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朴素的陈设,净几明窗,浅蓝色的壁纸墙很温馨舒适,温亲莲从小书架抽出一本插画书随意翻看,坐姿优雅,神似一副定格的油画像。
花翘洗澡去出来,拿着柔软的毛巾抹擦着刚洗完的乌黑发丝,有些调皮的小水滴渍湿了衣领周围。
温亲莲抬眸挑眉,这小子还是挺灵活清秀的,跟他媲美起来,还差一截,就是太瘦了和个子的问题,看来回去叫姚林多增加伙食量,他的后院重新翻修需要力气活。
此时的花翘并知道温老大腹黑的本性在盘算她,从床边抽屉拿出备用被子和枕头。
温亲莲见她拿出备用被子和枕头,双眸半眯:“你要地板上啊!”
“老大,我睡姿太差怕影响到你的美梦,我睡地板上就行。”花翘笑了笑。
“凌晨可能要下雨,就你这个小身板别到时候感冒发烧不好,我不嫌弃你。”
“没事的,老大,我早已习惯,我的抵抗力不差,才没有不堪一击。”
温亲莲套路道:“听你这连续拒绝的意思,是在嫌弃我。”
花翘:“怎么会呢!”
“那就行了。”最后一句把花翘砸碎心都有。
温亲莲放下书,走到书桌面上拿起吹风机,一个招呼过来的手势:“过来,我帮你吹干。”
花翘被他的举动愣了一下:“老大,我………”
“不用客气。”温亲莲打断她要说的话。
温亲莲骨节分明的右手来回拔弄着花翘头发,左手握紧吹风机热呼呼的吹过。
“怎么,感动到了一句话都不讲出啦,放心,你不是第一个。”温亲莲见她沉默。
“老大,我一直有个好奇的问题想问你?”
“可以,问吧!”温亲莲答应。
“你跟月音阁的邢月白很熟悉?”花翘小心心翼翼。
“在海暗角有些生意交流来往,为什么会问这个?”温亲莲语气有些重。
“我就随便说的,上次他来EM坐客,金子好像对他很敏感!”花翘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温亲莲把吹风机丢给她,身情有些冷白:“听我一句话,邢月白这名字也好或见到他本人,最好远离他越远越好,正确的来说,他有病。”
“有病!”花翘此时脑路线有些怀疑听到的,不过,有时候她会觉得邢月白讲话貌似很不一样。
凌晨的雨夜如约而至,两个人的夜晚各有心思,花翘因温亲莲说的话还有第一次跟异性同睡一张床,让她感到不自在,而温亲莲因邢月白和花翘的事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