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寒正与风清一同平息体内的血脉之力。
因为听不到,所以过了好久才感觉到身后瘫倒在地的人,手上插着一根两寸的黑色毒针,鲜血横流。
他们对望一眼,眼中写满了不明所以。
这是怎么了?
“呦!”惊寒目光闪了闪喊出了史上最大的声音:“苏大长老,你这是在浇,花,吗?”
后三个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崩出来的。
“是啊!”风清唇角笑意划过:“感谢您为我国种植业做出的巨大牺牲与贡献。”
两人看着地上沾血后枯萎的花草睁眼说瞎话,学着聋子的奇怪腔调讽刺地上的女人。
苏木瓷撑着苍白的脸勉强的抬起头面色阴沉的可怕咬牙切齿道:“滚。”
“什么?”惊寒支起耳朵比量了一下:“我听不见啊!”
风清扯了扯他向前指了指:“苏长老这是在对我表示感谢呢!”
他们就这么一唱一和的在药林外围吼的不亦乐乎。
苏木瓷又怎么样?
门主在这就轮不到她一个长老来作威作福,何况此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我们听不见,我们就要大声说,生气吗,你来咬我们啊!
风清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十分“不经意”的往前蹭了一步。
这一步蹭的非常好,正好刮在苏木瓷的手腕上,就导致原本已经进去一半的黑针又往里扎了几寸。
疼的苏木瓷闷哼一声,淬毒的目光看向她。
风清立刻道歉,诚意十足:“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这什么也听不见。”
苏木瓷再也忍不住:“你他妈是聋了又不是瞎了,是不是把我当傻子耍?”
惊寒与风清同时不解的挠了挠头,满面无奈。
傻子,你是才发现还是怎么着?
云卿墨在一旁努力安抚叶漓,却也知道这边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不会劝阻,往日无论苏木瓷做了什么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大事怎么折腾都行。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留不得,因为她越界了,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胆敢动他的人。
云卿墨不会立刻解决掉这个人,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足足一个时辰,那钟鸣声终于停了下来。
叶漓得以喘息的机会,只不过还有点晕晕的。
“啊!终于停下了。”惊寒大吼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
封听觉的灵力已经澈掉了他和风清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才有此一吼。
就连地上的苏木瓷都吓得颤了一下,血依旧自手腕蜿蜒而下,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叶漓余光瞄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所以谁能告诉她这一个时辰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她茫然的看向云卿墨,使了个眼色。
云卿墨迷人一笑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想趁机将人扶到一边坐一会儿。
突然,肩上的大猫优雅的跳下来,原地转了两圈然后继续看着药林的某个方向。
“它...”叶漓没看懂这是什么操作:“干嘛呢?”
云卿墨笑着解释道:“我当初就是在药林把它捡回来的,也许是觉得这钟声熟悉吧!”
“就是想家了呗!”
“对,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