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开问到“你说你认识他们中的一个人,那他是谁?”
另一个小不点抢着说到“是他干爹。”
长开皱着眉头问到“干爹?”
其实不只是长开心中犯迷糊,我们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主要的问题就是这个孩子可信不可信以及昨天那个人是否是故意装作没看见这个孩子。
无论怎样,这都将是一个大麻烦。
那个大一点的孩子很在意干爹两个字,大喊着争辩“小豆子你闭嘴,那个没有人心的鬼东西才不是我的干爹。我小心翼翼的侍候了他三年,一顿饱饭都没有吃上,那就是一个生吃人心的妖怪。”
这个孩子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你吃不上饭和你干爹吃人心完全就是两件不相干的事情啊!
长开还是眉头不展的问到“吃人心的妖怪,小兄弟,你仔细说一说那个家伙。”
白玉堂这时也过来说“小子,妖怪可是不吃人肉的,你不要败坏我们的名声。”
长开一把推开了白玉堂说到“怎么哪都有你呢?别吓着孩子。小兄弟,你别害怕,大哥哥就问你一句你还能找到那家伙吗?”
大一点的孩子说到“具体他在哪里我不知道,他只是在往外卖小孩子的时候才出来露一面。我只是知道他们的一处秘密据点,如果你们相信……”
长开笑嘻嘻的说到“相信,相信,事不宜迟,小兄弟你今天带我们到了地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回家就送你回家,想跟着我们混,我就找个高手当你的师父,教你一身真本事。”
小孩子得到了长开的承诺之后,自然是欢天喜地的。不仅带着我们前往那个秘密据点,还在路上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
他的干爹真的吃人心,他曾经亲眼看见过。
长开听到这里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遭了,这群家伙如果杀人抛尸的话,咱们可就一点证据都找不到了,这可怎么办呢?”
长开嘴里说的很着急,表情上却是不紧不慢的,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很快,我们大队人马在小孩子的指引下到达了一处小型的酿酒作坊。
这个酿酒作坊远在城外五里处,院子外边到处都是堆积在一起的杂物,小孩指着这里说到“我来这里给那个老家伙拿过酒,这里的掌柜的也是一个人贩子,当时好多的小孩子都正在偷偷的往这里边运。”
长开皱眉头问到“野狼大哥,你们几个能不能问到那几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野狼说到“一路上都有味道,不过到了这里酒糟的气味太重了,我们几个根本分辨不出来气味的去向。”
我闻着空气中这说香不香,说臭不臭的怪味。小声的说到“这个气味就是酒糟啊。这破酒有什么好喝的。”
长开手指着酿酒作坊说到“大伙先把这里为上,来几个口才好的,跟我去会会这些个丧尽天良的人贩子。”
我扭头就走,准备跟着大伙合围这里,长开一把把我拉住“小师哥你别走啊!”
我说到“我口才不行,再说了我到哪哪出事,就不跟着添乱了。”
长开说到“这可不行,被抓走的可是你的徒弟,还有我哪一次跟着你去办事,我都是有惊无险的,所以谁不去都行,你必须跟着我过来。”
我答应了一声好,就跟着一起过去。
走到院子门口,李星源一脚踢飞了虚掩着的木门,大声喊到“有没有能喘气的,出来一个,爷爷们今天来照顾你们的生意了。”
李星源话音刚落,正对着的房子里呼啦啦走出几十个凶神恶煞一样的人,手里都拿着尖刀,铁锤等乱七八糟的家伙。
一个面相凶恶的大汉骂骂咧咧的说到“滚滚滚,不知死活的东西,爷爷们这里的好酒有的是,就是不卖给你们这群杂碎。”
李星源今天就是憋着火过来的,虽然昨天他还没认下那个徒孙,不过大家都帮他认下了,那李星源也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咱们青州妖道,祖传的护犊子,我都替那个大汉捏了一把冷汗。
见到对面出言不逊,李星源习惯性的就伸手去抓他的铁锏,摸了一下才想起来铁锏刚才给袁百灵了。为了掩饰尴尬就顺手抓了抓后背。
长开皮笑肉不笑的说到“这位大哥,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人,有好酒怎么能不卖呢?实话跟你说,我们可是开大买卖的,青州商会知道吗?那就是我们几个的,只要你们家的酒好,以后就不愁生意了。”
那个大汉愣了一下,将长开和我们几个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轻蔑的说到“我当是谁呢?一群青州来的乡巴佬。听说你们最近搭上了新皇帝的线,爷爷我也实话告诉你,爷爷不买他张多宝的帐,至于你们,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
大汉说完带着身后那群人开心的大笑。似乎咱们的新皇帝真的就是一个笑话一样。
长开低声跟着我们几个说到“一会儿给他们加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现在他们已经是死罪了,你们在等一等动手,我再多问几句。”
长开还是皮笑肉不笑的问那个大汉“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好说好商量的人话你们就是听不懂是吧,那好啊,咱们就说几句你们能听懂的,你们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了,再敢放肆一句,直接送你们回老家。”
大汉无所谓的说到“乡巴佬,吓唬谁呢?知道这是谁的买卖吗?”
长开笑着说到“我们已经不想知道了,兄弟们,动手。”
我进来的时候从别人那里借了一把腰刀,听到长开说动手之后,还没等反应过来,李星源夺过腰刀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打架没好手,骂人没好口。更何况这几个倒霉催的已经将咱们的肝火勾了起来。
噼里啪啦的一阵过后,地面上趴满了那个大汉和他的团伙。
长开蹲在地上抽着大汉的嘴巴,边打边骂“你嘴怎么那么欠,我都跟你说了是来照顾你们生意的,怎么的,你们这些地面上的老大就非要欺负我们这些外地人吗?”
长开一边骂一边抽,越抽越来劲,这场面根本就看不出谁是地头蛇谁是外地进京讨生活的。
大汉好几次都想要开口说话,不过长开故意不让他说话,一张嘴就在手上加劲,将大汉到嘴边的话又给打回了肚子里。
大汉眼角带着泪花呜呜的哭着,看着还挺可怜的。
终于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过去劝长开两句“杀人不过头点地”什么的。
长开看到我过来,先于我说到“小师哥,这事你别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想想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再想想他是不是真的可怜。”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大汉少的可怜的几句话,似乎全是骂我们的,我走上前去拉开长开,不顾他惊讶的表情,一脚踢在了大汉的脸上。
“我让你骂我,我让你骂我师父,我让你骂我哥们。”
我这一脚下去直接把这大汉踢得鼻口流血,大汉挣扎了两下就昏了过去。
这时那间房子里又呼啦啦走出几个脸色惨白的家伙。
为首一个人说到“几位,几位,我这几个伙计不会说话,有什么得罪到几位的地方,还请各位看在我们东家的面子上,大人有大量就饶他们一命。”
长开跟我们说到“正主出来了。”
长开又跟那个面色惨白的人说到“你就是在这里负责任的?”
面色惨白的家伙客客气气的说到“不才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