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部门当然不仅仅只是调查!
有了郑林斌这个地头蛇配合,陆信宏他们的调查进度突飞猛进,但是摆在他面前有一个问题,刘振东到底该如何处置?首先他杀人是确定了的,但是他又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例真实的超能力者。
这个问题只能让上面去头疼了,陆信宏把关于刘振东的所有资料,包括震泽集团的一些犯罪证据,通通提交上去了,不管上面如何处理,他只管听命令就是。
郑林斌对此表示十分不满,他以为特殊部门有特殊的执法权限,谁知道做的全是情报工作,不能亲手解决震泽集团实在是太遗憾了,只是他目前还在金陵看守所,郑林斌再次为自己的无力感到不甘。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很快,上面的命令下来了——全面配合吴令明上校的工作,陆信宏不知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震泽集团是没跑了。
当天,吴令明就一个人直接开车来到气象局,他本人看上去大概四十岁出头,单看外表毫无特色,但是行事作风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军队气息,一过来就要求所有平江市生农办的成员赶来开会。
就连从京城过来的陆信宏、郑志刚等人也必须到场!
上面来人,气氛不同寻常,特殊部门有特殊部门的纪律,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跳,除去正在执行任务的,其余人全部到齐。
会议室内,各成员正襟危坐,等候大佬训话。
“各位,我这次来是为了一项绝密任务,各小组都注意提高警惕,时刻保持联系,下面我会成立一个专门的小组,不在小组的成员必须全力配合小组工作。
“我叫到名字的人一会儿跟我走,其他人坐着别动,高主任,麻烦你在给他们强调下纪律!”
平江市生农办的负责人高雄连忙点头应是,这次的任务他也收到了,就是全面配合吴令明,协调好各方面的关系,稍后还会有人过来。
“陆信宏!”——到!
“郑志刚!”——有!
“翟让!”——到!
“孙玉喜!”
……
吴令明点的人不多,除了京城来的陆信宏小组成员,在平江本地就挑了一个联络员陈倩,其他一个都没要!
很快吴令明带着几个点名的人离开了生农办,陆信宏一声不响地跟在他后面,心里着实有些奇怪,应该是要见什么人!
左绕右绕,吴令明好像非常熟悉这平江古城区的小巷子,一直到一间路边的杂货铺才停下来了,吴令明招呼众人进门。
“这么破的地方,怎么找到的,非得跑这儿来嘛!”郑志刚小声地吐槽道。
其他几个人也小声地说着,陆信宏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大佬还在前面,你们就这么说话,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
“郑志刚,就你话多!做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积极!”
郑志刚脑袋一缩,不说话了。
倒是吴令明,没有在生农办的时候那么强势了,语气有些低沉地说道:“这是我一个战友的家,他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家里就剩下一个老人,但是他的家人却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我们能做的很少。
“进去吧!其他人应该都到了!”
杂货铺里此时并没有人,可能是出去了。
柜台上散放在一些塑料袋,里面放着红糖、花生之类的东西,柜台下面是烟,后面的货架上更是五花八门,热水瓶、电饭锅、蜡烛、烛台、烟酒,应有尽有。
吴令明带着众人穿过柜台,进到货架里面那一间,再经过一段一米左右的狭窄过道,最后掀开布帘就是一个大院子了。
此时大院子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些年轻人,三五成群,正在讨论着什么。
一见到吴令明进来,所有人都放下手上的事,立正,敬礼,齐声喊道:“教官好!”
紧接着就是标准教科书式的集合,当中一个人小跑出列,喊道:“战狼突击队,0824分队集合完毕,应到15人,实到15人,请指示!”
战狼突击队的战士们排成两排,威武雄壮,一股彪悍的气息扑面而来,陆信宏的神经瞬间紧绷,曾经他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啊!还有郑林斌!
而生农办的其他人似乎被震住了,小声地交谈瞬间停了下来,这些战士虽然年轻、虽然现在仅仅穿着便装,但那种身经百战的气息还是让人轻易分辨出来。
“稍息!”吴令明也回了一礼,说道:“讲两句,这次的任务十分危险,想必大家也有过心理准备,请大家一定注意安全。另外关于任务目标,大家都提前了解过了,目标人物对于国家很重要,能活捉尽量不要击杀!”
接着又回过头来,跟生农办的几个人说道:“事情的情况你们应该比我们更清楚,相关细节你们再跟战士们谈谈!小陈,你跟我来!”
陈倩是平江市生农办派来的联络员,突然被大佬点名,他有些小紧张,他才大学毕业不到一年,被学长介绍到生农办后,一直跟在学长后面实习,负责的是情报相关的事务。
这次被派遣过来协助京城来人完成任务,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比他能力强、资历足的人太多了,何必用一个小萌新呢!
“小陈啊,你是黄主任推荐给我的,说你业务能力不错,我相信他的推荐,我在这里要再次强调一点——保密!你们生农办是什么性质的部门不用我多说,关于这次任务不允许有任何记录!事后也不许讨论!知道吗?”
“知道!”陈倩大声答道。
乖乖!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群人到底要做什么,只能大致猜到要抓捕某个目标,他万万没想到会跟超自然事件有关!
这边来自京城生农办的陆信宏等人跟战狼突击队的战士们正在讨论任务目标的一些细节,尤其是生农办专家们分析出的刘振东的那些超常之处,以及应对之法。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说话声,院子内的众人十分机警地停止了交谈,很快一位年逾七十、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一个熟悉的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