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她佯装说话很费劲儿，“我我……叫叫叫……”
雷智芒着急，“行了行了，别说了，你要是结巴一晚上咱们俩都别干活了，我就叫你小结巴得了。”
楚妖夭带好面具，点头。
小结巴就小结巴吧。(ー_ー)!!
跟着雷智芒来到厨房，雷智芒问她：“四大财阀都有所耳闻吧？”
楚妖夭点头。
“他们的口味都知道吗？”
楚妖夭摇头。
她又不是专业waiter，哪会了解这么周到，席昊阳不吃什么她都还没弄透。
“陆家人少，没有太多口味禁忌，不过陆烨北不吃海鲜，以前总给他那片区域送，但是他从来不吃。“
“楚家是军政世家，代代子孙不吃鹿肉，但是外宾有的达官吃鹿肉，你要是弄错了，楚家会以为你在挑衅，总统和上帝都不会救你的。万一直接开枪毙了你，我顶多去保卫部叫人给你收尸。”
他的吓唬管用了，楚妖夭连连点头。
她也一直不吃鹿肉，这个习惯她知道，亚安在她开始记事儿时就给她讲那个故事。
她问：“席席……？”
雷智芒秒懂，“席家和莫家口味都挺好照顾的，不过席昊阳从来不吃所有动物的耳朵，我们不会告诉后厨，但是服务部的人早就打听好了所有贵宾的喜好，端盘子的时候，你最好一次找对路线，不要端着猪耳朵从席先生的就餐区晃悠过去。”
楚妖夭头一次知道席昊阳不吃动物的耳朵，真是一件不幸的事儿，他岂不是享受不到猪耳朵的清脆，太可惜了。
“你先端着香槟去A4区走一圈，上菜的时候让你负责哪个区，对讲机通知你，一会忙起来找不到我，你就站在原地待命。”
楚妖夭继续点头。
楚妖夭端着一盘子倒在酒杯的香槟穿梭在人群中。
A4，呵呵～
她能这么听话吗？
她本来就不是来伺候人的，她是来找席昊阳的。
中途好几个贵妇，刚想要拿一杯酒，她都没眼眉的转身错过，搞得贵妇站在她后面用冷眼刺杀她。
“你到底是不是……”
贵妇刚想质问她，奈何楚妖夭心就不在那，还没等她说完，人就端着盘子晃悠到别处了。
正在她带着面具四处张望时，陆烨北、莫景城、楚里宸三个人朝她走来，莫景城的余光落在托盘的香槟上，“我来这杯。”
三个人把她围住拿酒。
陆烨北问她：“没有Whisky吗？”
楚妖夭摇头，这时，一双手越过她的肩膀，从她身后端走一杯香槟，她头顶传来一个男声，“少喝些烈酒。”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她猛然回头，席昊阳正好在她身后。
她现在带着面具，还是短发，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席昊阳果然没认出来，拿完酒，还神情淡然地打发她，“去别的地方吧。”
她不能走，她不是来这边伺候人的，既然陆烨北要喝Whisky，她去找就是了，还能多和席昊阳待会儿。
一开口，反倒竟莫名紧张了，“你你……你们……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