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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沪上烟云(桑流景)

楔子:

情牵浮生乱世,琉璃灯下,几缕相思缱绻。千帆过尽,一朝深陷。奈何爱恨交织不解。江南好梦易碎,红颜垂泪只为谁?叹繁华转,回首凝睇,笑看三界红尘多变。堪问谁曾许谁,执手今生,访遍青山明月!

第一章 浮生似梦空追忆

玻璃吊瓶艰难地挤出一滴一滴的透明液体,那些透明顺着冰凉的管子没入她的腕子。程姚素静静地躺在白色病床上,脸苍白得像一张纸,呼吸有点散漫。他久久凝睇着她不语。如果当初的背叛是把锋刃的刀,狠狠在他心窝上插出一个大窟窿来,那么他应该庆幸,至少心还会喊疼。此刻,他已然无法思考了,因为心被人已掏空了,就在她扑倒在他怀里的刹那间,失了心的人,哪里还晓得疼。

不免只得慨叹一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长的是磨难,短的是生命!

江旭言缓缓起身,走近窗户,望着挂在树巅上的那一抹昏黄的湿晕,依旧和三年前那个晚上一样,一样让人那么牵念,那么让人依依不舍……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

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绯迷的歌声弥漫在空气中,炫目的五彩华灯井然有序地投射在舞池的每一处角落,难以述说的情愫随着相拥男女的摇曳舞步,悄悄地滋生开来。所有的人甘之如饴的享受着这美好的韵律,抑或是享受着这曼妙歌声中所夹杂着的暧昧不清。无论外面是战火纷飞,还是地痞流氓横行,都无碍于这里的歌舞升平,也许这便是属于大上海愚园路口处百乐门的真正特色!

远处,依稀可窥见身着浅粉色小碎花旗袍的她,双手紧张地揉搓在一起,坐在舞池旁边。目光略略扫过舞池中的一杆人。今天是她在百乐门里上班的头一天。确切地讲,是在百乐门里当舞小姐,工作性质兼内容,不过是陪着客人们找乐子,娱乐消遣罢了。只是程姚素显然还不能适应这座用极尽的奢华与暧昧搭建起来的梦幻城堡。撩人的灯光,糜烂奢侈的景象冲刺着她的双眼,微微合上眼,她有些后悔了,后悔三日之前的一时冲动,应了江旭言的赌约,才会将自己陷于如此难堪的境地。一声叹息后,她的目光由远拉近,晃若迷离地,被一双深邃、耀眼的眸子所吸引。

“怎么?后悔了,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低沉的声音夹着讥讽的味道,猛然惊醒了程姚素,收回眼神,竟是他!硬逼着跟自己打赌之人。此时的江旭言身着剪裁合体,时下正流行的时髦手工西装。正站在她面前,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程姚素猛然起身,大概由于对她突然的举动,毫无防备,江旭言竟未及退让。一阵疼痛随之袭上身,下巴被突如其来大力顶红了一大片。程姚素也被撞得一时站立不稳,定神后,察觉到空气中愤怒的分子在周身浮动。未及思量,便被江旭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大半晌才开口道:“很好玩是吧?我不介意有人陪我玩这场游戏,不过你将为此,付出的代价会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于江旭言,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玩这样拙劣的把戏。是的,至少目前为止,大上海没有,若大的北方没有。而她意外的出现,莽撞的举动,似他看来一直再挑战着他某些从未被人轻易触碰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紧张,才会……”低弱颤抖的声音缓缓传来。

江旭言斜斜地勾起嘴角,他的笑容掩藏不住他那张似被人刻意雕琢过的脸,但邪魅的笑容,却蕴藏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震慑力。一股强烈的压迫感顿时弥散开来。程姚素向来讨厌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大概更多是源于她喜欢自然,讨厌束缚的原因。

随即她用力抽出早被某人捏得发青的手,见某人丝毫没有放手的意图,索性壮大了胆儿不耐烦地叫道:“放开我!听到没有,江旭言,都说我不是故意的了,谁让你离我那么近。”

江旭言冷哼一声:“别忘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我是真想帮你,怎么算招惹了,真怀疑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是的话。就去医院看医生,死拉着我不放,没有用的,听到没有,放开我。”说着死命地扭了扭身子。

