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并不反驳,笑着应下:“当然,都听爹的。”
该说的话都说没了,白炎才不舍地拉着白沂风出了秦沫的院子,白沂风还要进去,白炎又拉住他,“大皇子在那呢,你还进去干嘛?”
白沂风往屋子里望了一眼,看到牧成昱背对着门口的后背,扁扁嘴说:“好吧,让他一次。”
但其实,里面也并不是只有大皇子和姐姐……
风落痕已经早一步拉李忘寒出来,正打算带他们去酒楼喝酒去,好久不见,又是这种时候,不得好好喝两壶?
喝酒的时候,风落痕精神状态不佳,李忘寒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害,没多大事。”风落痕饮了一杯酒。
“那不就是有事,不如说来听听,我们跟你一起参谋参谋。”张遇年忙打趣道。
“就是我忽然觉得上官熙没那么讨人厌,我好像有点喜欢她。”对上他们意料之中的表情,风落痕底气不足,“你们也知道,她那脾气,都不肯听我好好说话。”
李忘寒一把搂过风落痕,“哟,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风落痕一把挥开,哼哼道:“不会说话就闭嘴,不说这事了。你们懂什么。”
李忘寒忍不住爆了粗口,倒了一满碗的酒,推到风落痕面前,“喝不喝?不喝不是男人。”
“喝!”风落痕端起碗大口喝酒。
空气中都是他吞咽的声音,李忘寒摇摇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张遇年拿他们没辙,啧了一声。
…
其他人离开后,不顾还有云知卿在场,秦沫拉过牧成昱的胳膊,手搭上他的脉搏,不忘问:“你身体如何了?”
“还好。”牧成昱云淡风轻。
要不是秦沫检查到他体内损伤的部位,但看他这表现,还真会以为他没什么问题,不忍蹙眉,“这么严重?”
牧成昱没打算说,云知卿已全盘托出,将牧成昱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说完,及时出门,把空间留着这两个人。
秦沫听完,更是心疼。
便说:“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要来看我了,先把伤养好,我有空去找你。”
“哦。”牧成昱抬了抬眼,面带微笑,把人圈进怀里,低头吻下去。
当时情况紧急,如果不是他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而对秘境放出灵力攻击,秦沫即使有铃铛的保护,也不一定你幸免于难。
她已经,经不起任何磨难了。他必须要好好护着才行。
牧成昱忽然有个决定:“你搬去秦天府吧。”
秦沫当即反驳:“不行。我爹他们会担心的,况且我们两个都是病人,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能及时处理。”
看某人脸色越来越沉,她连忙道:“再说我身体好坏无常,经不起折腾。”
“那我闭关一段时间,出来后来找你。好好养病。枕河,我们不去了。”
“好。”秦沫抱住他,打算闭上眼睡觉,又想起什么,说:“成昱,把我穿越的事,告诉木槿兄吧。”
得到牧成昱的同意,便沉沉睡去。
在秘境内,白宛歌突然分享给她一段有关百里莞寅的记忆,她才想要救他,可现在,怎么也联系不上白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