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自己上前去抢,白宇印就将龙血果递了过来。“你吃吧,既然是你自己拿到的,这说明你需要。都给你。”
“你——”若曼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白宇印会说出这种话,“你,可是你这样会被杜皇宫府的人知道的,万一他们以为是你偷走的呢?”“不会的,这东西只有杜皇宫府的仓库中才有,而且只要你不被这里的人发现,他们就算知道少了一只龙血果,也会无从下手,更别说你是真的需要。来,把它吃了,吃了以后我再给你上药,以后小心点,女孩子要爱惜自己。”
听着这些话,若曼的眼圈渐渐红了,他竟然会帮助一个陌生人,哪怕这个人很可能是小偷,他都不问一下的么?还是说这个白宇印另有所图呢?叔叔不是说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了这样善良的人了吗?可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却对自己这么好,人类不都是自私的吗?
正在若曼内心挣扎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双眼睛,一双十分澄澈的眼睛,从白宇印的眼神中,他看到的是自然和真诚,并没有半分杂质。见若曼并没有伸出手去接自己递过来的龙血果,白宇印皱着眉头再次开口道:“怎么了吗?”若曼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圈。不,不可能,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善良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虚伪:“你说得对,我需要这个龙血果。”若曼顿了顿,“但无功不受禄,你想怎样不妨直说了。”“我没想怎样啊?”白宇印被若曼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
“行了别装了,你们这些虚伪的人,怎么可能会只知给予,不求回报。是的我需要这只龙血果,可以说是很需要,但你会给我这只龙血果一定会希望我给予回报,我若曼从不会收取这样的帮助。”若曼见白宇印也不答话,心中顿时大定,咄咄逼人地道:“被我说中了吗?还是说你真的在骗我。”
白宇印低下头,这个叫若曼的女孩怎么会这样想呢?她不是真的需要这个龙血果吗?看来这其中一定有故事。抬起头白宇印深吸口气:“那你知道朋友是什么意思吗?”这一次轮到若曼呆住了,她是万万没想到,白宇印会这么问她,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没有朋友。”但下一刻若曼清醒了过来,“但我也不需要朋友。”白宇印却不管这些直直的说道:“那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若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我想和你做朋友。”白宇印再次坚定地答道。“真,真的吗?”若曼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白宇印认真地道。感受到白宇印如此肯定的语气,若曼缓缓的低下了头。
他真的要和我做朋友?!这竟然是真的。
白宇印看着若曼再次低下了头,以为自己并没有露出诚意,有些慌乱抬起手将龙血果递了过去,认真的问道:“你不愿意吗?”“我愿意,”若曼抬起头脱口而出:“我愿意做你朋友,但是,但是我不能要这个。”“为什么又不要了呢?难道说你并没有把我当做你的朋友?”“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说。”若曼声音有些沙哑的带着几分哭腔道:“白宇印,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不能要这枚龙血果,因为如果这枚龙血果并不会出卖,如果被我们使用的话,杜皇宫府一定会追查到底,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前来杜皇宫府购买,而是前来窃取的原因,杜皇宫府这边只有三颗,这还是算上我们手里有的一共只有三颗。”白宇印一听皱了皱眉头道:“这么少吗?古籍上不是记载过有人曾连续百枚龙血果,从而奠定帝境基础的嘛?”若曼却并没有在意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但是那也只是传说罢了。你并不知道的是,真正的龙血果只会生长在真龙死亡的地方,百年生根,百年升枝,百年生叶,百年开花,百年结果,前前后后结一次果就需要五百年,虽然可以一花多果,数量不定,但千年来龙血果就没有并蒂而生过。所以我不能要这枚龙血果。”白宇印皱着眉头追问道:“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若曼却并没有回答白宇印的问题,冷不丁的问道:“你真的愿意毫无条件的将龙血果给我吗?”“当然,但前提是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做主。不过……”白宇印顿了顿道,“我会和你一起面对,因为我们是朋友。”
看着白宇印为了自己陷入为难之中,若曼突然开口道:“其实也并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还有一个办法。”“嗯?!还有什么办法,我们不是都已经将龙血果盗出了吗?还有回旋的余地吗?”白宇印有些好奇的问道。“说什么呢!龙血果是我一个人盗的,和你有什么干系,再说了杜皇宫府每一个月才会检查一次仓库,昨天就刚检查过。额……”白宇印投来的眼神让若曼有些不舒服,“看什么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还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的我们好像是敌人似的,还有啊!我们是朋友,就算不是我偷的,我也算是个内应吧!”“呸,还内应,我承认你是我朋友了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若曼都不禁笑了起来。“那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吗?”白宇印见若曼笑了,小心翼翼地道。“嗯……,那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
白宇印摆摆手道:“好,你好好考虑。说说你的办法吧,千万不要让我们空欢喜一场。”下一句显然是在询问若曼。若曼道:“别急,六天后的原力对决赛你知道吗?到时候我要参加那个比赛。”原力对决赛?!师傅说过的那个比赛?!能够知道这个比赛,她也是原师?!可是为什么在她身上我却没有感觉到一丝原力波动呢?“嗯,然后呢?”见白宇印一点也不感兴趣,若曼只好怏怏地道:“那时候就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