江旭言看着手里不停挣扎地程姚素,冷笑一声,仿如厌弃一般,随即甩开了她的手,程姚素一个踉跄不稳,摔倒在刚起身不久的白色雕花椅上,呆呆地望着他的身影淹没于人流中。

梅兰梅兰我爱你,你像兰花招人迷

你像梅花年年绿,看到了梅兰就想到你

我要永远的爱护你,因为你,梅兰有气息

我要永远的伴着你,今生今世要在一起……

华丽舞台中央,一个女子盛装袭身,双手依着缠绕着漫漫青藤的秋千绳,微微侧身恣意地坐在秋千上,在众人的依扶下,随着秋千缓缓飘荡起来。轻柔的黄纱披在半裸的香肩上,白皙的胸前,映射出粉晶项链绽放出的绮丽光芒,显得女子华贵又不失青春。

她从容地唱着那首耳熟能详的曲子。眼角的余光似在台下寻着谁。一名舞伴轻轻执起她的一只手后,她缓缓优雅地起身,高跟鞋原地回旋一周后,踩出动人的舞步。猛然抬头,僵滞的表情从脸上一闪即逝,恐被一幅画面险些灼伤了眼,余光徘徊几秒后,又重新拾回笑容,身子随着歌声来回晃动,直至台下掌声响起!

“小姐,这是建兴洋行的大公子,送来的。”一个年月四十岁的中年女子望着正对着镜子卸妆的苏亦欣。

“华姐,放下吧。”

“是,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忙去了。”苏亦欣就着镜子,看了眼华姐,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刚巧落在了桌上,方才华姐送来的一捧血红的玫瑰上,好似忆起了什么,转身站起,忙叫住了待要离开的华姐。

“今晚,江先生有找过我吗?”见华姐摇摇头,遂又道:“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苏亦欣愣了愣,又坐下,拿起一把精致的桃花赛璐璐梳子,弄了弄时髦的大波浪卷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经意地又浮现出时才在台上表演时,看到江旭言和一个女子纠缠的一幕。酸涩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或许在别人看来,身为堂堂上海实业总商会主席,亦是瑞丰公司大老板的江旭言,这般名震上流社会的风云人物,跟百乐门里的一个女子纠缠不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她却能察觉到,有些事已经开始在悄悄地改变了,那是一些即将要脱离江旭言轨迹的事。心头顿觉一片对未来的茫然无力。

她待要离开时,穿过化妆间的三四折回廊时,耳畔隐隐传来几声惊讶和叹息声,苏亦欣撇头望去,竟是在百乐门做侍应的几个丫头片子,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些什么。少许靠近些,方知话题主角是百乐门新来的一位叫程姚素的舞小姐,只觉无趣,便转身方要离开时,却恍若听到有人提及江旭言的名字,止了步,才知这程姚素便是三天前痴傻地站在百乐门外等江旭言之人。究其原因一干人等皆不知晓,只道是与江旭言打了个赌,若程姚素能在百乐门里呆上一个月,江旭言便答应她的要求,不然,从此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事到如今,苏亦欣也能猜它个八九不离十。嘴角不由得勾起,浅浅一笑,素来她是了解江旭言的,毕竟跟了他三年,即便算不上是他的红颜,却也称得上是半个知己,江旭言为人一向理智且异常冷静,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敢赌就必定会赢!想来让那女子进百乐门,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罢了。苏亦欣不愿惊扰众人,径直悄悄离开了。

……

土黄竹制门帘外,一弯上玄月,隔着竹帘子看去若隐若现,四周传来低低的虫鸣声。待程姚素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了。她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恐惊了熟睡中的人。正欲合门转身,屋内灯突然亮了,竟是善惠云!她肩上披着件麻布长袖薄外套,站在里屋,正望着自己。

程姚素含笑走了过去拥着她坐下。云姨年纪不大,不过四十多来岁,但后脑勺挽起髻的两鬓却依稀泛白。苍黄的面色,为她平添了一抹悲凉。

“姚素,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每天都三更半夜才摸黑了回来,做什么工作做到这么晚,太累的话,就辞了它吧。毕竟我们萍水相逢,你实在是没必要为了我,委屈了你自己呀!”

