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莲心湖畔。方玲珑站在湖边,眼睛望着湖面出神。“过了好几天了,你还在想各地发生堤坝被毁的事吗小姐?”阑珊看着方玲珑问道。“嗯,有些事情想不通,心想着多仔细想想。”方玲珑回道。“什么事想不通,你还是在怀疑那事情是公子做的,你不相信公子说的话?”阑珊想了想,她看着方玲珑再次问道。“不是,表哥他人乖张顽劣不假,但,自小他对姑母就无比尊敬无比孝顺,他能以姑母的名义起誓,发誓那事情并非是他所为,我相信他说的话,他再怎么胡闹,他也不会拿姑母玩笑,对姑母在天之灵不敬,既然他说那事情不是他做的,那就一定真不是他做的,于他说的话,我没有存疑。”方玲珑回道。“我也不相信是公子做的,公子说得对,小姐你从知道公子有决堤心意后,你就一直紧紧看着他,明月山庄那里,以及别处公子所有能调用人的地方,公子的道,先前,你也给公子堵死了,这湖畔本来也就没几个人,除了小姐你,我,还有公子,小六,再就是终日在这儿值守那三两个人,没别人了,这些天,我们谁都没和外界有过特殊的接触,公子又出不去,他想做那事,他也做不成,那事情也不是公子他一个人可以能做得了的,公子没有人可用,他又怎么能在那么多地方,一下子做了那么多事情,那不可能,那怎么可能!”阑珊说道。“是啊,这也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你想想看阑珊,表哥他才说想要决堤,他还没有自己真去做,事情就已经做成了,就好像是冥冥之中在他身后有如神助般,表哥他想做什么事情,他只要负责思想就可以,有一种力量会帮着他去做,压根儿都不用他自己亲自去动手,这是不是很不可思议,多个地方,先后一起发难,以多地路程远近择时行事,求的就是将事情抵达京都禀报的消息汇聚在同一天,给予乾隆更沉重打击,这做事的方法与表哥很相似,给人感觉真就是表哥亲身做的,那么大的恶事,分明就跟表哥一样,目的就是冲着乾隆去的,而,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比表哥更加恨乾隆,谁还会能去做那么凶残的事情,这到底真是巧合,当真还有别的什么人非常恨乾隆,那事情是它做的,两者就这么撞到一起了,亦是在这背后,还藏着旁的什么不为人知?”方玲珑说着,她转身,她看着阑珊对其接着说道。“小姐你的意思是,可能是有人在打着公子的名号,做着一些什么事情,事情做成了,那脏水还都给泼在了公子身上?”阑珊思索,她看着方玲珑问道。“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这次的事情也只不过是让我更为不得不那么去想,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这些年来,所有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有那么一种感觉,总觉着,在我们身后有一双眼睛始终都暗暗盯着我们,我们想做什么事情,它都知晓,我们想做任何事,它都会帮我们,就拿今年初,乾隆最宠爱的儿子端慧的事,你知道我阑珊,不管我在表哥面前都是怎么说话,我心里一向都主张的是报仇可以,但报仇须直索当事人,绝不可牵连无辜之人,端慧事情,是表哥的主意,我去安排的。”方玲珑回道,说到此处,她转头去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她回过头,她把语声压低,她看着阑珊继续说道,“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阑珊,当时,表哥他有了那番想法,我想阻止他,可是,我又很清楚,表哥他对乾隆的恨意太深,他恨乾隆都已经恨到把那恨都深深融入进他骨髓间血液中了,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他都没了底线,什么都不管不顾,若,我直接跟他说,让他放弃那般心想,他一定不会答应,我不帮他做,他更会去找别人,所以,我就阳奉阴违,表面上,我说我帮他去做,但实际我根本就没往紫禁城去安排人做,然,即使我那样,端慧还是出事了,言回当下,如果这次的事情是巧合,那端慧的事怎么说,那也是巧合,怎么表哥想做什么,我们没有去做,事情一一都被做成了呢,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一次巧合可能真是凑巧,接连着一直都能是巧合吗,并且,远不是只有,这两次的事情,原先时,很多表哥的决定,凡是涉及到太多人生命,事关生死,我都会想尽办法,尽量不去伤及无辜,尚,事实呢,事情都做成了,人也死了许多许多,我曾有避着表哥询问过我们的人,他们告诉我,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些人,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就死了,以前的事情,我都很奇怪了,今年过了年,像端慧的事,近日决堤的事,我更是愈发奇怪,总发生这么多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事,我真想不通参不透,这其间的奥秘!”