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三班,蓝羽寒。”炎凉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羽寒的个人档案,顺手递上一杯刚刚冲泡好的咖啡。
“她怎么会在这?”郑心宇接过咖啡,轻啜了一口,淡淡地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一只菜鸟会大摇大摆的跑到学生会睡觉?
“不知道,你得问其他人了。”炎凉耸耸肩,放下只喝了一口的咖啡,摸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左看看右照照,不时称赞着镜中人的美貌。直倒小镜子的一角出现了脸色不佳的郑天宇,才不舍地放下镜子,认真想了一上,说道,“可能是洛吧,也只有他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去看看地上那些是什么?”郑心宇眼尖地看到滑落在地上的几张纸问道。有洁癖的他情愿好奇死,也不肯碰掉在地上的东西,他不做不代表没人做,不是吗?!
欣赏完自己完美的身姿,炎凉慢吞吞地拿起地上的报告,认真无比地再三确认过之后弹了弹手上那份讲清了事情始末的报告,一五一十地报告,“忍的,大概是恐吓信吧,我想……嗯,更正,是长得像报告的恐吓信。看不出来,我们的风纪股长也有好好工作的时候。”
“忍?……他在哪?”郑天宇才不关心忍有没有好好工作,他只想知道眼前那个睡美人要怎么解决?总不能任她睡到自然醒吧?!成一她睡癖不好磨牙流口水什么的,怎么办……
“大概又躲在哪个没人的教室睡觉吧。再不然就是跑到哪里找人活动筋骨去了。除了这两样,实在想不出他还会有什么事情。”炎凉拿也美甲工具,一心二用地边修指甲,边说话。这些明明由男性做起来很娘的事,很久扁的事情,他做起来如呼吸般自然,仿佛本就应如此。
“把忍给我找回来。”郑心宇揉了揉眉心,头痛的下令。屋里莫名其妙多了个人,总让他觉得不舒服。那个忍也真是的,就算再怎么无聊也不应该把人往他们休息的地方带呀!
“不用找了,我这不就回来了吗。”说人人到。刚刚活动完筋骨跑回来,华忍汗流浃背地靠在门框上,慵懒地看着冷飕飕冒着寒气的郑天宇,笑道,“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