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字号

“四五天啊，这也不短了，姐姐，这几日可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是你一直在我跟前守着是吗？”那个姑娘看着戚羽问道。“嗯，是，但是，也并不是像刚才秋露说的那样，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你伤的比较重，我害怕你会有个什么闪失，所以，我就多看着你点儿，防止你会再有其他不好的事情发生。”戚羽想了想回道。“姐姐，谢谢你，谢谢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姐姐你实在是太辛苦了，谢谢姐姐你对我这么的好，姐姐，谢谢你，真的姐姐，谢谢你姐姐，我发自肺腑的真心感谢你。”那个姑娘说道。“谢就不必了，出门在外，谁都有不容易的时候，大家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你好好把你的伤养好就行。”戚羽笑着说道。“嗯，谢谢姐姐。”那个姑娘笑着说道。“哎，对了，姑娘，咱们从那日相遇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未来得及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也不能一直总是喊你姑娘是吧，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戚羽看着那个姑娘问道。“嗯，姐姐，是我不好，我一直还都没有来得及告诉你的名字，姐姐，我姓韩，称果儿，你就叫我果儿吧。”那个姑娘回道。“果儿，韩果儿，嗯，这名字真好，听着都让人喜欢，那好，那我以后就喊你果儿妹妹了。”戚羽闻言，她思想了一下那个姑娘的名字，她说道。“嗯，好的姐姐，姐姐，不知你该怎么称呼啊，您贵姓可否告知？”韩果儿笑着看着戚羽说着，她问道。“我啊，免贵戚，单名一个羽，休戚与共的戚，羽翼的羽，看你年岁不大，你以后叫我戚羽，或者叫我戚羽姐姐都行。”戚羽笑着回道。“戚羽，姐姐，你的名字也好好听啊，姐姐的名字，真的是好美的。”韩果儿笑着说道。“呵呵，哪有啊，我的名字不及妹妹的名字更会让人喜欢，哎，果儿，现在你也醒了，我看你这伤应该也没事了，那日在郊外，最后你想跟我说什么，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啊，现在你跟我说吧，当时我的那话不变，只要你跟我说，并且那事情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的。”戚羽笑着说着，突然，她又想起了，先前，当时，她们两个人在郊外的时候，韩果儿没有跟她说完的那话，于是，她随即又说道。“哦，那个啊，那个，那个。”韩果儿闻言，她立刻紧张了起来，她心里想着，她看了看她自己，她说着，她显着非常的犹豫，她心中有顾虑，她见自己安然无恙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她会要牵连到戚羽，使戚羽也跟她一样陷入到那极其不友善的境地，她不想自己会连累到戚羽，于是，那日当时她本想告诉戚羽的话，她骤然间立即改变了心意又不愿意告诉戚羽了。“怎么，果儿，我看你这么犹豫，你心里一定是有什么顾虑吧，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戚羽见状，她看着韩果儿问道。“姐姐，不是的，你救了我的命，我相信你，我非常的相信你，只是，刚刚，我没有犹豫，我心里也没有任何的顾虑，那日，我可能应该是被饿昏了，我是被烧迷糊了吧，我没有什么话要跟姐姐说，我更没有什么事情是要请姐姐帮忙的，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的。”韩果儿闻言，她的心思有些不确定，可是，短暂且快速的一番思索后，最终她决定她还是不要再跟戚羽说什么了，于是，她回道。只是，刚刚她说着那话的时候，她的那目光有些飘忽，有心人是可以看出来，她的那目光也是有刻意的避着戚羽的眼睛的，而，这一切戚羽也都观察到了。“真的，真的没有吗，可是，那日，在郊外的时候，我见你觉得你近乎迷离之际，你确实像是有话跟我说啊，我记得之前，你还跟我说，你原本是害怕连累我什么的，后来，你发现自己可能是活不长了，你才想着要最后跟我相托什么，如今，你这怎么突然又改了口了呢，果儿，你相信我，我不是坏人，我不会害你的，你不必犹豫，你不必有顾虑，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讲出来，不论何事，我都可以帮你的，即便我就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我至少还可以帮你一起出出主意不是吗，就比如你告诉我，你会受如此重的伤，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是谁把你给伤成这个样子的，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若是肯跟我说，我都是可以帮你的，当然了，果儿，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我也不是那爱好奇爱打听人家私事的人，我只是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你受了如此重的伤，你的伤势如此的重，我心里非常气愤，我想给你去向那人讨一个公道，我想给你出气，你能理解我吗，我真的想要可以帮你，我想为你好，除此以外，我真的没有旁的意思。”