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想立功，破个大案子，想明天就升职成局长的心情，但请您，请您注重一下实际，OK？”
秦警官被她说得一张脸通红，旁边的记录员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瞟了一样身旁的秦警官，“这……”
“这段不用写。”
“哦……哦。”
小李不爱听了，解释道：“孟小姐，秦警官做人公证，做事细致谨慎，我们做这行自然都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没有那么多个人得失。”
楚妖夭哂笑，鼓鼓掌，“说得特别好，也希望你们考虑一下我这位公民的得失，所以，我是不是能走了？”
秦警官无可奈何，给记录员一个眼神，周警官在记录的结尾签上自己的名字，告诉楚妖夭在他下面也签上她的名字。
楚妖夭大笔一挥，算是结束了这个长达一小时的调查。
临走前，梵凌南却还想和她说两句。
“梵小姐，还有什么事？”
她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带子，递给她，“你要的草药香昧，我做好了，给你。”
楚妖夭甚是意外，这次再接过来，她心里开始打鼓了。
“放心吧，我没下毒。”
楚妖夭不怕她下毒，回去肯定要亲自检查一下。
她问：“还有事吗？”
梵凌南板下脸，“能不能把胶卷还给我？”
楚妖夭说：“我还你了，你怎么还要？”
梵凌南一脸疑惑，“你真的给我了吗？”
“下车的时候给你的，你忘了？”
“我知道是下车的时候。”但是等她到家，再翻口袋，就是空的，梵凌南冷言，“你最好不要耍手段，这样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楚妖夭看了一眼远处的秦警官，他的眼睛像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
楚妖夭声色淡漠，“我没有拿胶卷，你快回去吧。”
碍于身边都是警察，梵凌南也不好再继续纠缠，强制压抑自己的脾气，“后会有期。”
“希望如此吧。”
楚妖夭并不想再和梵凌南有任何瓜葛了，她的事情自己知道越多，越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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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妖夭原本想直接回家，中途路过孟依工作的学校，就变了想法，打算等她放学跟她一起回去。
也快到放学时间了，学校外挤满了家长，楚妖夭特意站在靠近校门口的位置等她。
校园响起悠扬的音乐声。
下课了。
学生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走出校园，都是最好的年纪，阳光落在他们的肩膀上，充满朝气。
孟依看见她在门口，先是意外，继而一笑。
“孟遥，你们来了？”
楚妖夭手里拎着梵凌南给她的带子，笑说：“下午去店里拿点东西，路过，就打算等等你。”
“妈告诉我先去集市上买几盒泡菜，有家风俗店做得特别好吃。”
“好呀。”
楚妖夭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孟依载着她，迎着日落的方向，一路骑行。
“大姐，我沉不沉？”
“不沉。”孟依笑她，“妈平时都不让你吃饱，你有一百斤吗？我都比你胖。”
她确实还不足一百斤，上高中那会儿，校园里流行一句话：体重不过百，不是个矮，就是平胸。
她的胸也不平，可是肉就是没有长在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