来。”

我浅浅一笑,道:“花公子不必客气。芯儿不介意。”我瞥了瞥痴儿,却见他已十分按耐不住我们走路的步伐,我便对他道:“痴儿不耐,可先回庄子去,待会芯儿去找痴儿!”

得到我的允可,他自顾欢欢喜喜去了,忽又记住什么,回头来对花夜雨道:“哥哥是答应痴儿教那曲儿的。痴儿这就回庄子去跟韩叔叔说去。”

也不管花夜雨答应不答应,自飞跑回去了,留下我与花夜雨,我无奈地笑了笑,道:“痴儿智商有一些问题,但是却十分可爱,还望花公子不要介意!”

花夜雨会意地点了点头,道:“韩谷主真是个值得人敬佩之人,像痴儿这样的人儿也能收留于谷中尽心照顾,这份善心确是我大唐之福,也是新帝之福。药谷医仙之名,在江湖中,乃至皇室都是人人称道。”

他对师傅由衷的赞扬,我对他的喜欢又多了几分。就不知此人做什么的,等下回去倒叫君怡姐姐帮忙参看参看,就不知师傅可会答应留他在谷中。莫非谷其实是药谷,是师傅多年来的心血,谷中大遍种植药草,药草经加工后有的送入皇宫,有的送入各州郡医药房,师傅平常是不怎么出手救人的,除非万不得已,就像我。我不知道他跟那皇帝李哥哥有什么渊源,但观他们相处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只是他的徒弟,徒弟那敢乱揣测师傅,我不由接下话匣,“师傅他的确是个很有善心之人,虽然不常援手救人。”

他看了看我,“姑娘既是韩谷主的徒弟,倒是姑娘的造化。花某观姑娘这气色,恕花某冒昧一问,”他目光锐利地扫了我一眼,“姑娘若不是先天不足,便是近期曾经受过很大创伤,才会稍走急些便血气不够、气喘吁吁。花某所说可对?”

我默然不语,对于曾经受伤这件事,我心里一直有个疾,一直想不明白,什么人跟我有这么大仇恨,竟要一剑伤了我性命,幸好刺偏了些才保住了性命,却将我丢下悬崖,这些都是李哥哥与师傅交谈时我偶然偷听到的。

见我不愿回答,他也不强求,两人默然走了一段,便到了庄上。迎面走来一人,一见我便满脸堆笑,道:“师妹回来了,师傅正在药房等师妹呢!”

我动了动唇,“师傅在药房吗?可曾见到痴儿?”

师兄笑了笑,道:“师妹就只惦记着痴儿,”他又抬眼望了望花夜雨,明显地怔了怔,“这位——是!”

花夜雨一抱拳,道:“在下花夜雨。慕韩谷主之名来拜访。”

师兄道:“原来是怜花宫宫主,失敬失敬!在下药谷路长银。”

花夜雨也一惊,“阁下就是‘妙手回春’路长银?花某有幸!”

路长银笑了笑,“江湖中谬称,与师傅比起来,在下简直天差地远,要学习的还很多。在下有事先走一步,就此别过。”

我一愣,“师兄才来又走?”

他摸摸我的头,轻笑道:“有师妹在师傅身边照顾,哪用得着我们这些大男人。师兄回来是来寻落下的药典的,顺便向师傅询问一些我一直不能理解的药理。”

我顽皮地笑笑,“师兄这习惯还真是不能改掉呢,那你快去吧。”

他刚离去不久,痴儿便带着韩萧翼走近我们,打量了一眼花夜雨,“阁下是?”

花夜雨连忙一抱拳,“在下花夜雨仰慕韩谷主高超的医术,特来向谷主讨教一二。”

韩萧翼看定他,道:“你是怜花宫宫主?听说怜花宫已是朝廷之人,但闻宫主对医术并无兴趣,今日前来不知有何事?”

花夜雨道:“不瞒谷主,夜雨此次前来却是与谷主有事要谈。”

韩萧翼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我与痴儿,吩咐我道:“芯儿带痴儿先去别处去,或者回房去,等下我与花宫主谈完事情,再差人寻你。”

我顺从地点点头,又看了看花夜雨,径自带了痴儿向田君怡房间走去。

君怡姐姐并不在房内,我又带着痴儿各处瞎转悠,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有庄中专司仆役来说,叫我带了痴儿去师傅的书房。我和痴儿跟了来人来到师傅书房,只见师傅坐在房中,见我们进来,招呼我们坐下,说道:“刚才听痴儿说你俩喜欢听花宫主吹奏那笛子,花宫主这几日要在我谷中做客。师傅想,你与痴儿若是能因了音律而恢复了记忆那便是喜事一件,师傅探过花宫主口风,他愿意教了你这两个学生。你二人务必别添了麻烦。知道吗?”

