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黄袍少年。发现少年的衣袍上绣着一条金黄色的蟒蛇,绣工十分的精致,让蛇蟒看上去就栩栩如生,而布料看上去也不是凡品,便想到了什么,干脆而直接摇了摇头:“没有。”
黄袍少年似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车夫这时候回来了,看见黄袍少年,就把刚刚逃跑又被捉回来的橘黄色的猫递给了黄衣少年:“少爷,橘琅猫寻回来了。”
黄袍少年刹那间收了表情,接过猫时眼神快速的闪过一抹厌恶,但是又很快隐藏起来。随后用冰冷的仿佛刚刚在和末月道歉的不是他的语气对车夫说道:“知道了,回去吧。”
“是。”
马车渐行渐远,末月却对着马车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个跟她官方式道歉的黄袍少年,就是皇宫里的某个异性王爷的唯一一个儿子——欧阳科吧。
只有异性王爷和异性王爷之子才有资格穿这种金黄色的蟒袍。
所以,刚刚那个车夫,其实不是车夫,而是异性王爷派给他的侍卫。
不过……就是不知道欧阳科刚刚眼里为什么会闪过那抹厌恶就是了。而且,她也不知道那么厌恶是对谁。
对她?对猫?对那个侍卫?又或者是都有?
谁会知道呢。
正想着,手镯突然变的灼热起来,之后颜色就变得越来越深,浮现出了九种不一样的颜色——
末月一惊,手镯这是怎么了?
手镯的温度逐渐上升,开始变得有几分烫手。末月没办法,只好就近走到了她初次来到奥罗大陆时的那间破屋子里,仔细观察手镯的情况。
然而末月却发现……这个手镯,貌似是想吸她的血?
从刚刚到目前的情况来理解的话……就是她刚刚被猫爪划破了皮肤,流了一点血,不巧的流到了手镯上,然后手镯就莫名其妙的准备吸她血了?
害怕。
有点害怕。
但是不让手镯吸够她血的话……是不是她这手就要没了?
末月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烫的手镯。
那么……为了她的手,还是让这个手镯吸够血吧!
末月咬咬牙,不怪她不能坚持断手而要手镯,而是……手对于一个偷儿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啊!
使劲的把自己的手指咬破,然后把流出来的血滴在手镯上,之后就只好无聊的看着手镯吸血——
一滴,两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镯突然散发出了一道耀眼的九彩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