。“你这么说,我感到也很不对劲,难道真有人在我们背后捣鬼吗,真有的话,那又会是谁呢,怎么它能那么清楚我们的动向,公子心里想什么,它都能了解,是我们身边的人有问题,倘若就跟小姐你说的那个样子,真有那么一双眼睛时刻都在我们身后盯着我们看着,那很吓人,太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了!”阑珊说道,她身体抖擞。“感觉是很不好,我也不想咱们身后真有那样一双眼睛,不过,就目前来说,我也不敢断定那是真实存在的,或者是我多虑了,可,多年走过,发生那么多事情,我直觉,那一定不会平常,纵然,我还不能太确定,在经过今年端慧和决堤两件事,我也能确认有个八九不离十了,只是,那人它究竟是谁,我说不清楚,可能那人就在我们身边,亦是它在我们身边布置了人,还许是我们接触到外界的人,尤其是表哥他周围出现过的人,他直接有接触的人,由曾时可见,那必然不是偶尔偶然有交集过一面之缘的人,一定是经常性很频繁有交集的人,比较熟悉我们的人,特别是对表哥,应是我们熟悉的人,我们时常有见到的人,时常在我们身旁有出没的人!”方玲珑说道。“我们周边的人,在我们身旁的人,那都是从很多年前,公子身份尊贵还身在高位,我们李家家世处于很显赫时,就已经都服侍主上于侧的旧人了,大家都是生死与共荣辱与共患难间彼此都不离不弃很值得相信的人,并没有旁的近年新纳的新人生人,而且,为了安全,小姐你根本就不容许身边有不知底细的新人生人,包括我在内,我们都不会有问题,小姐你不信任我们?”阑珊思想,她说着,她看着方玲珑又问道。“傻瓜,你我当然相信了,那不是还有不少其他人吗,自然,我也不是不信任他们,虽然都是多年前的旧人了,但是有心人真要有心,有心人真若有心对我们做什么,那时,我们风光不浅,人早就已然安排到我们身边了,哪会近来才想起往我们身旁放人,有点儿头脑的人,都不会那么无术,能与我李玲珑玩心眼儿动心思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人家没那么容易就让我们察觉,何况,我也没说就肯定是我们身边人有问题,也有很大可能是别方面有什么人不对,你这丫头倒好,我才刚开口,你立即就先把你自己给提溜了出来,你是让我说你心虚,你着急赶紧把自己给择干净,你怕我一直想下去发现你什么,还是应该说你怎样,难不成,你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方玲珑手指向后重重杵了下阑珊的额头,她看着阑珊回着,最后问道。“你都那么说了,我能不那么去想吗,谁想自己被怀疑成为那被怀疑的对象,哪个忠贞不二的人,对主子忠心无二的仆人,在听到主子那么说,不赶快与自己开脱,说我心虚,我心虚什么,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心虚什么,我才不会心虚,我只是不想让你在追索事情的时候有怀疑我的心,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怕你去想我,没做亏心事,我不会害怕!”阑珊看着方玲珑回道。“刁蛮样,放心,我不会怀疑你,再说,你也不瞅瞅你自己那样儿,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人,心事那么透明,你可是那背着人做了何事,你这脸蛋儿上不表露出来的人吗,不是我瞧不上你,你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你神色能掩藏得住吗,你没那做奸细的本事,你不是做那奸细的材料,谁那么没谱,谁会用你此等人这般人才选到他人处做细作,用你做奸细,不但,很快会被人发现,更会被对手给利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办不成事儿,还会因你伤到自己祸祸自身,在我身旁所有人,谁都可能是那待我心思不纯居心不良的人,谁都可能是他人那奸细,你绝对不是,对你我是一百个放心,一千个一万个放心!”方玲珑看着阑珊说道。“你不怀疑我,我很高兴小姐,但,你说那话,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你嫌我没用,你说我笨是不是?”阑珊看着方玲珑说着,她问道。“你自己说你自己的啊,我没那么说!”方玲珑回道。“我说,我说我自己的,你明明就是那个意思!”阑珊说道。“表哥,我们,平日,表哥和我们接触的有很多人,如明月山庄,天地会那些人,还有绿林中的一些人,表哥想做什么,除去咱们自己人,他用人再也都无外乎他们,这说不定就是他们谁在知道表哥的心意之后,谁就怎么给泄露了,或有意,或无意,问题出在哪里都是有可能的,不就必然是我们身边有问题!”方玲珑说道。“这若是我们身边有问题,那还好说,总共没多少人,查起来也容易,可真要是外界什么人,那这就很棘手了,各处,各个方面,那么多人,他们那些人,听我们调遣,我们用是能用,但,他们并不受咱们管,而且,他们更是身处于哪里的都有,那要一个个去查,犹如大海捞针,难度不是一般大,困难太多,很难,很难!”阑珊看着方玲珑说道。“你说的,我清楚,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事情办起来不简单,原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方玲珑说道。