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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自投罗网

李吟风一路拔足使劲狂奔,生怕毕雅涵阴魂不散地跟在身后,不死不休地向自己讨还羞辱,不时往身后看看,就这样一边狂奔,一边回首看看,也不知自己跑了多少里的路程,只感到体力疲乏,呼吸急促,看身上的确没有毕雅涵那婀娜多姿的身影跟来,这才放心,长吁一口气地自语道:“真是日后少惹麻烦才是,更可怕的竟是一个女人,女人真可怕,阿妈常说女人如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还是少惹为妙。”

一阵虚惊之后,变得如释重负,试想她再这样没完没了自己头都快炸了,着实像自己这般年纪的女孩子不能用常理窥测。自己一路下来,直感唇干舌燥,加上先前又大啸长吟一番,早就口渴,急需找水一解干渴。

本是入冬气候,自己这般痛快地大动筋骨倒一点也不感寒冷,心里只觉好笑,本想没法适应北方气候,看来也并非想象如此,只要自己勤于活动,积极活跃也不惧严冬。

找到一条小溪,水倒是清澈明净,流动潺潺,倒还是活水,好好洗却尘土和汗渍,双手掬水喝了个痛快,倍感清爽许多,连疲惫和干渴也大消许多,认真梳洗一番,照着水里的自己这才发现原本的自己,一张平常普通的脸上没有了风餐露宿的痕迹,也没有饱尽日晒雨淋的沉淀,还是那么正直坚毅,信心倍增,坐在溪边石头上好好休息一番,仔细筹策该如何走下一步,义父韩世忠定然不会接纳自己,毕竟刚让朝廷的败类吃了亏,定然消息不胫而走,朝廷官府为之震动,非但不利自己前去从戎,还会祸及韩世忠的前程,本做事坦荡正直,岳飞、栾胜二人与自己又情同手足,此事他们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自己不能因这事儿耽误了他们的前程,危及道之间的情意,与其信誓旦旦,不如以实际行动证明给他们看,一念至此,决定就此前去临近的大名府投案自首,以求一个法外开恩,不会太多地为难自己。

想毕之后,将手中的宝刀藏于此间的一处隐秘之处,并做好了记号,以便日后寻找回来,一想劳役之期应当不会太久,向宝刀说道:“宝刀啊宝刀,你我虽只有一日之缘,但日后我李吟风光大门楣的重任还得看你的,先只好委屈你在此吧,一有机会定会取回你,助我一臂之力。”办完了一些事后,心无杂念地向着大名府方向去了。

李吟风来到大名府尹,自动擂响了外面的大鼓,不少衙役一听到鼓声,纷纷跑出来将他带进了府衙正堂,衙门的布置虽说都如有雷同,十分相似,毕竟也是生平第一次到这种庄严威仪的地方来,正殿中央高悬着一张鎏金字匾,上面用正楷写着“明镜高堂”四个大字,要是放在以前,可能大字不识,跟随着吕二口习字背诵一些文章,倒较以前有着今非昔比的进步,不过这四个大字写得生龙活虎,栩栩如生,就像四只猛虎窥视着自己,让堂下的人在这种威严之下不由有种神圣折服的屈服,所谓铁律如山,法不容情,正是这种无形的威严,让所犯之人不敢有丝毫亵渎和侵犯。

字匾正下面是法案大桌,上面有笔架,砚台,令牌筒,以及一个惊堂木,看上去清廉朴素,旁边两侧站着一位通判,以及一个捕头,一文一武,武的自然是防备下面罪犯穷凶极恶暴起叛逃或是伤害他人性命,已备事出突然;文的自然是将犯罪证据与事实记录在案,以向上逐级禀报,让罪犯服罪认诛,不能狡辩的事实依据。

正中坐着主司审理的大名府府尹大人,蟒袍乌帽,胸膛正中央绣着浪涛仙鹤图样,意表他的职务和品衔,不过这个所谓的青天大老爷不像传闻中那么一脸乌黑如碳,双目如炬,刚正不阿的模样,倒是一脸堆笑,肥头大耳,臃肿的脸上横肉白嫩,把一双本不是很大的眼睛挤得只剩一条缝,鼻子旁边还有一颗豌豆大小的黑痣,痣上长着一根粗长的黑毛,极为难看,嘴角留着两缕胡须,不时用他的手捋着胡须,懒洋洋地依靠着他那张大椅上,眯着眼缝似睁似闭地看着下面服拜在地的李吟风,一边打量着来人的模样,一边对旁边的捕头与押司通判会意地偷笑,心里不怀好意的意图明显,只是李吟风不能看见。

“威——武!”随着一阵衙役的山呼高喊,今日的官司正是开始,这个府尹官至五品,并不在意这些繁琐之事,显得极不耐烦也很不情愿,可能是因为朝中有人好为官这个道理,有人撑腰执事,他便在此作威作福,谁让现在的官府黑暗腐败,衰退大减,与以前的开封府尹有着天差地远之别,不可同日而语,皇帝赵佶又无心朝政国事,贪图享乐,骄奢淫逸,才至于现在的情景,他也本是蔡京的女婿,名叫梁中书,只因这些年来坐政大名府,有着蔡京在京城撑腰,经过梁山大闹一事后,没被朝廷追究,到了中年也开始发福起来,才变得现在这副模样。他敲了一声惊堂木,装腔作势地喊话道:“下面跪着何人?报上名讳?”。

李吟风被“啪!”一声惊醒,差点吓得冷噤一场,还是如实回答道:“草民李吟风,祖籍江浙清溪一带。”,梁中书听到这句话大有异色,向旁边的押司悄声询问起来:“这个清溪一带可是方腊贼首最后伏诛落网之地?”

