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萱站的脚有些酸,在南宫墨寒旁边坐下。
“义父很生气,他给了姐姐一把枪,要姐姐亲手将那个男生杀了。可姐姐无法狠下心,宁愿拿着那把枪在义父面前自杀,只求义父能放过他。
当时我也在场,却无能为力。义父当时很生气,既然姐姐不忍下手,义父便要亲自动手。姐姐知道,如果义父动手,他绝对毫无生机,所以姐姐狠下了心,朝他的心脏处开了一枪……”
夏凌萱止住声音,用手抹了抹眼角,强忍着不使自己的声音发抖。
“姐姐眼见着他死,姐姐也想跟他去,可是义父用我威胁姐姐,姐姐这才跟着义父回去。
回去后,姐姐不吃不喝好几天,就每天坐在她的工作室里,不停的画着那个男生的容貌。
就这样过去了几天,义父似乎也是不忍心,就找了一个精通催眠的医生,使姐姐忘掉了那段记忆,可是就算忘记,那事情带来的伤害一直围绕在她身边。”
夏凌萱讲完了所有事,眸子中透露着悲伤。
南宫墨寒依旧低着头,只字不语。
夏凌萱转头看向南宫墨寒,淡淡的开口,“你爱姐姐,就保护好她,姐姐看着很坚强,实际很缺乏安全感。”
南宫墨寒黑眸低沉着,突然抬头看向夏凌萱,别扭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谢谢。”
说完,便一刻不停的走进病房。
夏凌萱依旧坐在外面,突然,一道轻微的响声传入她的耳朵。
夏凌萱惊觉的看向离自己不远处拐角的墙壁,那似乎有人。
夏凌萱眼中浮现出杀意,一步步逼近墙壁……
病房:南宫墨寒寸步不离的守着夏紫雪,看着脸色苍白的夏紫雪,南宫墨寒的耳畔似乎又响起了夏凌萱的声音。
‘三天未合眼’,‘不到八十斤’这样的字眼如刀般刮着南宫墨寒的心,那年恐怕她还未成年吧。
还有晕倒之前的那声‘寒哥哥’,莫非她就是梓汐?
问题环绕着南宫墨寒,南宫墨寒被这种感觉弄的十分不舒服,皱了眉。
“谁,出来!”夏凌萱一步步逼近墙壁,手中拿着一把手枪,作为杀手,任何时候这些东西都不能放下。
夏凌萱猛的将枪对向墙壁后的那条走廊,却空无一人。
夏凌萱疑惑的将手枪收回,莫非是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