“那小,你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查不查了?”阑珊看着方玲珑问道。“查,当然要查,既然已经知道可能有问题存在,那就一定要将事情给查明白,前时已然都出了那么多事情了,若不弄清楚,我们身边,我们使用的人有无问题,他日,有可能会发生更大更不可控的事情,不把事情查清,问题一日查不清,心中就像扎有一根刺,很让人不舒服,别说再做事,吃饭都吃不安心,坐立不安,坐立难安!”方玲珑看着阑珊回道。“我们身边一并都要查吗?”阑珊看着方玲珑再次问道。“对,都要查,决定要查了,那就要把可能出问题的地方都查过,全面查,那样才有效,只是片面单纯的查某一个方面,查对了,那是庆幸,查的方向不对,那没有任何功效,况且,出问题不绝对就只是出在一个方面,有问题的也许是多个方面,真若是这般,那认准一个方向去查,作用不会有多大,查出问题,那也是一个方面,其他方面呢,还存有问题,那当如何,那怎么做?”方玲珑回道。“小姐说得有道理,那怎么查?”阑珊说着,她对方玲珑问道。“对我们身边自己人多留心,不要太明显了,切莫伤了自己人的心,外界的人,真查起来,其实说难难,说简单也简单,外界人若有问题,我想,那有问题的人,并不大可能会是无足轻重的小喽啰,毕竟,能知晓他们首领听命于谁,能知晓他们都是在给做事的,会能清楚我们存在的,那都是领导层面的核心人物,末流的那些小角色,他们不会能知道太多我们的信息,关于我们重要的信息,他们根本也就没机会了解,别有用心的人会是那人群中看着很不起眼的普通人,但别有用心的人一定不会往那些不知内情没有大作用很平常的位置上设置耳目,将各处那些排在前面的人整合,这么一去细分,那是不是事情变得就容易许多了,现在你还觉着那是多么有难度的事吗,那还是大海捞针,很有困难,很难很难?”方玲珑回道。“经小姐你这么一说,事情真是变得容易了不少,小姐果然是冰雪聪明足智多谋,脑子就是比我们一般人好用,本来那么繁琐艰难的事情,三言两语,即刻就被小姐你给化解了,我这样的,从来都只会一根筋想事情,跟小姐你没法比,脑子是石头啊,白长这么大个儿,太笨太笨了!”阑珊说道,她笑了,她用她手成拳捶了捶她的头。“通知我们的人,按着我刚说的,在暗中对他们逐个甄别,务必要暗暗行事,千万不能让对方发觉引起对方的戒心!”方玲珑说道。“嗯,我知道了小姐!”阑珊说道。“全面查,归全面查,只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最有可能有问题的,应该是在明月山庄天地会那边,但愿,我这所有的感知都是错的,否则,谁在我们背后生事,它就必须要承担一切所带来的后果,我不欲做的事情,它胆敢做,害死了无数人,还是借着我们的身份将其做出来的,无论它是谁,一旦让我查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它,就算不为我们自己清白,它害了那么多人,它也理应为逝去的人偿命忏悔!”方玲珑说道。“到底是谁在作恶,反正我们都要查了,很快就应该能查个所以然,你说的对小姐,谁做的事,谁就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黑锅的滋味儿很不好受,是我们做的,就是我们做的,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可不能替人背黑锅!”阑珊说道。“一件又一件,一桩又一桩,尽是穷凶极恶之事,我不明白,当真有那么一个它存在,那它用心究竟何是,是它真和乾隆和大清有什么仇,还是它初心就是要栽赃嫁祸我们,如是前者,出于报复心,那也正常,如是后者,我很思想不明缘何,我们更不得不多加提防小心!”方玲珑说道。“我懂小姐,我会告诉我们的人提醒他们的。”阑珊说道。“端慧是个很好的孩子,人很聪明,也很懂事很有礼貌,他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他也很爱跟我玩,我很喜欢他,春节前后,表哥被仇恨蒙住了双眼,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想起要对那么一个小孩子下死手,听闻他话,我很不忍心,我没有听从他,并未那般去做,我不想他做下太多错事造出太多孽,可是事与愿违,端慧还是没能幸免于难,优好少年早逝早亡,在得知那个消息的一瞬间,我很吃惊,我更很痛心,我真不理解,到底多大的仇恨,到底多大的事情,能使人会对一个孩子生出那样的祸心,能使其朝一个孩子伸出黑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找正主去啊,大人们的事,与一个孩子过不去做什么,孩子能怎么得罪谁,孩子能怎么得罪谁,表哥我已经都很不理解了,他人我就更不理解,都是一些没本事没能耐的人,大人对付不过,拿孩子瞎使劲儿,早晚一定都遭天谴,都遭报应!”方玲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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