这押司也深得梁中书信任,是个油头滑脑的精细人,长得獐头鼠目,牙尖嘴利,要不是玲珑八面,真走出被街上行人吐唾沫淹死,他迎合地笑着答应道:“回大人,据小人的学识渊博而言,正是此地,别无仅有。”梁中书又是捋了下自己的胡须计上心来,又看着李吟风说道:“为何来我管辖的大名府报案?又有冤情,还是要投案自首?如实招来。”

李吟风早有决定,不敢隐瞒,回道:“禀大人,小人是来投案来的。”

梁中书一听倒是新鲜,犯罪之人不是被揭发,就是煞费周章地追查而出,他却是自动朝向公门自首,这对于以前倒不足为奇,在别人的公堂上也常有之事,没想到在这大名地界还有这样的良民,真叫人难以置信,不过作为公堂上的大人物,当然不能表现的奇怪,还是按照正规的朝堂规程办事,继续问道:“年轻人的敢作敢为,真叫我梁某人佩服,只是你所犯何事?可要想清楚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充军发配;重则上表朝廷,危及性命,你可想明白了?”

李吟风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早就抱着被问斩的决心,自己承担接受,慷慨地道:“大人考虑周全,小人深感皇恩浩荡,不敢欺瞒藐视朝堂,我于昨日在大名府地界连伤朝廷命官和当地富吏等二十三人之多,不敢虚报假案,请大人查实。”

梁中书那双小眼顿时骤然明亮睁大,听到这个奇闻还不得引起自己的好奇,以前自己也算一个赏识人才,重用豪杰英雄的伯乐,可也没听过一个年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竟能伤及二十多人,那其中还有不少成年壮汉以及会些三脚猫功夫之人,能办到这样不亚于当年的梁山豪杰们,皱着眉头,聚精会神地道:“哦,你且仔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我看怎样依法判定。”

李吟风还是低头不敢直视正前方的梁中书,毕竟自己跪倒在下出于对他的威严不能正视,轻蔑大宋铁律,把自己一人如何在某地与温亭侯结下梁子添油加醋地简单描绘一番,又如何引来当地县衙的知县钟鼎鸣与温亭侯沆殛一气,结党营私,狼狈勾结简单述说一遍,最后自己在他们二十三人的威逼利诱之下只好保全自身性命,使用内家功法把他们个个震得措手不及,溃不及防,其中打斗情节说得是口沫横飞,神采飞扬,不过得意自鸣之下还是不能忘乎所以,没把岳飞、栾胜二人参合其中,就连那路过清修得道的出家的两师姐们也未透露半分,生怕此事连累无辜,毁了他们的前程和修为。

梁中书听得是不亦乐乎,洗耳恭听,就像身临其境一般,不是旁边的押司提醒,真还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官犯有别,形同陌路。李吟风讲完后还是安静老实地跪在原处,等候他的审理判决。

梁中书又是摸了摸自己胡须,眯着小眼笑道:“你倒是少年英雄,真是叫我佩服呢?还是如实查办?谁都知道我梁某人最敬重奇人义士,不惜全然不顾地要拉拢任用;嘿嘿”这一笑,倒还有什么后话和疑虑,李吟风还是没听到这样的话感到任何异样的心动,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点没有变化,一片沉着和认命。

梁中书别嘴大哂,又道:“只是前些年在此上面吃了大亏,一生视为心中的难以愈合的伤疤,不敢在因自己赏识而法外开恩,徇私枉法,你倒好,你公然残害朝廷命官,反乱作上,目无王法,待我查明真相,是否属实,来人啊!”

两名最靠大堂门口的衙役,齐身朝朝堂中央走去,对着梁中书行礼抱拳,异口同声地喊道:“小人在,听候梁大人差谴吩咐。”

“你们二人就前去大名府外的实地查个水落石出,如案情属实,那么你就被我打入死牢,如谎报欺瞒本府,你也以藐视朝廷命官一罪发配充军。先将此人收押在牢,待查明真相再开堂重审。”两名衙役听令礼毕,退出朝堂,领了银两向大名府郊外之地而去。

至于李吟风被其他两名壮实的衙役夹着胳膊,如拧小鸡一般向天井方向的大牢而去,梁中书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退堂!”,衙役的威武声渐渐淡出了自己的耳朵。

想来自己不死也是重罪,不过无怨无悔,心里反而坦然豁达许多,至少自己没有辱没了韩世忠的威名,更未依仗搬出他的姓名威慑炫耀,反而是要靠自己堂堂正正地走到义父面前,这样才不枉他的栽培和看重。