我欣然点头。痴儿也猛点其头。

我不知道花夜雨跟师傅说了什么,师傅竟愿意留下他在谷中做客,做客是假,要在谷中寻姐姐却是真,我也不说破,私心里巴不得他多呆几日,便能时时见他。

第二****携了痴儿来他暂住之处寻他,他带着我俩来至山庄种有竹子的后山。却见他身影一闪,我和痴儿还未反应过来,一棵青竹便倒下来,他又飞快地削掉竹叶,一刻钟的功夫,两支笛子便呈现在我眼前。

痴儿被他精湛的技艺所慑服,又不愿意学那笛子要改学他那身轻身功夫了,他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道:“痴儿乖,这轻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这要从小就打基础,痴儿若要学,哥哥便教你几招也无妨。”

痴儿便拍手称快,“那哥哥再使几招来,痴儿要学,痴儿要学!”

但是,等他正式上阵学那基本功夫,他又觉得挺辛苦就不愿再继续下去,又提议学这笛子,结果没到两分钟他又失去了兴趣,自行离开自找乐子去了。花夜雨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将视线落向我,“芯儿不会也如痴儿般没有毅力吧?”他目光灼灼地盯住我,我心猛跳了跳,脸不由得也跟着红了红,“只要老师教学生,学生一定尽力!”我诚恳地说。

“那我们开始吧!”他递了那管玉笛给我,自己却用那刚削就的竹笛。然后教我指法,及用气的力度,这吹笛子没想到却是一件费力的活计,肺活量必须够用,没练习多久,胸口便仿佛有一股滞气堵住了,隐隐作痛起来,额上自然地冒出汗珠来,他深思地看定我,脸上尽是疼惜,只听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说道:“不能太过劳累就别逞强,咱们歇会儿。”

我无奈地点点头,心下却暗自悲哀起来,难道自己快成废人了?将来是不是都不能用力过度?我幽幽地道:“花公子,真不好意思,芯儿怕是再也学不会这东西。”

他温柔地问道:“芯儿真的很喜欢这音律?”

我用力点点头,却又无奈叹道:“但是,我用力过度,胸口便隐隐作痛,使不上气来。”

“既然芯儿喜欢听,以后夜雨有时间就来谷中吹予芯儿听,你看可好?”

“这样不是很麻烦花公子?芯儿何德何能让花公子这样为芯儿奔忙?”

他也认真地道:“夜雨愿意!再说,以后来这莫非谷的次数怕只会多不会少。芯儿不必客套,以后别再花公子花公子的叫我,直接叫我夜雨也行。”

我的心紧缩了下,因了他这句话雀跃不已。

自此,我不再练习却只是听他为我吹奏,笛音响起我俩仿佛进入了只有我们的世界,我陶醉在这样的氛围里。

这日有位穿紫色衣服的姑娘来至谷中跟他说几句话,他便匆匆离去了。我的心便没来由地疼痛,猜测着他与那女子的关系。那女子一身紫衣,娥眉丽颜与他倒是十分的般配。自他走后,我整日心神不宁,做什么都没了心思。那忽然消失的君怡姐姐却忽然之间回来了。我情绪才从那失落中恢复过来,追着她问这几日来的寻踪。

听她闪烁其词,我又不便追问,这田君怡总是一副冷脸,我也习惯了。自我醒来除了亲她,就是痴儿。我心中自有许多话要向她倾吐,若不说出来我怕自己快爆炸了,我一脸殷切地盯住她,“姐姐,芯儿有许多话要说。”

她调笑地说道:“我们芯儿有心事了。”

我脸一红,轻轻倒在她怀里,自顾说道:“姐姐,你不在的这几天,芯儿遇到一个男子,他长得真是好看极了,是芯儿见过最好看的,比师傅和那李哥哥还要好看。”

她顺了顺我鬓边的发丝,像一个慈爱的母亲,“芯儿喜欢那男子?”

我点了点头,“他会吹笛子,那管玉笛吹出来的音符真是好听极了,像仙乐一样好听。”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比喻那种感受径自这样说道。

田君怡轻轻笑道:“芯儿有听过仙乐是怎样的?”

我一下子挣开她怀抱,面对她,一本正经道:“就是仙乐嘛,姐姐不知跑哪儿去了,若是你在,你也去听听,简直美妙无比!我的心都跟着那音符跳起来了,可惜——”

我不由黯然起来,脸上升起无奈。

田君怡窥见我忽然的变化,不由问道:“芯儿怎的不说了。可惜什么?”