程姚素笑笑拉起她的手,“云姨,我那是加班,你不用太担心,你身体不好,要早些休息才是。况且,我们哪里是萍水相逢了,没有云姨,我一个月前还指不定是死在什么地方了呢?所以,云姨你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照顾你是我的责任!”说着便将头轻轻地搁在了她的肩上。只觉得当下房间里温情满泻……

程姚素依着善惠云,望着夜空,陷入了沉思。犹然记得约莫半个月前的那天清晨,几声费力的咳嗽声,搅扰了程姚素的美梦,她挣扎着挑开了眼,循着声音,来到了厨房,她只是呆站在厨房门口,半晌未敢出声。她久久的凝视着善惠云单薄的背影,只见她无力的双肩随着巨大的咳嗽声,微微颤抖。

此时,厨房里的善惠云正注视着被她摊在手心上那块早被一团血红浸染了的白色棉布手绢,并无奈地摇了摇头。善惠云转身时,正迎上程姚素的黑眸。

她强扯出一抹苦笑,道:“没事的,老毛病了。”

程姚素点点头,不语。上次见善惠云咳血时,她便知其严重性。打从一个月前,善惠云将晕倒在弄堂里奄奄一息的她捡回家,悉心照料开始,她就知道她有严重的肺癌。而且,时日无多,心下惦记着的不过是,临终前能见见儿子最后一面。无奈,这个儿子,偏偏是上海滩里这等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于是程姚素徘徊在法租界的霞飞路上,这里的繁华是顶级的。高大的洋楼排成行,橱窗里挤满了巴黎刚上市的各种玩意儿。街上的黄包车,有轨电车,私家的老爷车,穿梭不息。

她站在一座典型被西化后的大洋楼前,醒目的牌子上写着,上海实业总商会几个大字。据她打听,今天江旭言就在这里开会,好像决定着什么下季度,上海的商业走势及价格的大致定位。反正自是她弄不明的事情。待要进门时,她便被门口站立的人拦了下来,说是政府办公处,闲人免进。

无奈之下,程姚素只得等在门口,踱来踱去。寻思着,只希望今天能见上江旭言一面,求他完成云姨生前的最后心愿。可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遂无聊地踢着脚下的碎石子儿。

忽然,抬头看见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环着四周不断涌入耳的吹捧声,在众人的簇拥下,阔步走了出来。不作多想,便知这就是江旭言了。因为她见过他的照片,就在善惠云的枕头下面。云姨从来都会精心的从各种报刊杂志上剪辑下一大叠有关他的新闻报道来,并认真整理好后,集在一起。这当中,自然不乏嵌在其中有关他出席各种场合时的英俊照片。今天,真见着本尊了,才发现他夹在众人间,竟是这样的鹤立鸡群!

大概是由于太过耀眼的原因,他天生散发出来的王者气质是不允许任何人忽略他的存在的。程姚素费力地挤进人群中,抬眼时,未及开口,方遇见了他深邃的眼眸。一只大手将她侧身往怀里一带,瞬间自己与他同排贴紧,程姚素低头一瞥,腰上竟多出了只手来,紧紧环着自己,她瞪大了水灵灵的黑眼珠儿,突兀的望着这只突如其来的大手的主人,见他别有意味地朝自己暧昧一笑,却未似察觉地已醉了怀里的可人儿。

后来,江旭言打趣似的问她:“什么时候,瞄上他的?”

她期期艾艾大半天,“就在第一次商会门口见面的时候。”江旭言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往她丹唇上送上一吻。

江旭言敷衍的望向众人,满脸无奈的表情的用鼻子、下巴指了指怀里,早已陷入高度紧张的程姚素。众人立刻露出偷笑的神情,相互间投出会意的眼神。

一个身穿锻锦黑长衫,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含笑环视左右同仁一圈后,双手抱拳,偌大的碧玉周身通透的嵌在他无名指上的大金戒指子上,借着太阳投射出的白光显得异常醒目。

只听他道:“既然,******早已有佳人邀约,在下们自当识趣,本已在凤凰楼定好了晚宴,借机想慰劳******一番,看来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了。也罢,也罢!但不知下次可否有此荣幸啊?”

