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粒他们吃完早餐后就回足球场草草的做了场感染病毒的大戏,之后便驱散了众人回到了圣六医院。据罅隙度娘·信息收集能手·患所说,肯迪斯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而基督教教义十戒中有一条便是:不可杀人。想来这次他将难民带走,如若要滥杀无辜必定是要经历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痛下决定,后悔终身等过程。再加上一舟盟的从中监视,大概不至于造成没必要的人员伤亡。
可到底还是需要周祯出马。一舟盟笃定了周祯不敢见死不救,所以他们选择了袖手旁观。只是没想到最后,难民没有损失,却损失了好几个士兵及一名无辜民众。
具体情况周祯已经通过清冷这个传话筒传给了患患传话筒,辛粒很快就了解了实时情况。
两人处于冷战当中,清冷与患患作为传话筒表示很无辜很无奈很无聊.......
肯迪斯陷入了困境当中,他把所有过错都怪在了辛粒身上。然后他埋着一口持久无法咽下的怨气让手下把感染者们送回集聚地,怂焉焉的去了市医院找辛粒谈判。
“哟,这是什么风把将军您给吹来了?”辛粒瞥了眼垂头丧气的男人,讥讽道。
肯迪斯看了看她,更加觉得此人病得不轻:“辛医生似乎精神不太好。”简直就是得了精神病。
辛粒惊讶:“咳咳,我挺好的啊。”
“听说,辛医生早上晕倒了还在坚守岗位,真的没关系么?”
这就自爆偷窥狂的事实了么?
她吸吸鼻子:“不碍事不碍事,不过低血糖罢了。”
肯迪斯努力说服自己相信她,最终以失败告终。瞧她扇扇子的频率越来越快,脸都通红了甚至冒了些许小汗珠,肯迪斯更加肯定她是和自己一样感染了。
肯迪斯暗笑,让你丫嚣张:“我今天来呢,是把人还你,一个不少。”
辛粒一脸狐疑:“怎么了这是?什么叫还我?”
肯迪斯理所当然道:“从你那里拿的人,当然是要还给你的。”
辛粒笑:“货物出门恕不退换呢,何况这人?”
肯迪斯撒手不干:“我不管,总之我把人送回集聚地了你自己看着办。”
辛粒被他的蛮不讲理逗得哭笑不得:“将军您看,您这突然把人送回来,我很为难的呀。”
肯迪斯就不懂了,这人本来就是她的,现在送回来又怎么为难了呢?
“怎么为难了你说?”
她从口袋中拿出个小算盘扣扣扣的算起来:“灾民一共有3600人,管他们衣食住行就已经够呛了何况还要为他们治疗呢?衣服不用太多但也要保证一人两套换洗吧,你知道现在的衣服多贵么?食物要管饱吧?住的地方要过得去吧?他们出行什么的,油费也很贵你知道么?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哒!”
肯迪斯:......
肯迪斯深有体会,因为养人真的太难了,就好比自己的兵几乎能把金库给吃空,他垂头丧气:“那你说怎么办吧?”
她得意的笑真的让他非常郁闷:“他们的衣住行我负责,可怎么着您也得负责他们的饮食吧?”
肯迪斯连忙大幅度的转身,捂紧钱包等她继续说。
“瞧他们的病猫样儿也吃不了多少,可一天十二三块是做人的最基本哦,给你个友情价一天十块吧,那这3600人,一天就36000元,要不您先包个月如何?”
肯迪斯是个出了名的铁公鸡,这话听得他眉头都竖起来了:“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全绞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