夜晚,李吟风被关押在大牢里,这里还比较靠近外面,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略有些潮湿,显得十分晦暗,自己只是待审嫌疑,并不像有些定罪之人,上了枷锁足镣铐,限制行动,以防不测。

唯一不同的是穿着有异,不少罪犯都身着囚衣,自己还是原来那身褴褛破衣,也许是太过破旧,形同乞丐,也省去了这帮牢役麻烦懒得给他换上,相同的也是再也目无天日,过着黯淡无光的日子了。差役送来了牢饭,只能钓命不能温饱。

李吟风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照食不误,反正时日无多,没有过多的顾忌,有一顿就是自己赚来的,还不用付上银两,想得极是豁达。不料自己喝了一碗稀粥,顿觉胸中气息紊乱,头脑也渐渐地发起昏晕来,两眼连看厚实的墙壁上的火把也闪耀飘忽,立觉有异不对,暗叫不好!意志模糊之下,栽倒在牢中的草堆之上,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吟风醒来已经早一间昏暗潮湿的地方,伸手几乎不见五指,只能听到滴答的水滴之声,周围什么情况难以辨别认清,正想活动巡视四周情况,不料起身一动,身上“叮当。”作响,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锁上了脚铐,又依稀着熟悉的记忆感觉双手上并未拷上手铐,心中疑云谜团奇怪:“怎么只限制我的行动,不给我带上手铐?难道我还不是重刑之人,一辈子要在此地呆下去吗?那我岂不是永无天日了?”

一时着急,宁愿被杀头,或是充军,也比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强,真是棋差一招,一步错步步皆错。心急如焚地大喊道:“来人啊,我要见梁大人,有人吗?快来人啊,我有事找梁大人!”只听这里回声沉闷,哪有其他的回声,双手颤抖之时也不住发出“叮叮”的铁链直响,用手一摸,不由大骇,原来不是不给自己双手上拷,而是也用不着给自己上多此一举的手铐了,自己的双肩头锁骨之上早被两根粗如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贯穿连接,那里使得出半点力气,难怪自己现在还敢头重脚轻,全身疲软,浑身虚脱的感觉,原来早就防备自己,怕自己使尽全力逃脱大牢,防患未然地做绝此事,一劳永逸。自己依循着记性方才恍然想起,自己被一碗迷魂汤灌倒,不知所以就到了这么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可能有人来照看,更别说出去了,简直是痴人说梦,越想越气恼。

动怒大叫道:“来人啊,梁中书你这个卑鄙小人,我我”气随心动,急火攻心,加上锁骨受制,那容得自己冲动,双肩的剧痛令他全身被牵动起来,一下屈身伏倒在地,心中万念俱灰,本想借此理由给岳飞等人换来一世安宁,不料遭奸人毒手,使尽暗算折磨,别说出去从军报效,大展宏图了,就连作为一个正常人都是此生的奢求,想起远在家乡的双亲和兄弟,他们无不是在以焦急期盼的心情等着自己的佳音喜讯,可现在自己懊悔莫及,只怪一时冲动,没能防备小人的暗算,落至如此田地,真是生不如死,双眼被泪水夺眶而出,痛哭流涕,这种失望,这种耻辱,让自己想以死了之。

一个怪声打断李吟风的伤心,“哭,哭,哭!吵死人了,还能让我睡个好觉么?烦死人了,这梁中书混蛋弄个清静点的人不行吗?非要弄个寻死觅活的家伙烦我,安得什么狼心狗肺?”

声音尖锐刺耳,李吟风差点被他震得双耳嗡鸣,这才注意这里不止自己一人,原来还早有他人在此许久,自己不过是后来的,抬头定睛一看,没能看清这说话的声音到底是谁?只能凭着声音的方向感觉在自己前面,可能这里过于宽敞以至于大家说话都有发闷的回响。李吟风收止哭泣,可还是难以不去不想其中的苦凄,只能抽搐,出于礼貌地问了句:“不不知这里恕我冒犯,对不住。”

那人又是声震如雷地回道:“对不起管个屁用!要哭一边哭去,少来打搅我清梦,这世上最败坏的就五种人,一是缺德管别人拉屎放屁的;二是杀千刀抢人老婆,给人戴绿帽子的;三是没事就哭哭啼啼打搅别人睡觉的,还以为自己梦到了苦丧鬼了呢;四就是不得好死刨别人祖坟盗墓寻宝的,其实自家祖坟真要有权有势的,做小辈的还不好好供奉起来,也轮不到别人来祸害啊,最后一种就是逼良为娼,奸淫掳掠的贪官污吏了。所以小子,你要死要活的,这里还有我这个糟老头子,请你别来烦我。”

此人说话带有几分诙谐幽默,但说话时却格外严厉正经,不像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所说得五种人倒也没听过,只是所说到第三种时心里一紧,强忍伤心,不敢加复。

对于他所说的贪官污吏自己确实深受其害,打心里痛恨,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能有朝一日出去像吕二口等人杀尽天下贪官,为百姓造福,这又是自己幻想,连力气都使不出的废人,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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