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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万云山下

流云无来意,绿水绕青山。

日出时分,黑风门的院落里早已有了习武练剑之声,狂风扫落叶,剑气争叶鸣。一阵阵剑破长空的气波在甲字房旁晕开,锦绡迷迷糊糊从床边爬起,又呆坐了一会待绿沉过来服侍才洗漱了起来。

到了食时,黑风门的弟子陆陆续续地给各房送去吃食。

今日早上做了汉宫棋、长生粥、甜雪和单笼金乳酥。锦绡从屋内出来时,恰巧京城御从屋外回来,要不是看他满头大汗,早已忘了这个悬壶济世的大夫也是个习武之人。

锦绡先京城御一步坐下,问道:“今日早晨可是你在练剑?”

京城御接过绿沉递来的布巾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点点头,道:“今日与白兄切磋了一番。”

“以你之见,觉得白亦武功如何?”锦绡拾起筷子,夹了一个金乳酥,金黄色的脆皮入口即化,一股浓郁的奶香自口中展开,这奶香透过咽喉充斥鼻腔,能感觉到满口的奶味却空虚地却了一抹甜,正是因为这抹甜味的缺失,才不至于腻,恰到好处的掌控,让锦绡惊叹似地瞪大了眼睛。

京城御瞧她吃的欢喜,自己也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将最后一口奶味咽下,京城御开口道:“以在下之见,白兄的剑术已是至臻化境,可谓是上上层。七招以内,御某便败了。”

锦绡饶有兴趣地抬起头,“那与流云相比呢?”

“流云公子?”京城御顿了顿,摇了摇头,在锦绡身旁坐下,“御某没有与流云公子交过手,不便评比。”

锦绡开始喝粥,毫不介意绿沉在一旁听着,继而唤来绿沉问道:“你可知今日下午是谁与流云公子交手?”

绿沉垂眸回想,道:“今日应该是与凤伏洛启岚公子,明日是我家少主,后日,才是与华启门白亦白公子。”

锦绡颔首,示意绿沉退下,自己与京城御又闲聊了几句。

日影叠叠,时光匆匆。

三月的气温逐步回升,昨日一场雨后空气略带凉意红日当空,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好不惬意。

一转眼到了午后,黑风门里的人匆匆用过午膳,都来到演武场观看,因为武林大会的名头吸引了不少闲杂人,整个演武场的院子除了中间的比试台外都挤满了人。

黑风门余坤为了表示自己的体恤之心,将观武阁上的单座撤了不少,留下几位德高望重之人的坐席,其余的空地都占满了围观的群众,挤破了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前蹿。

流云穿着那日在金城与锦绡相见时的黑色衣衫,胸前的刺绣是用金线缝制的虎头,怒目圆睁,霸气外露。他将黑发巩于脑后,一支黑色木钗卡住余发不让其落下,双手束着护腕,干净利落,武林盟主的气势从眼神中自然流露。

台上的另一边,站着红衣的洛启岚,初入江湖的年纪,嘴角微微向下,对流云不似昨日对兰若寺弟子那般尊敬,更有些轻蔑的样子。

流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洛启岚二话没说,也未还礼,健步向前,左手一记掌风向流云打去。流云瞬时躲了过去,洛启岚右手一拳攻向流云的左背,右脚顺势蹬地向前,后旋腿攻向流云的下盘,几招连贯一气呵成。流云毕竟是单打独斗出来的武林盟主,他左肩胛骨往后一缩,左手顺势绕到洛启岚后颈左腿带着整个人身体往旁边去,躲过了洛启岚的攻击。在洛启岚后颈的左手连同退下的动作一齐,轻轻劈下。

洛启岚感到一阵麻木,握紧双拳定了定神,右拳又朝流云打去。流云始终背着右手,左手挡过洛启岚的攻击,右腿后收,旋身闪过,洛启岚又扑了个空。

台上台下的人皆看的目瞪口呆,这武林盟主绝不虚传啊。

台上打得热火朝天,台下一片叫好之声,就连鼓点也兴奋的敲着。

只有凤伏老者和余之傲脸上流出深深的焦虑与担忧。

不知为何,余坤撤了京城御和锦绡的位置,锦绡只好与京城御站在几个掌门的身后。玉公子的位置还设在那处,只是座位上空无一人,锦绡看了许久,也未等到他出现,好似昨日走后,就连送饭食的小丫鬟也没见过他。

