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杯失败的血腥玛丽,顾昱珩白净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的不适,仿佛他喝得不是失败品一样,乔舒蔓看着他镇静地拿起调酒壶,继续调制血腥玛丽,她隐晦地看了一眼顾昱珩拿着酒杯的手,仿佛上帝精心雕琢过的手,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熟透的猪蹄子一样,又看了看顾昱珩现在就想血滴子一样的耳垂,乔舒蔓有些担心,顾昱珩酒量并不好,就算喝酒喝多了,也不会上脸,而是手红耳朵红,况且顾昱珩又很擅长隐藏自己的真实表现,就算难受,也不会表现出来的。
顾昱珩吸取前两次的教训,严格把控放入调酒壶的分量,小心地将新鲜出炉的血腥玛丽倒进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里,顾昱珩难得带着一点期待看着酒吧经理。乔舒蔓也有些紧张地看着酒吧经理,十分希望这次能通过。
可惜,酒吧经理在两个人的注视下,从水晶杯里到了一点,仔细品尝了一下后,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语气十分的可惜无奈,“你这次调的很好,但是离我心目中的那一杯合格的血腥玛丽还有一点差距,我觉得你下一杯就能成功了,继续加油。”
跟拍的工作人员,站在摄像机后面,发出了贱贱的声音,“呀,真可惜,不过既然失败了,那就按照规则来,这杯血腥玛丽谁来喝呀。”
顾昱珩和乔舒蔓两个人同时伸手握住了那装着血腥玛丽的酒杯,两个人互不相让,谁也不肯先放手。
站在一旁的酒吧经理有些奇怪地说道,“我要不是先尝过了,还以为你们是在争夺什么珍贵的酒呢,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上抢喝难喝的酒啊。”
背对摄像机的乔舒蔓瞪了一眼对面的顾昱珩,嘴巴无声地说道:“放开。”自己的身体自己没有点数吗?
顾昱珩漆黑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向乔舒蔓传达了拒绝的意思,那么难喝还是他来喝吧。
乔舒蔓:“………”
乔舒蔓深吸一口气,转身微笑地看着摄像机后面的工作人员和跟组拍摄的副导演,“可以取消这次的惩罚吗?”
副导演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乔舒蔓,心里有些对乔舒蔓淡淡的不满,就算难喝,也不至于这样呀,一点苦都吃不了的话,就别来参加啊。
“顾先生已经不能再和了,在喝下去,恐怕节目组都要暂停拍摄,先送顾先生去医院了。”乔舒蔓还是面带微笑,但眼中似有碎冰一般,看的副导演打了一个颤。
“顾先生怎么了?”副导演有些惊慌地问道,眼前的人可是他们的金主爸爸啊,要是把金主爸爸折腾惨了,还进医院的话,他估计要被导演给打死的。
乔舒蔓给顾昱珩使了一个眼神,顾昱珩笑了笑,放开手,将手伸了出去,乔舒蔓往旁边走了走,顾昱珩晃了晃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道,“刚才乔小姐看到我手发红,担心我可能是酒精过敏,才会出言向副导演建议免了这次惩罚。”
一听到酒精过敏,副导演的脸一下子白了,声音带着紧张地问,“顾先生过敏严重吗?真是我们节目组的疏忽,没有了解到顾先生对酒精过敏,我们这就安排人送顾先生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