戚羽看着韩果儿说道。“姐姐，谢谢你，你对我这么好，你又是帮我治伤，又是与我治病，你给了我重新活着的生命，你对我这般的好，我真的是无比的感激你，从小到大，没有几个人会像姐姐你对我这般的好，我心里由衷的向你表示感谢，但是，我，姐姐，我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会受伤，那也是我外出时，一时不慎，从高处摔下来的，我这伤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是我自己给造成的，没有谁对我如何，没有谁对我怎么样，姐姐，你不要想太多了，谢谢姐姐关心，我真的没有怎么样，我一切都很好的。”韩果儿闻言，她思量许多，她看着戚羽说道。“摔的，你这，那你这摔的也太狠，这也太离谱了一些了吧。”戚羽闻言，她看着韩果儿说道。戚羽见韩果儿确实是不想再告诉她，那日她们在郊外，韩果儿没有能跟她说完，她想要跟自己说的那话，戚羽她看韩果儿此下的态度甚是坚决，于是，她便不再想着要继续问下去，再一直与韩果儿纠缠相同问题了。“嗯，果儿，那你能告诉我你家是什么地方的吗，你就是没有了家人，你应该也会要有一个住的地方安身立命的地方吧，而且，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换衣服时，我从你的衣装，还有你身上佩戴着的其他的一些东西来看，那有些可不是世家女子会拥有的，你可是跟皇宫有什么关系吗，你是宫女，还是你有什么关系比较好的人，有谁在宫中当差吗，要不，你那些东西，你都是从各处何处得来的呢，这些，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戚羽看着韩果儿问道。“皇宫，宫女，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明白，你怎么越说，我就越糊涂呢，谁是宫女，谁和皇宫有关系啊，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明白你的话呢，你可是说我是宫女，我是和皇宫有关系的人吗？”韩果儿闻言，她一头雾水，她非常困惑的看着戚羽问道。“对啊，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当日，我们在郊外相遇的时候，你受伤时，你身上穿着的那衣服，还有你头上和你手腕上戴着的那首饰，那一一的可都不是凡间俗物，虽然，它们还都算不上是皇家最上乘的，但是，它们至少最起码都是内务府定制的，上面也都有内务府的标识，你看，这都是你的东西吧，这就是当时，我从你的头上手腕抢各处取下来的那些东西，你看这里，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有内务府的字样，而，你的那衣服破损的太严重，上面的血迹污渍也太深，洗也是洗不干净了，所以，我已经让人给你扔了，这些首饰，都是你的东西，你难道会不知道，它们的来处吗，若你不是皇宫中的人，你跟皇宫没有关系，那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拥有它们，你得到它们的呢，莫非，它还能自个儿长腿跑到你跟前的吗，这可都是大内的饰物啊，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和皇宫有什么关系啊，你和皇宫当真是有关系吗，这些东西是你在宫中由内务府配发，还是哪位主子赏赐你的？”戚羽她看着韩果儿回着，她起身去到一旁的梳妆台前，在那梳妆台上，拿起几件首饰，她重新走到床前在那床边坐下，并把那首饰递给了韩果儿，她问道。“是啊，没错，这是我的东西啊，我先前一直都戴着它们呢，可是，它们怎么会是宫中的东西，我怎么又可能会有宫中的东西呢，我原来一直也都没注意，还真是啊，这每一件仔细看，还都有内务府定制的标识，以前我怎么都没有发现呢，它们怎么都又会是皇宫中的东西呢？”韩果儿接过那些首饰，她仔细的顺着戚羽给她指着的那首饰上的地方，她认真的看着，她思想着，她说道。“它们真的都是大内的禁品，只有紫禁城中的人才会拥有，才会有资格佩戴，你确定你不知道它的来处，你当真不是皇宫中的人？”戚羽看着韩果儿又问道。“真的不是姐姐，我真的不是宫中的人，我敢跟你发誓，我若是宫中的人，我不肯跟你说实话，那我不得好死，我当即就被什么人给杀死了，姐姐你相信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它们是皇宫的东西，我更绝对不是皇宫中的人，我要是有半句虚言，我都不是我爹娘生的。”韩果儿闻言，她很是着急的看着戚羽回道。“唉呀，傻姑娘，好好的说话就行，你发什么誓，说那样的傻话做什么，你太傻了，你知不知道？”戚羽看着韩果儿说道。“姐姐，我那不是怕你不相信我吗，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大内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它们都是大内的东西，姐姐，你更要相信，我这个人手脚很干净，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偷到过人家什么东西，这些东西虽然都是我的物品，但是，它们绝对都不是我偷来的，我不是三只手，我不是小偷。”韩果儿说道。