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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024-无事发生过

“你受伤了!”

何闲带着唐粥从窗户翻进客店。房中义兄弟几人都聚在一起等着三人回来,折琼还在吃点心。

钟少候上前接过何闲脱下的衣服,为何闲包扎,“怎么说,别告诉我这是厉鬼刺伤的。”

何闲微笑,从折琼手中抢过作为其夜宵的枣糕,咬在口中,正要咽下忽然被卡住喉咙噎住了。他忙推开钟少候,从桌上抓过酒壶,蒙灌了一大口,感觉活过来了,这才幽幽道:“这王公府邸,都备着弩手的吗,还是说,只有湘王府才有?”

钟少候把布条缠好,坐在桌旁道:“湘王靖难有功,是以能多掌一府兵马。此外,燕王分封要地,掌三卫兵马,其他的藩王都只有刀盾手护卫,没有弩手。”

折琼又拆开一包枣糕,掰下一小块吃下后缓缓道:“不过几位经略家里都是成军的,你何家应该也有。”

何闲活动手臂,觉得并无大碍后想起了重根儿,就问他们说:“你们二哥呢?”

众人摇头,耶律隆绪提议道:“要不我们现在去给湘王递拜帖看看?”

折琼摇头否决道:“没用,人不会让你进去的。”

柴棠反问何闲:“你们一起去的,怎么问我们。”

何闲认真回道:“有个高手追我们,所以就分头走了。”

“高手?有多高?”折琼把枣糕递给唐粥,唐粥摇头拒绝。

何闲回忆了一会儿,不确定道:“大概和我五五开,可能比我还强一点。”

“比你强!”折琼放下枣糕,吃惊道,“那不就是圣人了!哪个圣人会在湘王府?”

钟少候有些生气,“所以你为什么要唐粥也去?”

何闲有些尴尬的看着他,“我师父也是这么历练我的。”

柴棠低头,掰着手指头开始算:“十五圣里,天涯子、明月子在阴山闭关许久了,不会外出。花赏菩萨在辽皇身边。疯魔枪圣从不来楚。

西辽狼巫神要镇守军中。吐蕃两位首领毗尸上人、龙山活佛都要守卫部族。越西国等觉僧也在闭关求突破。瀛洲双刀剑豪败给三忘剑后再也不敢上岸。南洋鱼王在陆地上不过尔尔,所以也不可能是他···”

他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就剩咱们楚国的圣人有可能了。三忘剑圣在两浙,所以不是他;钟国公从不离前线边关,也不可能是他。所以就剩下香剑圣、残阳魔圣和守墓人有可能了。”

何闲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我师父就是香剑圣。”

折琼有些意外,对何闲套近乎道:“大哥是香圣高徒!正好帮小弟介绍介绍呗。说实话,小弟对穿花留香的香圣神往以久了···”

一阵敲门声传来,耶律隆绪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正是有些失神的重根儿。

“你没事儿吧?”众人关切的问道。

重根儿摇头表示没事,顺手从何闲手中接过酒壶到嘴边。

何闲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疑惑道:“他们对我可是下了死手了,你怎么没事儿?”

重根儿倒干净最后一滴酒,舔着嘴唇问:“你们在说啥?”

“在问那个高手的底细,”折琼把枣糕拿给重根儿,重根儿也没客气一口吞下。

“他追着你跑了,你们打起来了吗?”

“没···”重根儿摇头,“他是个太监,而且与我师父有旧怨。”

“圣品太监应该只有那守墓人吧···”

重根儿点头,“我确定湘王勾搭上了祖陵守备太监——安幕纯。”

大楚开国至今不过五十一年,万寿山祖陵里,包括被太祖追封的第六代国主,太上高祖皇帝在内,也不过埋了四代皇帝,可祖陵经历的盗墓贼拎在一起少说也能编一个满员的盗陵卫了。

原因无他。楚自五代起,就以富著称。一个普通伙兵的月钱就是五百钱,还不算伙食兵甲,都赶得上其他国家的战兵了。太祖自诩仁孝无双,对待那高祖的陪葬自然不能小气,之后的皇帝更是一个胜过一个。

不过若要如此也就罢了,但那祖陵不光只葬皇帝,还葬着楚国早先的五代国王。

唐末群雄并起,中原分裂。楚地偏安一隅,虽自立一国,但几代国主胸无大志,代代朝贡北朝,表示恭顺。同时楚蜀结盟,互为依靠,并广开商路,交好周围数国。是以,楚国经五代十国百年乱世,聚中原半数财富而不散。到太祖为止传了七代。不知道那前五代国主的墓里埋了多少好东西。

