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不让我放心啊。”
刘御天听完眼前锦衣卫的报告之后挥手示意他退下,之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从这城市最高的楼层透过玻璃看向河边说道。
...
“嗯...这柱子是这个原理吗?白天的时候利用光线化作和桥梁其他水泥构架一样的颜色,到了夜晚再变化,这样才能使全玻璃制的结构在白天看起来不那么违和。”
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又让自己老爹麻烦了的刘潇在河边感叹道这桥梁的构造。
“爸,不是说这灯要日落才开吗?怎么现在就开了呀?”
“哈哈,今天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
此时,一对在江边散步的父女真在对话,不过刘潇的注意力可不在此处。
“今天啊,陛下来咱们城市了!”
“是陛下吗!”
当这位父亲告诉自己孩子这个人的官职时,孩子兴奋的喊了起来。
“那么,太子殿下也回来吗?”
不过兴奋一会儿之后孩子却是转身又向自己的父亲抛出一个问题。
“这个就不确定了啊,殿下可以要接受试炼的啊,毕竟那是下一个陛下啊。”
“那为什么殿下不经常出面啊?”
“那是因为啊....你这孩子,竟给为父添乱,先回去吃饭去,这个问题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位父亲貌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的孩子了,便随便敷衍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
“呼,幸好赶上了啊...”
此时,城内供电分配的工作人员呼出一口气,用手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手上还拿着一张并不寻常的卷轴。
男子确定了一下桥梁的供电是正常的时候再次打开了卷轴。
“今天也真奇怪,本来不会忘记带钥匙这种小事的,结果还给搞忘了,不过幸好在规定时间打开电源了啊...”
男子抬起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
毕竟啊,本来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供电分配工作人员,结果在今天居然碰到了锦衣卫,并且对方还递给自己一张卷轴,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啊。
锦衣卫可是陛下的护卫团,传出的卷轴都几乎是机密且陛下亲自命名的,自己今天居然为陛下做了一件紧急的事情,他都要回老家去看看祖坟是不是冒青烟出来了...
“算了,先出去喝一杯吧,这样跑来跑去可真够累人的...”
男子转身走出房间,随即有另外的工作人员走进来,两人相视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随即擦肩而过,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
“关将军,真的没事吗...”
悠风看着对面神情自若,且貌似在深思下一步棋该如何走的关羽不禁发出疑问。
“比起这个,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这把棋局吧,要是再这么分心,你可要输了。”
关羽抬起左手,抓住一枚刻着“馬”的棋子压在一枚刻着“卒”的棋子上,随即抽掉了在下方的刻着“卒”的棋子。
“呼,行。”
悠风看着关羽这副样子也放下心来,全神贯注与这盘棋局。
若是没有一位大夫在关羽的右手旁拿着经过火烤的小刀给关羽右臂上散发着寒气的伤口开刀的话,这也许还真就是两名男子在悠闲的下棋。
不过在一旁的士兵们却是看到心惊胆战,因为根据它们的角度能看见大夫已经将小刀放在关羽右臂的伤口中的骨头刮着些什么。
若这是普通的伤口,或许并不需要这样大动干戈,但是这些亡灵的箭仿佛带着某种不知名的寒毒,若是不将毒素给刮下的话,这寒毒会沿着伤口不断的扩散。
要是其他人的话,也许早就忍不住这疼痛而晕厥过去了吧?不过看着关羽这神情,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这疼痛,而是全神贯注于这棋局。
于是在这简易达成的帐篷中有一种异样却又十分和谐的安静,只有不时传出的木头与木头相撞的声音才能使人知道里面还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