我懒懒地道:“可惜,芯儿今生是学不了那笛子了。”

“那又是为什么?”

“芯儿一吹那笛子,胸口这里就隐隐作痛。我问师傅,师傅说,可能是旧疾还未完全恢复,等过三五年就好了。”

“芯儿不必焦急,总会好的。你不知道,陛下将你送来时,你全身没一处好的,幸运的是这张脸并未受到多少损伤。你不知道,陛下为了你几日几夜未曾合眼,一直守在你身边。可惜你一醒来谁也不认识。那段时间姐姐看着陛下也觉得难过。”

我心下也感到难过,这一生怕是要负了他了,他再怎么宠我我始终不能向对花夜雨那般有心跳的感觉,仿佛他一切作为都是应该的。却又有一丝忧虑,他身为一国之君,哪能容许我另嫁他人,这样想着不觉悲哀起来。

却听君怡幽幽叹道,“这世间最难懂的就是这感情。芯儿若是喜欢那男子,那陛下这里你又作何交代?他身为一国之君,却不会轻易让别人抢走你!”

我心下一慌,这正是我所虑,却又娇笑道:“姐姐怎的不问问我那男子姓甚名谁?再说,芯儿喜欢他,但并不知他喜不喜欢芯儿呢。他若是喜欢芯儿,怕也只是他心中那女子的替代品。”说至此我不由哀凄起来。

君怡象征性地问了问,“那这男子姓甚名谁?芯儿怎么说你是他心中的替代品?难道芯儿只是像他曾经的那人?”

我落寞地点点头,“第一天认识他,他是这么说的,对芯儿迁就怕也是因了那个人的关系。那女子真幸福居然能得到他铭刻于心的感情。”

“天下间还有跟妹妹一样漂亮的女子,这倒是少见,会不会是妹妹的同胞呢?”

“芯儿不知道!”

“唉,可惜妹妹什么也不记得了。妹妹不如就嫁给陛下做一个妃子也是女人一生的荣耀。”

我一叠连声的道:“不要不要,芯儿才不要去跟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那姐姐为何现在还不嫁人呢?是不是姐姐也跟芯儿一样不愿嫁给三妻四妾的男子?”

每次一问她这个问题,她就沉默,我也无奈,“既然姐姐不说,那芯儿便不问。姐姐可否教教芯儿,怎样才能试探出意中人对自己有没有感情?”

“芯儿真的很喜欢那男子?芯儿还没告诉姐姐那男子是何方神圣。才几天就把我们芯儿妹妹的魂勾了去。”

我脸一红,羞涩地说道:“路师兄那天好像有说,他是什么怜花宫宫主,叫花夜雨。”

我说出名字,君怡姐姐忽然神色怪怪的,然后一转身出了门。我连忙跟了出去,“姐姐,你还没告诉我怜花宫是个什么组织呀,怎么忽然就不理芯儿了?”

我一脸诧异地眼睁睁望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心下暗自思忖,难道这个花夜雨就是姐姐心中那个他?不然怎会才听到名字就这么大反应?啊,这样的话,芯儿的感情路不是更难走了?

一连几****都小心翼翼地跟着君怡姐姐,不再敢向她提任何问题。这日花夜雨又来了,还带着一个穿蓝色衣衫的长得很标致的女孩,我不由得难过起来,难道这个花宫主已经妻妾成群?是啊,像他长得这样俊美的男子,是女孩都争着抢着要嫁他,我算什么呢?

等他们走到我面前,那女子莫名其妙地对我道:“紫竹,你不记得蓝鸳了吗?可想死蓝鸳了,都一年多了,你居然自己离开怜花宫,我们姐妹七个都自责死了,还好宫主没怪责我们。一切都怪那左欣淋。要不是她告诉你宫门的阵法,你也走不出去。”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花夜雨连忙解释,“蓝鸳,你认错人了。开始我也以为她是紫竹,但是她是石芯儿。”

蓝鸳绕着我仔细地看了看,“太像了!宫主,如果你不说,蓝鸳就认定是紫竹呢。可惜!”