江旭言含笑“薛老板,未免也太客气了。再怎么说我江某人,不过是后生晚辈,做晚辈的怎好让总商会的诸位前辈亦是同僚,如此破费呢?下次吧,就让在下做东,届时还请诸位赏脸光临才是啊。”

“哈哈哈……严重了,严重了。那就不耽误******的宝贵时间了,切莫要冷落了佳人才是!我们这就告迟了,再见,再见!”

江旭言随即看看怀中的程姚素,见她只得尴尬地目送一杆人离开。顿觉好笑。

这时,一只手仿似唯恐避之不及的从腰间抽离出来。程姚素陡然收回了早已飘离的眼神,待要开口,耳边便响起了江旭言的声音:“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冒犯了小姐,这样吧,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地方,不妨直说。”

江旭言盯着面前早已口齿不清的程姚素,等着她说出来找自己的目的。其实,这样的事情对江旭言来讲,实在是太不足为奇了。想当下这乱世道,战争不知哪天一触即发,哪个不是各怀鬼胎,冲着“利益”二字来见他的。往日里,自不必理会。只是今日偏巧,她赶上了他急需用人的趟儿,并识趣的陪着自己演了一场戏。这些人三天两头的变着法儿,和他套交情,讲人情。介于当中利益的牵绊,亦不能翻脸。所以,搞得他实在是贫乏推脱之术。

故而,从这层面上讲,他是应该感谢她的。但同时出于不想与任何不相干的人发生一丝纠缠的原因,故而才有此一问,想借此还了这人情债。要知道能用钱解决的事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一旦扯上了个“情”字,那就麻烦了。这是他一贯的想法。所以,他多数的时候,只谈钱,不讲情的。

程姚素支吾道:“你……你好,我姓程,叫程姚素,今天见你,希望你能答应跟我去见一个人。相信我,她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程姚素涨红了脸,望着江旭言,满脑子都是云姨失落绝望的样子。

江旭言笑笑,“小姐的要求,恐怕在下实难从命!抱歉,小姐若它日有事,江某毕当尽力,告辞!”说着转身,司机老徐早已打开了车门,等着老板上车。

程姚素见江旭言转身要走,三两步踱步到,在车门处,毅然,决绝地挡住了江旭言的去路。江旭言有些震动,盯着她瘦弱的身子,上下打量,看得程姚素脸上红云浮动,江旭言知道她是在害羞。只是有些迟疑,这样的女子何以会有如此毅然兼决绝的眼神。而且竟是这样迷人,让他有些流连了。毕竟这样的眼神,他看得太少太少了。或许应该说是那些谄媚、阿谀奉承的眼神让他厌倦了。忽然间,竟然有些欣赏她了!

“程小姐!我想我应该没有必要去相信一个和我认识不到十分钟的人所说的话吧,况且,我并不认为,这世上还有什么我觉得重要的人存在!”

程姚素不觉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怎么可能会呢?江先生,你再好好仔细想想!”程姚素一听到江旭言那些不愠不火的话,心里像被扎了根针似的难受。天下间,哪里有这样无情的人,连自己亲娘的死活都能置之不顾。看他刚才笑容满面,彬彬有礼的样子,没想到心里竟是冷酷到了极致。

江旭言眉间不由得折出一条沟壑来,半眯着眼,似要将程姚素看穿一般,略带笑意的脸上丝毫察觉不出半点愤怒的味道。但老徐知道,他敏感的神经已被人触及,笑容里埋藏的是无尽的愤怒,笑容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便是他所熟知的江旭言,一个从来都不会动怒的人。就算是再生气,脸上也是笑着的。但千万不要以为是不在意,越是灿烂的笑容,里面越是充满了恨意!

记得在南京那回,一个铁路运输局里不大不小的官儿,见了那批运往东北的货,想从中捞点甜头,便私下扣了货,让江旭言亲自去取。谈判桌上,那不知死活的开口就漫天要价。

“一百万,怎么样,像江老板,这样阔气的,一百万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儿。交了钱,货还你!还照样运到东北去,那可不止赚一百万吧?”

江旭言深深吸了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儿,脸上堆满了笑容道:“一百万,是挺合理的。”

那官儿一听,顿时脸上乐开了花。没想到江旭言这主儿竟是这样好讲话的人。收了钱,当即就答应放货去东北。

几天后,南京晚报刊登出一折消息:南京某铁路官员死于家中,家里四处散漫着现金,死因尚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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