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不愧是淮临,当今世上最热闹的地方……”阎烛摇了摇折扇。
“喂,阎玉尘,我们现在不找一家客栈住下吗?”
阎烛又是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做人就要有追求,光住客栈怎么行。”
“那你不住客栈住哪……莫不成住皇宫去?”
“正解!”
“啥啥啥??”
庄瑾深仿若置身在梦中。
他以为阎烛只是在逗他玩,没想到当真来到皇宫门口了。
门口的守卫一下子拦住了他们。
“你们……干什么的?”
阎烛挥了挥折扇“:麻烦通报一下皇上,说在下有办法能让太后痊愈。”
“什么?”庄瑾深疑惑地看着她,守卫一脸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
“就凭你?”
阎烛眯眼笑“:对,就凭我。”
守卫不耐烦地要赶他们走,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皇宫门口。
守卫愣了半刻,也顾不上阎烛,直接跪在地上。
“拜见郡主。”
沉默了片刻,一只纤纤玉手掀开了马车的车帘,伴随着清脆的银铃声,仿若清泉的声音响起。
“扶我下去。”
马车边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扶着这位郡主下了马车。
只见这位郡主身着淡蓝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白玉发簪,虽瞧着简朴,但却显得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发生什么事了?”郡主轻皱眉头,望着阎烛和庄瑾深。
“回郡主,这两人口出狂言,说能…治好太后的病…”
郡主沉默了一会,向他们招了招手。
“来。”
守卫一惊“:郡主!”
“无碍,既然他们二人有把握,不妨试试。”郡主手里捏着帕子捂住嘴,轻声咳了咳。
阎烛凝视了这位郡主一会。
她的身体…似乎不好啊…
侍女搀扶着郡主走了一会,郡主忽然回头问道“:二位姓甚名谁,可否…”
“在下姓阎名烛,字玉尘。”
庄瑾深慢吞吞地开口“:姓庄名瑾深,字子闲。”
郡主轻轻勾起唇角“:我听说过你。”
庄瑾深的脸变得铁青。
他这长安第一丑男的名号可真是响亮啊。
“本郡主姓上官,名子吟,两位也不必因我是郡主而多有拘束。”
走到大殿门口,门口的守卫都向上官子吟行礼,她轻轻地挥了挥手,没有过多言语,阎烛和庄瑾深就被带上了大殿里。
庄瑾深极少能来到这种奢华的宫殿,见那主座上一身龙袍,目光慈祥的男子,想必就是淮临的君主了。
“草民阎烛拜见圣上。”
“草民庄瑾深拜见圣上。”
皇上疑惑地看着上官子吟“:子吟,他们这是……”
“回皇上,这两位宣称能治好皇奶奶的病。”
闻言,皇上激动地从龙椅上疾步走到阎烛面前,也顾不上什么君主威严“:此话可当真?”
“回皇上,郡主所言甚是。”
庄瑾深则一脸担忧。
阎烛到底有没有法子啊,万一治不好,那可是欺君之罪,要砍头的。
“好,传朕的命令,将两位阁下奉为尊客,任何人不得怠慢。”
……
看着床上病怏怏的太后,庄瑾深道“:你当真有办法治好病?”
阎烛早就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张口便道“:我又不是大夫,怎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