清风徐徐,闷热的人群里有了一丝凉意,锦绡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站在一群男子中间实在是太难受了,虽说平日里也有许多门派世家的小姐,不过今日因为玉公子的缺席都兴致缺缺地回去了,留下来的也都下了楼能够近距离的观看演武场上厮打的男人。

锦绡低下头捂住鼻子,余光恰好瞧见蓝色衣角。她偏过头盯着那蓝色袍子,原是一个长满络腮胡的中年大叔,那大叔回望向锦绡,眼中一惊,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连连向锦绡抛出媚眼。锦绡吓得赶紧回过头来,往京城御那处靠了靠。

京城御聚精会神地盯着演武场上的情况,对旁的事情都忘却了关心。

那蓝衣大叔挤过人群,带着一阵汗味往锦绡这边来,越发地走近了。锦绡心中一阵恶心,欲要抬手拉扯京城御的衣服,却被一只自蓝色衣袖里伸出来的纤细手腕止住了。

锦绡正诧异,那只还有些稚嫩的手一把扯过她,迅速地离开了人群。

那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往怀中一带,她的后背贴近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里咚咚的心跳声。

他抱着她,飞身而下,隐匿在黑风门的房屋走廊后。

锦绡终是回过神来,杏眼扑闪扑闪地,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背后那人低下头轻笑,笑声有些熟悉,他的青面面具在她背后有冰凉的触感,他的声音有装出来的老成,道:“去一个你一定很感兴趣的地方。”

“我很感兴趣?你怎么知道我对什么感兴趣?”锦绡挑眉,有些傲娇的玩味。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不再说话,脚尖落地,圈住她纤细腰肢的手松开,青面很好地挡住了脸上的红晕。

锦绡跟着玉公子往前走去。

这里是前院丙子房,锦绡来过几次,为了查看消息。

向前走了一节,周围的景致有些熟悉,那夜在月光下冷清的屋檐和薄凉的常青树。又穿过一个走廊,走至两栋房子的中间,有一个小过道,过道被栽种的蔷薇花蔓和常青树的枝干挡住,仿佛这后面只有大片大片的绿色一般,一般人几乎不会到此处来。

再往前一些,便是余之傲住的地方了,门前站了四个巡逻的黑风门弟子。

锦绡盯着走在前面的玉公子,不知他为何要带自己来着,但心中却十分坚定地相信着他。

他们二人在之前锦绡躲藏的一颗常青树下躲着,玉公子伺机而动,不知从何处掏出的暗器直接射入黑风门弟子的命门,四声惨叫依次发出,却很快被风吹散,以至于无人发现。

玉公子拉着锦绡推门而入。

余之傲房间里的布局十分简洁干净,陈列的书籍,整齐的桌案,连宾客的座椅也都一尘不染。

玉公子仿似对这个地方十分熟悉,静止的走向窗户旁沉香木做的桌案。那岸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右手边有一金镶玉造的烛台,做成一个小人的形状,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

玉公子扶着小人,轻轻转动着小人手里捧着的烛台,屋子里突然发出一阵石头挪动的声音,锦绡瞪大了杏眼,吃惊地望着余之傲的床底下。俯身看去,那竟然是一条黑黝黝的暗道。

玉公子借了烛台旁的打火石,率先下了暗道,锦绡收了表情,也紧跟着下去了。

隧道里太过昏暗,一时竟不知前面有些什么,锦绡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玉公子身后,未曾注意到脚下的台阶,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去,玉公子立马接住她,借着最后一点光亮锦绡瞥见那抹蓝色的袖口,用深蓝色的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好像曾在哪见过。

玉公子扶住锦绡后,顺势牵住她的手,拉着她摸着墙壁一步步向前。

锦绡有些害羞想收回手,被玉公子一把扯回,道:“还想再摔一次么?”