太祖恐先人受辱,特设祖陵卫,分统于祖陵守备太监。而当今的祖陵守备,是先帝靖难后,以罪人之身追随太宗而去的原司礼监掌印太监安幕纯。先帝让他守陵,终生不得下山,不过现在他好像破戒了。

天明,湘王府前久违的有人在拍大门。

门房缩着脖子不耐烦地打开了侧门,探出头去大声道:“别拍了!把帖子给我。”

重根儿抬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正门,又回头看看聊得正欢的众人,走到那门房面前,递上拜帖说:“辽国皇子耶律隆绪前来拜见湘王。”

门房愣了一下,想不通辽国的皇子怎么会在这楚国的深处,但还是接过了拜帖。

重根儿看他接了帖子不走,有些奇怪。那门房看他不晓事,整个人依在门上提点他道:“你这衣着···是随行太监吧?怎么这么不通人情世故。”

说着,他向重根儿摊开了手。

重根儿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故作恍然大悟状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放在他手中。

门房感觉手中一沉,心中一喜,觉得这份量十足,可低头一看却把他的魂都吓丢了。这太监放在他手中的不是门包碎银子,而是锦衣卫的牙牌!他只觉得双腿一软就跪在了门槛上,低头求饶,又觉得不妥,磕头如捣蒜道:“官爷爷饶了小的吧!官爷爷饶了小的吧!”

重根儿扶他起来,看他头都磕红了,有些不忍,擦拭他头上的冰渣子安慰道:“我没别的意思,把牙牌和拜帖一起教给你们殿下去吧。”

门房确认重根儿没有骗他,正要离去,重根儿大喊一声“等等”把他留了下来。他弓着腰谄笑着从重根儿手中接过一角银子,这才如蒙大赦的离去。

门外,何闲越过众人,走到重根儿边上,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多此一举的吓唬他?”

重根儿没有看他,眼睛似乎看穿了门板。“下人是要守主家的规矩的,不然还要下人干什么。”

“你就那么爱当下人吗?”

重根儿转头用眼角看他,平静道:“我有选择吗?”

二人沉默,直到门后有拆门栓的声音传来。这一次却是正门。那门房和管家模样的老头正低着头跟在一位身着官服的人的身后。看他袍子甲胄,该是六品往上的武官,不过从那管家对他的称呼——“杨教授”来看,这人更像是王府家将。

理论上讲,王府不设实官,唯名义上有傅、长史、司马、参军等各部官员从属,但那只限于上城内,各地分封的藩王们都没有这个权利设府官的。原因就在于先帝成祖身上,大家都心知肚明。自先帝靖难后,各地王府再没有设府官的权利,就连领有公职的实权藩王也不得传唤官员入府,只有逢年过节时可以登门拜访。

不过为教导皇族子弟,各地王府设有小学教授、讲员等职位,可以宿于王府中。让实权官员兼任教授已经成为各王府的潜规则,但如这杨教授一般如此明目张胆,身着甲胄的还真没有。

重根儿看着那杨教授从他面前走过,那杨教授也看了他一眼,只当他是个普通太监,没有多看,走了。重根儿心中回想起那日在颍昌看到的锦衣卫通报“十六日,湘王见周莫格于府中,此外无事。”

送走了那杨教授,管家恭敬地对着门外人群中唯一契丹人打扮的耶律隆绪说道:“见过辽国皇子殿下,湘王殿下已命人备宴招待,还请入内稍等。”

耶律隆绪首先踏进门槛,李思怡、钟少候跟在其后,重根儿与何闲最后进入王府。折琼与柴棠并无官位在身,所以带着同样白身的唐粥游览岳州,而不是一同来王府。

重根儿与何闲落在最后面,正四处张望,欣赏这湘王府的风景。

湘王府仿旧都皇宫建造,同样有三宫六院,文武宫殿,只是削减了尺寸而已。重根儿踩在瓷砖地上,只觉得这里的景致十分熟悉,却又不一样。

何闲蹲在地上,手掌轻抚地面,感叹道:“湘王府真是有钱啊,连上城里都只铺了青砖,这儿都是瓷的。”