花夜雨脸上划过一丝哀伤,幽幽叹道:“都是我不好,那天要是我不说那句话,她就不会负气走了。”

此情此景,我也跟着感伤起来,他在心痛他心中的女子离他而去;我在心痛他只是把我当那位像我的女子,心底升起一丝妒意。这时门外忽然人影一闪,那蓝鸳瞬即跟了出去,花夜雨叮嘱我呆在房内,他也跟着一纵出了屋。

我跟出屋外,已不见他们影踪,只有干着急的份。转进房内眼望着靠床悬挂着两柄剑发呆,心却在想,我以前肯定是会武功的,不然这两柄剑怎么解释?取下剑来,只见剑鞘上一柄剑鞘上镂刻着一条盘绕的苍龙,一柄却镂刻一只金色的凤凰,剑柄上一把是两颗蓝色宝石,一把是紫色宝石。我轻轻抽出镂刻有凤的宝剑,却见一股寒光直射而出,并带着一股寒气直逼而来,我受不起那寒气赶紧阖上。

这时却见花夜雨缓缓走进来,眼底闪过一抹惊异,“芯儿怎会有这两柄剑?”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这两柄剑一直跟着我。怎么?夜雨宫主也认识它们吗?”

他不说话,脸上却千变万化着,又带着一种百感交集的表情,我不知他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有如此表情,只有自我安慰着,也许,这剑也是他那故人之物,却无巧不巧又到了我手里,却听见他颤抖着声音,“你是紫竹!你是紫竹!”

我愣愣地盯住他,“为什么你们都叫我紫竹?可我叫石芯儿,不叫紫竹啊!那个李哥哥也叫我紫竹,花宫主怎也叫我紫竹?难道宫主以前是认识这个紫竹的吗?”

他忽然一步跨过来将我搂进怀里,声音颤抖着说:“紫竹,你是我的紫竹!我找得你好苦,一年多了,是夜雨错了,那天不该对紫竹说气话,说什么娶了欣淋再娶紫竹,又说紫竹是没有心的人,紫竹才要离开我。是吗?”

他泪眼朦胧的盯住我,我却一脸的茫茫然,我是紫竹?难道我原来的名字叫紫竹?我和花夜雨曾经是什么关系?这一堆堆的问题向我涌来,将我的脑袋挤得胀痛不已,我呐呐地低语,“花宫主叫芯儿什么?芯儿叫紫竹?”他温暖的怀抱却是我贪恋的,我喜欢他暖暖的怀抱,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被他抱住,永不离开!

他郑重地说道:“确切地说,你叫关紫竹。你的父母去年被太子和齐王派去的人杀害,我们没来得及救下。关家现下只剩紫竹了,夜雨一度以为今生再也找不到紫竹,却没想到来找姐姐却意外地遇到了紫竹,这莫非谷还真是夜雨的重生之地!这次夜雨再也不许紫竹再消失!”

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我根本消化不了,也不可能消化得了,我只知道我叫石芯儿,不是他的什么关紫竹,我怯怯地说,“夜雨会不会认错了人?”

他定了定神,又问道:“芯儿还记得吗,那天夜雨曾给芯儿带了一根系有红线的家传之物,玉麒麟。”

我一怔,却见他从自己脖颈内拉出一根红线,线尾系着一块玉佩,我细看却是一只麒麟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脖颈上的那根线也抽了出来,居然跟他脖子上的那快一模一样,我愣住了。

“那天我没跟你说实话,其实这是一对,我母亲离去时说,只要两个人相爱,不管分隔多远,这姻缘也断不了。所以,夜雨相信一定能再遇到紫竹。现在终于让夜雨找到了。紫竹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紫竹还爱着夜雨,那又有什么关系?”他扳正我,眼光灼灼地问我:“紫竹,不!芯儿,爱夜雨吗?”

我认真地点点头。

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感受到他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因为激动而颤抖着。我已经管不了自己是谁,反正现在他爱的是我,我的心也因为激动而颤抖着,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快!沾了那关紫竹的光!嘿嘿,我在心底窃笑着,原本在嫉妒那女子,没想到却沾了她光。

他喜极而泣般地说道:“芯儿,跟夜雨回去,咱们立刻完婚,早在一年前咱们就该结为夫妇,只是夜雨想要紫竹爱上夜雨甘心情愿嫁给夜雨,但是,因了夜雨的纵容导致差点今生错过。咱们现在就离开莫非谷。”

我娇羞地应着好。

这时却听见一人走了进来,说道:“不好!”

我和花夜雨都一怔,同时回头向发声之人,却见韩萧翼缓缓走了进来,“花宫主,你不能带走芯儿!”

两人都同时一怔,花夜雨不高兴地问道:“为什么?韩谷主难道还要管了女儿家的事?芯儿虽然是韩谷主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夜雨也知道。但是,芯儿与夜雨是真心相爱,韩谷主为什么要阻拦?”

韩萧翼冷冷地道:“芯儿不能跟花宫主走,芯儿是陛下救回来的人,没有陛下,芯儿早就是一堆黄土。这救命之恩当与涌泉相报,更何况陛下也是真心喜欢芯儿,若不是动了情,绝不会为了芯儿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地守着她直到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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