锦绡乖巧地放松了自己,任由玉公子牵着她往前走。

继续往前,四周昏暗毫无光亮,安静地有些吓人,锦绡忽而道:“你让我觉得很熟悉,和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前面传来带着笑意的男声:“在下说过,你也和我熟识的人十分相像,或者,你就是她。”

锦绡一惊,试探道:“莫非,你真的是,玉山,玉山...单祤?!”

玉公子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只道:“你想在下是谁,在下便是谁。”他微微低下头,她的演技实在太过拙劣,一下便能被人识破。

“别跟我卖关子了,你这个小屁孩。”锦绡抬手轻轻打在拉着她的那只手臂上。

单祤立即松开手,严肃道:“别叫我小屁孩!”

锦绡哈哈大笑,“果真还是这个样子。”锦绡暗自庆幸,差点被这小屁孩占了便宜去。

单祤不再理会锦绡,一人独自往前摸索,前后的黑暗和寂静立马包裹了看不见的锦绡,一下子慌了神,向前喊道:“喂,小屁孩!你在哪儿?”

她的声音被黑暗淹没,锦绡能听见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跳声,双手紧紧握着,冒了一身虚汗。

忽而一只手再次牵过她的,冷淡道:“女人真是麻烦。”

锦绡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回嘴道:“别忘了生你的也是女人。”

“你还敢说?”单祤冷冽的声音响起,锦绡立马紧紧抓住他的手,虽然看不见,但单祤猜她此时一定是一脸的乞求之色。

二人又向前摸索了一阵,单祤抬脚往前扫了一扫,应该是下到最底层了,从怀里掏出打火石,借着微弱的火光找到墙壁上的油灯。

单祤将油灯点燃,周围立即亮了起来。

锦绡拍手,终于能看的见了。

忽而一阵铁链摩擦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单祤又点亮了一盏油灯,才发现此处有两道石门,而铁链的声音则是从右边发出的。

“找找看,应该还有机关。”单祤提议道,锦绡颔首以示同意。

在墙壁四周拍动,来回移动,锦绡踩到一块硬硬的东西,忽而几支箭矢从天而降,幸好单祤眼疾手快拉住锦绡闪身躲避,这才逃过一劫。

单祤拉起锦绡,拍拍身上的灰尘道:“小心一点,应该还有机关。”

锦绡郑重的点点头,不敢在随意的碰这里的东西。

右边门里的铁链似乎有所感应,一直发出声音,二人静心聆听,似乎有些什么规律。

锦绡闭着双目,这铁链三长一短,突然又转成水声,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

水为阴,铁为金...正西,东南...

“我知道了。”锦绡睁开眼,当初在安世居看过几本关于阴阳之理的书,此番倒是派上用场了。

单祤有些疑虑的望着锦绡,只见锦绡走到正西方向,面向北方,前数了约莫四尺的长度,一脚跨过去,左手向后摆了一个弧度,透过油灯的光映射到墙壁,在不远处有一寸小小的影子。

“就是那。”锦绡指着。

单祤一步越过去,抬手往墙壁按下,右侧的石门轰轰地打开了。

进到里面,是一处偌大的石洞,不似外边那般黑暗,倒是有一丝光亮自头顶而来,这石洞里下边的泥土栽种着蔷薇,青绿色的藤蔓爬满了整个石壁。

石洞的中央有一圈死水,水面倒映着上空,像是一个幽深的无底洞。

死水中间有一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铁笼子,一个衣衫褴褛的白发老人端坐于其中,他的手脚上都铐着铁链。

锦绡一眼便认出那是于她恩重如山的赛伽伦!

“赛伽伦!你怎么样了?!”锦绡隔着死水圈,朝赛伽伦大喊。

赛伽伦睁开眼睛,和蔼的望着她,又瞧了瞧旁边的单祤,道:“小丫头,老朽没多大的事,还死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锦绡焦急的问。这摊死水似有一个湖般大小,难以逾越的距离隔挡住锦绡的脚步。

赛伽伦没有回答锦绡,倒是对着一旁的单祤道:“你是来救陆姑娘的罢?”