“唉呀，说你傻吧，你还真的是傻啊，没人说你是三只手，没人说你是小偷，我只是想知道，你若是一个跟皇宫无关的人，这些东西，你都是怎么得到的，你看你都给扯到哪里去了，好端端的，你还能给说到那偷盗上面去了。”戚羽说道。“姐姐那么问我，先前，我确实也是不知道，它们都是皇宫中的东西，我能不那么去想吗，我这个人不喜欢偷盗的人，我更害怕别人会把我给当作是那喜爱偷盗的人，我尤其不喜欢别人会把我给老看作是那偷盗的人，所以，姐姐，你那么一说，我当即就想要立即赶紧辩解了，我不想让姐姐你误会我，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小偷，这些东西，它们真的都不是我偷的，它们都是从正道上来的。”韩果儿看着戚羽说着，后来，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欲坐起身。“哎，不可，不可，果儿，你忘了我方才跟你说的那话了吗，你身上有伤，这几日你还不能有大的动作，快，躺着，好好的躺着，别着急，有什么话，咱们都慢慢说。”戚羽见状，她赶紧的去把韩果儿给扶躺了回去，她说道。“姐姐，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我不是坏人，我真的不是坏人，我不是小偷，我真的不是小偷。”韩果儿依然还是非常着急，她看着戚羽说道。“好好好，别着急，别着急，你躺好，你听我说，我相信你不是坏人，我也相信不是小偷，我相信，我真的相信你。”戚羽闻言，她看着韩果儿非常坚决安抚着说道。“真的姐姐，你真的相信我，你真的相信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小偷吗？”韩果儿闻言，她看着戚羽问道。“真的，真的，唉呀，看来，这小偷，坏人，一系词，一系身份，还真是你心里最大的禁忌，我一不小心撞进你的禁区犯了你的忌讳了，唉，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问你的，果儿，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那么去想过你。”戚羽回道。“姐姐不必跟我道歉，是我自己敏感，都是我的不好。”韩果儿说道。“不要那么说，每个人都有不喜欢的禁忌，我你有，我也有，每个人都有，只是，纵然，我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你不是皇宫中的人，你跟皇宫没有关系，那你的这些东西，它都又是怎么来的呢，你刚刚说，你的这些东西它们都是从正道上来的，那你说的那正道是什么，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还是怎么，嗯，在这大清，要是说，哪里能买到被人偷运出宫的大内的东西，那也就只有这京城的琉璃厂了，宫中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它们变着法儿从宫中盗出去的东西，那些值钱不值钱的，大多都被他们给卖到琉璃厂的那些古玩店了，你的这些首饰，你可都是在这京城琉璃厂中买到的吗？”戚羽说着，她再次问道。“嗯，这个，它，它们。”韩果儿回着话，她在思索着该如何作答。“哎，姐姐，你这该不会认错吧，你确定它们都是大内的东西吗，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它们都是皇宫中的东西了啊，你会不会是认错了，它有没有可能是你认错了，它们根本就并不是宫中的东西呢。”片刻过去，韩果儿思想后，她看着戚羽说道。“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你自己刚才也看到了，你的这所有的首饰上面，那可都是有内务府的标识的，我不可能会认错的。”戚羽说道。“是吗，姐姐就那么绝对，这不过只是一些印记罢了，它们这些上面会有那些字样，也许就只是某些制作首饰的地儿，人家自己给自己家做出的商品打的记号，好让人认呢，不一定就是内务府的标识吧，它是别家店铺特意给自家铺面出去的东西，打的款，烙下的名儿，那也是很可能的，姐姐也是女子，咱们买首饰的时候，基本上所有的首饰，人家上面都是有各家字号的标识的，买卖，买卖，字号，品牌，广告，广告，广而告之嘛，姐姐说可会不是吗？”韩果儿看着说道。“呵呵，哎呀，我的好妹妹啊，你是要笑死我吗，是，是，你说的很对，是有很多的店家，绝大多数的店家，他们都会在自己家卖出去的商品上，打上自己家的字号，一为品牌价值，可以方便识别，二来也是品牌效应，给自己家的商品做广告，你说的这些现象它都是确实存在的，但是，妹妹，我看你应该也是识字，你是有过习文念书的，那内务府三个字，在你的这些首饰上面，它们虽然占的地方不大，它们没有占多大的地方，然，它们可都是分外醒目的，如此，这些首饰若是别的普通的地方制作出来的，那你跟我说，在这大清，有谁，有哪家店铺，他是敢自称字号是内务府的，有谁敢，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他可都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他不想活，他活到头了吗，妹妹，你说，究竟有谁敢，除了真正的大内内务府，谁敢那般的僭越，谁敢那般的放肆，谁敢那么的胆大包天，谁再敢为自己家的店铺宣传做广告广而告之，他敢那么的去做啊，你想逗死我吗，你说的那不可能，那绝无可能。”戚羽闻言，她笑着看着韩果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