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两天,我一定带你出去。”他重重承诺,眼里充满疼惜,他怎么能现在才找到她。
顿了一会,秦沫慢半拍地推了推牧成昱,眼神还有点迷糊,慢吞吞地问:“你是……真的……成昱?”
对上秦沫清醒了不少的目光,牧成昱低低笑了一声,“真的不能再真了。”
秦沫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好想你。”
“我来晚了,沫沫,对不起。”牧成昱更紧地抱住她。
无需更多言语,他们彼此就能看懂对方眼里的含义,尘埃终于落定,担忧的心逐渐平静,互看了好一会还觉得不够,两人相视而笑。
“你怎么进来的?”秦沫问。
牧成昱如实说:“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平羌湖找你,刚刚忽然有白光袭来,我一时疏忽没有避开,一睁眼就在客栈外。”
他刻意不提身上的伤和这段时间在西御发生的事。
“那,我们怎么出去?”
“我的身体还在外面,只有灵魂进来了。等出去了,我从外面接应你。”
“嗯”了一声,秦沫已经彻底清醒。
秦沫手中动了动,试探性问:“你知不知道你是……牧天的传人?”
牧成昱示意她接着说。
“阿臾你知道吧,它、白虎和承都是上古灵兽,它们有万年前那场大战的记忆。”见牧成昱信了,她才继续说:“承是天忆的。它说,当初牧天没杀死天忆,留她一缕魂魄,一直养着,直到魂魄转世多次回归完整。”
“牧天发过誓,在此之前,不会见她,不会爱她。”
牧成昱许久不语,秦沫继续说:“我,白宛歌,如果没错的话,是天忆那缕魂魄的转世。”
秦沫抬头,再次对上他幽深的目光,下定了决心要把秘密说出来,“你和白宛歌,是命定的一对。可我,不是白宛歌。”
“嗯?”
“我穿越了。这么说吧,我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我被人杀害,逃走之后跳楼自杀了,然后不知怎地就到了白宛歌身上……你能明白吗?”
她害怕他觉得她是怪人,到现在才敢说这件事。
“能。”
“那你什么想法?”
他只是问道:“你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秦沫。”
“我记住了,沫沫。”说完,他轻笑了声,“这样看来,秦天府的秦字还真和我有些渊源。”
见他不在乎,秦沫忐忑的心终于落下。
她说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因为是她说的,他都信。
“你以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俨然一副完全信了她的话的模样。
秦沫摇头拒绝,“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听。”他的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
秦沫犹豫了下,说:“我小时候爹娘都出事离开了,从那之后,我的世界,应该都算是灰暗的吧。后来加入一个组织,早起遭受的还都是非人的对待,后来强大起来了,对什么也都没了兴趣。”
“其实能来到这个地方,我很幸运也很感激,爹和沂风对我都很好,还有一群朋友,还有你。”
秦沫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满脸希翼。
牧成昱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她,秦沫轻轻闭上了眼,沉迷于此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