锦绡看向单祤,单祤不敢看锦绡的目光,对赛伽伦点点头。

虽然知道离华一定会救陆沉梦,只是当她以为单祤是来保护她的时候,这场梦又碎了。

“你来晚了一步,她已经被凤伏带走了,只为了引流云过来而已。”赛伽伦语重心长的道,对自己的处境却是一点也不关心。

单祤抱手回道:“多谢前辈告知。”

锦绡在一旁恢复了神态,面向赛伽伦问道:“赛老头,那你呢,要怎么才能救你出去?”

赛伽伦摆了摆手,手上的铁链随着他的晃动而响,他的眼神略显疲惫道:“不必救老朽了,这里是专门为老朽而建造的,这间石室出于万云山之下,布了天罡阵,而老朽这处便是阵眼,若是老朽走了,这万云山也就塌了。”

“可是,可是你。”锦绡心中思绪繁杂,不知该如何说起。

赛伽伦眼里满是感动,他独身至此,还有人牵挂那边够了,他缓缓道:“小丫头,老朽还有一事要嘱托与你。余之傲想必你已见过了罢。”

锦绡盯着赛伽伦,点头。

“他自幼武功了得,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可造之材,十二岁独闯两大门派,令人闻风丧胆。可惜他将三大门派的功夫一同精学,导致气脉之劲过于强大,而幼小的身板无法支撑这些内力,他的武功便无法再进一步。后他不知从何处寻得一种秘药,可以使他再度精进武功,可他贪心过渡,由于食药过多,气息不稳,内力紊乱,奇经八脉都受到自身内力的攻击,因患上重病,武功尽失。”赛伽伦讲道。

单祤听得津津有味,摸着光洁的下巴道:“原是如此。”

赛伽伦呵呵一笑,继续讲道:“后来他寻人瞒着他父亲找到老朽,想要老朽替他治病。原本是一武学奇才,也不应这般废了,老朽便替他用药。余之傲的身体恢复到一半时,他发现自己竟使不出一丝内力,便自暴自弃不再就医。后来,他与凤伏老者秘密联系,好似在桜国找到了高人能替他治病,便以为老朽是故意不医治他,想要加害于他,便将老朽抓来这处。”

“他对老朽所做之事,老朽都可以不计较,只是,他们这炼药的方法是在太过杀戮。小丫头,你一定要阻止他,别让他图害生灵了。”赛伽伦叹了一口气,他时长听见旁边的石洞传来凄厉的惨叫,医者父母心,他常常感到罪孽。

“我知道了,赛老头你放心,我也一定会救你出来的!”锦绡立下誓约,却见赛伽伦摇了摇头。

赛伽伦道:“老朽说过了,老朽离不开这里的。没有这些枷锁老朽也是不能离开的。不过,这里的上方是万云山,老朽曾无意间听见顾桜二国或许会从这里开战,若是这石台上无人了,这里的阵法启动,以这圆台为点,方圆三十里都会化为平地。老朽知道你与王爷可能......但此事事关三国,你要慎重考虑,若是那天用的上老朽,你瞧见上头没有。”三人都随着赛伽伦的话往头上看去,那里透射出一丝丝光亮,赛伽伦继续道:“从上方传递消息给老朽。老朽早年遁入山林不问世事,如今能为天下百姓做点事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锦绡呆呆的望着赛伽伦,这个白发须眉的老人,对她来说是一个像父亲一般的存在,她还是默默地重复着:“不,一定有办法救你出来的,一定有的。”

赛伽伦脸上尽是苍老之态,他摇摇头,他知道这个姑娘的执念有多少,只好对一旁的单祤道:“带着她走罢。”

单祤抱拳行礼道:“在下单祤替天下先谢过前辈了。”

赛伽伦脸上一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二人。

单祤揽过锦绡,强硬地将她带出石洞,石门在他们离开后又轰轰地关上,单祤将锦绡圈住,不像来时那般试探,直接飞身出了隧道,石壁上的油灯也因他带起的一阵风而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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