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赶到的席辰彬:……
凤珉儿轻笑,支着下巴:“斐叶岚,这可是你说的哦。”
“多说无益。”梵夏拉起娴皖的手,站在娴皖前面,挡住了凤珉儿的视线。
“哦……”凤珉儿染上朱红的唇轻吐出来邪恶的话,“原来是另寻新欢了呐。”
“品味不错,是个美女。”
“是吧,席辰彬?!”
席辰彬觉得自己好笑极了。
他曾经最爱的女人投入别人怀抱。
“夏坠,她说我喜欢你。”娴皖很认真地看着梵夏。
“……听到了。”梵夏顿了一下。
“无怪他们多想,”娴皖把自己的手反握住梵夏的,“哎呀呀你刚才那个动作真是基情满满。”
梵夏:……
凤珉儿:……
席辰彬:……
你TM还说?!
席辰彬脸黑了。
凤珉儿掩唇轻笑,眉宇间满是讽刺。
梵夏平静地把手抽出,脸色缓了一下。
娴皖很愉悦地笑了。
其他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梵夏最重要。
“岚儿,男女授受不亲。”席辰彬出言制止。
“可我的小姐姐是女孩纸。”娴皖硬气地回怼。
凤珉儿幸灾乐祸地瞥一眼席辰彬。
呵,斐叶岚怕是出门不带脑子。
但是,席辰彬同志坚决认为是梵夏带坏了娴皖,他的斐叶岚太好骗了。
“岚儿,是我,阿彬。”席辰彬无奈地说,想拉住娴皖的手。
“恩,”娴皖点头,“我知道。”
不着痕迹地避开。
席辰彬:……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想绿我吗?
难道你们是纯洁的?
娴皖:虽然是这样没错。
但是不能说出来吧?
这样多尴尬的。
毕竟……
咳。
“那你和她呢?”娴皖看似不经意地问。
“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凤珉儿反问,“我和阿彬就是这样。”
“姐妹,你们也是?”梵夏一挑眉,冷艳地开口。
凤珉儿:……
席辰彬:……
娴皖附和着一本正经地点头:“还有,我问席辰彬,你回答什么?”
“那我问你,她回答什么?”凤珉儿把玩着自己的手镯,漫不经心地开口。
“如果不是你先错,她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一开始这个问题和答案就是不被允许的,那么她将错就错也没什么啊。”
“况且,”娴皖狡黠一笑,就在凤珉儿以为她又要扯出什么鬼理由的时候,她红唇轻启,“我跟她,不分彼此。”
凤珉儿:……
席辰彬:……
妈的智障。
最服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牛皮之王,请收下我的膝盖。
梵夏显然是习惯了,依旧牛逼哄哄地双手环胸高冷状。
有了娴皖之后,她果然不用再动嘴了。
席辰彬不想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说道:“珉儿,别说了。”
凤珉儿一脸气愤地撒娇:“阿彬……”事实上有点松一口气。
席辰彬无奈地摸了摸凤珉儿的头,温声说:“好了,就当是补偿吧,这次任务奖励,我的那份分一半给你。”
凤珉儿才看上去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
“介绍一下吧,这是凤珉儿。”席辰彬很有礼貌地说。
“夏梵薇。”梵夏冷冰冰地回话。
如果不是娴皖,她甚至不想理席辰彬。
“席辰彬。”席辰彬也接上。
“姓凤,单字一个珉,”凤珉儿还是给席辰彬面子的,“后来因为与家中外出归来的长辈凤玟重名了,加上了儿。”
其实夏梵薇和夏雨薇的名字也是有来头的,只是两人谁都不说而已。
凤玟,那个大佬。
原来席辰彬不是和大佬搞在一起了,而是一个和大佬名字一样的人。
“哦。”难得,娴皖和梵夏一同说。
凤珉儿:……
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梵夏娴皖:好奇,为什么啊?
凤珉儿:……擦
凤珉儿很快调整了表情,心里却更加慎重地对待娴皖和梵夏了。
她不蠢,知道得到席辰彬喜欢应该怎么做,同时也不想惹事上身。
梵夏和娴皖,显然不是普通的人。
“斐妹妹,”凤珉儿歉意地一笑,“失礼了。”
末世凤珉儿还文邹邹的。
“姐姐何须多礼,方才明白了凤姐姐为何能讨得席公子的欢心呢,妹妹瞧呀,原来是姐姐大度宽容。”娴皖也瞬间戏精附身。
“妹妹此言差矣,礼数周全还是好的。”
“凤姐姐见外了。”娴皖笑着摇摇头,梵夏一拉她,立马收住笑语晏晏的表情,低声说:“不过倒也是,本来就是外人,凤珉儿,行吧。”
凤珉儿:……
说好的互相恭维呢?
娴皖:抱歉并没有那么说。
凤珉儿:fuck
娴皖:席辰彬给你,慢慢来,别急哈。
毕竟,这种事情,享受很重要。
一看你就没经验。
凤珉儿:tm说得你有一样。
娴皖:爸爸我御女无数,哪里没经验了。
凤珉儿:……御你妈逼。
娴皖:你妈不行,老了,承受不住的。
凤珉儿:……
论脸皮厚的最高境界。
娴皖:“我日观天象,小姐姐,该走了。”
梵夏点点头,两人离开了。
。
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娴皖换下一身衣服,穿上黑色的紧身皮衣,套着黑色风衣,而梵夏是黑灰色条纹西装,衬衣是白色,系着深蓝色领带,英气十足。
一个冰冷摄人,一个禁欲沉默。
当然,前者是梵夏,后者则是娴皖。
沉默只是表象,她还是那个杠精小姐姐。
“小姐姐,你比席辰彬还帅。”娴皖忍不住吐槽。
梵夏瞥了自家没节操的妹子,嘴角一抽。
“夏紫薇,以后说话注意点。”
“知道,夏采薇,注意你的身份。”
梵夏:……
哪个王八蛋起的名字!
。
“可恶,”一名女子被困在一大坨丧尸之间,“楚阳这个傻逼!”
她手中的枪一刻不停,周围的丧尸一波一波地涌来。
子弹不多了,丧尸却丝毫没有退意。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楚阳我日你大爷!”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
此时,一片黑色风衣的一角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一句轻轻的“别怕”却狠狠打着楚阳的心。
一息之后,冰冻住了所有的一切。
楚阳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站在冰棱上的少女,一袭黑色风衣迎风猎猎作响。
她的发丝很乱,有些不乖顺地飘着。
楚阳看呆了。
然后又自嘲地打脸:“楚阳,你是女的,你怎么能对着妹子犯花痴。”
然后又精分地说:“擦,这妹子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