重根儿低头看向青色的地面。瓷砖造型规整,每块间的误差极小,瓷砖与瓷砖间几乎看不见缝隙。

他又抬头细瞧别处。挂灯笼的高杆刷着红漆,颜色鲜艳,手指敲几下传来沉闷的响声,显然木材极好。

前方,耶律隆绪指着长廊外的一片黄花道:“这花真亮啊。”

管事夸耀道:“这花名为大盏菊,冬日里开花,可以开到春末。我家殿下喜爱花卉,自然不能忍受冬日无花可赏这一情形。小的们四处收集奇花异草,官老爷们知道了也都送花过来。还有船商从南洋运来了植被,也被我家殿下高价买下。皇子殿下若是在这里就看迷了眼,等到花园暖房里,可要看呆了。”

耶律隆绪微微一笑,照着早就商量好的继续套话道:“湘王殿下搜罗天下奇株,到也并非是为了独赏,还与万民同乐。”

他指着管家身上的棉袍道:“这棉花好像就是我家殿下发现能填充衣袍的。”

管家抖了抖衣服,点头称赞道:“我家殿下心系百姓。这棉花的功用就是殿下传出去的。而且殿下还筹措银钱,建了制衣坊,又在东南建了棉花作坊,供万人衣食。”

钟少候适时插话道:“我听说王府最近夜里闹鬼。湘王殿下有大功德在身,为何还会招惹秽物?”

管家意味深长的看了钟少候一眼,恭敬道:“不知这位小将军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小的自父亲辈起就在湘王府上干事,可从未见到、听到这等事情。那些传播谣言的家伙估计是嫉妒我家殿下,所以才这般污蔑。”

耶律隆绪笑着岔开了话题。

“这么说来,孤也听说了一些有关王府的传闻···”

他靠近管家,挤眉弄眼道:“曲柳姑娘近日里似乎一直住在贵府,不知是真是假?若为真,孤能否一睹芳颜?”

管家笑着接过话头,同样小声道:“皇子殿下这消息倒是准确,曲柳姑娘还真就在府上,前前后后已经住了一月有余了。”

耶律隆绪开怀,拍了拍管家的肩膀,感慨道:“这曲柳姑娘艳名远扬。孤从上京南下,在京西就听说了姑娘的芳名,据说可在四榜争元,可惜未能在江陵一见。”

管家显然也是风月高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对耶律隆绪说:“没想到陛下也有雅趣。江陵柳已中了一元,登为漱玉魁元。”

“那更是要见上一面了。”耶律隆绪好像把摸底的目的忘记了,一心只想着看姑娘。

李思怡偷偷用手指捅了他一下。耶律隆绪把手放到背后上下一晃,让他放心。

湘王正在一座六角亭中读书,身上只着一单衣,赤脚踩在毛毯上,好似完全不怕冷。这奥秘全在亭子的架构上。

亭子底下挖通了,铺设有地暖。亭子六边,罩着数层帷幕、帘子,底部挖有深槽,用来放炭。同样的,还有六个铁炭箱,悬挂于亭边,与人额头齐高。亭子正中还放置有被炉枕头,供人小憩。这番布置,就算是亭外飞雪正浓,亭子里的人也不觉得冷。

湘王透过帷幔看到管家人来了,放下书,从挂钩上取下大氅、披风,穿披在身上,踩上绒靴子撩起帷幔,走出来。

“高伯,这几位是?”

湘王好像从来没看过自己刚刚递上的拜帖,重根儿撇嘴。

“殿下,这位是辽国的二皇子殿下,耶律隆绪。”

湘王微笑着看向耶律隆绪,温润道:“不知殿下光临寒舍,是所为何事?”

“殿下,”耶律隆绪一愣,与湘王同时发笑,摇头驱散了笑意,才又好好说话道,“侄子只是觉得应该来给长辈拜年,所以匆匆前来。侄子备了点薄礼,还请王叔笑纳。”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礼单,递给湘王。

重根儿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人的表演心中冷笑连连。一个家中的暖亭每日耗炭少说上百斤,造价更不知几何,还自称寒舍;一个礼单长达百条,不得不单独作一帖,礼物价值数十万贯,几乎掏空了义兄弟几人的私库,还说是薄礼。真是虚伪!太虚伪!

一个楚国王叔,一个辽国皇侄,两人相见恨晚,把臂言欢,似乎真的只是在拜年。昨夜里的事儿,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李思怡怕自己攒下的银子浪费了,又像早先那般提醒耶律隆绪。耶律隆绪很自然的回头对他眨眼表示理解。

李思怡正要放下心来,耶律隆绪下一句话就把他气得喘不过气。

“听闻江陵曲柳儿正在府上,不知王叔可否为侄子引见?”

一旁的钟少候满脸狐疑,仔细的盯着耶律隆绪,心想:难道折琼那厮与耶律隆绪换了面皮?

几人跟在湘王身后,往王府深处走去,渐渐地有琴声间杂女子欢笑声传来,应该是王府中的女眷。

钟少候与何闲都觉得有些不妥。耶律隆绪生长于北方,北人女子多豪迈,不在意男女之防,所以他浑不在意。重根儿是太监阉人,身正不怕影子歪,也毫不在意,反倒走到了钟少候前头,与耶律隆绪一前一后进入了琴声之所在。

钟少候与何闲四目相对,在门前踌躇不前。直到管家高伯带着两个小厮从他二人身旁经过,端着茶点走了进去,才不再犹豫。

进门后是一道门帘,琴声在这里更盛,隐隐约约还有回声。二人穿过门帘,均是眼前一亮。

这屋内别有洞天,和原野无异,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是花园宫殿。屋顶远比寻常的宫殿要高,地面还往下挖了半人深,更加凸显这一点。植物随着琴声摆动,琴声在这宫殿中与百草共鸣,更加悦耳。整个宫殿是一座大暖房,且屋顶透光,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都是二人从未见过的,想来都是珍品。其中有的竟还在开花、还在结果,在冬日里更弥足珍贵。

钟少候与何闲小心的从植物丛间的小径走过,怕碰坏了这些娇嫩的植物。穿过遮挡视线的植物,二人看到眼前竟然有一片湖泊,琴声正是从湖对岸的人影处传来,湘王带着重根儿他们也在湖对面。

此地无风,而湖水却在波动,这湖水定是从屋外引来的活水。何闲试探着的把手伸入水中,湖水随凉,但不像郊外的湖泊一般冰冷刺骨,许是不知道在哪儿加热过后才引入这大殿中的。

二人感叹了一番湘王的奢靡,绕着湖边向湘王等人走去。

弹琴的是一位美丽的湘王的妃嫔。一旁,一位同样美丽的姑娘正在执笔记录。二人四周还有许多莺莺燕燕正在玩闹。

楚虽承唐制,但也有区别。太祖后宫设有皇后、三夫人、六仪、九嫔,再往下还有美人、才人等。后宫妃嫔虽然封号诸多,但楚国立国五十一年,四朝皇帝都只有皇后外加皇妃二三人,连皇仪都没有。原因是几代皇帝除了太宗都曾亲征北国。当朝皇帝与他的“皇弟”续约时,也不痛不痒的打了几仗,据说公主的生母明贵妃当时也在军中,手捧铁戟护卫皇帝。

皇帝们虽然克己,藩王们可不这么想。除了几位封国在边疆的掌兵藩王,身处内地的几位藩王都有着极为庞大的后宫。他们不但后宫妃嫔众多,生活上也十分奢侈。太宗在治理民生的时候发现了这迹象,这才决意削藩。

说回湘王。湘王为太宗幼子。是先帝成祖钦定的唯一保留封号的太宗子嗣。太宗在时就深受宠爱,先帝靖难时多次受他帮助,与湘王兄弟相称,于是先帝登基后湘王圣恩更盛。各国进贡的美人在先帝面前过眼后多半都进了湘王府这不说,当朝皇帝在幼时深受湘王、湘王妃照拂,虽然年纪相仿,但言之必称皇叔、皇叔母,在登基后加封湘王正妃为太母后王妃。

之后,皇帝就不再给湘王府上送美女了,而是开始送壮汉。

延和二年、五年、十三年,皇帝分别授予湘王两卫兵马与江陵府守备之责,连同岳州府湘王卫共掌三卫。这份恩宠就连皇帝的亲兄弟,在边疆直面辽国的燕王都比不上。

截止到延和二年位置,湘王府共收皇帝赏赐各国美女一百三十四人,其中还不包括出身尊贵的湘王正侧妃与三夫人。

钟少候二人走到湘王近前,正好那位妃嫔一曲结束。一旁记录的姑娘放下笔,严肃的执师礼拜谢道:“谢贵人赐曲,今日真是抱歉了。”

“曲柳姑娘哪里的话,是云儿自己失态了。”

这记录曲谱的姑娘正是耶律隆绪一直念叨着的曲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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